《奇迹少女·魔法学院·还有龙》一朱哥一

24、第23章 龙语课

　　“三种龙类各有各的看家本领：蓝龙能够把空气中的水分瞬间凝结成冰；红龙能够吐出高温火焰；绿龙能够喷出绿色的毒雾，微微吸入一点就能致人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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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类很容易发怒，而且一旦投入战斗，就会死战到底，很少有退缩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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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讲夏洛特女王与龙类的战争，这场史诗般的战争之后，龙语和对龙类研究成为一门专门的学问。”
　　弗雷德教授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在传说中和一些上古传说中都有提到，龙类每隔数千年，或者数万年就会突然‘发疯’一次，持续时间大概是几十年。在这期间，龙类似乎在某种未知的力量作用下变得完全失控，变得异常暴躁，它们会疯狂地攻击其他生物，给世界造成一场浩劫。奇怪的是，在这一时期，大量龙类——大约是龙类总数的四成会异常死亡，这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整个魔法界都还没有找到答案。”
　　瓦妮莎忍不住低声说道：“可能是‘藏镜人’干的。”
　　身边的莉莉听到了，开口说道：“这是藏镜人做的吗？”
　　弗雷德听到了莉莉的话，愣了一下，他在讲桌前来回走来走去，思索片刻，才说道：“应该不是‘藏镜人’，这种现象自古以来就有了，《艾伦史诗》出现到现在也就千年的时间，嗯，‘藏镜人’不会有这么大的能力。”
　　课堂里的学生没有几个能听懂弗雷德教授前面这句话。其他学生不明其理，议论纷纷。
　　弗莱德教授提高声音说道：“好了，我们继续。”
　　“这种龙类的异常现象最近的一次发生在纪元1470年，魔兽战争结束前十多年，就不断传出发狂的龙类攻击村庄甚至是军队的事件了。但不管是我们精灵，还是凶恶的戈开亚人都拿这些强大的生物毫无办法。”
　　“在魔兽战争结束后，龙类对罗尔大陆各个种族的袭击并未停止。光是银月城就遭到了三次攻击，毁坏了大片的街区，死伤也有几千人。”
　　“女王夏洛特忍无可忍，决定还击，她组织所有的魔法师对罗尔大陆的龙类发动全面攻击，开启了为期三年的‘与龙类的战争’。这是精灵历史上最艰难的战争。三年下来，尽管发现了一百多具龙类的尸体，但魔法师们真正只杀死了二十来只，消灭一条龙，要牺牲五百名以上的优秀魔法师。”
　　“各位同学可以想象一下战斗的残酷程度——龙爪子拍将过来，几条人命就没了；龙吐出一团火焰，或是一团毒雾，弄不好又造成几十人死伤。”弗雷德一边说着，一边模仿着龙的攻击动作。
　　“还有一个非常特别的现象值得提一下，就是不管再厉害，再勇敢的英雄，见到了龙类，都会感到无比的恐惧，而且会站立不稳，不由自主地摔倒在地。”弗雷德教授说到这里，喝了口水，“这里边的原因，有谁能答出来，可以加2分。”
　　瓦妮莎轻轻说道：“共振。”
　　莉莉又举手了。弗雷德教授伸手说道：“这位同学，请说。”
　　莉莉说道：“共振。”大多数同学都没有听懂，发出一阵议论声，毕竟“共振”并不是一个常见的词汇。
　　“终于有同学答对这个问题了，不过，我的课开了很多年，学过的人也不少了。嗯，你是从书本里看来的还是听别人说的。”
　　“我是……听别人说的。”
　　“很好。加2分。龙类面对敌人的时候，会发出好多种叫声，这些低沉而又充满力量的声音极其特别，有一种叫声会与人的膝关节产生共振，让人腿脚发抖，站立不稳。另有声音一种能与人的胸腔共振，让人心率波动，产生强烈的恐惧感，少数人甚至当场失去意识。”
　　弗雷德转身用手指轻触了一下讲桌上的留声水晶球，大家听到几声类似虎豹之类猛兽发出低吼的声音，同学们感到自己的膝盖骨在轻微振动，有种麻酥麻酥的感觉。有同学叫道：“是真的呀，真奇妙！”
　　弗雷德教授把双手放到耳边，“下面，你们最好捂住耳朵。”在座的所有同学连忙伸手捂住了双耳，可是一阵尖锐凄厉的声音还是钻入了耳鼓里。众人突然感到胸口就像被紧紧用绳子勒住一样，紧接着又感到有些头晕、心慌、恶心、视线变得模糊起来，真的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惧感。
　　弗雷德教授放下双手，“现在，你们能体会到龙类有多么强大了吗？这还是减弱了很多倍的效果。”
　　“现在下课，休息十五分钟。”同学们这才慢慢缓过神来，不少人还不愿松开紧紧捂住耳朵的双手，还有几个同学仍是惊魂未定。
　　第二节龙语课。
　　“夏洛特女王与龙类的战争进行到了第三个年头。这时候，出现了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物，使这场战争以和平落幕，还与龙类达成了某种协议，让龙类与我们人类基本上能和平相处，直到现在。”
　　“是一位大英雄吗？”
　　“说他是大英雄也没错。他的名字叫鲍尔曼·弗雷德。这个人不认识多少字，也完全不会魔法，是一名住在龙骨平原附近的猎人。”
　　“打开课本第一页，这是他的画像。”
　　同学们打开课本，第一页是一幅手绘人像，画着一个头戴兽皮帽的圆脸男子。
　　“这天，他拦住了女王的车队，说愿意冒死去与龙类谈判，以结束这场血腥的战争。女王夏洛特礼贤下士，亲自接见了他。”
　　“问起缘由，鲍尔曼说道，他从小在龙类的老巢附近打猎，经常能遇到龙类。他在暗中多次见到龙类之间的相互交流，大概能模仿一些龙类的语言词汇。”
　　“也是天佑夏巴西亚，女王竟然同意让这个猎人去试一试。”
　　“大家看课本的第一页，这是当时的场景。”
　　只见课本第一页有一幅简单的图画，画的是一个人站在小丘上，他举着右手，似乎是在和两只巨龙在谈话。
　　“最终，经过一个月的艰难交流，与龙类达成了和平协议，此后，我们与龙类大致能保持和平。龙类也享有受到保护的大片领地，这些地域有三块，分别是罗尔大陆东北部的红龙栖息地；中部，就在矮人领地下方的蓝龙栖息地；绿龙栖息地在东南部。这些地域地图上一般是白色的，它们在地图学上被归类到了未知区域或争议中的领土一类。”
　　“这份和平协议叫做《与龙类的契约》，比你们的课桌还要大。由于龙类没有文字，签字是个难题。所以，《契约》的最后几页，三个龙类的首领蘸了印泥，按上了三个巨大的爪印。”
　　“只可惜，《与龙类的契约》正本和副本都已失传，里边具体内容现在也存在争议。”
　　“鲍尔曼·弗雷德也因此获得了夏巴西亚最高荣誉：一级女王勇气勋章。他作为龙类研究的先驱与龙语的奠基人，他的事迹也在那个年代广为传颂。在最近出版的《夏巴西亚最有影响力的一百人》里，鲍尔曼排名第三十一。”
　　“课本的第三页是鲍尔曼接受女王授勋的场景，第四页是龙类领地的分布图。”
　　“鲍尔曼当时留下来的龙语单词，只有八十多个，但能够与龙类进行简单交流了。几百年来，经过他的子孙不断地努力，龙语的单词表不断补充和完善，到现在，已经超过二百个单词了。”

　　“三种智龙的口音有些许区别，但并不妨碍它们之间交流。”
　　“龙语的语法非常简单，把词汇连在一起就组成句子，而且两个词汇之间，有明显的停顿。龙类表达复杂一点的意思时，会加入手势等肢体语言。记住，肢体语言是龙语不可缺少的部分。龙语没有升降调的变化，但是有语气。”
　　“大家看课本，第一组对话。”
　　只见课本上有几幅龙的手绘图画，很像给幼儿识字用的看图说话。瓦妮莎注意到不同的龙身体标记着一或二的数字。
　　“龙一从天空降落到山峰，它遇到了龙二。”
　　“龙二想问龙一，你从哪里来？是天空还是地面？它说：‘你——哪里？’（龙语）”
　　“龙一回答：‘昂——’，并且把龙头上抬。表达的意思是我从天空下来的。这个叫声‘昂’没有具体意义，只是一种回应，表示我听到你的话了。这里，龙一是用抬头这个肢体语言来回答对方的。”
　　弗雷德教授的龙语听起来低沉而有力，很像猛兽的叫声，大家都觉得很有趣。
　　“第二组对话，龙一抓到了两只角马和一只箭齿兽，飞回巢穴，它的伴侣龙二想问它带回来什么食物？龙一回答：‘我带回来两只小的，一只大的。’龙二问：“我只看到小的，大的在哪里？”龙一回答：‘我把大的藏在某处了，下一趟再带回来。’”
　　这组对话用龙语来说就是：
　　“你——拿——回来？”（龙语）
　　“我——拿——小的——大的——没有。”（龙语）
　　“大的——哪里？”（龙语）
　　“我——隐藏——大的——下次——拿。”（龙语）
　　“大家注意，第二句，龙说‘两个小的’和‘一个大的’的时候，数量是用龙手指来表达的，因为龙语是没有数词的。一就伸出一根龙手指，十就伸十个龙手指。十到二十就双爪一起向上挥，二十多就挥二下，很大量就双爪连续挥多次。”
　　“大家有什么问题吗？”
　　“宝贝儿，亲我一个！”一个男生的声音叫道。
　　同学们发出一阵轻笑声。
　　弗雷德教授怒道：“是谁？站起来！什么‘亲我一个’？我的课堂不许胡闹！”
　　后排靠铁门的男生红着脸站了起来，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是想说……那只龙，它要离开老婆去取回埋藏的食物，应该会对老婆说：‘宝贝儿……亲我一个’，这是人之常……”
　　同学们哄堂大笑，连弗雷德教授也笑了几声。
　　“安静！你呀，是小说看多了，不过这句话也能说的，就是：你——亲吻——我。（龙语），与此同时，还需要动用它那粗壮有力的爪子，比划一下需要亲吻的数量。”
　　下课后，瓦妮莎她们由于坐在中间，差不多是最后离开教室的。
　　瓦妮莎从小就喜欢龙，这可不亚于对魔法的热爱，龙语课是进到魔法学院以来，她最喜欢的一门课程了。
　　她们三人在教室地下室过道上商量晚上去哪里。瓦妮莎想去图书馆，莉莉想去听学生会组织的演讲，布兰奇想待在宿舍。莉莉说道：“三个人三种意见，就算投票也出不来结果啊。”
　　这时候，传来一个声音：“劳驾，请让我过去。”这声音听起来很舒服。只见是一个相貌精致的女同学，脸上带着些许笑意，个头比瓦妮莎略微高一点。
　　莉莉和布兰奇靠墙边移动了一步，瓦妮莎却站在原地不动，这人从三人的身体间隙中走了过去。
　　“这人是谁？一脸傲气，我有点看不惯。”瓦妮莎说道。
　　“这个人啊，鼎鼎大名，大名鼎鼎。可有得说了，走吧，我们边走边说，先去吃饭。”莉莉说道，“学生会主席——苏菲，这个人别去招惹，溪谷三霸据说就栽在她手里，你注意看，那三个都不敢正眼看她。她比你高一届，才上了半个多学期，就开始学三年级的课程了。还是全年级第一名，好像不管做什么都拿第一。而且什么都会什么都懂，这倒是有点像你。”
　　布兰奇说道：“她还是男生们心目中的女神。根据男生卧谈会的最新统计，她的热度排名第一，第二个话题是两个月后的秋收节假期，对了，排名第三的是你。”
　　瓦妮莎说道：“什么卧谈会？”
　　“男生也和我们一样啊，熄灯以后还要躺在床上要东拉西扯很久才能睡着。还有，我觉得龙语学了根本没用啊，魔法史那些课程毕业后聊天可能还用得上，你要是跟人家聊龙语，别人以为你是疯子。”
　　莉莉说道：“管他呢，能拿到学分就行。”

　　再说人类这边。
　　三王子、王大师、杨舸等人正在花园饮酒。
　　三王子说道：“再来几天我们就可以回北方了，这里是是非之地，多待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杨舸，我答应过你的事没有忘记，我们出发一天准你的10天的假。完事之后你直接北上找我们。”
　　三王子也笑道：“嗯，这次算你立了一功。我想不通，你有什么能耐，人家那貌似天仙的公主会对你青眼有加。”说完众人哈哈大笑。
　　王大师笑道：“四王子曾经放出话来，说要狠狠教训你。银月公主居然跑去国王面前帮你求情，人家对你挺好嘛。”
　　杨舸有些尴尬，只顾吃菜喝酒。
　　过了半晌，三王子一拍大腿，大声说道：“我有个主意！”
　　众人目光都一起投向四王子。
　　四王子说道：“干脆把杨兄弟派到银月城，说不定机缘巧合之下，就把夏巴西亚的公主娶了回来。”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狂笑起来，好几个直笑得前仰后合。众人哄笑之余，都觉得此事太过不可思议。杨舸也只好胡乱找个理由告退了。

　　众人散去之后，三王子找到杨舸，说道：“刚才说的事情我是认真的。虽然听起来非常离奇，但是要实施起来还没那么简单。我是这么想的，由父王给你一个挂名的贵族身份，再安排你去银月城，最好给你一份大使馆的工作。剩下的要靠你了。你还年轻，这对你来说也是个很好的锻炼机会。”
　　“我后天要进宫见父王，想好了就来找我，你还有不到2天时间考虑。我也是过来人，最近我经常看到你一个发呆，脸上还带着奇怪的笑容。我就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你可以去试试，这世上的事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成不了你就回来就是了。”

　　这天下午，杨舸在大街上闲逛，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茶不思饭不想”的滋味。这几天来，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打不起精神，感觉饭菜完全没了味道，晚上睡觉也很久没有睡意，喝酒也不能解愁了，越喝越是难受。
　　只要一没事做，就会想到妲亚。一闭上眼睛，妲亚的样子就会在眼前飘来飘去。他甚至想找医生问问有没有治相思病的药。
　　不知不觉，杨舸走到了梅园。梅园建在城北的一个山坡上，这里曾经是一个官员的宅子。梅园早已荒废，还是远近闻名的“鬼宅”。附近的人家也不多，处处都有一种萧索的感觉。
　　杨舸上一次来这里还是年幼的时候。“去上面走走，这里人少，倒是清静。”杨舸想。于是就循着斜坡上去了。
　　走到一半，他看到路边一棵大树下站着一位孤零零的老者，正是前些日子遇到过那个智者，此时正看着远方发呆。
　　杨舸心想，智者懂得多是有道理的，他们总是在思考问题。
　　随即上前深深一揖，递上了一枚银币，说道：“有个问题，想要请教。”
　　“我心爱的人，身份地位和我太过于悬殊，差距简直是大到无边无际。我该怎么面对？”
　　智者却不言不语，一直看着远方。
　　杨舸等了半晌，老者才吐出几个字来：“烧起来了。”
　　杨舸一怔，随即暗暗佩服智者的才智，说道：“大师明鉴，我现在正是心急火燎，寝食难安。”
　　那智者拿杖柄指了指自己的正前方，“那边烧起来了，是王老财主家。走，看看去。”
　　原来是正街的一座大房子着火了。眼见众人忙乱了一阵，火势渐渐小了，那所大房子却烧塌了半边。
　　只见智者摸了摸花白的胡须，叹道：“可惜。可惜。”
　　眼见火势慢慢灭了，智者转身便走。
　　杨舸连忙追上去，说道：“大师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智者既不回头，也没停下脚步，杨舸只听飘来几句话，“哪怕他——铜墙铁壁，哪怕他——皇亲国戚。”
　　智者的声音不大，但听在杨舸耳里却犹如雷鸣一般响亮。呆了一阵，杨舸才朝智者远去的背影深深鞠了一躬，说道：“万分感谢。”

　　杨舸茅塞顿开，似乎是把身上的枷锁全部甩掉了，感到全身无比轻松。他兴冲冲地赶回去找四王子。
　　四王子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同意，这算是你的福分，去精灵那边玩玩也好，还能长见识。不过，这一切还需要父王同意才行。”

　　这天，三王子天麟来到王宫向国王洪锡道别。二人说了很久。
　　即将离开王宫的时候，三王子向国王建议：应该在罗尔大陆各大城市派驻代表，收集各种情报，如此一来，就能更好地掌握天下局势。
　　国王点头称是，“嗯，我也有这个意思，外交人员也应该调整了，选一些年轻一点的，头脑清楚的人来做事。罗尔大陆的大城市也不过十来个，再加几个战略要地，每个地方安排两到三个人，倒是花不了多少钱。”
　　“这个建议很好。你要多把心思放到正事上。”
　　三王子说道：“陛下还记得杨舸吗？”
　　国王说道：“这小子倒是有点意思，怎么了。”
　　三王子说道：“杨舸与银月公主的关系不一般，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我们把他安排到银月城那边的大使馆，让他想办法接近公主。”
　　“那会怎样？”
　　“机会虽然很小，但是万一我们能和夏巴西亚联姻，必将会带来巨大的利益。”
　　国王哈哈大笑，“荒唐，胡闹。这是我听过最离谱的笑话了。这世上的事，都是命中注定的，王子娶民间美女或许有过，公主下嫁平民的奇闻，我还没听过。你清醒了没多久又开始说胡话了。”
　　三王子也不争辩，于是便和国王道了别。
　　三王子还没走出王宫，又被叫了回来。
　　国王笑道：“我想了一会，这事虽然非常离奇，好在成不了也没有什么损失。假如我同意了这件事，你要我做些什么？”
　　“给他一个空头爵位，在银月大使馆给他安排一个闲职，与夏巴西亚王室有接触的活动，都让他去。其他的就让他随机应变，这孩子跟了我好几年了，是有些灵性。”
　　国王想了想，拍了下王座的扶手，“好吧，我也跟着你胡闹一回，明天你把他叫来，其他的我会安排。”
　　杨舸去银月城之前，提出想回家七天看望乡下的爷爷，三王子也同意了。

　　一个月后，杨舸来到了北方邦驻银月城办事处。办事处很简陋，是个两层小楼，跟个临街的铺面差不多，连他算进去也只有五个工作人员。
　　众人看到杨舸有爵位，工资又高，并有安排具体工作，只道是皇亲国戚被安排到这里镀金，大家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
　　北方邦很少有人到夏巴西亚的，办事处十分清闲。杨舸更是闲上加闲，
　　只是有一样不好，就是精灵这边没酒没肉，能买到唯一带点肉的食物就只有肉松面包，价钱还不便宜。
　　杨舸这趟回家，听爷爷说他有个兄长叫做杨雄，不干正事，只是爱好四处游荡。后来娶了个精灵老婆，就一直定居银月城。到银月城的第七天，杨舸就去找他了。
　　你道这杨雄做的什么营生？原来，这人白天不开店门，一到晚间就偷偷卖点低度酒精饮料，又请了几个乐手来奏乐助兴，自己则把多年在外的所见所闻添油加醋地说上一番，倒有不少人晚上爱来这里喝酒听故事，生意也还过得去。
　　杨雄见多识广，生性豁达，和杨舸很是投缘，再加上亲戚关系，杨舸每隔几天，就要来这里一趟，第二天才回去。
　　杨舸这些日子倒也过得逍遥快活，不知不觉就过了一个月。这天，杨舸找到了精灵的教育部，告知想以参赞的身份参观一下雅特兰斯魔法学院，教育部同意了，只是时间未定。

　　秋收节一过，瓦妮莎就向学校提交了测试申请，附带着家长诺顿夫人的签字。
　　这天中午，测试在训练场进行，副校长詹姆斯和年级组长蕾娜塔也到场。经过不到半小时的测试，大家认为瓦妮莎的施法水平，魔法能量水平已经超过学校的中级标准。
　　詹姆斯副校长申请上签字，并且告诉瓦妮莎，等学院的教务处最终确认之后，她的魔法能量训练和基础咒语两门课程将获得结业，可以学习高年级的其他课程了。
　　瓦妮莎从训练场来到教学楼。这时候，下午上课的钟声响起了，忙乱的同学们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下午没有课程上了，孤零零地走在教学楼一层的走廊上，忽然有种很落寞的感觉。
　　瓦妮莎犹豫了一阵，决定去小图书馆。小图书馆并不远，从教学楼出发，经过温室，再经过一条漂亮的紫藤走廊就到了。
　　在温室附近，瓦妮莎却遇到了自己第一天入学时，查验学生证的法阵老师——克莉丝丁。
　　克莉丝丁教授问瓦妮莎，为什么不去上课，一个人在这里。
　　瓦妮莎告诉克莉丝汀教授，自己通过特别测试，现在等通知，所以今天下午没课可上了。
　　克莉丝汀教授邀请瓦妮莎来上自己的法阵课，她想反正魔法学院的课程都要学，而且感觉这个老师也不错，就欣然同意了。
　　晚上瓦妮莎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室友，布兰奇却说道：“哈哈，你上了贼船，法阵课好像是魔法学院最难的课程了，很多学生重修了几次都学不会怎么弄那个破法阵，那个班也没几个人，我是坚决不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