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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恩娜,让我差点成人 ...

  •   昨夜睡前翻看朋友圈,彻夜难眠。
      空痕小弟发了一条朋友圈,下面有一条互动。我的小趴菜乖乖在他朋友圈留言,空痕反问:什么时候吃你和我大哥的席。
      小趴菜乖乖没有回复。
      乖乖,现在你应该在青海的家里等着过春节了吧。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最后一条微信我没有回复她,清楚的记得内容:老头,你不要我了吗。
      少年时我不懂什么是爱情,我不会爱,伤害了很多人。等一路坎坷到了中年,我对爱情有了自己的认知,却不敢也不能爱,好像又伤害了一些人。
      我们继续回到高中那年,坚持下,就快进入社会开始渣男旅程了。
      和白娟分手以后,我在复读学校安稳的看着小说,玩着网游,偶尔去朋友那里喝喝小酒。
      这里解释下,我前三十年接触的人,几乎都是比我大几岁的人,女人如此,男人亦是。90年代学校制度不是很完善,我早早就上了小学,所以,我在上高4复读时,有的朋友已经在开店或者上班了。
      当时的我特别痴迷看小说,程静在那段时间,经常给我打电话,我都懒得接。记得有一次我在吃饭,接了她的电话,不知道为什么,我经历过的女人很多名字我都记不住,却能深深记住程静的声音,即使现在,脑海中也可以清晰复刻出她的声音。也许,是那年,无数个夜晚,在话吧和她通话的青春,让我印象深刻吧。
      接通电话以后,程静的口气给我感觉像是正常的恋人一样,问我在干嘛。接下来的话,则让我有点无奈,她说有人追她,要请她吃饭,问我怎么办。
      能怎么办?如果是现在,我会告诉她,人生虽美,爱情只是插曲,我不在意爱情和婚姻的关系,如果你想嫁人,而我未娶,那就结婚吧。
      当时的我,冷冷的回复了一句,你自己看着办,然后挂断。
      现在想起来,程静可能会错意了。她以为那是我吃醋的口气,所以才有了后来那次见面。
      在和程静再次见面前,还有一位女人,她的名字真的很好听啊,用e姓真的可惜了,没有合适的笔名。
      前几年读诗词看到一句话,我既美子志,为子尽婵媛。才明白她的名字,原来还有这个出处。
      算了,还是用e姓代称,恩娜吧,abcde,该把一些无关紧要的删除了,我怕字母不够,或者我也担心太渣被人肉吧。
      前边提过,和程静刚开始谈的时候,我每天晚上都会去话吧给她打电话。我们的感情就是在无数次电话中升温,升温的还有话吧管理员,恩娜。
      那几年,社会发展的真的特别快,话吧存在时间不长就被淘汰了。我不知道恩娜在话吧工作了多久,再次联系她的时候,她已经在Q岛的一家电子厂工作了。
      当我联系上她的时候,她还是很惊讶,但是惊讶之余立马听辩出了我的声音:
      “咦?四大流氓!”
      呃,被艾小文甩了后,白娟还未给我表白前,有那么一小段时间。我拼了命的写情书,随机传送,整个年级都知道有个天天写情书的疯子,被好事者冠以四大流氓之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平时电子厂工作的是以女性居多,鲜有男性,所以,恩娜对于我的联系,显得格外开心。
      我在看小说玩游戏之余,每天都会抽出时间给她发发信息,通通电话。嗯,为什么我在上学的时间,没有时间学习呢?
      和恩娜的感情就在点滴平凡的沟通中,在一次次玩笑试探中,确定了恋爱关系。
      上学的我,没有太多自由和小钱钱,而恩娜比我富裕些。电话恋情两个月后,她便来L市看我。
      朋友们,在遇到前妻以前,虽然接触了很多女人,但始终还是处男。直到现在,很多身边的兄弟还是不相信那些年我未经人事。
      有亲密接触的基本都会写出来,还有一些在我内心丝毫涟漪没有的过客,不会再提及。
      我一直保持处男的原因,认真想来,主要还是脸皮问题,恩娜是个例外,人生第一次研究异性的身体,第一次经历男欢女爱,就差一点。
      那天恩娜来看我,一年未见,恩娜显得更漂亮了,处处透漏出成熟女人的气息,加上社会的穿衣打扮,还有香水!比学生强大出太多。
      直板披肩长发,性感的红唇,长长的睫毛在古灵精怪的眼神中上下迷离,瘦小身材隐藏着丰满的部位若隐若现。实在太上头了,而且,上下头都上,这一句内涵。对我这样学生来说,简直就是犹物,日日三竿不早朝,沉迷红粉坐化骷髅。
      忽然想到,恩娜比我大几岁?好像没有问过。
      小天蝎们,在没见面以前,通过其他载体媒介沟通时,可以口若悬河,无拘无束,状态爆表,一旦见面,会立马变怂。
      那年再见恩娜时,我特意请了一天假。中午吃饭时,我已然起了色心,想做一次真正的男人,苦男孩久已,我欲成人!
      都说酒壮怂人胆,酒能乱性,反正,酒是一个好借口,一个自我安慰,自我甩锅的好借口。那天中午我喝多了,忘了具体喝了多少,反正当我们在床上翻滚时,当她喃喃细语想要时,当潮湿的心转移了潮湿地点时,当连手指都能感受到湿润的挤压感时,我,没能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紧张,还是因为酒精的影响,或者二者相互影响,反正,当恢复理智的尴尬充满房间时,我把脖子上的项链,就是白娟送给我的那个石头记项链,带在了恩娜的脖子上。并虚伪的深情说,这是跟了我好多年的随身物品,特别珍贵,以此想转移尴尬。
      恩娜面带春潮娇羞躺进我的怀里,左手抚摸着项链上那颗水晶,意犹未尽,未能满足的缓缓说道:
      “没事,以后时间多的是,下个月我再来看你。”
      那天是我人生中,少有的几次,认真,仔细的观察并抚摸众妙之门,原谅我把道家术语用在这里,我怕被和谐。
      记得那天下午,我从旅馆走出来后,看到大街上来来往往的女人,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怪异。
      形形色色的女人,此时在我眼里只剩下粉色的缝,杂乱的黑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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