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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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原出现的时候，你们其实已经逛得差不多了。
大家都是回一个地方，于是顺理成章，被夏原搭上了便车。
他坐在副驾驶上，翘着腿，歪头打量江默。
稀奇了。
认识那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江默打扮得这么帅。
乍一看，颇有几分圣城世家大族贵公子的意味。
当然，他也是从报刊杂志上看来的，印象中，那些人应该就是这副模样。
而江默在开车，完全没办法躲避他的视线，吃了好大一个亏。
这是视/奸啊！
他只想快快回去，但考虑到你和琳达在后排，才没有飙出他惯有的车速，不过，也够快的了。
来的时候花了半个小时，回去只用了10分钟！
10分钟，是这辆车的极限，不是他的极限！
江默将你送到楼下，你和他告别，谢谢他今天的陪伴。
直到面对你，江默才变回了平和的脸色。
“好好休息。”
他的眼神和声音一样温柔，让你没来由地心中一慌。
“你也是。”
你微微点了一下头，关上房门。
在逐渐变小的门缝中。
江默看到你白皙的脸颊上，染了一抹绯红。
刚离开初级向导住宅区。
转角处，那个熟悉的身影又出现了。
真是阴魂不散。
这是夏原今天第二次堵他。
平日里两人都懒得多说一句话，但现在，夏原的行为很反常，明显是不对劲的。
可那又怎样，江默压根就不想搭理他。
江默直接选择无视。
就在两人擦肩的瞬间，夏原扭过脸。
“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你的信息素类型会异变吗？”
江默没有停下的脚步，以及，留给夏原的背影表明，他不在意。
“好吧，”夏原扭了扭手腕，“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自己去找老大，说说那个来历不明的向导的秘密了。”
听到来历不明的向导几个字。
江默顿住。
“你指的是谁？”
夏原只是笑，不说话。
等到江默完全转过身，不悦地盯着他。
夏原才懒洋洋地蜷曲两只手的手指，只剩下食指和小拇指竖着，然后放到头顶上。
“咩——”
江默：“……”
-副首领哨塔走廊-
“我警告你，别胡言乱语！”
江默申请互动。
夏原充耳不闻，不带搭理。
两极反转！
夏原既然铁了心要跟凌洲举报你，就算今天他能阻止夏原，那明天呢，后天呢？
腿长在夏原身上，指不定哪天不注意，他就蹿到凌洲跟前去了。
江默改变不了夏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根深蒂固的观念，只能跟着他一起去。
但不管怎么说，你都是他的专属向导，他会绝对维护你。
两人到了凌洲办公室门口，门正好没关。
他们还在里面碰到了个熟人，斯羽。
巧了，遇到你时的全班人马都到齐了。
“什……什么？”
夏原开口就是一句“申请逮捕小羊”。
凌洲的嘴角抽动了两下。
要不要听听他在说什么？这家伙要去向导区抓向导！？
“你们，”目光在夏原和江默之间来回移动，强行压下怒气后，凌洲扯出一个假笑，“是想让我下台吗？”
江默：“不关我事。”
他撇清关系。
本来心里还有些忐忑，可凌洲是这样的反应，他也就不担心了。
而夏原两只手撑在凌洲的办公桌上。
“真的，信我，她绝对有问题！！”
凌洲看着满脸坚毅的夏原，深感头痛。
一边的斯羽搭话了，“有什么问题？”
夏原将他的猜测说了出来。
“啊！？”
斯羽很配合，把手放到嘴里，作害怕的哆嗦状。
“疯子。”江默白了夏原一眼。
像现在这样精神不太稳定的时期，他也经历过。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求也求不来。自己身体出现了变化，反而去迁怒别人，低劣。”
江默嗤之以鼻。
迁怒？
我看是你色令智昏才对。
夏原的火登时蹭得蹿得老高。
他振振有词，“我们两个，都接受过她的精神疏导，然后，信息素都变了，无法和巫清配对，你真的觉得，能有这么巧？！”
今天，夏原在外城的哨塔吉普车旁见到你，纯属意外。
而他出去，本来也就是为了尝试找找你的。
他是着实没想到，你不仅没有被送出中心塔城，反而留下来当了一名向导。
还和江默混在一起了？
这倒是正好，也省得他再多费心力。
你那天被凌洲带回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听到关于你的消息。
但从凌洲落寞了许久的神情中，也能推测得出，军功泡汤了。
那么，你自然也不会是什么人形魔物。
要是没有后来的事，他是怎么也不会怀疑到你的头上去的……
夏原握紧了拳头。
如果说，之前他们不受控制地对你做出了过分的举动还难以界定，毕竟都是臭男人。
可现在信息素发生了改变，就是不争的事实。
他是有实验室那边的理论支持的！
——也就是来自那名研究员。
夏原自信极了。
自信维持到凌洲将一份报告甩在他面前之前。
凌洲：“你识字的。”
这句话的杀伤力也让夏原体会了一把凌洲当时的心情。
夏原：“……”
报告显示，你是一名再正常不过的向导。
夏原难以置信地翻看着你的检测报告，像个盲生一样，努力寻找华点。
皇天不负苦心人。
他看到了最后盖章人的名字。
“是琳达给她做的？”
见夏原语气里，满满的质疑腔调，凌洲愣了一下，用比他还惊诧的声音反问，
“你不信军医？”
哨塔里，有谁不知道琳达毕业于圣城医科大学，天资聪颖，年年第一。当时毕业的时候，教授就想让她留在圣城，可她是白塔城首领的妹妹，早晚有一天，都要回到这里的。
这里是她的家乡，她的地盘！
她怎么可能弄虚作假，放魔物进哨塔呢？
要是你有问题，她第一时间就会发现。
夏原嘴硬，“这很难说。”
因为他脑子里浮现了刚才在车上，琳达和你黏黏糊糊的样子。
那关系，说是一对相识多年的好闺蜜都不为过，谁知道琳达有没有被你给蛊惑。
最重要的是，军医院那边虽然也做整体的异能检测，但是更精准的信息素类型检测，还得去实验室。
他有幸见过，魔气污染了的信息素，就跟滴进了清水里的一滴墨。
无论稀释多少倍，在溶液里，都会出现纷乱的黑色丝线。
只不过，粗细不同。
你到底有没有被污染，一试便知。
凌洲办公室里一共四个人。
有两个是明显不相信夏原说的话的，一个字都不信的那种。
还有一个持保留意见。
得想办法，搞到你的信息素才行。
预约向导的治疗，就是最好的途径。
一般来说，向导在为哨兵进行过精神疏导后，会友情赠送一瓶他们的信息素，也就是向导素，以便哨兵们应急使用。
凌洲：“那么，约啊。”
夏原表达了想要你的向导素的想法。
凌洲也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总之不要麻烦自己再去招惹你就好。
凌洲让夏原自己去约你的精神疏导治疗。
夏原沉默片刻。
“她把我拉黑了。”
凌洲：“……”
所以，夏原现在需要同伴的帮助！
凌洲目光扫到江默那边时，江默直接打开向导诊疗界面，
“我也是黑的。”
江默脸上无奈，心里暗爽。
他本来就不想帮夏原。
夏原震惊地看了江默一眼，主要是看了一眼他的界面。
F-911（不可预约）
还真特么是黑的！
不应该啊。
以江默对你的维护程度来看，你们现在的关系，似乎挺不错。
为什么会在黑名单里呢？
夏原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你：忘拉出来了）
江默也是没指望了，还有斯羽。
三双眼睛同时看过来。
斯羽的脸憋得通红，“不是吧老大，你是想让我去（死）吗？”
老子特么有搭档！！
而且，他就在中级向导区！
哨兵们能拥有专属向导不容易，专属是彼此的顺位第一选择。
专属向导不在的时候，哨兵们可以选择其他向导，但没有理由在专属向导就在眼前的时候，反而去找其他向导进行精神疏导，那和背叛没有区别！
要是被专属向导发现，那多半是要结束这段关系的。
的确不合适。
算了。
凌洲打开预约向导界面。
这是和江默不同的接入端口，但结果是一样的。
三秒后，一行鲜红的系统提示字出现在他眼前。
[你已被向导小羊拉黑]
凌洲：“……”
热心的管理员，在上次被江默凌晨三点打过电话询问后，第二天上班火速上线了这个系统补丁，以免无法预约的原因困扰，搅得年轻的哨兵们……
彻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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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 中级向导区临时办公区域
咚咚咚——
敲门声轻轻的，足可见敲门之人的小心翼翼。
门里传来甜美的女声，
“请进。”
得到首肯后，敲门的人打开门走进来了，立刻又把门给关上。
于是，你见到了一个戴着花头巾，遮住了一半脸的，老奶奶。
只不过，这老奶奶长得好像有点高，至少一米八。
名字很眼熟，斯羽。
老实说，你在见到他预约你治疗的时候，心里还挺意外的。
要是以前，你多半会懊恼，怎么拉黑把他给忘了，都是一丘之貉！
但是江默和你的关系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也连带着你对他同伴的印象改观了些许。
所以，你没有拒绝斯羽的预约。
可谁能料到，他会以这样一副形象出现在你面前？
你圆圆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这是我的个人习惯……”
斯羽干咳一声。
做精神疏导之前化妆？
还是个女装！
难以理解，但，尊重。
你是一名称职的向导，对哨兵的独特爱好，没有进一步刺探的兴趣。
你将斯羽带到里面的静音室，安排他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上一个接受你精神疏导的哨兵，来自紫塔城。
但斯羽就是本地人，你也懒得搞那些标准规范了。
可是，就在你的手即将接触到他胸口的刹那，一只有力的男人手，抓住了你的手腕，制止了你的动作。
斯羽表情艰难，“能不能……直接进入下一个环节？”
说真的，他有点怕。
你懵了，“什么环节？”
斯羽委婉，“送伴手礼。”
你：“？？？”
斯羽不装了：“你的向导素。”
你：“什么是向导素？”
斯羽：“？？？”
-
这样就行了？
你将手从仪器上收回来，五根手指指腹上，还能看到五个小血点，刚才在样本提取口上，有细微的生物针扎入手指，从你的体内抽取信息素，不过一点都不疼。
信息素提取机分为哨兵版本和向导版本，在积分商店可以购买，只需100积分。
线上下单，短短5分钟，机器人就把全新的向导版本信息素提取机送到你这里，方便快捷。
你之前逛积分商店的时候有看到过，只是不知道它有什么用。
要不是斯羽提醒，你估计还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发现。
采集完样本后，仪器会自动开始工作。
出品的向导素有3种规格，1ml，5ml和10ml。
你刚才提取的样本，只够做1瓶10ml和2瓶5ml。
1ml的容量太少，10ml又只能做1瓶，于是你做了两瓶。
按下5ml的按钮后，仪器里传来一阵嗡嗡的声音。
【滴滴！】
【向导素制造完成，请前往取货口领取】
你拉开取货抽屉，里面静静躺着两个装满液体的玻璃瓶。
5ml的向导素瓶，刚好能让你握在手中。
装在透明玻璃瓶里的粉红色液体，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如同细沙的流光。
就像一瓶，催情的香水。
你拧开瓶盖，用手扇了几下风，将液体挥发的气味送进你的鼻腔。
兴许是有过想象，但真正闻到的时候，你还是有些许落差。
没有气味？
正好，你隔壁的诊疗室里的向导，也出来活动。
不过，他的脸上没有放松，更多的是疑惑不解。
刚才那人的背影，怎么那么眼熟呢？
你实在不想打扰这名陷入沉思的向导，可你又有非打扰不可的理由。
当你主动和他搭讪的时候，你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惊艳。
他知道有一批初级向导的诊疗室被毁了，才借了他们的地方使用。
只不过，他没想到，白塔城居然还有这么美丽的向导。
对于你的疑问，他殷勤极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即便你问的，全都是基础性的问题。
这在觉醒了异能的人必读的启蒙学院里，是第一堂课。
通过和他的对话，你了解到，信息素在每个人那里闻到的都是不一样的。
向导和向导，哨兵和哨兵，他们不会对同类型的信息素有反应。
但是，向导的向导素在哨兵那里，就会呈现特殊的气味。
至于具体是什么气味，那完全取决于哨兵个人。
不过有一点毋庸置疑，每个哨兵几乎都会选择自己喜欢的向导素使用。
说到兴头上，他还补充了不少题外话。
“咱们白塔城的向导中，就属巫清的向导素最难抢了呢。”
抢？
抢盐，抢口罩，抢核酸？
又一段记忆强势插入。狂热的人群……
你自动代入了那几张你熟悉的哨兵脸，他们伸长了胳膊朝这边够。
“给我给我，我要我要！”
“再来一瓶！！”
等等！
及时打住越发离谱的想象。
你试探问，“这个东西……还能出售的吗？”
话匣子打开，你获得了在白塔城的第一个向导朋友。
风祈。
同时，你也大致将积分商店摸索清楚了。
原来，光脑主屏幕上自带的白塔城积分线上商店，比你想象中的要大多了，里面售卖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
下拉菜单栏，在里面找到一个漂流瓶形状的图标，点击即可开始身份认证人脸识别。
鉴于在中心塔城居住的，还有不少非异能者身份的人。
比如说，琳达那样的军医，实验室的研究员，以及塔城里不少商店的店主与工作人员。
这个内部商店，只对白塔城的向导和哨兵们开放。
你刚进去的时候，看到商店的名字，还愣了好一会儿。
[宝贝向导素]
怎么……叫这名！
可是，等到风祈说出了它的上一个曾用名后，你忽然就觉得这个名字，好像也挺不错。
差一点，你就要在“向导的诱惑”平台，开店了！
进入平台，身份验证你是向导，于是系统自动为你创建了一间店铺。
刚才随意浏览了一下，你发现那些店铺的名字毫无章法，天马行空。
天空之城、万万没想到、棉花糖小铺……
所以，你自然而然输入了：青青大草原，这五个字。
店主的名字，也可以使用昵称，你下意识规避了小羊，而是用“绵绵”来代替。
既然大家都使用假名，那你也不想特立独行。
虽然你的真名，在别人那里看来，和假名没两样……
上班这么久以来，你只接到了两名哨兵的预约。
如果算上夜影那天早上来，恰好撞上江默的那次，一共有3次。
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
预约风祈的哨兵，一天至少有10个！
可他不会全部接受，毕竟，他是有专属哨兵的人。
他们并肩作战的时间不是很久，却有着超乎寻常搭档的默契。
据说两人的信息素契合度，达到了惊人的99%！
只差1%就能变成上天的选择了。
也正是在这次聊天中你得知了拥有搭档的好处。
不仅在这个世界上，能拥有一个将你排在心目中第一的人，搭档也是唯一能将自己的性命交到对方手上的存在。
这是一种凌驾于世间现有情感之上的伟大关系，有点类似于战友。
你忽然想到了江默。
脑子在开小差，但手上的活没停。
眨眼间，你的向导素上架了。
48小时过去……
店铺[青青大草原]浏览量：2
多么冰冷无情的数字。
店铺小助理头像闪动，
【宝贝落尘啦，快来擦亮吧】
你：“好的。”
【擦亮将消耗100月铢，请选择支付方式】
你：“……”
要知道，买下你的5ml向导素，只需要108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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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哨兵住宅区-
这里多是独栋的房屋，由于顶级哨兵的作战力强，五感敏锐，他们很难与其他人住在一起，通常都选择独居。
即便是外援哨兵的两人一间住宿标准，也是超级大平层，给予每个人足够的空间。
打扫机器人在房间里滑行。
【叮！前方发现障碍物！】
【扫描完毕，这是一条短袖，有汗渍！】
【已拾取！目标：洗衣机】
男人住的地方，真是不堪入目。
大多数哨兵都是这种德行，像江默那样的，属实是稀有动物。
往里走，更糟糕了。
卧室地板上，各种颜色的瓶瓶罐罐倒了一地。
多种向导素混杂的诡异气味，令夏原太阳穴青筋突突跳。
自从发现巫清不再契合他，他已经有三天没有使用向导素了。
这么说，也不能算准确。
也有匹配度能达到62%,65%的，可惜气味入鼻，冲呛难闻，他不喜欢。
越来越差的精神状态，无法出任务，使得他不得不整日倒在床上，昏昏欲睡。
他的状态介于一种活着痛苦，死了也行的颓废之中。
精神是在一瞬间垮掉的。
别看他前几天还意气风发，扬言要帮白塔城抓魔物向导，这会儿恹恹地就像一只病猫。
脑中回忆的，全是巫清向导素的气味。
雨后清新的山林。
消失了，再也感受不到了。
这是最像他童年的味道。
夏原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执念生成。
他不相信，偌大的白塔城，在册的两千名向导，就再没有一个能给他带来这样的感受。
夏原打开他备注为“向导的诱惑”的向导素交易平台。
事实证明，人在冲动下，是会进行不理智消费的。
他手指滑动，就跟切水果那样，他所看的那一页向导素全部进了他的购物车。
由于超高的人气和收藏数，即便交易量少，巫清的店铺还是在最显眼的位置上。
外面两个惹人焦虑的大字：[售罄]
不过现在，也和夏原没有关系了。
他发泄一般，购买了后面十几页向导素，月铢像流水一样花出去。
半个小时后，商城的送货员上门。
形状各异的玻璃瓶中装满了清透的液体，只呈现淡淡的偏色。
显得装着粉色细闪的瓶子相当扎眼。
夏原一下子就看到了它。
奇怪。
派送站把谁买的香水混进来了吗？
拿起来一看，底部有个标签。
它来自［青青大草原］，店主：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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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前想后，你还是选择了使用擦亮宝贝的服务。
毕竟，人要勇于尝试新鲜事物。
效果立竿见影，刚擦亮宝贝不久，小助手就提醒你，货物已售出。
扣除了宣传的费用，怒赚8月铢。
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不过，倒也验证了，这个功能还是有点作用的。
于是，你又去制作了一次向导素。
仪器的屏幕上显示，本周剩余次数：1
也就是说，一周只能制作3次，这也是为了保证向导素的质量。
既然白塔城一向有为前来接受精神疏导治疗的哨兵赠送向导素这个约定俗成的规矩，那多半，都是赠送1ml规格的了。
想到你一次就给了斯羽5倍的量。
亏大了！
10个装满粉色液体的小瓶子让你爱不释手，真是mini又可爱。
这时，系统又发来一条提醒。
你打开一看。
[想买]的按钮被点亮。
有人催货了！！
5ml的卖108月铢，1ml的卖99月铢，会不会被骂？
你想到了这一点，但你的产能实在有限，还是先摆上去吧。
要是卖不出去，到时候再降价就好了！
卖不出去？不存在。
你就出去吃个午饭的工夫，回到诊疗室，商店货架显示：
【已售罄】
于此同时——
催货的铃声如同催命！！
[想买]的按钮旁变成了+3
数字代表人次，这回，有三个人在蹲守你的向导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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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于飞速发展的炼金科技，在塔城之间，乘坐飞艇能实行远距离的快速航行。
穿过大片乳状的云层，天空中留下拖尾痕迹的军用飞艇外部，一枚紫色的鱼尾标志图案分外醒目。
那是紫塔城的徽章。
落日的余晖透过圆形的窗户照进来，宽大手掌中的粉色的小瓶子流光溢彩。
本来就小的玻璃瓶，在男人的手掌中就更小了。
他出远门的机会本来就不多，走时，总要带点纪念品回去。
虽然塔城内部的向导素商店不对外开放，但是架不住有的哨兵私下里倒卖。
就像他此时手里拿的这瓶。
粉色的向导素，着实罕见。
瓶子底部的商店标签早就被撕掉了，他打开盖子。
在闻到向导素的一刹那，神情略微凝滞。
飞艇在云中极速穿梭。
站在观景窗前的人，目光逐渐痴迷。
眼前不自觉浮现那张如花朵一般娇艳的脸，心中燥热难掩。
夜影呼吸急促。
“玫瑰。”
太阳渐沉，月上枝头。
正是猫科动物活跃的时候。
男人金色的瞳孔慢慢失去焦距，他沉溺在那瓶粉色的向导素中无法自拔。
满地的瓶瓶罐罐被打扫干净，丢进垃圾桶。
空气里流淌着令人上头的草木香气。
开心地又打了个滚，夏原眯起眼睛。
薄荷，是薄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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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w！”
沉寂了多日，斯羽终于又见到夏原了。
他的精神简直容光焕发，想必是找到了符合自己的向导。
夏原笑而不语，每晚他都在薄荷的陪伴下，进入香甜的梦乡，幸福地就像有了老婆。
见他彻底好了，斯羽也顺理成章进入正题：“实验室那边怎么说？”
当初他可是冒着被搭档发现的风险，才弄到了你的向导素。
给夏原送过去后，这事就一直没下文了，现在他终于有机会问了。
听到这话，夏原当场石化。
包装还没拆呢。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先走了。”
怎么个事儿？
在斯羽惊疑不定的目光注视下，夏原脚底抹油。
斯羽送来的布袋里，装满了防止磕碰的棉花。
夏原依次拨开棉花。
当看到熟悉的粉色流光时，他被当头一棒。
玩儿我？
-
在一个不知名的角落，青青大草原的店铺人气悄然上升。
这星期的向导素刚上架就被抢空了。
扣掉手续费，你净赚800月铢。
虽然赚的不多，但也是一笔外快，算是店铺运营的良好开端。
并且，你还拥有了四名哨兵关注者。
店铺经营的成功为你带来了短暂的喜悦，但很快，被另一件事冲淡。
最近几天，下班途中，你总能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你快它也快，你慢它也慢。
可当你回头看，身后却空无一人。
搅得你心神不宁。
于是，今天下班你特意准备了一根收缩电/棍，放在小包包里。
你把诊疗室的门关上，走上回住宅区的路，没一会儿，那个脚步声就出现了。
现在的上班地点距离住宅区比较远。
塔城中心园区又很大，许多地方都是没有人的，这条路两边的树林茂密，望不到头。
走着走着，你不见了。
隐匿了身形不久。
那个脚步声突然密集，就像是加速跑上来一样。
“人呢？！”
一棵大树背后，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里的恐惧在此刻达到顶峰。
不是错觉！
你是真的，被一个男人给跟踪了！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