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
-
在试图赶走占卜学教授特里劳妮未果后，乌姆里奇又将目标转向身强力壮的半巨人海格，自知单靠自己没办法成功的乌姆里奇，写信给魔法部调来了几名傲罗，准备晚上夜袭。
后来意外得知下午休息的海格喝了酒，不想熬夜的乌姆里奇天一黑就带着傲罗行动，麦格教授得知后第一时间追了出去，因为她非常担心，心思简单的海格对上乌姆里奇会遭遇不测。
如果海格反抗，那粉□□可不单是会把海格赶出霍格沃兹那么简单，她甚至会随意扣上莫须有的罪名，甚至可能会是阿兹卡班。
……
……
乌姆里奇和傲罗夜袭失败，海格凭借着半巨人皮糙肉厚的抗魔特性，一群人不只没有成功把海格撂倒，还被击昏了两个傲罗。
当然这也不单是海格自己能做到的，这还多亏了麦格教授和哈利的暗中帮忙。
不过海格是保住了，麦格教授却中了不止一个昏迷咒，另外收到消息赶去支援的斯内普教授，在回程不远处，还发现了另外一个昏迷不醒的哈利。
“哦，我可怜的外甥，你这个邪恶的巫婆，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没有，我没对他做什么”
“可魔咒显示，你做了，你敢发誓你没有对孩子们使用过黑魔法吗？乌姆里奇？”
身为魔法部派来的高级调查官，虽然有权利调动傲罗，但现在霍格沃兹邓布利多还没有被她推下台，她依旧只是一个权利大一些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
如果说昏迷不醒的麦格教授，身上挂彩的半巨人海格，乌姆里奇还能找理由狡辩，那么身份特殊哈利的昏迷则没那么简单。
虽然不知道另一个哈利为什么昏迷，但乌姆里奇却心虚的不敢发誓。
因为她的确使用过带有黑魔法的羽毛笔惩罚过学生们，哈利只是其中一个，还是被惩罚最多的一个，因为他总是挑战自己的权威，和自己对着干。
“克拉尔先生，庞弗雷夫人，我的外甥他怎么样了，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抱歉德思礼夫人，我不知道”
庞弗雷夫人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么多那么复杂恶毒的咒语，出现在同一个巫师身上还能没事，但她还是不忍心告诉对方自己的结论。
“咒语很复杂，有太多的重叠，但乌姆里奇教授很明显不愿配合告知，这对解除和后续治疗十分不利”
比起庞弗雷夫人，克拉尔很自然的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我说了，我没有对另一个波特使用黑魔法，我要再说多少遍”
“可最初您还说没有使用过任何黑魔法，但后来我们在多个学生身上，以及你的魔杖，还有你的办公室中找到了，不是吗？”
博斯德看着乌姆里奇一脸冷笑，这让对方十分后悔嘲讽过对方对麻瓜的态度，要知道虽然不是同一个世界，但博斯德家族，也是一个不容小视的大家族，对方说服这里的博斯德，也代表掌握的权利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的多。
魔法部、霍格沃兹、威森加摩甚至是圣徒，不叫的狗咬人最狠，乌姆里奇将怨毒压在心底，奴颜婢膝的示弱，只希望对方能看在福利的面子上帮帮自己，至少别干什么落井下石的事。
血腥羽毛笔和吐真剂，以及其他的恶咒虽然同属黑魔法，但只要不出重大事故，还有翻身的机会的，最终乌姆里奇被暂停黑魔法防御课教学。
但由于受害者还未醒来，乌姆里奇必须随时听调全力配合，随着一个个魔法部出品的魔咒被检测出来，乌姆里奇的脸色越来越难了，如果她不能证明的话，那将绝无翻盘的机会。
……
……
“庞弗雷夫人的表情很严肃，邓布利多也一样——麦格教授已经醒来了，可哈利还是老样子，这真的没问题吗？”
佩妮在给昏迷的哈利擦拭身体，对方苍白无血色的皮肤上，骨头的轮廓突出显眼，这让佩妮格外心疼，她从未想过哈利会如此瘦弱。
“在他去霍格沃兹之前，经过全家不懈的努力，达利说，他比之前壮了不少，可当魔法闯入我们的生活，七年的时间，一点点夺走了他的健康”
佩妮心疼的留下了眼泪，然后看向格林德沃。
“从十一岁到十八岁，体重从未变化，您能想象吗？他从温柔文弱的少年，蜕变成一个人型骷髅，您能理解吗？他的温柔，他的阳光，他的与人为善，一点一点的被替换成冷漠孤僻”
格林德沃避开与佩妮的对视，一个新的计划缓慢成型。
“我不知道，但现在有一个机会，能让我们看到，这个孩子曾经历过怎样的苦难，只是我不确定，如此疼爱他的你是否忍心去看”
……
……
“不，求你，佩妮夫人，请不要”
博斯德一脸惨白的摇头，试图阻止佩妮和格林德沃继续合作。
“那太危险了，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如果一切重演，如果刚好是他最不能接受的，如果波特先生暴走，那么世界将陷入难以想象的灾难，停下来，让一切保持原状，求你”
无论博斯德如何极力阻止，佩妮最终还是同意了格林德沃的计划，而为了洗清自身，乌姆里奇建议魔法阵设在城堡内部，并请来魔法部和威森加摩成员，还有一些学生家长一起见证。
……
……
昏迷的哈利被放入魔法阵的中央，平静的脸上开始眉头紧皱，似乎随时会醒来，佩妮的声音安抚了试图醒来的哈利，紧接着艺高人胆大的格林德沃开启了魔法阵。
空气中出现了某种波动，却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除了哈利的眉头再次紧皱，佩妮想要上前，却被紧张的博斯德拦下。
“魔法已经开始，虽然除了波特先生全部都是幻象，但难保他不会突然醒来，或陷入暴走”
博斯德接连使用了几个防护咒，引来这里的魔法部官员，和学生家长鄙夷的目光。
在他们看来，博斯德完全是小题大做，一个昏迷且未携带魔杖的少年，就算魔力暴动又怎样，就算冲破魔法阵又怎样，要知道这里可是坐镇着本世纪最伟大的两名黑白巫师。
“开始了”
不知道是谁说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魔法阵，里面开始产生变化，不再是一楼大厅而是乌姆里奇的办公室，她正在命令哈利抄写，桌子上和地板都是鲜红的血，是嗜血羽毛笔。
“使用诅咒羽毛笔惩罚学生成立”
乌姆里奇并未对自己反驳，因为她想证明，哈利如今的模样并非出自自己之手。
“我承认，请继续，去证明我的清白”
画面突然再次变换，一个类似地牢的地方，乌姆里奇手拿着锈迹斑斑的钳子，随后是惨叫和狞笑，地面上水桶中，如同外科手术的地下手术室，一些心理承受弱的学生忍不住呕吐，甚至有一部分人晕血而混倒。
“不，不承认，不是我”
“魔法不曾说谎，这的确是波特先生所遭遇或的，魔法继续”
场景继续变换，乌姆里奇带着甜腻的目光捧起哈利的头夸赞，然后松手，任哈利的头与地面碰撞，哈利一脸幸福的喊着乌姆里奇妈妈，问着自己今天是不是乖孩子，然后乌姆里奇在一堆血迹斑斑的工具中，抽出一把熟悉的钳子。
“哦不”
女孩们别过头去，男孩们护住下身，仿佛那只钳子是对着自己的宝贝而去，惨烈的叫声充斥着霍格沃兹的大厅，突然又呀然而止。
“醒醒，不好，快救人”
受不住刺激佩妮昏了过去，格林德沃暂停了魔法，为了确保不出意外，在佩妮恢复过来之前，阵法不会再次启动。
……
……
“你这个恶毒的老巫婆，我和你拼了，佩妮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向面色惨白的乌姆里奇”
不过还是被博斯德拦了下来。
“冷静，佩妮夫人，您的情绪会影响波特先生的，魔法还未结束，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没有，那不是我做的”
乌姆里奇百口莫辩，因为目前为止，还没有证据那不是自己，却能证明哈利的伤害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好了，你的狡辩不成立——德思礼夫人，你同意继续下去吗？”
“我、我不确定，我”
看向皱眉昏迷的哈利，佩妮捂着嘴忍不住痛哭，她优秀的外甥，在还是少年时永远失去了做父亲以及男性的权利。
“继续吧，盖勒特，相信没有什么更糟糕了，不是吗？”
邓布利多疲惫的说着。
“或许圣芒戈还有办法，希望那把钳子没有黑魔法，那样一切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另外，为了不那么血腥，我想没人反对，我添加一层用于模糊的咒语，对吧”
没人反对邓布利多，于是魔法成立，一切继续。
乌姆里奇成为一个变态，在角斗场指挥、呐喊助威，而哈利则拿着解骨刀兴奋的听从指挥，哪怕尸身分离已经被模糊，却依旧不能掩盖对方的杀戮。
“万幸，孩子们都回去了”
“杀了这个邪恶的巫婆，魔法部怎么能派这么一个变态来霍格沃兹授课，她应该被不可饶恕咒折磨至死”
“一个巴掌拍不响，波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到当时他兴奋的表情”
“他一定是被施了夺魂咒，要知道当年神秘人就是这么做的，他让好多善良的巫师作恶，然后让他们活在自责和悔恨中”
巫师们抱着不同的看法，吵得不可开交，乌姆里奇还在垂死挣扎，结果效果甚微，最终还是邓布利多出面让大家暂时安静了下来。
“乌姆里奇，对于以上，你是否认罪？”
“不，除了血腥羽毛笔以外，我不认罪，那不是我，假的，都是假的，一定有破绽，我要求加深解读他的记忆”
……
……
当身临其境的众人都在同情哈利的遭遇，并对乌姆里奇恨之入骨时，只有乌姆里奇自己笑了出来。
“我和大家一样，对另一个波特先生的的遭遇，赶到痛心和震惊，但每一个世界都是不同的”
似乎是因为找到了合理的证据脱身，乌姆里奇的心情出奇的好。
“我承认我使用了羽毛笔惩罚学生，也承认我使用了吐真剂去挖掘他们不愿意说的秘密，但我可以用魔法发誓，我绝对不会去做，那些大家刚才看到的其他事情，即便那都是真的，也是另一个世界的事和我无关”
就连伏地魔复活都可以掩盖下去，那么在这个世界，为另一个世界伸张正义，为了还未发生的事判定自己的属下有罪，褔吉自然不可能去做的。
“我觉得乌姆里奇说的很有道理，每个世界都是不同的，先不说另一个世界的她到底有没有做过那些，如果这个世界的乌姆里奇肯以魔法发誓的话，那么一切错误都不会存在，那样的话，判她有罪也说不过去，不是吗？”
顶着压力说着昧心话的褔吉，又在博斯德和格林德沃的压力下，补充道。
“当然，对学生使用羽毛笔和吐真剂，也是非常不对的，哪怕学生也一定有着自己的错误也不行，所以魔法部决定撤除乌姆里奇女士，在霍格沃兹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之职，并将驻霍格沃兹高级调查官改为博斯德担任，好了，一切到此为止”
不给任何人反驳的机会，褔吉带着魔法部的一众下属离开，乌姆里奇紧跟其后，生怕将自己落下。
……
……
一场在哈利毫不知情下的闹剧结束，当再次醒来，只觉得做了一场充满痛苦回忆的梦，比起曾经的苦那算不上什么。
“眼睛怎么肿了，是乌姆里奇吗？”
“她被赶出去了，别怕，她再也伤害不了你”
哈利被佩妮死死的抱住安慰，哭啼的佩妮让哈利不知所措，虽然面对苦痛他很坚强，却从来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己想安慰的对象。
“别哭，没事，一切都过去了”
哈利安慰着佩妮，却根本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哭，于是求助的看向博斯德，但很明显，对方并不愿意告诉自己。
……
……
晚餐时间，佩妮并未要求哈利一定要用餐，而是提起了营养液，表示克拉尔正在制作营养液，并聊起了哈利还未入学时候的往事。
“我原本以为，你会和达利一起上斯梅廷中学，然后一起去读大学，你或许还会继续往上读，却没想到收到了霍格沃兹的”
哈利安静的听着佩妮述说往事。
“哈利，你有没有想过，等回去后，将学业重新捡起来，如果你愿意，不要有后顾之忧，我和弗农会全力支持”
“当然，我有想过，并且已经提前做过功课，等一切结束，就去实施，我不想成为你们的负担，所以之前一直没有说，但现在，我已经攒够学业的用的花销”
“你永远不会是我们的负担，咱们家也算是中产家庭，别说两个孩子，就算再多一两个也是供的起的”
说着佩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表情也变得不那么自然，似乎人不愿意个哈利对视，佩妮将目光看向窗外。
“你有没有考虑，以后收养一个孩子？”
“额，还没有，我还年轻，我想先已学业和事业为重，至于婚姻和孩子，我还没有想过，我不确定未来我的伴侣会不会想要一个孩子，我无法想象”
哈利有些羞涩，却让佩妮误会的心疼。
“达利和你本来就人表兄弟，如果你不介意，可以把他的孩子视如己出，我想，他会同意的”
作者有话说第19章 第 1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