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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时期已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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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过了两年半的时间,徐子汉已经处理好了自己任上急需解决的事情,像是什么官员的利益纠葛,地方的灾害,并且收集了何勋的不少罪证,但是两年半是过了,打败何勋却仍旧不是一个想做就能做的事情。
不过至少已经办完了任上的大部分工作,可以歇一歇,让自己能喘口气了,他很快向朝廷提出了三日的请假时间,朝廷也很快批准了他的请假。
他又到了荆宁明家,家门口是荆宁明父亲正在热火朝天地开始做他的算命工作。
“荆伯父,你又在做你的神棍工作啊。”
“诶~怎么能说是神棍工作呢?上次你的父亲不都已经接受了我的风水预判了,不是已经好很多了吗?”
“好很多?又有多大区别呢?”
“难道你现在没有人生很顺吗?”
“顺倒也是顺。”
“这不就是了吗?”
“那我现在再来问你一个预知问题,你看能不能解决。”
“说来听听?”
“行。就是我现在已经开始要着手解决朝中的一个奸佞,但不知道先一步该先走哪一步。”
“行,我帮你算算。”
只见这位姓荆的大师把他的运盘上下一拨动,又在嘴里念了些什么,突然,就放下了手中的运盘,开始言说运势。
“你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什么都不做。”
“什么都不做,这算什么办法?”
“就是什么都不做。”
“那至少得讲点期限把。”
“讲期限?那可得加钱。”
“见钱眼开。”徐子汉先是小声嘀咕了一会儿,然后没办法,就把钱拿了过去,“啂,给你。”
“期限是半个月。”
徐子汉收到了建议,并没有很相信,可是就算是不相信,又能给信谁呢?
突然这时,那个荆算命师又跟他讲了一件往事:“之前就有个人向我算命,说要与自己的心爱之人分开了,应当怎么办,我当时就给她定了个六年之期。
“六年之期,那人是凌尔语吗?”
“怎么?你认识她?”
“岂止认识,她说的那个心爱之人就是我啊。
“可是,你不是和我女儿好上了吗?”
“是啊,我是有点喜欢上您女儿了,可是如果这时尔语突然回来的话,我可能也会选择尔语吧。”
“这全看你自己了,我相信我算的没有错,六年之期一到,自然见分晓。”
回到家中,徐子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几次,不知道应该相信谁,那个算命先生,还是自己,还是别的什么人?这些苦恼正在抓着他,不肯放手。
可是不信他,我又能怎么做呢?
最终徐子汉还是选择了等待半个月。
这期间,他继续回到了任上,开始自己的辛苦工作,埋头准备对付何勋的事。而每逢他累得趴在桌上的时候,荆宁媚总会贴心地把自己的衣服盖在徐子汉的身上,而盖衣服的事,徐子汉有时不知,也不是总不知道,也有知道的时候,这让徐子汉对荆宁媚的好感度又增加了。
半个月后。
紫云国的使臣来到了清盈国皇宫之中,向清盈国进献了一些珍宝。
而他,紫云国使臣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就是查办上次主张攻打紫云国的人。清盈国国君听知此事,马上答应了下来,毕竟不答应下这种小事(比起更苛刻的要求,这自然算小事),是有损清盈国的名誉的。
“既然贵国使者有言在先,那孤自然不好推辞。”
作为始作俑者的国师何勋自然不会答应,马上抗议道:“这怎么可以,仅仅因为一次攻打,就要扯到查办的事情上来吗?”
徐子汉则从旁说道:“诶,国师此言差矣,如果此事确实不是主张者的过错,要么这么做没错,要么是被胁迫,这两种情况都是可以免罪的,难道国师对被查办的人是否师出有名没有信心吗?”
“你......”何勋不再有话说。
果然,这个算命大师的功夫不是盖的,半个月之期刚到,就让他对于自己要做的事情有机可乘了,徐子汉是既庆幸又得意,终于轮到为伯父伸冤的时候了,徐子汉心里如此想着。
“那么,这么说的话,难道我真的还会重新喜欢上尔语吗?我确实不应该不爱她的,可是,可是,爱情之事,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呢?爱情不是从来都只有愿意不愿意,没有应该不应该吗?我虽然是想要为凌伯父伸冤,可我那只是出于他是我的世伯,而且确实对何勋这种小人深恶痛绝呀。
徐子汉看着手上的钥匙盒子以及海螺,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