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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温存 ...
好了之后做什么呢,大概不用多说了吧。
沈昭宁嗔了她一眼,把染了一个指甲的手伸到她面前,娇声使唤:“快擦掉,太丑了。”
“是谁刚才说好看的?”魏时曦笑着点她的额头。
“不知道,不管,”沈昭宁仰着头耍无赖,“我现在要更好看的,要是涂不好就罚你。”
“罚我什么?”魏时曦倏然凑近,撑着床架将她锁在自己双臂间,目光隐隐闪烁着期待。
“罚你——”沈昭宁手臂悄然爬上魏时曦的胸口,迎着她逐渐幽深的目光,一把把她推开,“罚你不许用晚膳。”
魏时曦瞬间泄了气,捂着心口作难受状,“沈娘子好生蛮横,连饭都不给人吃了。”
沈昭宁倒真摆出一副骄纵的样子,戳着她的手背控诉:“方才还叫人家心肝儿呢,这会儿就开始嫌了,公主殿下才是善变。”
“天大的冤枉啊,”魏时曦反牵着沈昭宁的手往自己衣襟里探,“我的心可一直在你身上呢,摸摸。”
沈昭宁眼睛倏地一亮,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我想揉揉,听说揉揉可以——”
“不可以!”魏时曦忙捂住她的嘴,顺便将她不老实的两只手也掏出来,“外面的话不许胡听,清心寡欲!”
真是见鬼,率先撩拨的人反倒羞得面红耳赤。
魏时曦暗叹着,默默与某个小狐狸精拉开些距离。
“手伸出来,染指甲。”
“哦……亲一下……”
“染完再亲。”
“嗯……不行,亲完再染。”
“不许,嘶——别咬……”
两人一边玩闹一边做事,肆意消磨着时光,一直到月上中天才终于把指甲染完。
烛火摇曳间,沈昭宁抱着锦被趴在床上,翻来覆去欣赏着指甲,满意得不得了。
“我就说一定会好看吧,”魏时曦趴在她耳边,似是邀功,“胭脂色最衬你,嵌上碎花又不显张扬,与你的衣裳也相配。”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殿下做起手艺活来竟也是天赋异禀的,”沈昭宁笑着打趣她,“我还有几家做胭脂水粉的铺子,明儿就请你去做招牌,准保能大卖。”
魏时曦无奈,“你到底有多少铺子啊?”
她本是随口一问,沈昭宁竟真的咬着手指思索起来,“布庄不少,那是起家的买卖,主要在南边……还有一些皮毛生意,小铺子记不清……这些都是兰心管着,改日我问问她。”
纵使魏时曦心里已经有了估计,可听着她细数时还是不免讶异。
这么多产业,她一个小姑娘经营起来得经历多少辛苦。
旁人不知道其中的辛酸,魏时曦可是清楚得很。
她初次上战场之时,那些个老将、士兵没一个看得起她的,处处给她使绊子。
她有母皇兜底都尚且如此,更何况一个无依无靠的沈昭宁。
心脏酸酸胀胀地泛起疼,她轻轻抱住沈昭宁,笑意莞尔,“家产都告诉我了,就这么信任我啊?”
“我不信你信谁,”沈昭宁枕着她的手臂,慢悠悠地拆她的小辫,“说起来,我的本钱还是你给的呢。”
当时,她怕沈四找来,便随着一支商队去了南边,凭着魏时曦给的那些钱才慢慢站稳脚跟。
遇见魏时曦便是她最大的幸运。
如是想着,她心头一暖,揪着魏时曦的发尾玩笑,“等到年底,我给公主殿下分红。”
“那敢情好,沈娘子可不能亏待了我。”魏时曦也不客气,满口应下。
她总觉得自己对沈昭宁了解太少,忍不住想与其靠得更近些,遂轻声追问:“怎么想到开布庄的?”
早些年,正是燕夏跟周边几个国家剑拔弩张的时候,边陲几乎没一日安宁,境内亦是人心惶惶。
当时最赚钱的应是米粮生意,沈昭宁若以此起家反而更容易些。
是怎么想到的呢?
时间太久,沈昭宁自己都记不清了。
大概是因为羡慕同村的孩子新年总能有穿不完的花衣裳,或者是不满自己只能穿沈宗换下的不合身的旧衣,又可能是可怜那个女人的肩头袖口常年打满补丁。
时时都有新衣裳穿应该是世上最幸福的事啊。
这些,魏时曦不必知道。
她摇摇头,掩去眼底的哀愁,“想开就开了,没什么理由。”
“我还会裁衣呢,改日给你看看我的手艺。”
“哪还用改日,”魏时曦轻笑,牵着她的手抚上自己腰间松松垮垮的腰带,毫不吝啬地称赞,“我们昭昭的手艺好着呢。”
那条腰带大概被主人时时系着,边角已磨得有些毛躁,绣线的颜色也褪了些许,不算破旧,但出现在魏时曦这等身份的人身上未免不体面。
沈昭宁无奈,“旧了就丢了吧,穿出去不怕人家笑话,回头我给你再做条新的。”
“那可不成,”魏时曦亲昵地吻她的指尖,“这可是我的心上人送我的第一份礼物,我要珍藏一辈子的。”
“这样啊——”怀里的人倏尔笑开,微凉的手掌捧上她的脸颊,弯起的眉眼流转着不加掩饰爱意,“这也是我的心上人送我的第一份礼物呢。”
刹那间,魏时曦的脑海中仿佛有漫天烟火炸开。她失了神,窗外的风都止了声,唯有那句告白在耳边反复回荡。
心上人……
第一份礼物……
心上人是第一份礼物!
救命,她的昭昭怎么这么熟练!
沈昭宁太过天赋异禀,反而衬得魏时曦都逊色几分。
一瞬间,她竟忍不住想落泪。
魏时曦可不想在沈昭宁面前露怯,吸吸鼻子,慌忙转开话头:“在南边过得不好吗?怎么又回京城了?”
“因为有你在啊。”
要死啊!
这谁受得了!
魏时曦臊得厉害,索性把沈昭宁整个人按进怀里,坏心思地将她的耳垂揉得通红。
“太紧了,”沈昭宁扭着身子不满地拍她,“我要喘不过气了。”
魏时曦稍稍松开些许,看着怀里人和自己一样双颊绯红才终于满意,垂着眼贴贴她的脸颊。
相视一笑便心照不宣。
小小的床帐安置着她们的躯体,却盛不下她们的爱意,天边的月亮才是见证。
翌日,沈昭宁是被屋外的嘈杂声吵醒的。她披上外衣,趿拉着鞋走出门,便见院子里一众人敲敲打打,魏时曦正在指挥。
“干什么呢?”她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醒啦,门口风大小心着凉,”魏时曦大步迎上,拉着她的手坐到门边的摇椅上,“我叫了人来搭秋千,会有些吵。”
吵倒是不打紧,只是那一群人抡着锤子铲子分明是冲着墙去的。
沈昭宁不免疑惑:“真要把墙拆了啊?”
魏时曦点头,“拆了更宽敞,把我那边补过来还能给你搭个小棚,种些花呀草呀的。”
她说的话她每一句都会记在心上。
沈昭宁心头一暖,又有些无奈,“我当时说的都是气话,院子里有地方的,不用这般大费周章。”
“这怎么是大费周章呢?”魏时曦捏捏她的手心,“墙一拆院子更宽敞,更好看,我们走动也更方便,分明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最后一点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吧。”沈昭宁一眼看出她的小心思。
魏时曦却轻咳一声,故作正经:“你要是不愿意,我不叫他们拆了便是。”
“我可没说哦,”沈昭宁笑着挠她的手心,凑到她耳边呵气如兰,“奴家巴不得跟殿下多亲近亲近呢。”
“在外面,有人看着呢。”魏时曦没好气地拍拍她的手背。
沈昭宁这才依依不舍地作罢,望着那堵拆了大半的墙提议:“只搭秋千未免单调,不如搭一个大花架,再把秋千绑上去。”
“那种什么花呢?凌霄可能不行,现在种你得等到明年才能看上花了。”
眼下正值暑日,再过一个多月,凌霄便过了花期,现在种确实是来不及看的。
院子里的凌霄也是,前几日还开得旺,如今却已落红满地。
时间不等人,这一茬花就快落光了。
沈昭宁不由想起那个女人,她如今又在做什么呢?
是在暗地里盘算着怎么再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还是终于善心大发再也不来纠缠了呢?
沈昭宁时时告诫自己不要滥好人,却总忍不住在午夜梦回时想起那个身影。
她向来不喜欢欠人什么,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没错,就是这样。
“还是种凌霄吧,”她下意识抱紧魏时曦,依恋地蹭蹭她的颈窝,“今年看不成,还有明年呀,我还要跟你长长久久呢。”
“好,”魏时曦亲亲她的唇角,“那便还种凌霄。”
“架子要搭高一点,这样花长得好,荡起来也远。”
“好,都依你。”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便去用早膳,用完膳,魏时曦片刻不歇就去往了书房。
她虽被禁足,可手上的活却翻了个番儿。
那些与她不对付的家伙这几日是逮着机会挑她的错处,什么长街纵马,什么玩忽职守,有一条算一条,弹劾她的折子都快堆成山了。
燕帝也不管,只每日差人把折子送来,勒令她一字不落全抄一遍,美其名曰静心凝神。
林翠华的故事还没有完,还会返场,她虽然有一点可恨,但其实也挺可悲的[托腮][托腮][托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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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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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不行了不行了,大人们,最近实在更不来了,5号晚上,考完试我一定更(磕头!磕头!磕头!)QAQ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