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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Bleach]逆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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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伪|一护×露琪亚
{夏天}
似乎关于夏天的话题总是特别的多,有足够漫长的暑假来上演一场浪漫的邂逅,有让人赏心悦目的夏日烟火;夏天里的不断歌唱的声音以及让人驻足的大雨。
就是夏天啊,能够遇见一些人,演绎一些故事,停止一些时光。
{歌声}
我陪游子和夏梨去东京巨蛋观看演唱会。
荧光棒和女生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大屏幕上女生略带着哭腔说:“谢谢大家,谢谢。”以[谢谢]为开头以[谢谢]为结尾的句子,听起来有些让人动容,然后那张有些稚气的脸转过身子对着乐队说着让我们继续吧,转瞬即逝的悲伤里有很多无法理解的东西。
就像那个时候你也对着我说“谢谢”,却没有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啊呀呀,快要哭出来了。
{什么}
人是不是总是喜欢回忆以往的功绩,在那些原本不熟悉自己的人面前炫耀一番,在原本冷漠的眼神里变成“啊,是这样吗?”“真的吗?”“好了不起啊。”得到一种莫名的满足感,被这样的情绪充斥在胸腔里,满满地,要溢出来一般。
魂踩在我脸上说,“一护,你要起床了!上学迟到了。”接着被一拳挥开,浑身软弱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喂喂,你小子不要以为你×××,就不把本大爷放在眼里了。”我揉着头发说,“什么啊。”确实是在脑袋里面说着[没有吧,什么啊]之后说出这样子的话。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看到那个黄色的布偶在我面前活蹦乱跳然后凑上前抱着我,大叫着[一护你终于回来了],被很彻底地给吓了一跳。——啊啊,这是什么啊。为什么这个公仔会说话!!
游子推门进来说,“一护哥,早饭做好了噢。”
也没有什么不同吧,熨烫的笔直的校服,十四、五岁的少年,一群朋友;就这样一直到高中到大学到工作,顺着应该有的线路,走到我六七十岁的时候抱着自己的孙子孙女们说,“你爷爷我……”啊,虽然这样想起来是一件蛮遥远的事情。
那些原本可以在陌生人面前好好夸赞自己的语句,也没有什么太重要的意义了吧。遗忘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看到眼前呼唤着名字的少女,上前疑问一句,“啊,什么。你是谁。”就算发生这样的事也不觉得奇怪了罢。
{幻象}
趴在桌子上睡觉,昨晚陪那两个小鬼折腾到太晚,看着数学老师在黑板上写的数字变得模糊不清,就干脆放弃了课本直截了当的不理会他。
其实我一直都属于那种很多梦的体质。那些在梦境里出现的幻境:有雨天,有母亲,有妹妹,有茶渡,有井上,有龙贵,还有一张见过的却始终不算清晰的脸。最近的一次是大前天,那个女孩穿着碎花和服跑在我前面,那些花不停落在她身上,她说:一护,你看你看,烟火啊。
梦里面,我抬起头,看到漆黑一片的天空。
一大群人在下课时讨论昨天的演唱会,井上手舞足蹈的描绘那些场面,“有好多个像棒棒糖甜甜圈一样的东西飘来飘去,我有抓了一个来吃,很甜的噢。” 众人黑着脸在寻思着井上口中的[棒棒糖,甜甜圈]到底为何物,我走过去拍她的脑袋,也不顾她按着头红着脸说“痛痛痛痛——”说道,“你傻啊。”女生依旧低着红着脸不说话。
{Meet}
回到我刚刚遇见你的时候。
是老师领上讲台,你用不熟练的现代日语说的,“大家好,我是×××,以后还请多多指教。”我在一阵惊慌失措中看到熟悉的面庞。——嗯,不对。好像不是这样的。
是你念着一些我听不懂的咒语把我反捆在地板上,拿油画笔在我的脸上画着乱七八糟或许被你称作“恰笔”的兔子。——也不对,也不是这样的。
应该是混乱的空座町街头,我带着小女孩子四处奔跑躲避那只叫不出名字的怪兽,你如一只蝴蝶搬出现在我的面前,黑色长衣紫色眼眸。——是……是这样子的吧。
{光}
以前好像是学习意大利语时,老师教给我们一首歌,《桑塔露琪亚》中[露琪亚]就是光明的意思;我在想,如果你逆着光而站,我是不是就看不见你了。
你被光线淹没,看着你消失却无能为力。在很多时候在想如果当时伸出手像当初一样,现在的我们会变成什么样。教你怎么样都不会喝的果汁饮料,教你不要说奇怪的现代日语,买一大堆恰笔兔子放在卧室里。
或许吧,那么那么多用[回忆]、[假设]才能断定的句子,没有意义。
{尾声}
“一护,放学一起走吧?”
我应声说道,“嗯,好。”
用[谢谢]为开头,以[谢谢]为结尾的句子,你站在我面前,却没有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啊呀呀,我好像,快要哭出来一样。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