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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我真的只想开好甜品店08 ...


  •   “助教老师的特殊能力?这个可以知道吗?”

      刚才五条悟不知和他悄声说了什么,粉发少年突然星星眼地看着我。

      “虎杖同学,真的想知道吗?知道的人都会被——”我邪恶地对他做了一个灭口的手势。

      “诶、诶——”虎杖一哆嗦,“好、好可怕。”

      “好啦,不逗你了,稍微还是能够说的。”思索片刻,我朝一旁的靠在墙上的少年招手:“那边的伏黑同学,听说你可以召唤神兽?”

      “是式神。”他严谨地纠正。

      “啊,都差不多啦,你召唤一个出来,让它攻击我试试。”

      伏黑闻言,并没有立马动作,而是看向了五条悟,得到他颔首后,才结印召唤了玉犬。

      得到指示的黑色狼狗现身,以凶狠的姿势冲向两人,虎杖还没见过对自己具有攻击性的玉犬,他自己先吓了一跳。

      玉犬的攻击是带有咒力的,伏黑惠在领悟领域后咒力骤涨,玉犬的能力也随之强化。

      一旁的五条悟静静地观看着,玉犬已经快要近身了,被锁定的人还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黑影越来越近,围观的学生都不禁捏了把汗,就连伏黑都犹豫着要不要出声提醒。

      然而,就在那锋利爪牙快要碰到目标时,黑色狼狗毫无征兆、不过一瞬之间就消散了。

      “!!?”

      “玉犬,被解了?!”刺猬头男生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明明没有任何动作,但是自己的影术确实被强迫解术了。

      “好、好神奇,老师的能力难道是什么看不见的屏障吗?”虎杖伸手在玉犬消失的那一片区域好奇地摸了摸。

      “应该是解咒术之类的吧。”钉崎猜测。

      伏黑惠皱着眉,下意识反驳道:“不对,根本没有念咒。”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了起来,我看了眼一旁在看戏的某人,想了想,对学生们说:“这样吧,我再展示一个最近新学的术。”

      “唔、这次就让……嘛,还是伏黑同学好了。”我在他们的注视下滑动自己的指尖,从掌心处汇聚起一团透明状的气体。虽说是气体,但却像个水球一样,能够被我拿在手里晃动。

      眨眼间,我将它朝伏黑惠扔去,他显然没预料到这一出,在这“水球”砸来之时,下意识要起身躲开。然而,站在他身旁的两位同期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他。

      “水球”不负众望地击中目标,在触及伏黑惠的身体时瞬间消散,前后统共不过几秒。

      “好像什么都没有嘛。”虎杖少年用略带失望的语气嘀咕,“还以为会发生变形之类的事情,就像青蛙王……”

      钉崎连忙用手肘直捅他,提醒道:“喂喂、伏黑一直在瞪着你哎。”

      虎杖瞬间噤声。

      伏黑眼角轻抽,恶狠狠地瞪了毫无人性的两位同期一眼,便开始检查自己身上的变化,发现胳膊腿都还在,也没变成奇奇怪怪的样子时才松了一口气。

      正疑惑询问时,一直没出声的五条老师对他说:“惠,你用一下十影术。”

      我没做声,看着他听从五条悟的话再次结印,结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原本清淡的眉眼开始发现不对劲,神情也慌张起来。一旁的两个同期见他逐渐烦躁的动作忙问怎么回事。

      “别慌,等几分钟就好了。”我对他们说。

      身为六眼的持有者,并且依据此前观察到的秘密,五条悟轻易就理出了我所说的“最新的术”,他饶有兴致地对我说:“这个感觉还不赖,完成度能有多少?”

      我叹了口气,上前拍了拍重新感受到术式的伏黑同学,才回他道:“时间效果倒还行,就是太明显了,容易失败。”

      毕竟敌人也不是傻子,不会呆愣愣站在那里被这“水球”击中。

      三个一年级似懂非懂地看着两位老师你一言我一语地探讨“如何才能把术改善得更‘聪明’”,虽然在对话中隐约能得到一些信息,但还是忍不住大声问道:

      “老师,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也许世界上的大人都一样不爱解释和惯爱制造神秘,他们并没能从两个大人口里得出答案,但年轻的咒术师同样聪慧,凭借刚才亲身体会,伏黑隐约猜测到助教老师的术式不同寻常,无论是被迫解术还是结印失败,都让他感到一丝恐惧。

      如果咒术师连术式都用不出来,那和普通人又有什么区别?

      就算是五条老师,失去六眼的加成,恐怕也会被狠狠削掉一截战斗力吧。伏黑惠心不在焉地想着,而后又猛地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可怕的事情,摇摇头把脑海里的幻想全部消去,然后小跑跟上前面大部队。

      *

      五条悟说要请客这件事让学生们都挺兴奋的,我自然也乐在其中。

      要知道,这家伙虽说是令人憎恨的有钱佬,但却是个连出任务时的花销都要认真报销的人。每次来我的店里买甜品,都坚持找我开发票,理由是可以用于工作报销。久而久之,我就对他形成了“有钱但抠”的印象,后来这个印象不小心被他知道了,那家伙就开始赌气似的说要请我吃饭。

      有时候觉得五条悟是很可靠的人,毕竟是我在这个世界里唯一可以交底的人。但有时又觉得他很幼稚,譬如现在:为了得到店家做活动的小玩具,竟然给自己可耻地点了儿童餐,在店员试探性询问时,还将学生推出来当挡箭牌,而学生们显然习以为常。

      五条悟在和两个男生玩无聊的成语接龙游戏,我拒绝了他的邀请,坐在表示同样不感兴趣的女孩子身旁。

      “野蔷薇,你的名字很好听。”

      钉崎似乎有点惊讶,她对这位新来的助教老师并不熟悉,仅从短暂的相处中感受到对方很和善,但似乎藏有不得了的秘密,让人难以轻易接近。

      神秘且难以接近的助教老师说出了和纱织一样的话:

      “你知道它的寓意吗?是自由哦。”

      钉崎野蔷薇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不同的,无论是在发现村子无时无刻不在“吃人”,还是决定独自到东京闯荡时,她都对自我有着清晰的认知。

      她厌恶这个社会的某些潜规则,也痛恨其所带来的无形伤害和人格腐蚀。尽管自己一直在坚持着自我,但这条道路上总归有各种各样的声音与阻拦,对规则稍微表现出不同的人就会被当成异类,一旦反抗就会被印上邪气入身的标签。

      自由,是她一直所渴望的未来。

      “老师,自由的定义是什么呢?”钉崎不由自主地问了出口,随即意识到不妥,又解释道:“我是说,人真的可以摆脱某些东西的束缚吗?”

      老实说,我完全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总觉得这个年纪的学生应该是无忧无虑的,但转念一想,咒术师的世界恐怕要比普通人复杂得多,因而也就理解了。

      拥有特殊能力的人总要多一份对世界阴暗面的认识,应该说,某种程度上他们会对一些束缚和恶意更加敏锐。看似拥有了操纵一切的能力,但也因此受到相当程度的束缚,而他们不得不自发寻找其中的平衡点。

      “怎么说呢,应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自由吧,大家都有对它定义的权利,只是归根结底都需要在一定的框架之下去实现罢了……至于束缚,我个人认为,那都是实行自我绑架的借口,如果你自己不认同那些东西,旁人是无法强加于你的。”

      助教老师的话是在告诉她,不要受制于他人,要听从自己的内心,野蔷薇感到自己心里冒出一股暖流,长期独自对抗糟粕所产生的孤寂在这一刻似乎找到了光口,也许自己是对的……不,她就是对的。

      沉思良久的女孩子倏地一笑,再对视时已是轻松的眉眼,她正要开口,原本还在接龙的不着调男声抢在了她前。

      “哎呀,在说什么,让我也听听。”

      不知何时,五条悟坐在了我的旁边,他毫无距离感地倾身靠近我们,单臂笼在我身后,另一手撑在桌子边缘,充分展示出身材修长的优势,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薄热的呼吸。

      气氛霎时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说你的糗事。”

      “诶?怎么这样!”

      话刚说完,我们点的餐就上桌了,我一边接过,一边单手挪开那张气鼓鼓的脸,五条悟不情不愿地摆正坐姿,秒切回靠谱形态帮忙摆弄餐盘。

      在成语接龙游戏中大败的虎杖从垂头丧气中回神,转而注意到小伙伴有点微妙的神情,问:“怎么了,伏黑?”

      然而他声音太大,引得两位老师都看过来,伏黑惠顿时感到心肌梗塞。

      “……不,没事。”

      表面上这么说,但内心仍然发出了疑问:五条老师没有开无下限吗,刚才怎么会被直接触碰到?有个答案隐隐浮出心头,只是还没来得及细想,从胃里发出的“咕噜咕噜”声响和旁边天生开朗的声音就将他吸引回品尝食物上了。

      虎杖:“嘿、好吃好吃,哇——伏黑你的看起来很不错,我想尝一口,可以吗?”

      伏黑:“滚!”

      一顿饭吃得大家都很心满意足,最后分别时,我将手里新制作的三个能力石送给了学生们当做见面礼。

      “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东西,但必要时可以发挥作用哦,要记得随身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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