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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chapter 6(后半部分已改) ...

  •   【yan:昨天你没什么事吧?】

      【Year:没事,禾哥送我回去睡了一觉。】

      【yan:没事就好。】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别的才结束了聊天。

      江稚年揉了揉趴在自己腿上的嘿嘿的耳朵,捡起球朝某处扔去。

      嘿嘿迅速窜出去将球给捡了回来。

      一人一狗乐在其中。

      玩的时候,手机响过一次,是宋堇禾打来的电话,他没接。

      他还没想好经历了那晚后该如何面对他,日后该如何与他相处。

      -

      隔日,天刚亮,江稚年就被留宿在自己房间的傻狗给扒拉醒了。

      有点小起床气的江稚年刚要发作,只见嘿嘿坐在床边伸着舌头傻乎乎的咧着嘴笑。不多的起床气也消失殆尽了。

      他坐起来,带着点报复性的揉了揉嘿嘿的狗头,“以后早上再打扰我睡觉就不让你在我房间睡了。”

      明明是带着些训斥的语气,傻狗嘿嘿不但不觉得沮丧,反而愈发兴奋的叫了两声,“汪汪——”

      “傻狗。”江稚年往他狗头上拍了下,起床洗漱。

      昨天因为没休息好没去公司,积攒了不少工作,今天要早些去把昨天耽误的工作给补上。

      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后,带着嘿嘿一起下搂去吃饭。

      走到餐厅正巧沈女士也在。

      沈女士穿着小西装正一边看着时尚杂志喝着咖啡。

      江稚年先给嘿嘿倒了狗粮,又给自己磨了杯咖啡才在沈女士对面坐下。

      或是感觉到对面有一抹阴影拢下,抬眸瞧了一眼。

      江稚年抿了口咖啡,“妈,早上好!”

      “好什么好。”沈女士的脸色沉了下,放下手上的杂志,抬高了音调,“江稚年,你前天到底干什么去了?”

      “给晏明洵过生日啊。”江稚年咬了口三明治。

      沈女士猛的将咖啡杯放下。

      杯底和大理石桌面相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过生日?过生日你脖子上哪来的草莓印子?”沈女士声音猛的一沉,“还说是被虫子咬了,我昨天看着就不像,果然不是。”

      一听沈女士提起脖子,江稚年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捂着脖子。

      沈女士白了他一眼,“我看见了。”

      江稚年尴尬的笑了一下,放下三明治,“能当没看见吗?”

      “不能。”沈女士起身绕到他那边,掰着他的脑袋,将他脖子上残留的痕迹给看了个清楚后,毫不留情的在他后背上来了一巴掌,“晚上没回来是不是去鬼混了?”

      “我.....”江稚年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他要怎么说?

      是顺着他妈的话承认自己去鬼混了?

      还是直接不打自招的把自己和宋堇禾睡了的事给捅出去?

      江稚年想了想。

      好像无论选择哪一个,在沈女士这里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沈女士松开手,推了下他的脑袋坐回位置上恢复了往日端庄的模样。

      江稚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沈女士的脸色,生怕惹她生气。
      见他面色如常才松了口气。

      “江稚年。”

      江稚年刚落下的心又悬了上来,“怎么了妈。”

      沈女士抬眼看他,故意沉默。隔了数秒,端起咖啡喝了口才缓缓开口,“我和你爸爸给你搞个和别家一样的商业联姻你就老实了。”

      “妈。”江稚年边嚼着东西边说话,有些无奈,“您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有些东西强求不来,我和你们认识的那些富家少爷千金什么的都不合适。”

      “那你和谁合适?”

      江稚年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是宋堇禾的名字。

      嚼吧两口面包才反应过来,觉得自己是真疯了。

      睡了正主不够,还想和正主结婚?

      想什么呢江稚年。

      他许久没说话,只是机械般咀嚼着。

      这表情让沈女士品出点不对劲,“有情况了儿子?”

      江稚年想都没想就说,“没有。”

      沈女士白高兴一场,唏嘘一声,“还以为你准备收心了,让我白高兴一场。”

      “我自己有打算,妈您就别操心了。”

      “你倒是先不耐烦起来了。”沈女士哼了一声,“也就你是我儿子,别人上赶着让我操心我都不干。”

      “不是烦您。”江稚年怕自己的话惹了沈女士不快,耐着性子哄着,“是操心多了容易长皱纹。”

      爱美的沈女士一听操心会长皱纹,从小包掏出哥镜子看,“真的假的。”

      “我还能骗您不成。”

      在好几次确定脸上没多皱纹后,沈女士放下镜子,“你要是不想让你妈满脸皱纹,就让我省点心。”

      “我知道了妈。”

      沈女士看了眼挂在墙上的表,拎着小包起身,“不和你说了,该开始成功女人的一天了。”

      说完就往外面走。

      走到玄关处想到什么,转过身看向江稚年,撩了下肩上的头发,“你要是在家没事就帮张阿姨做做家务,顺便把肉解冻了,你爸爸晚上回来要做大餐给我吃。”

      江稚年吃完最后一口面包,拿着西装外套起身,“我也得去上班呢妈。”

      “噢。”沈夫人恍然大悟,“你不说我都快忘了。那你晚上自己在外面解决了,别来打扰我和你爸爸过二人世界。”

      嘴里的面包还没咽下,江稚年就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噎了下——无语凝噎。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沈女士已经出门上了车。

      江稚年看着宾利扬长而去,无奈的摇了摇头。

      爹不亲,娘不爱,有个自己是意外。

      好不容易回个家,饭都得自己解决。

      *

      刚从电梯出来,助理吴所谓就迎了上来。

      “江总,您可算来了。”

      “怎么了。”

      吴所谓递过准备好的文件,“和兴华地产的合作那边一直在催,副总也不敢轻易做决定。”

      江稚年接过来大致扫了一眼,“没什么问题,我等下和兴华的人通个电话。”
      “还有别的吗?”

      吴所谓:“还有几份需要您过目和签字的文件都放在您的桌子上了。”

      “我等下看。”

      吴所谓跟在他身后,视线落在他身上片刻,唇瓣微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江稚年推开办公室的门,“还有事吗?”

      “江总......”吴所谓犹犹豫豫的,站在办公桌前握了握手,有些难为情道,“我这儿有驱蚊水,您需要吗......”

      “什么?”

      吴所谓指了指自己衬衣领子靠上的位置,“您好像被蚊子叮了一下......”

      江稚年:“......”

      听出他言外之意,江稚年面上不显,依旧维持着淡漠的模样,但微微泛粉的耳廓出卖了他。

      “需要我去帮您去买一下遮的东西吗?”

      江稚年握着笔的动作一僵,思索片刻,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麻烦你跑一趟。”

      吴所谓忙摆手,“不麻烦不麻烦。”

      音落,吴所谓整理了下需要过目的文件放在一旁,退出了办公室。

      不一会儿吴所谓就回来了,还端了杯咖啡过去。

      “江总,遮瑕和咖啡都给您拿来了。”

      江稚年从文件中抬起头,“谢谢。”

      “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有事您喊我。”

      江稚年重新低下头处理文件,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

      一时间,办公室里只有时钟走动的声音。

      时间飞速的在处理工作的空隙中流逝。

      处理完一半积攒的工作,已经过十二点了。

      江稚年抬头揉了揉酸涩的脖颈。

      办公室的的门被敲响,吴所谓推门而进,站在办公桌前,出声询问,“需要帮您打份饭吗?”

      握着钢笔的手一顿,似乎是在思考,片刻后,合上文件夹起身,“去食堂看看。”

      这会儿正是员工下楼吃饭的高峰期,各个窗口都排起了长队。

      两人随便选了一队排着。临近了,吴特助刚想刷饭卡,被江稚年挡了下来,“我来。”

      大老板都这么说了,吴特助也难得吃一顿老板请的食堂,没有拒绝。

      食堂的位置不多,早已没有空闲的位置。

      “江总,吴特助,你们坐这吧。”不远处的几个员工快速吃完,端起餐盘起身,“我们正好吃完。”

      江稚年微微颔首,“谢谢。”

      “不客气。”说完,几个人就互相推着顺着人流往外走。

      走远了才敢小声讨论起来。

      “卧槽,我刚才没看错吧?是草莓印吧?”

      “咱们公司的大boss竟然如此之早就名草有主了。”其中的一位长卷棕发姑娘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知道多少小女生知道这个消息后要痛哭流涕了。”

      “江总还真是闷声干大事啊?”

      “你懂什么,这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一个女同事拍了拍手,更正道,“这是直接来了个冲击炮。”

      “诶!”

      几人正在等电梯,听见身后传来的熟悉的声音,纷纷扭头看了过去。

      吴特助拎着好几杯奶茶站在不远处。

      众吸了口凉气,面面相觑,纷纷在心里估摸着吴特助听见他们的话的概率有多大。

      趁着他们愣神的片刻时间,奶茶递到他们手边,“江总给你们买的。”

      同事们有些受宠若惊,接过奶茶分了分。

      其中有人拿着奶茶看了看,感叹了句,“江总也没有那么不近人情嘛。”

      吴所谓没走,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过了几秒后,还是选择提醒一番,“有些事私下可以聊,但是不要传到老板耳朵里。”
      他没把话说的过于明白,点到为止。

      那几个也反应过来吴所谓说的是什么事情,其中一人朝他笑笑,“吴特助您放心,一定不会让老板知道。”

      “嗯,回去午休吧。”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几人走进电梯,吴特助也回去吃饭了。

      “食堂人一直是这么多吗?”江稚年扒拉了下碗里的米饭,随口一问。

      “是。”吴所谓如实告知,“很多员工家离得比较远,来回通勤浪费时间,大多选择在食堂吃饭,在工位午休。”

      了解了大致情况,江稚年点了点头,夹了一筷子米。

      边咀嚼着,边思考着自己想法的可行性。

      不知过了多久,江稚年放下筷子,喝了口水,“有个事交代给你办。”

      “您说。”

      “我记得四楼没有几个部门,大部分面积是空闲的?”

      “是。”

      “你去通知一下那几个部门,集中搬到五楼北面的工区。”江稚年说,“四楼规划成餐厅和休息区。”

      吴所谓点了点头。明白自家boss的出发点是好的,为不能回家吃饭休息的员工谋取了福利。
      但随之而来的还有些顾虑,不知道该不该说。

      看出他的欲言又止,江稚年抽纸擦了擦唇角,“有话不妨直说。”

      吴所谓将自己的顾虑全盘托出,“搬工位和部门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四楼那边万一不愿意......”

      在别的公司总裁说什么是什么,说一不二,哪怕是让人从市区搬到郊区也得照办不误,不敢有半分怨言。

      但盛年集团不一样,从老董事那里开始就主张人性化管理,以员工放在第一位。公司的规划和发展离不开高层领导的二抉择和指导,但员工永远是执行的主力军。他们始终秉持着“员工好,公司好。”的理念。越来越多的员工得到尊重和情绪上价值上的满足感,倦怠懈工的情况相比其他公司出现的也越来越少,反倒是在工作上愈发的积极起来,让盛年在发展到全球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到了江稚年这里,也一直传承着老董事们的那些理念。

      所以吴所谓的那些顾虑不是并无道理,反而还提醒了他对这一问题的疏忽。

      他沉思片刻,伸手点了点桌子,“四楼的所有部门可自行选择补偿方案。一是补贴,二是在工作都已完成的情况下,可以带薪休假两天。”

      “我一会儿就去传达。”

      吴助理抬头看了几眼坐在自己对面的大boss,三五下扒完碗里的饭,趁着他这会儿的时间汇报着下午行程安排,“下午原本有一个节目负责人要见您,但临时有事改了时间。方才兴华地产那边来了电话,问您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

      江稚年想了想,“你去订个餐厅。”

      “好。”吴所谓毕恭毕敬的点了下头。

      休息片刻后,两人就上楼准备各自的工作去了。

      往常吃完饭江稚年都会在休息室睡个午觉,由于昨今两天积攒的工作有些多,不得不取消了午休,中间喊助理过来添了两次咖啡,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之中,手机也被静音扔在一旁,没有注意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和信息通知。

      一连看文件看了七八个小时,神色有些疲倦,靠在老板椅上抿了口咖啡。

      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江稚年余光注意到,伸手捞了过来。

      锁屏上多了好几个未接来电和微信消息,都是宋堇禾的

      点进信息详情扫了一眼。

      【SJH:年年,怎么不接电话?】

      【SJH:身体好点了吗?】

      【SJH:我很担心你。】

      江稚年看完也不回复,直接关掉手机重新扔在一旁,闭上眼睛缓了片刻。

      缓解了些劳累后,坐直身子继续处理着工作。

      窗外的天渐渐被夜色笼罩,钟表的指针缓缓指向数字七。

      在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后,还没来得及休息,又不得不赶忙坐车去应酬。

      过去的时候恰逢上下班高峰期,被堵车耽误了,导致迟到了几分钟。

      “来晚了,实在不好意思徐总。”

      兴华地产的徐总不在意这些,挥挥手,“人来了就行,坐。”

      话是这么说,但江稚年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他端着酒杯,“徐总不和我计较是您大度,但我这心中......总觉得不大好,这样,我自罚三杯。”

      说完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兴华地产的老总见他豪爽,也跟着喝了一杯,“就喜欢爽快的。”

      江稚年接着喝完剩下的两杯酒才落了座。

      徐总笑着:“我可是早就听闻江总年轻有为,眼巴巴的等着和您合作南雁那边。”

      “徐总说笑了。”江稚年听出他话中的客套,礼貌一笑,“与您的合作我求之不得,”

      “......”

      两人相谈甚欢,没一会儿就开始称兄道弟,一时没刹住车多喝了两杯,将合同也敲定了下来。

      一场应酬下来,江稚年没醉,倒是兴华地产的徐总有些醉了。从包间出去的时候脚步悬浮,走路东倒西歪的。

      尽管如此,徐总还朝江稚年挥着手,“江老弟,下次有机会咱们继续喝!”

      徐总被助理架着离开。

      江稚年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着吴所谓开车过来。

      余光中瞟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chapter 6(后半部分已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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