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高级定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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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狼星作为卡米丽亚的大客户，自然被邀请来参加她的高定首秀。而且学校寄出的，关于下个学期需要的物品清单里有一件礼服长袍——他还在国际魔法合作司工作过，更别说维克多加班到都没力气和他拌嘴。
既然部里要办三强争霸赛，那么他的教子就肯定要穿着最合身、最衬托他的礼服。
小天狼星选择保密大赛，但是哈利知道物品清单上有什么，自然也就商量了一下为什么会有，又应该怎么准备。
哈利已经是大孩子了，而且他一直很独立、很有主见。小天狼星慵懒地坐在沙发上，为哈利愿意和他一起去巴黎“旅游”的消息而开心。
“但是威斯纳特女士做的...”哈利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翻看着Lumiere工坊寄过来的画册，他指着其中一页高腰的男士西装裙，“这个也算巫师时尚吗？”
莱姆斯在看到这套前卫的设计后也陷入了沉默，他以前可以说是“离群寡居”，既不了解巫师的时尚，也不想对自己不了解的领域说出不合适的话。
哈利看到小天狼星大笑起来，然后挥挥魔杖飞来一张照片。他试图憋笑：“的确算...而且很多年前有人穿过。”
哈利凑过去，黑白照片里的高挑英俊年轻男子穿着一套面料材质不一样，只是能辨认出理念一致的高腰深色西装裙和短外套，里面配着浅色的背心和衬衫。他的脸色很臭，抱着手臂，对着拍照的人又溺爱地叹了口气。
“猜出是谁了吗？”小天狼星看着哈利迷惑的眼神，饶有兴致地问。
哈利想了一下，这个人自己肯定认识...他又认真对比了一下男子的五官，还有男子认识威斯纳特夫人这件事。
他沉默了很久，大概比他过去每一句话都说得迟疑，久到海德薇都不耐烦地挠了挠羽毛：“是威斯纳特先生吗？”莱姆斯也好奇地站在哈利的背后，探究地观察着这张照片。
小天狼星笑得拍起自己的大腿，大声又爽朗：“是的，是的...哈利你真的太棒了。二十多年前的威斯纳特。”
莱姆斯笑着摇摇头：“从哪搞来的？”
“卡米丽亚那里，不是偷的，她给我看了一下之后我用了一下复制咒...”小天狼星得意的说，哈利觉得他如果现在是阿尼马格斯形态，或者半个阿尼马格斯，他的尾巴肯定转得要飘起来.
“当然，我是想拜托她给哈利做一套合适的礼服...比较保守的那种。”
哈利隐隐有点不舒服，因为他如果要去参加舞会，他大概会和罗恩站在一起，但是韦斯莱夫人大概不会有能力给罗恩买这样一套——小天狼星平时肌理细致典雅、裁剪把攻击性藏在低调里的西装，别说更好的礼服了。
可是哈利又不想驳回小天狼星的好意，他想了很久，最后先答应和教父一起去巴黎。剩下的事情哈利打算和威斯纳特夫人悄悄说。他当然愿意自己出钱给罗恩也买下一套这样的衣服，但是他更知道罗恩是不会愿意收下它的。
他们简单收拾了下衣服，两个自己不太修边幅的男士的行李并不多，而且真的有缺的东西，小天狼星会大手一挥：买！
于是他们轻装出行，随便提了一个箱子就踏上了前往巴黎的旅程。
小天狼星用了些方法，毛毛居的火炉便和隐藏地的酒馆连在一起，他还不忘嘲讽一下维克多的作风：在涉及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就过于保守，不想给人留口舌的余地...以至于非常遵守规矩。
哈利倒是觉得没什么，威斯纳特先生帮他在德思礼一家人面前撑腰和把他接出巫师世界这两件事，足够哈利在主观上美化他的一部分行为。
哈利从火炉里落入这家“浮梦酒吧”。比起破釜酒吧，它从名字上就可爱了很多。哈利环顾四周，整个酒吧的装修轻快可人，明亮干净，里面也没有什么脑袋干瘪的酒保或者鹰钩鼻的老太太，即使是拿着长烟袋的，也是身穿长裙和丝绸外袍的优雅淑女，斜靠在沙发上因为小天狼星的到来而略微睁大了眼睛。
哈利对于教父还会法语这件事一点都不意外，他跟着酒馆老板的脚步上楼，和小天狼星去他们的房间。老板用法语快速地说着什么东西，小天狼星搂着哈利，边回应他边翻译，大概就是隐藏地里有什么、去哪吃饭和怎么去麻瓜的世界。
他实在是听不懂法国人的语言，于是老实地进了他的房间：奶油一样的墙面，他在威斯纳特先生家见过，但整体是浅咖色的家具，还多了漂亮的石膏装饰和深绿色的窗帘。夏天的床上放了薄被，床垫看起来就很软。
小天狼星得意地靠在门框上：“怎么样，我的安排？”
哈利现在就想躺进这张床里：“太棒了，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教父！”
他们中午就在楼下吃了一顿美味的法国菜，哈利觉得这家酒吧厨子和韦斯莱夫人的手艺一样好，重要的是法国人原来做饭也会一大份，而不是一个巨大的盘子里放着一点和装饰品区别不大的点缀。
他比较喜欢里面的烤鸭胸肉配土豆，等以后有机会和罗恩、赫敏一起来巴黎，他一定要请他们吃这道菜。
接下来的两天哈利过得很惬意，他和小天狼星一起，基本上是在隐蔽处和巴黎街头闲逛。法国巫师们大多穿着更接近麻瓜，甚至比麻瓜更闪烁耀眼。对角巷里不那么像“人”的也许是侏儒，隐蔽处则是几位美得惊人的女子——她们的皮肤上仿佛有月光朦胧，不用吹风她们的头发就会漂浮。
哈利晕乎乎地看着她们从自己面前走过，等到好远的距离之后才回过神来，从含笑的小天狼星口中知道了这就是“媚娃”。
“我记得之前韦斯莱夫人猜过威斯纳特夫人有媚娃血统来着？”哈利想起了什么。
小天狼星不屑地哼了一声：“维克多就是单纯喜欢给他夫人做狗...和媚娃无关，而且你又不是没见过卡米丽亚。”
更何况哈利马上就见到了威斯纳特夫人，叼着香烟，穿着墨镜和西裤，不耐烦地说着什么向浮梦酒吧走来。哈利认识，应该是他见过的那位分不清漂亮得男女的中国巫师在她后面笑着记录下她说的东西...
“啊，小天狼星？”威斯纳特夫人走近后认出了小天狼星，出于礼仪拥抱了一下。
“还有波特先生？”她笑着和哈利打招呼，“非常活力英俊的年轻人，我能有荣幸为你做一套礼服吗？比那些宽松、粗糙的市面货更活泼、更适合你们小朋友的？”
哈利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位成功的商人，如果不是惦记着罗恩的那个小人此刻正在他的耳边敲响警钟，他大概已经因为这两句话点头了。
但是他脑中友谊的弦绷得很近，迎上威斯纳特夫人富有魅力的笑，他想了想，说：“不用了，夫人，我想先看看...欣赏您的设计沙龙。”她笑了，揉了一下哈利的头发，他感觉威斯纳特夫人婴儿蓝的眼睛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因为她温柔说：“当然...有时候对年轻人来说，过于闪亮也会给他带来麻烦，是吗？”
哈利被她揉得晕乎乎的，点着头答应。
“好像主动追求在人群中闪亮的也只有你丈夫。”小天狼星优雅地浅啜了基尔酒，调皮地眨眨眼。威斯纳特夫人被逗笑了，她扶着在憋笑的钟——但是笑得很幸福
“他喜欢被我打扮，而且也喜欢让人知道在被我打扮。”
她模仿小天狼星的动作，也眨了眨眼睛：“明天在香榭丽舍大街见，好吗？”小天狼星朝她举杯表示同意。
哈利一头雾水，法国巫师买衣服还会直接去麻瓜的街道吗？
小天狼星便和他解释起法国巫师的高级定制，首先要有独具一格的设计和风格，而后要加上超凡脱俗的材质和工艺，最后再通过法国魔法时装工会的认证....
“真是麻烦，”哈利写完一封信——他本来想给罗恩分享这些东西，但是觉得有些“少女心”，还有点“像在说他不会有而自己会有的东西”，于是只能作罢，把信揉吧揉吧扔进垃圾桶里，心情烦躁地睡去。
当然，第二天早上哈利还是难得地早起，并且在已经变成早餐吧的一楼遇到赫奇帕奇的丝黛拉和塞德里克有说有笑地在吃早饭——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他们俩在学校里本来就经常粘在一起...塞德里克看到他之后和他远远地点了下头。
哈利本来觉得黏糊糊地需要对方会很烦，但是如果是自己和秋张...他的脸一下子涨红起来，专心对付面前的芝士、可颂和咖啡。
小天狼星走过去和他们说话，问要不要一起去魔法时装工会，丝黛拉和塞德里克对视了一眼，点点头：“妈妈他们一早就去检查最后的布置了，不让我和塞德去，觉得我们长手长脚添麻烦。”
他们聊了一会儿，小天狼星终于问出了他的终极问题：“那你爸爸不来？”
丝黛拉的眼睛弯成两条缝，塞德里克的肩膀都在颤抖，他们就这么憋笑了好一会儿，才告诉还被蒙在鼓里的哈利和教父——
“等你们到了就知道了。”
“Ouioui...”
小天狼星玩心四起，三两下解决了早饭就决定出发，哈利则很奇怪，到底有什么事那么好笑呢？他揣着这个疑问被吸出隐藏地，低着头想，险些撞到人...法国魔法时装工会伪装成了一家香氛沙龙，巫师们想要进入它的时候只用选择其中一瓶蓝色，流动着只有他们能看到其中星河流转的香水，喷在身上之后钻进上楼转角的墙——就能看到衣鬓飘香人们走来走去，有女巫检查小天狼星手里的邀请函，然后引导他们去贵宾的包厢。
丝黛拉牵着塞德里克和他们说再见，这对赫奇帕奇就有说有笑地走了。
小天狼星的手插在兜里，歪过头，玩味地看着哈利：“如果你有喜欢的姑娘，也会这样的。你爸爸甚至在表白成功后抱着莉莉坐在他的肩膀上，环霍格沃茨炫耀他追到了心爱的姑娘。”
哈利想都没想就赶紧摇摇脑袋。
他和小天狼星坐下后就开始打量周围的巫师——不同肤色、不同装束，不同的珠宝搭配，只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家底都非常殷实...他们笑得很开心，语言混杂地大概在交流关于时装的看法，而后还有礼仪性地夸奖对方的搭配。
听完哈利的观察，小天狼星笑了：“但你亲爱的教父可没有佩戴什么珠宝...”
“可是你一看就气定神闲、十分英俊，不需要什么珠宝去做累赘。”哈利小声又诚实地称赞了教父的相貌，小天狼星满意地拍着大腿，比什么都开心。
不过哈利听教父提起父母的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他看到了马尔福夫人牵着她的儿子也走进了这个房间。
哈利发现小马尔福最初其实更像陌生的样子，好奇地看来看去，但是他在看到哈利后就扬起了他尖尖的下巴。而马尔福夫人对上小天狼星的视线后像闻到了什么奇臭无比的东西似的错开眼神。
她本来并不难看，但是哈利不喜欢有人对小天狼星露出厌恶的情绪，因此看马尔福夫人也没什么好眼色，甚至觉得她也有些面目可憎。
工会的接待女巫给房间里这批高定礼服长袍的潜在用户们递上秀场顺序单，除了威斯纳特夫人的工坊，哈利还看到了脱凡（他刚知道它不止提供成衣）和其他的外国品牌，加上小天狼星本来就是给威斯纳特夫人捧场的，他们商量了一下，就直接去那等着...顺便看看丝黛拉他们说的“趣事”。
在出房间时，哈利也不知道是倒霉还是马尔福故意找茬...
“第一次来，是吗，波特？”他抱着手臂，眼神傲慢，“瞧瞧你那样子——布莱克家的遗产都能让你用出韦斯莱的穷酸样子，只买得起新品牌吗？或者只是看看？”
哈利不想在公共场合给小天狼星惹麻烦，或者让人觉得他的教子没有礼貌，只是瞪着他。
“我觉得这是因为我们的品牌能够荣幸地拥有用户的深刻认可。”一个很有礼貌的声音响起，哈利意识到有人在慢慢地说话，帮他解围，“我们的理想就是能够回归设计的本源，始终如一地以高品质的裁剪和低调的设计，忠诚地服务一批客户的衣橱。”
钟轻轻地站在他们旁边，哈利都意识不到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很克制地伸出一只手指出方向：“波特先生，您的教父已经在等您了，请允许我为您带路？”
哈利赶紧跟上他的脚步，留下马尔福在没听懂的愤怒里涨红脸...嘴里念叨着什么“我要告诉我爸爸”。
钟不常主动说话，从哈利见过他到现在，刚才是他说的最长的一段话。他本来想要找些什么话题来缓解安静的尴尬，但是钟的步子很快，而且哈利听到了教父毫不掩饰的笑声。
他进入那件宽阔、放整齐椅子的房间，威斯纳特夫人牵着一个长发的男孩，教父指着他笑着不行。
“维克多，你也有今天！”哈利立刻就从那个孩子缓慢的白眼里和小天狼星的笑声中认出了他的身份。
小威斯纳特先生看起来只有四五岁的样子，牵着夫人的衣角，看了一眼哈利，深呼吸之后看向小天狼星：“差不多得了。”他抱着手臂，俨然是傲罗办公室主任的姿态，但和小孩样子完全不搭。
周围的女巫们看着这一幕也捂着嘴试图憋笑，但是威斯纳特夫人大概是觉得她变成小孩的丈夫可爱的不行，让诚惶诚恐得快哭了的塞德里克抱起来，捏了一下小威斯纳特先生的圆脸。
“爸爸~你是个宝宝~”丝黛拉完全不管她父亲的郁闷，用自己的脸去蹭他...然后这位大概是什么魔法失误的傲罗先生消气地放弃了鼓起他现在圆鼓鼓的双颊。
小威斯纳特先生先安抚了塞德里克——拍了拍他侧面的头发，许诺他不会被事后清算；然后叉着腰站在地上，用奶气含混的声音再检查了一遍列表，牵着威斯纳特夫人向后台走去。
“维克多，世界杯的时候得连轴转两天，”小天狼星无奈又好笑地说，“他就想少来些缩身药水恢复到二十几岁的样子，但是卡米丽亚，知道他要是不出意外的话，来这也会劳心劳神，就给他加了点剂量，制造了一点意外。”
哈利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单身的、马上十四岁的男孩，在这个时尚、爱情的环境里有点多余。
他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沙龙房间被布置成了黑色地板，光打在珍珠色天鹅绒地毯上，哈利觉得待会儿模特会走在这些地毯上，他隐约觉得麻瓜世界里这个纤瘦高挑的职业在巫师世界大概会由之前见到的媚娃们来担任。
房间里还有八十把椅子，排成S型，地毯上浅色的草和细碎的小花簇拥着薰衣草，哈利想问问自己该坐在哪，
“除了那一块媒体区，其他地方随便坐。”丝黛拉给他指了一片方便摄影的区域，而后牵着塞德里克往后台走去，哈利觉得自己的牙都快碎了。
他平复下心情，和小天狼星聊起待会儿会看到的服装还有模特，小天狼星对于哈利猜测威斯纳特夫人会用媚娃的猜测不知可否：“Well...卡米丽亚不太像那种认为人应该服务于衣服的风格的类型，但是我们拭目以待。”
法国巫师的高定秀很有意思，按照名单的顺序向下，对服装有兴趣的客人就能直接留在沙龙里和工坊洽谈，而后没有看到感兴趣的礼服的人就可以前往下一个沙龙。像小天狼星这样可以直接收到邮寄的画册的，还是少数。
哈利听着小天狼星风淡云轻地说着这些事，觉得真是让人心惊胆战——万一排序靠后呢，该怎么办？
一个稚嫩可爱的声音坐在他旁边：“所以我和卡米丽亚说，你这样弄，小心哈耶克的大手抽你的耳光。”小威斯纳特先生，穿着背带短裤和衬衫，晃着腿坐在他们旁边，“我的意思是，自由市场...你们知道什么是自由市场，对吧。”
但是自由市场这次站在了卡米丽亚旁边，房间里的椅子座无虚席，小威斯纳特先生还被夫人抱走，理由是她倒贴给他做衣服，就不要占客人的位置了。
小威斯纳特先生趴在夫人肩上，因为小孩的身体控制不住委屈，撇着嘴掉眼泪，小天狼星找旁边的记者，出金加隆借相机记录下了这一幕。
等到观众区的光逐渐落下，高挑的魔法木偶们踮着脚，渐次走出，哈利才明白了为什么世界各地的富有巫师会聚集到这里。
他感觉这些礼服长袍，即使是在木偶的身上，都完美地修饰、装点了它们没有生机的身体。流动的材质在走动后依然毫不起皱，像顺滑的牛奶或者反光的塞纳河；当然也有故意抓皱的纱和上面的刺绣，哈利看到有一件男巫短半透明外袍上绣的小鸟对着他扭头，而下面衬衫上的花草印花居然会呼吸一样地开闭...他的眼睛还没看够黑金的珍珠落雨，就看到蓝橙渐变如晚霞的长袍就像他走来，还有后面用丝绸做出的男巫礼服，反射着金属的锐利却又被外袍珍珠的光泽中和...
哈利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外貌至上主义者，他现在看这些走着走着就会抬起手转圈的模特都觉得眉清目秀。
他凑到小天狼星耳边：“威斯纳特夫人，是怎么把自然做到衣服上的？”而后赶紧抬头看向那些和画册上的照片胜出不知道多少的流光溢彩的礼服。
小天狼星压低声音笑了一下：“也许你待会儿结束了可以去问她？”
时间从来没有这么快过，很快设计师威斯纳特夫人牵着在后台操纵木偶的女巫走出来向大家谢幕，哈利觉得如梦初醒，比媚娃靠近还要恍惚。
在一个漫长的谢幕和闪光灯摄影后，一部分巫师留了下来，另一部分则和摄影师还有记者一起前往下一个沙龙。哈利有些愤愤不平，他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但是想到自己被如此款待双眼后依然不会买下其中的任何一件而隐隐愧疚。
他挪动步子，走向威斯纳特夫人，她抱着已经睡着了的丈夫。工坊的女巫还有钟在和感兴趣的客人小声地聊着价格...
哈利不敢细听，只是加快了脚步，和她夸奖这些衣服有多漂亮。
她愉快地收下哈利的赞美，然后轻轻地拍着怀里“小孩”的背，和他说起这些礼服接下来会怎样交给客户：细致地量体、样衣、再不停地修改，然后默认买断。
“这样的衣服，买断之后就再看不到了吗？”哈利很遗憾地感叹。
“的确如此，我们的客户都希望拥有作品的独特性...这也是我们高定线服务的特点。”威斯纳特夫人温柔地说，“怎么了，波特先生？”
哈利走到后面去，和小天狼星商量了一会儿，然后腼腆地走了上来：“我之前看到一条晚霞一样的、渐变的裙子...”
他鼓起勇气：“我能问问它的价格吗？”
“哦，Wow，”她愣了一下，抱着小威斯纳特先生打开桌子上的本子，“我看看...你是我的新客户，而且我很喜欢你真诚的夸奖...八百个金加隆，你觉得呢？”
哈利听到这个令人呼吸停滞的价格，但是小天狼星答应了他会帮他承担一半的费用。
“嗯，我可以匿名把它送给谁吗？”他咬住嘴唇。
“当然可以，我们会完全为你保持匿名，还有什么其他想要的额外要求吗？”
哈利摇摇头，又害怕问出更多的信息：“我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您作为一个母亲，如果可以不给一个孩子花钱，会不会给另一个买更好的衣服呢？”
威斯纳特夫人沉默良久，语气仍然温柔：“你是一个很善良的孩子，也是真诚的朋友...哈利...我很荣幸替你去办这件事。”
“谢谢您。”烫人的温度爬上哈利的脖子。
作者有话说
第68章 高级定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