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我要全部〔综英美〕》千山有水千江月

3、第 3 章

　　听着通讯里所有人恐慌的声音，杰森咧嘴笑起来，他不知道他新生的狗耳朵还不能完全立住，随着他快乐的自言自语一抖一抖。
　　直到余光瞥见监控中的替代品苏醒，蝙蝠侠的新士兵严格地按指导检查了一切，身体情况，环境情况，保持安静，不泄露一点情绪。罗宾升级版，比2.0更符合蝙蝠侠的心意，跟杰森不一样，杰森总是太莽撞。
　　但即使是最听话的小鸟也无法在这狗屎夜间活动中活下去，在他死掉以后，蝙蝠侠很显然并没有吸取教训，杀死小丑，或者，不再有罗宾。没有死亡做威慑，大多数暴徒会在利益驱动下对孩子动手，红头罩在犯罪巷杀掉上百个垃圾后，对孩子下手的案件低到几乎0，如果变成1，红头罩保证处理掉那个1。
　　该死的，只有凶手死亡才能平息冤魂的痛苦。
　　提姆没有试图下床逃走，这是正确的判断，他钻回了被子里，小小的一只，杰森在监控中听到一点轻微的咳嗽声。
　　噢，水，食物，杰森懊恼地准备起来，他不喜欢让小鸟挨饿，特别是当小鸟如此的小和脆弱。
　　正好，他现在还不知道把小鸟带回来是想做什么。
　　定个小目标，先把提姆养胖十斤。阿福会为此感谢他的。
　　机械门打开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但是进来的人显然没有试图隐藏自己，提姆听到了正常的脚步声，他压下心底的恐惧，尽可能冷静地起身看向大门。
　　红头罩，全副武装的坦克型战士，提姆毛毯下的手指紧张地抽搐。这意味着没有装备的提姆无法以任何形式对红头罩造成有效打击，凭现在的情况，提姆觉得红头罩能用手臂拉开他用来裸绞的大腿。
　　至少他没有让提姆看到他的脸，一般来说，如果确定俘虏会死亡，罪犯不会费心隐藏自己，特别是在罪犯自己的地盘。
　　让提姆感到惊讶的是红头罩端着一个格格不入的餐盘，显然是新鲜的刚出炉的热的食物。提姆满脑子问号，最好的情况应该是提供基础的保证不会饿死俘虏但让他饥饿疲惫的面包和矿泉水，而红头罩这个架势像是要把他喂死，营养均衡得像阿福做的病号餐。
　　“你好，提摩西德雷克。”失真的电子音显得格外邪恶。
　　“我想我没有接受过邀请？”冷静，提姆，他看到了你的脸，当然可以知道你是谁。
　　“这当然也不是一个派对，不过幸运的是我会提供饮食。”红头罩自然地走近，行动间是毋庸置疑的力量感。
　　即使知道这没有什么用，提姆还是忍不住向床的内侧移动了一点，这引来了一声嗤笑，红头罩单手就可以把他拉出来，所以他克制住自己，不要动。
　　餐盘的底部有折叠的支架，红头罩把它们翻出来变成一个稳定的床上桌，整个小桌都是脆塑料的，这阻止了提姆用餐盘暴扣红头罩的小计划。
　　摆弄好小桌以后红头罩弹了弹餐盘上的大杯饮料：“奶昔，给好孩子的奖励。”
　　提姆不去理会自己疯狂分泌口水的舌头：“这是哪？”
　　“蝙蝠找不到的地方。”
　　“你，你想得到什么？金钱？权利？超级反派的名声？据我所知，你在犯罪巷拥有这一切。”
　　“你的话太多了小鸟，不提供陪聊，现在，吃饭。”
　　“好孩子被教导不要吃陌生人给的食物。”
　　“是吗，但是我没有给你选择，”红头罩歪起脑袋：“如果你不吃，我就用管子灌进去。”
　　提姆颤抖了一下，谨慎地伸手拿他的奶昔，红头罩一直看着他。
　　味道都很好，提姆的身体迫切地需要能量，他自觉开始清空餐盘。期间红头罩出去了一次，回来的时候在茶几上摆满了压缩饼干和矿泉水。提姆开始祈祷红头罩有长期的外出计划，以便他尝试各种逃跑手段，但不要太快，等他身体不要像生锈的机器一样难以动弹。
　　直到提姆吃饱，红头罩才过来检查并收走餐盘，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愉悦：“好孩子。”
　　直到红头罩离开房间，提姆才从身体的紧绷中舒缓下来。

　　哥谭公墓
　　“是这里吗？”
　　“是，就在这里。”
　　正常启动的生命探测仪并没有检测到生命反应，蝙蝠侠的心脏疯狂跳动，他跟着导航走向终点，路上没有新翻修的坟地。
　　直到他停住，一个已经立碑的坟墓与追踪器重合，墓碑上有一层新鲜的血迹，猩红的颜色仿佛还在流动，墓志铭模糊不清，但是他知道是谁，杰森.陶德，他的罗宾，他的儿子。
　　红头罩已经知道他们谁，他带走了提姆，又找到了杰森。蝙蝠侠的大脑在痛苦地嘶吼，身体却还能操控蝙蝠车挖开自己儿子的坟。
　　一个崭新的棺材被刨出来，蝙蝠侠下车的时候差点滚落跌倒，他打开棺材，一个追踪器，然后，什么也没有。
　　在弄丢提姆之后，他又弄丢了杰森的尸体。
　　他想找回他的儿子们，愿意为此死去一万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