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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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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露富的方式也是简单粗暴,除了一身奢侈品外加名表大戒指什么的之外,就是出手极为阔绰的小费,台中央有个条脱衣舞的舞女,这女人有七八成的亚洲血统,身材也算有料,脸上化着浓妆,一颦一笑都是勾人的妩媚;她踩着恨天高的鞋子抓着一根钢管奋力的扭动着身体摆出各种妖娆的动作,换来台底下断断续续的口哨声和扔上来的零钱,一般来说能扔个十几二十块便属于大方了,但汪怀聪用两根比筷子还笔直的修长手指夹着一沓钱一抖腕子扔到了舞池里,那舞女看到的一瞬先愣了一下,然后赶紧跳完了剩下的一点下来查看,点了点,确认那是货真价实的3000美元。
随后她就和见了财神爷一样,甩着腰肢走过来坐到旁边,用英语道:
“日本人还是韩国人?”
“华人。”汪怀聪头都没歪的回道。
“呦,看来咱们还是老乡。”
说这句话时,她已经切换成了华语。
“但我怎么看你不太纯呢?”
“我从小在越南长大,祖籍是绰州那边的,从我祖母那一代就为了避难南下到了河内,后来妈妈跟一个美国大兵有了我,所以你才看着‘不纯’。”
“还是个混血儿,那挺好。”
“哪里挺好?”
“混血玩得开。”
舞女一笑,并没有接话,而是道:
“看起来你是个做生意的老板,今天赚了不少?”
“你怎么知道我赚钱了?”
“因为你心情好,不心情好怎么会给这么多?”
“一点零花而已。”
“一会儿有空吗?要不要请我喝一杯”
“我给你的钱把这酒吧里的那几瓶破酒都喝光了也花不了一小半。”
“知道你看不上这儿,要不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去处?”
“哪里?”
“那你别管了,到时候跟着我走就是。”
随后他便在舞女带领下,到了一处名叫“皇家公馆”的地方,如果单看这座建筑的话,的确和整个太子港、乃至整个海地都格格不入,因为这里态豪华了,不用看里面,仅仅是外表,便是一副高奢会所的派头,门头停的车也全是叫得上号的豪车。
汪怀聪知道这里,但他此时要装不知道,就问道:
“嚯,太子港还有这种场子?亏了亏了,之前怎么没发现呢。”
“你发现了也没用,因为这里不是有钱就能来的。”
“为什么?”
“这是杜瓦利埃晚年时修建的,他当时的想法是要通过世袭制让自己家的权力千秋万代,形成皇室,所以才起了个这样一个名字,但这老小子可没想到结局是二世而亡;而接任的那些货也都不是好东西,所以不仅没有拆除这里,还扩建了好几倍,最后经过几代总统的持续修建,就形成了如今的规模。
也是因为这个,‘皇家公馆’只向海地高层及其子女开放,外人无权使用。”
“那你有什么门路能来?”
“里面有我的熟人,而且我不仅会跳舞,还会装,我有好几个假身份呢,有一些对我混进来有帮助,到时候给你也弄一个,就能一起进去了,不过我可提前说好,里面的消费很高,你真的做好准备请我了?”
“这个好说。”
而舞女倒也没吹牛,这公馆之中她不仅有熟人还有不少,里里外外所有要害岗位都有能说的上话的朋友;这么一路公关下来,两人真就堂而皇之的进来了。
坐在装修华丽的包厢里,汪怀聪把她要的几种酒水一个没落下的全上了一遍,结账时显示花了五万多美元。
看着账单上的数字,前者笑道:
“我说你不会是个酒托儿吧?”
“如果我说我是呢?”舞女也笑道。
“只要能让我觉着这钱花得值,是也无所谓。”
“那怎么样才算花得值?”
“你凑过来点,我告诉你。”
舞女把头伸过去,汪怀聪顺势将其拽到了怀里,然后压下去就是一个法式湿吻。
前者先是脸红心跳,随后道:
“如果是这样,那我一定让你物超所值。”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在这里想开个房间非常方便,两人从门口撕扯到床上,舞女惊叹于眼前男人竟有如此好的身材,完全不逊色于那张俊脸;四肢匀称,比例堪称完美,腹肌什么的也是基本配置;更让她惊叹的是那无与伦比的“活儿”。
她在想,这人简直是“潘驴邓小闲”都凑齐了!
云雨之后两人均陷入酣睡,舞女率先苏醒,在反复确认汪怀聪的确还在深度睡眠后,便蹑手蹑脚的起身穿好衣服,把后者的手表、戒指、整个钱包,甚至是名贵腰带和皮鞋全都归拢到了一起,准备一勺烩了全部带走。
临走前,她扭头看了一眼这个颜值和身材都好到爆炸的男人,心中竟不觉有点不忍,心想如此优质的资源,只用这么一次,属实是有点可惜了。
不过这也只是一念之间的想法,并没有阻止离开的步伐。
只是这身子刚刚一转,靠近床边的那只手忽的感觉一阵发紧,然后一股让自己动弹不得的彻骨寒凉,便顺着被抓住的位置直钻到身体深处,然后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
接着抓着自己手的那只手虽然松开了,可身子已然不能动,并且寒冷的感觉越发明显,整个人都抖个不停。
余光内,那个男人慢悠悠的从床上坐起来,再慢悠悠的穿好衣服,然后转到她的跟前道:
“真当我是傻凯子让你随便钓呢?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条,老老实实告诉我你知道的有关王钩的一切信息,而我若感觉用处不小,那一高兴就能放了你,说不定还可以再给你点小费;第二条,你嘴硬不说,然后我失去耐心,把你打死,那种死法你一定不想体验,非常、非常的痛苦,我保证。”
最后的两个“非常”和“保证”这六个字,他说的很慢,口气很重。
舞女因为僵硬而无法行动,但并不影响说话,只是吐字有些颤抖:
“你。。。你在说什么,我听。。。听不懂。”
“哪句听不懂?王钩?”
她点了点头,但下一秒就被汪怀聪捏住下巴给轻松提的双脚离地了,后者恶狠狠道: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知道厉害。”
话音落下,又一股阴寒之极的气息传进来,这下可太难受了,对于舞女来说,此时的感觉是难以形容的,这不是任何一种单纯的冷能够媲美的,好像被剥开了浸在冰水里,表皮又被泼了湿了再让北风不停的吹。
可此时空调上显示的室内气温足足有25摄氏度。
不过片刻,这种感觉便积累到了她能够承受的极限,实在是受不来了,只好用力眨了眨眼睛,以代替点头表示愿意说。
汪怀聪见状手一甩,将舞女扔到了床上,然后自己盘腿做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并道: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我是王钩的手下。”
“只有这么简单吗?”
“还是他的姘头。”
“那他叫你在酒吧里跳舞,是想让你潜伏在这个人多眼杂的地方及时搜集实时信息吧?”
舞女点头,前者接着道:
“王钩现在在什么地方?身边又有多少人?包括近期还有什么计划,都给我一字不落的说出来。”
“这个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