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当你是披风斗士》在晋江栽树

58、第 58 章

　　杰森陶德了解蝙蝠侠正如了解他自己。他的父亲不会让他杀掉小丑。他的父亲会在小丑和儿子中，选择一个罪不可赦的罪犯。

　　这无疑让他失去理智。

　　然而，当蝙蝠侠真正选择了他呢？他愿意为了他而打破原则，甘愿堕落成罪犯呢？

　　罗宾抱住了你，他说：“谢谢你，父亲。”

　　“曾经的我无数次都在梦想着复仇，我恨不得把小丑剥皮抽筋，溺死在肮脏的臭水里……但我知道，蝙蝠侠不会让他的罗宾杀人的。”

　　他抬眼看向一旁的蝙蝠侠，那只蝙蝠沉默得可怕，下颚线崩得平直，蝙蝠在恐惧加内疚——你看得出来。

　　“后来我想了想，实际上，真正的我应该并非一定要小丑死掉。我只是想看看，在蝙蝠侠的心中，他到底是选择成为父亲，还是成为义警？”

　　你闻言，也沉默寡言起来。你把手搭在罗宾头顶上，“所以你的想法是……”

　　“不用杀小丑，”杰森说，“把他脊椎骨打断就行，让他一辈只能瘫软在床上，跟只破败的玩偶般被人摆弄。”

　　你兀然看向同位体，他失落地退后了几步，他知道，自己已经被杰森陶德，被自己的儿子放弃——就跟之前的他一样。

　　他把自身藏在阴影里，如同被囚困的动物，蝙蝠侠注视着你们。

　　你叹了口气，你鲜少这么做。看过很多家庭的你知晓一件事，听话懂事的孩子容易被忽视真正的需求。但他们却又体贴着为难的大人们，这让大人们不能拒绝他们提出的要求，那些省心省力的要求，难以抗拒。

　　这时，你也知道。

　　年长者会往往高兴喜悦着，抚摸着孩子的脑袋，说上一句：“你真懂事。”

　　杰森扯了扯你的披风，他就像是放下了心里什么重担一般，语气都好似带着轻松：“好啦，父亲，我们回去吧。”

　　你垂下眼眸，你看见了杰森陶德的眼睛——那是一双与你相似的蓝眸。你在想，如果你有孩子，那定是同杰森一样，一个蓝眼睛的小男孩。

　　你抚摸着孩子的脑袋，说了一句：“我为你而骄傲，杰森。”

　　继而飞掷而去的蝙蝠镖直奔小丑面门，四溅的鲜血沾染草地。在两人震惊的眸光中，你缓慢地开口补充道：

　　“但我说过，小丑不会活过今晚。”

　　而年长者不应该把自己的抉择。

　　——让孩子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