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与清茶》凌曦在冥想

1、初遇

　　冬日的清早，雾气弥漫，窗外的腊梅不畏严寒地盛开，芳香传遍了整座学校，也从窗缝钻进了高一（A）班。
　　“白哥，你昨晚没睡好？”李凌霄看着旁边的人耷拉着脑袋，小声地问道。
　　“嗯。”白落晨懒懒地说，“我爸妈昨晚又因为我的去留，争执了一晚上。吵得我一夜没睡好。”
　　“啧，你呢？你怎么想？”李凌霄问道。
　　“去哪儿无所谓？让他们去安排吧。”白落晨说
　　“也是，走，今晚哥们带你去上网。”李凌霄越说越兴奋，不由得声量又大了些。
　　“你小……”白落晨还没来得及把后面两个字说出口，就被更大的声音封了嘴。
　　“李凌霄！你是不学语文噶？你还要去上网，你怎么去上天呢？”无眉喊到。教这届新高一语文的是个资深教师，也是学校的副校长，因眉毛几乎看不见，被一些学生称作无眉，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学校都知道了。
　　无眉一发话，引得集体回头看向李凌霄，静默了几秒后，他识相地站到了后排去，无眉才又发话。
　　“看什么？你们也想站着？就不能学学人家江屿吗？他就没看，没人家聪明，能不能学其他方面？”
　　窗外的天光透过玻璃洒在少年清瘦的脸上，尽管众人炽热的目光投在他的身上，他也仍然低头不语。无眉不想再管他们，继续讲起了课。
　　“听得哪首歌？”白落晨压低声音，问前边的人。
　　“daylight……”江屿刚开始没反应过来，顺口说了一半，意识到不对劲，又丢了一句问句回去，“你往哪儿看呢？”
　　“怎么？你又不是omega，还不让看啊？”白落晨问。
　　江屿听到白白落晨的提问，被头发遮住的眉轻轻一挑，回了一句。
　　“你希望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