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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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脚疼。”
“我也疼。”
沈迟环顾了一周，接着说“要不你爬那栏杆坐会？”
凌寒顺着沈迟的目光看见了那栅栏，只是里面都是可爱的小猪，但是如果一不小心栽了跟头，那自己就是可爱的脏猪了，不过还好身上穿了工作服，但还是不坐了。
凌寒边想着边把手揣口袋，摸出刚才桌子上揣的两袋小饼干。
“哥哥，吃吗？”凌寒递给他。
“嗯...不了，你吃。”
“我还有一包。”
“那拿来吧。”沈迟拆开一包下意识地递给凌寒换了她手上另一包没拆的。
等全部清点完已经晚上10点，两人筋疲力尽地走出了仓库。为了减少开支，项目公司倒是连夜把两人送回了城里。
凌寒到家已经是凌晨2点了，作为新社畜的她明天还是得按时到公司。
凌寒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床上一倒，便呼呼大睡。第二天早上顶着两个若大的黑眼圈到了工位上一趴。
“早啊。”沈迟来到办公室凑在她耳边打了一招呼。
凌寒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从工位上直起了身子。
“昨天没休息好？”
“那么晚，怎么能休息好呢。”凌寒揉了揉脸，无精打采地看着沈迟。
沈迟回去后，还将数据整理清楚了才休息，不过今天看不出疲态，因为他今天再不交材料，老板可能就要在群里开启吐槽模式了。
“过来，我教你整理资料。”沈迟敲了敲桌子。
“哦。”凌寒两只小脚扑棱扑棱地拖着椅子凑近他。
这些对她来说不陌生，只是从来没实操过，跟大学学习到的还是有出入的。凌寒以前从没想过她居然和沈迟读同一个专业。
沈迟当年给凌寒留下了极好的第一印象。
利落的发型，整洁的衣服，谦逊回答长辈的问话，主动给她倒饮料礼貌的举止等，都让她觉得这是一个大家眼里的好孩子，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高中时代的沈迟，是个很叛逆的学生。
上课时，课桌下面玩手机打游戏；下课后，追逐打闹厕所抽烟；放学后网吧酒吧KTV没有他不出入的地方；平时拉帮结派别人打架他放风的事没少干。这其中的一部分，是高二的凌寒转到沈迟的学校后知道的。因为沈迟还和凌寒同一届，也是高二。
高考完，凌寒凭借着自己的兴趣爱好报了重本大学的法学，沈迟也估摸着自己的分数报了三本学校的法学。
凌寒很长时间没和沈迟联系，但是在入学前几天得知了他以后是自己的同行时还是震惊了许久。
天南地北的两个人却在法学相聚了......凌寒不知道他为什么也要学法，当年校规校纪不放在心上触犯了那么多条的人，居然也学了法。
凌寒学东西很快，所以沈迟教她也不怎么费劲。
后面的一段时间里，每天基本就是凌寒给沈迟打下手，或者给其他律师帮帮忙。
平时事情少的时候凌寒就趴在沈迟旁边学习把那些枯燥的理论变成一大段一大段有理有据的论据，或者一段段外行人能读懂的文字。
有时候他们实习群有了新的任务凌寒会离开他，但是遇到不懂地还是会给沈迟发消息，沈迟即使再忙，也会及时回复。
“沈大律师，你对凌寒很是上心啊。”何律坐在对面，趁着凌寒不在开始了八卦。
“有吗？还好吧。”
“你骗谁呢，我坐在你对面这么久，所里这么多女孩，真没见你对谁这么用心过，怎么，看上人家了？”
沈迟抬起头。
“何律师你这说什么呀，人家唐总把人交到我手上那自然要好好教的呀，怎么，你对你实习生划水了？”何律师平日里不仅吊儿郎当，而且还不喜欢听真话，尤其是对方说的是事实的时候。
“行了，你就在这不承认吧，我警告你，这凌寒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我们就是一小所，来个项目不容易，她要是以后留所里成了同事，小心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沈迟愣了愣，“大律师您可太多虑了，您可是咱们所里的老人，咱们律所的顶梁柱，她怎么能抢得了你的饭碗。”
“我可是好心地提醒你，你拐弯抹角地阴阳谁呢诶...”
“好了好了你别在这八卦了，最近班没加够吗？”沈迟不耐烦地打断了何律的警告。
“哥，你还在公司吗？”一阵消息提示音响起。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5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