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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原来竟是缝合怪 ...
也许我真的身处在某个情节烂俗的同人文也说不定,又或者仅仅只是事在人为。我悲哀的发现我的身上确实有种能够狂吸主线任务的特质——不是把漩涡鸣人吸引过来,而是把我自己吸过去。
用着新学的奇怪忍步在海面上疾走,日暮轻盈的身影和我大开大合的动作形成了鲜明对比。月亮硕大如盘地挂在天上的一角,居然能照亮我脚下的海面。
日暮阳雪突然窜到了前面,“速度再快点,你的动作太笨了。”
我没有在意她对我的评价,因为我是好使就行的实用主义者。
这道海峡并不宽,我像正在用体力条狂奔的林克一样卖力地紧跟日暮阳雪。等到终于上岸的时候,我感到了一阵虚浮感。
日暮丢给了我一副无线耳麦,确切来说更像是砸在我身上。因为她开始吩咐的时候,留给我的只有一道逐渐离去的背影:“分头找,有消息立刻联系我。”
“哦!知道了!”我远远地回应她。
带队上忍这么有干劲,我也不敢摸鱼,立刻向另一个方向拖着酸软的腿开始在林间搜寻。波之国是个很小的国家,但面前的树林还是层层叠叠地展开,丝毫不见哪里有村落的迹象。
带着三日以来的疲惫,丝毫不熟悉波之国地形的我在林中无头苍蝇一样地上蹿下跳。头顶的月亮从树丛的缝隙中闪出又消失,便突然让我意识到,我的觉还没睡到一半就被拉起来强制加班了。
剩余价值丁点不剩地被压榨了。
找了十几分钟仍不见那两个混蛋的身影,实在体力不济的我停在一节树干上粗喘气。地面在我的视野中斑斑点点地模糊,我想着不如就在树干上这么睡着算了。
但无线耳麦中的电流声一下把昏昏欲睡的我激醒。
“你那里情况如何?”
我不敢懈怠,尽量不暴露自己刚刚在上班期间瞌睡了的事实:“暂时没有发现。”
“往北边走,那里是波之国的聚居区。”
头顶的月亮是满月,尚且向西方落下了一丝。我很快辨明了方向,转朝北方奔去。
——
夜晚漆黑的树丛快速地从我身侧刮过,偶尔有不长眼的树枝划过我的脸庞。我按照日暮的提示向聚居区的方向前进,因此决定完全不要再费力地去观察脚下的树林中到底有没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距离兄弟俩偷跑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要是这么的长时间他们还到不了伊东的村落,那么如此废物的下忍也没有救助的必要了。
波之国和火之国的气候十分类似,树丛的形态看起来和木叶的也并没有什么不同。我在其间辗转腾挪,仿佛回到了从前在死亡森林外围不知疲惫地锻炼的时刻。
我是个善于做计划的人,当然在初来乍到的几年内过得高效又自律。没了在大贯家的束手束脚,七岁独立的我虽然听起来凄惨了一点,但确确实实地获得了一定程度的自由。
我仍然记得第一次到达那里的场景。
虽然有铁丝网相隔,但死亡森林的外围和内部也并无什么不同。甚至我还眼见过几次那种满树蠕动的肥厚蚂蝗。我从前时常被大贯照里的毛虫折腾地魂飞魄散、尽失成年人的稳重气质。因此当我踏上了前往死亡森林的泥泞小路的时候,心里只有浓浓的怨气和决心。
最初的几天,死亡森林的周围时常回荡起我的尖叫声,给当时路过此处的中忍考生们留下了各种奇妙的怪谈和深深的阴影。但熟能生巧,巧能生精,我在只手捏爆毛虫之后,甚至还做到了波澜不惊地面对一觉醒来后爬满全身的毒虫,以至于我觉得我已经拥有了学习油女一族秘法的初步基础。
回忆赋予了我和当初一样的淡淡怨气,我眼神的虚焦定在了黑黢黢的树丛深处,在月光下交叠的树枝无穷无尽地展开,仿佛游弋变幻的万华镜。
——
这种迷幻的感觉于某个时刻戛然而止。
在遭遇到一阵巨大的冲击力后,我首先想到的是卡多的手下是否发现了我,再次想到刚刚仿佛遁入迷宫一般的树丛是否是我不慎中了敌人的幻术;或者再愚蠢一点,是否是我太想睡觉了然后一脚踩空,做出了从树干上直接摔到地上这种忍校一年级学生都不会做的事情。
但最终毫无后续伤害的事实证明,我真的只是困到从树上栽下来了。
我从地上连滚带爬地坐起,在我感受到身下那种属于某人的鲜活温度和柔韧度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并不只是我一头栽下那么单纯的事故。我于无措间抬头又低头,看到了十分意想不到的两个人——一个在我面前一个在我身下、一个表情僵硬一个面露隐忍。
“你……”正被我坐在屁股底下的那个发出了隐忍到变了调的声音。我以为我还在火之国的海滩上做梦,不信邪地又用力坐了一下后,听到了宇智波佐助的痛苦闷哼。
于是我才明白过来这是真切的、既定的事实。但就算要如此不体面地撞飞某人,我此刻也多么希望是漩涡鸣人在我的身下。我又一次不信邪,擦亮眼睛再次定神去看,从我屁股下露出的衣角还是属于宇智波佐助的蓝色。
“欸……?理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漩涡鸣人仿佛是刚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我不知道!”我恼怒,像开夜车结果撞到袋鼠的澳大利亚人。
随后漩涡鸣人很有眼力见地把我拉起来,幸亏他的一双手足够用力,否则我饱经锻炼的臀大肌还会对宇智波佐助造成第三次伤害。我站在他身旁努力保持着自己的面无表情,同时尝试阻止自己往漩涡鸣人身后躲的意图。
我于上文所说的希望并不意味我对漩涡鸣人存在什么非分之想,只是我总觉得——
半夜练习查克拉控制却惨遭本人撞飞并砸扁的宇智波佐助,也从地上利落站起,露出了一道颇有他未来复仇者风范的冰冷目光。
“总、总之,”我抖了抖手,拽着漩涡鸣人的衣袖往前拖,没敢继续关注宇智波佐助的情绪波动:“快点带我去你们的集合点,我有事情要问卡卡西老师。”
——我总觉得,撞飞漩涡鸣人总比撞飞宇智波佐助的后果要好处理多了。
达兹纳的木头宅子建在临水的栈桥旁,当我踏上去的时候,被潮气泡得发软的木头发出闷闷的响声。我面带嫌弃地原地踏了几脚,过了一会才等到从屋中揉着眼睛走出来的小樱。
“两人又练到了半夜?”她发出了我十分熟悉的睡眠被打断的不满声音,随后才发现了在这个场景布置中格格不入的我:“诶——?!理莎?为什么在这里??”
我听见宇智波佐助在后面哼了一声,我没敢回头看。
“出了非常严肃的事情,”面对着睡眼惺忪的小樱小姐,我换上大事不好的表情,“你们看到另外两个大贯了吗?”
——
达兹纳的家比伊东的小破屋宽敞多了,在窗外海风的吹拂中,我一在客房的蒲团上坐下就起了困意,差点当众打起了瞌睡。
“……嗯,伊东的请求就是这样,所以你们知道照里晴里应该往哪边去了吗?”
达兹纳听完我的简短叙述后似是陷入了回忆,“伊东……”老头沉吟了一会,“我总以为他已经被卡多害死了。”
没有人能从卡多的刑场上逃走,伊纳里的父亲就是最鲜明的例子。
第七班面面相觑,“卡多还真是作恶多端!”漩涡鸣人拳头一握,发表了儿童漫主角对于反派的二极管式评价。类似大贯照里的、热血少年即将多管闲事的臭味被我的鼻子察觉,我投以了微微嫌恶的目光。漩涡鸣人看到后缩了下脖子。
“没有,完全没有,”我冲达兹纳摊手,“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逃跑的,不过正相反,他正在大洋彼岸搞荒野求生呢。”
气氛在我向他们描述完伊东的新家后稍微冷了下来,达兹纳老头的脸上的皱褶都深了几分:“我知道……我就知道那家伙靠不住!可恨的伊东!”
“可是,大桥修好之后他们不就可以相见了吗?”春野樱小姐举手表达了疑问,“为什么还要让第二班来救人呢?”
“相见?”达兹纳嗤了一声,“你们真的想知道原因吗?”
一屋子的木叶忍者纷纷点头,露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那是因为……”
达兹纳的眼镜之下,那双总是活力缺缺的衰老双目瞪了起来:“——因为,伊东那家伙根本就没有什么妻子女儿!”老头的眉毛拧得比打进桥基里的钢筋还扭曲,“况且……以富豪卡多的势力,怎么可能做不到跨过海峡去解决他!”
任务的走向忽然就开始往悬疑区大肆发展。在众人的一片静默中,我不合时宜地扒拉了一口伊纳里妈妈给的木鱼花茶泡饭,稍微宽慰了一下我空荡荡的胃。
尚还在床上静养的卡卡西伸出了一节绑满绷带的手臂,“这么说来,照里和晴里有遭遇危险的可能。”
此话一出漩涡鸣人更加坐不住,“那还等什么!我们……”
还没等卡卡西出言阻止,我的无线耳麦响了起来,里面传来了日暮冷冰冰但是又清澈到诡异的声音。
不过大家都是忍者,对于这种漏音严重的电子垃圾中传递的信息,即使相隔一两米也能能听个一清二楚。所以当我把音量按到最大,日暮的命令声在我们耳朵中大得仿佛扩音器外放:
“你已经见到第七班了吧?”
“见到了。”我在她的嗓音下习惯性地乖巧点头,随后想到这又不是什么视频通话。
“我已经找到他们了,你继续在第七班的集合点待命。”她顿了一会,“最好也不要有节外生枝的想法。”
她的讯息很快就结束了,在旗木卡卡西的一阵“日暮上忍真是可靠哇”之类的感慨之中,我仰头打了个扭曲的哈欠,对达兹纳说道:“老头,快给我找个大床房,我要睡觉。”
——
我是被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一大早的争斗声音弄醒的,当我黑着脸走下楼梯时,我才发现是两人在比吃早饭的速度。
“再来一碗!”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
“早啊理莎!”春野樱小姐过来和我打招呼,在厨房帮忙的她递给我一大杯热乎乎的东西,“波之国这里虽然没有牛乳,但是大豆却是唾手可得的呢。”
我道谢后迅速把豆浆倒进了嘴里,整整三天没有摄入像样的蛋白质了,此刻滚烫的豆浆虽然带着苦涩,但我却是心怀着感激吞下去的,感激细心的春野樱小姐仍然记得我一天一升牛乳的习惯。
“不烫喉咙吗?”旗木卡卡西看着我牛饮的动作发出了微弱的疑问,在得到我的否认后,他叹了一口气:“……如果你也加入鸣人佐助他们的早饭竞争,那还真挺叫人伤脑筋。”
胃里烫烫的我拉开椅子坐好,对旗木卡卡西摇了摇筷子:“不,旗木上忍,我很清楚食物的宝贵。”
似是被我暗戳戳批评到的宇智波佐助分了一丝他的战意到我身上,我选择把头埋进碗里,全部当看不见。
这种诡异的气氛结束在达兹纳家的大门被哗啦一声踹开后,日暮阳雪肩扛手提着昏迷的兄弟俩,然后将他们甩到了地上,像是在换金所面前卸下刚刚干掉的悬赏尸体一样。
她用手掌根一把抹掉了脸上疑似血和泥巴混合物的红黑色脏污,而后对着呆愣在餐桌旁的老头道:“达兹纳先生,麻烦你安排一下他们的住处。”
日暮阳雪没有用达兹纳家的早饭,只喝了一口粗茶就盘坐在蒲团上等疑似正在磨洋工的旗木卡卡西。后者提着自己的伤腿一点点蹭了过去:“嘛,似乎第七班的困难已经被解决了呢。”
“还没有,如果已经解决的话,我会直接回木叶汇报。”
还在啃玉米的我分了点耳朵到正在交谈的两人那里。
“……没有见到前辈说的雾影鬼人,也没有见到卡多,”日暮忽然抬头,被她的视线对上的我一下缩回了正在偷听的耳朵,“我只带回了受困的两个学生,顺带捣毁了卡多的据点。”
卡卡西挠了会头发,“虽然说如今武士式微,但是你一个人就端了那个数百人的据点。怎么说呢……不愧说你是团藏大人培养出来的精英么。”
日暮阳雪没有回话。
“喂,理莎,”旗木卡卡西突然叫住我,“好学生不可以偷听老师讲话哦。”
此后的对话被一再压低声音,我有心想听也听不到了。正带着淡淡的不爽转回去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跟宇智波佐助争地满桌都是饭粒的漩涡鸣人。
我当即在桌下用力踹了他一脚。
他痛呼一声泪眼汪汪地看着我,“怎么了吗?”
见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浪费行为,反倒先委屈了起来。我冲他连哼带瞪,懒得做什么解释率先离开了饭桌。
“笨蛋鸣人!是你浪费太多食物啦!”春野樱小姐在身后这么教训他。
我推开达兹纳家的大门,一片于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海出现在面前,是和昨晚完全不同的景象,海水也由于藻类的旺盛生长而呈现出了蓝绿色。可我无心关注,因为我意识到,再不斩与白不仅仅是第七班的第一次试炼,很有可能也将成为我的能力实践考察
这可是在领导面前表现自己的好机会!
——
虽然此时没有西瓜头师徒的陪伴,但训练时的我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凯的指点声。我对我的忍步速度已经有较高程度的自信了,毕竟我可是直接撞飞了本届体术第一名的宇智波佐助。
不远处是那两人往树上爬上又摔下的动静,已经超前掌握了踩水技法的我有些得意地坐在树荫下,感受着地面一阵阵因为他们的摔落而传来的震动。
直到旗木卡卡西拄着拐杖向我走来。
“啊……看你坐在这没什么事的样子……”他弯起了露出的那只眼睛,“不如和大家一起练练爬树吧?”
这有什么难的?
我一手撑着利索站起,在旗木卡卡西的注视下一脚踩上了树干。第二脚也没有丝毫地犹豫,第三脚也是如此。
我基本是踹着树干爬到了顶端,视野变开阔的瞬间有了一种我在参演武侠电影的快意。我刚想听听站在下面的卡卡西的评价,结果脚下的这棵树忽然开始摇晃起来。
我低头看,发现树干稍细的中间部分已经被我踩断了。一顿及时地冲刺过后,幸而我的速度足够快,在需要卡卡西相助之前就自己蹦下了树冠。
“虽然是做到了爬树的目标,可是完全没有达到训练的目的呢。”旗木卡卡西向着气喘吁吁的我走过来,以一脸鼓励的神色说着打击我的话:“看来踩水训练的结果也是日暮老师得过且过的结果……吧?”
我明白这是旗木卡卡西看透我后才使出的激将法,但是很可惜效果拔群,我的上下牙开始不受控制地磨了起来。
一直在树上旁观两人竞争的春野樱小姐忽然惊诧地抬头。
“诶?怎么理莎也加入他们了?”
“嗯——”旗木卡卡西作势思考了一会,对学生的疑问答道:“可能,终于在鸣人和佐助之前发现到自己的不足了?”
每天写几百字攒出来的上文不接下文的怪东西、、其实缝合怪是在说我呃呃呃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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