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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毁人不倦 ...

  •   近些日子,自己实在是有一种“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的姿态……我是极为仇视这种姿态的。周先生仇猫,我也仇猫;周先生仇这姿态,我便也要去仇!
      这姿态是赤裸裸的闭关主义,是有背于那种拿来主义的。这是不好的,极不好的!是曾爬满老鼠蛆虫的清帝国所独有的!历史告诫我们,祖宗之法不再可取了!关了国门便是断了经济,断了经济便也算是断了民心。
      我曾记得大抵是快两年前了。闭了关,经济便也倒退了,因此大小企业倒了大半,便又有人上街了。其实上个世纪的中、下半叶和这个世纪以来,A国都少有上街事件,因为大家几乎都失掉了(在此就不说是几几年了)年的那份勇气。其实也情有可原,先不说人们有无思想上的觉醒,就算觉醒也无发声的勇气了,这是悲哀的。
      据说倒退最厉害的城市的省长罢,不大确定。听说他当上二把手了。我倒也说不出什么。只能重着:“恭喜恭喜,大家恭喜。”
      (删减)
      我在此不公开我的立场,大家也不必公开。我深爱着我的祖国,可无力报国,实属悲痛。我全身唯有这双手,以及这张嘴可以去讨伐那群人模人样,打着领结的家伙。我的心从始至终都是向着我的祖国的,我永远地爱着我的祖国,即使这份爱说来微乎其微,可我仍旧要去做的,大家也应当要去做,不只是大家,全民族都该如此。
      周边的人总是说,这国家及社会上的事,并非你我所能左右的,惹的不好反倒引火烧身……或者就是说,上面的人早就将我们所能想到的方案全部都推演过了,他们肯定比我们想的多,比我们聪明的多。我们所提的不过是无用功,如若不提出一些建设性的,反倒会增添政府的业务麻烦……
      倒也有几分道理。上层的人大多都是一线城市的大佬,这自然是我们无可去比的,在此我仍旧觉着自己与他们相比不过是低能儿。
      他们出身便是罗马户籍,无论家庭、环境、教育、资源以及各类种种,都要高于我数倍,所以我是不可与他们相提并论的。我姓与我名与之放于同一张白纸之上,都大抵是有损他们名誉的……
      现在不是有称呼我们为“小镇做题家”的吗?我记着是京师还是沪爷说的,不晓得,但按逻辑而言也应当是个大城市的人上人所说出的话罢?总不能真的有人用这种词汇来自嘲罢?未免太穷志了罢。
      这点倒又一次坐实了,我们的确无可与之相比……
      可这话倒也说在点子上了,可谓是一针见血,不愧是京师的人。我们的确是只会做题的死尸,只有机械性的去做题,只是做着,没有所谓的思考,便也不会独立。所以上了社会也不过是“心甘情愿”的红利。听着别人说打倒什么,便跟着去打倒什么,只是一味随波逐流,对于事情也只是像墙头之草而已。这类事情我觉着真的超级糟糕,我大体是不愿消沉于这种可悲的处境的。我无可想象!我无法做到像提线木偶一般,去做一份普通的“红利”……
      我记得是许多年前了罢?这大体要追溯到明清时期罢。当时颁布了“八股取士”,便是只考所谓的什么《四书》啊、《五经》啊,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不大记得还有什么了,也许根本就没有其他的所谓的“乱七八糟”这一项罢。
      如今来看,是绝没有之前的事情发生的。倘若先生说:二二得四、三三见九;我们便要在下面更大声地重着:二二得四,三三见九……若是有人说出:二二得四、三三为六。这倒也无错,但大体是会被视作异类的。兴许还能收到封匿名信呢?开头四个大字又是“你改悔罢!”呵呵,自己领会喽?
      而且这环境也像百年之前,在此便说下本人在初三那一年的境遇罢,至今想来仍旧愤愤不平。
      初三那年我因精神方面的原因,成绩降得厉害。所以没有什么朋友,仅有一位分班前的朋友很是要好,我喊她“悦”,她的确是我人生中一位重要的人。其余的其实并不算很熟识……
      我们这个班,分三六九等。以前是在九的,慢慢掉到六,再到后来便到了三。自然的,等级森严,几乎都是同层人交谈说笑……与其说三六九等,倒不如说是三教九流。
      我深刻记着那班主任姓李。我恨的很。他对差生倒是不管不顾的,只对那群所谓的“优等生”“笑嘻嘻”,而对待差生便又是一副模样了!难道教书育人不应当是平等的吗?
      十分阴阳,说的话有时叫人半懂不懂的,全班人都愣住了,他仍自顾自地说着我们听不懂的,他却觉着很“Fashionabl”、很“摩登”的话术,说罢还不忘嘲上一句:“没情商听不懂的~”
      他布置功课也是令众人皆愤恨,每每都要做功到凌晨,睡眠均开来看,大抵是不到六七小时的……也不怪我们都有些许精神疲惫了。但他告诉我们,此后会更苦的,这点苦是轻的……
      再者,风气被弄得乌烟瘴气!一个个都哗众取宠,看似都像是想要讨好老师一般。虽然我那时已没资格去做这种跟可爱“宠物”一般的事了。但如若有机会,我自然也是学不来的,用“李”的话来说便是“没情商的学不来的~”
      所以这一年我总得觉着穿越至百年前了……也是从这时起,我的想法大抵也变化了,渐渐忘却了“数理”二字了……
      回到前文话题,再谈上一谈这“小镇做题家”一说罢!这自然一针见血,可未曾想这血比杀头还要多。不少人争先端着碗就过来了;愣在原地的,大部分数用鄙夷的眼光望着他们,这是很好的;但另一部分端着碗却长叹一声:没分到一份!
      若是事情发展至此,倒也还好收场。但某日在日报纸头条上也用这一说辞来批判我们的“麻木”、我们的“不知变通”……
      我观后,先是一阵悲哀。(大体是因为自己也是这篇文章中所被批判的对象罢。)而后长叹一声,便又噫噫呜呜地去读着每一届大会的时间与思想了……
      报纸上批判我是周先生笔下的“孔乙己”。说是不舍得脱下这束缚了自己的长衫,不愿拉下身段去进行体力劳动才最终死掉的;又说我们像骆驼祥子,是因为不够努力才换不来甜日子的……
      我看后呵呵一笑,算是自嘲罢,因为我连长衫都还未织的完整,所以大家大可不必觉着我是在为自己找辩护。
      在此就站在“长衫客”的角度来看。
      自己“摸爬滚打”了十二年之久,撑过了中高考,不容易的。兴许有的还经历了与我一般的境遇,甚而更糟……
      这便是上了大学了,大家总说这上了大学便轻松了。可一位志同道合的朋友告诉我:“莫要听此类的话,比高三累的多……”我是很信与我志同道合的人的话的。结果大学毕了业,也就失业了,这难以接受是正常的。
      正当自己因此彷徨之际,想打开报纸看上一看,寻一寻路数。结果逐字逐句地看完了报纸,千字长文总结下来,仅两字:“脱衣”。
      于是众人便更为气愤了。难道长衫是棺椁?难道长衫是枷锁?埋葬了盛开的花朵?可我看见的第一束光是它所蹦出的花火……
      十二年,整整十二年,我用血肉织出来的长衫……让我脱下,将这血淋淋的,还滴着血的长衫供给毒蛇猛兽去吃……让我去做底层工作,做农民、当流水线工人……(删减)
      其实再向下说,还更是讽刺的……实质是(在此就不说了),是富起来的没有遵守承诺,变成老虎了……
      他们用所谓的教育去将我们驯化成廉价的红利……
      望A国之青年都能发上一份声,做上一份事。至少不该是端着碗等着热乎血的人。青年就该有那份敢于批判,敢于挑战权威的劲头,不缩首做孬种!
      呜呼!望这伟大的神明望望罢!望望这卑微的我罢!人在干,天在看,可谓是苍天有眼呐!
      不对,神明大抵是见不着的,因为有防火墙……齐天比高仙折腰。见不着!见不得!
      摸不着墙的头的!摸不着!摸不得!
      呵,这倒是我们比墙还要低上一等了……可悲……但想到京师、沪爷也低它一等,心理便平衡了不少。便又倒在床上,大口地吸着旱烟了……
      本文其实并非是真的拿北京和上海的同志们作为反面,只是将那些少数的,自命不凡歧视小城市的人的“人上人”的。在此就先致歉了。真的很抱歉,自己并没有找到很合适的比喻,如若引起骂战,真的极其抱歉。自然的,若是大家找到了更好的比喻,可以跟我说,我会改的。
      ——2023.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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