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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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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今天的拍戏状态很差。
平时她都一条过的，今天和顾西辰的对手戏，连着拍了十几条，却怎么都过不了。
导演都要急疯了，好好一个演员怎么突然不会演戏了？她不是被魂穿了吧？
“季如，你现在是少女时期情窦初开，难得看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你的眼神里要有那种懵懂的爱意，不是懵懂的杀意啊！”
昨天之前还好好的，可今天季如看顾西辰的眼神，真的恨不能下一秒刀了他。
“... ...”季如也很无奈啊，她是个专业的演员，面对自己的同事当然可以好好演戏，别说爱意懵懂，深情缱绻都完全OK的。
可现在她看顾西辰，根本就是在看一个不断骚扰自己的傻叉，没有当场打他一顿就算好的，还要表演这个眼神出来，她是圣人吗？
“不好意思哈导演，我状态确实有问题，我需要调整一下。”
季如主动认错，顾西辰后边还有跟别人的戏份，他跟其他人先拍也是OK的。
没有女主重头戏了，执行导演跟拍就可以，导演过来找季如谈心。
“你今天怎么回事？状态怎么突然差了这么多？”
季如一直很拼命，没有状态她会给自己找状态，很少听到她有状态不对劲的时候。
也就几年前，季如出国之前拍戏状态不对，受了伤不说，后续的宣传营销也没跟上，但即便那个时候，季如还是把该拍的都拍的，基本的情绪展现不会错。
哪里像现在，基本的情感基调都没有把握准。
季如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总不能跟导演说因为顾西辰跟自己表白，自己现在不能看这人吧？
这让导演怎么看自己，怎么看顾西辰呢？
顾西辰虽然人不太正常，像听不懂人话一样，但不得不说他是个敬业的演员，现在是自己情绪不对劲，找不对自己的状态。
“导演，你容我再缓缓，可能是昨天睡得太晚，现在不在状态吧。”
这一听就是借口，导演又不是傻子，之前几乎白天黑夜连轴转了，也不见季如不在状态啊。
“那要不今天先给你放个假？”
“倒也不用，导演，给我一个小时！”
导演还真给了季如一个小时，不过她没休息，而是屁颠屁颠跑到了另一个组。
导演和演员没那么忙了，进度也赶上了，可杜老师的团队越来越忙，恨不能一天给演员换三套衣服。
季如来了也不敢添乱，她就远远地站着，目光一直跟随顾惜曦。
“我的小祖宗，你就这么明目张胆看她，是打算官宣出柜吗？”厚厚简直要疯，她就不该陪着她过来。
谁料季如转过身来，一脸严肃看着她：“我这是在洗眼睛找状态，不懂别瞎说！”
季如倒是想出柜，但除了她没人同意，顾惜曦为了她的前程梦想，还总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洗眼睛找状态？”
“对啊，看着你自己很烦的一个人，哪里来的什么懵懂爱情？我看她，能找回我懵懂初恋的感觉。”
“初恋？”厚厚很惊讶，“顾老师是你的初恋？”
厚厚是季如回国才招的助理，她对两个人的过往是完全不知情的。
在厚厚有限的内娱知识里，大概能猜到几年前季如出国是受了情伤。
不过当时大家都猜测季如是被某大佬抛弃才离开的，虽然现在知道那是假的，可当时确实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
现在看来，当初季如为情所伤的根本不是富二代，而是顾惜曦？
平时两个人相处，甜的别人牙疼，当初还闹过矛盾吗？
“当然啦~”季如笑得很甜，顾惜曦把现在两个人的交往说成是第二次初恋，可无论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她的恋爱对象从始至终只有这一个。
“那——几年前您出国的事儿？”厚厚有隐藏的八卦属性，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开头，就想刨根问底知道得更详细一点。
季如可不想说自己过去的糗事，她说：“那都是误会，没什么好听的。”
“这么小气啊，那你俩当初，谁追的谁？”
季如出道很早的，虽然顾惜曦也不差，但应该是顾惜曦追的季如吧？
可季如笑得一脸不值钱的样子，说：“追其实没怎么追，但肯定是我先告白的，她一下子就答应了！”
“... ...”厚厚无语，恋爱脑果然没得治。
“过来一下！”顾惜曦一个抬头，发现了季如，朝她招手把人叫了过去。
“这你都能看到我？”
顾惜曦朝她翻了个白眼，她这么大个人在这里，自己要看不到不是眼瞎吗？
季如却被这一个俏皮得小动作迷得不要不要的，她觉得自己真完了，这样都觉得顾惜曦可爱又好看。
顾惜曦不知道她的心理波动，表情严肃地拿了一个圈在她头上比划了几下，还叫身旁的杜老师看：“老师，这个圈是不是大了点儿？”
“在量什么？”季如好奇。
“给你做凤冠用的——”顾惜曦朝季如眨了眨眼睛。
会拍女皇和皇夫成亲的戏份，头饰不能太寒酸，研究了很久，杜老师决定专门为季如定制凤冠，按照史书上写的那样。
季如觉得顾惜曦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她略一思索，终于想到一件事——女皇和皇夫成了亲，顾西辰也就没了戏份该杀青了，她终于不用再看到那张脸。
“对啊，我要拍成亲的戏了！”
“小季老师，你很期待和西宸那孩子拍成亲的戏？”
“啊？”季如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理解的，她用眼神和顾惜曦对话：什么意思，杜老师年纪这么大还是个cp粉呢？
顾惜曦眼神回她：确实是，还挺上头！
季如噘着嘴：那你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劝一劝。
“你眼睛怎么了？”两个人太旁若无人了，杜老师能看到的。
“没——没什么，有点儿抽筋儿吧。”季如有些尴尬地低头。
“那看起来还挺严重的，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年纪大点儿的人都比较注重身体健康，眼睛抽筋儿可不是小事。
剧组管理是比较严格，但也不是真的要演员的命。
“好嘞老师，抽空我就去检查一下！”季如很是敷衍~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