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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重生(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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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说了两场书,说书先生去茶楼掌柜结了今日的工钱,提了一早买好的菜,盲杖敲地,像往常一样的回家
近日临近年关,街上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盲眼的说书先生走的格外的慢,生怕自己撞到了别人
话说谢宿雨今日刚出来,在哪荒芜之地尚觉可以抵御风寒,但那龙一飞冲天,谢宿雨便立刻打脸,当即决定找一处当铺当掉身上所有有价值的物件,换些银钱傍身
他被关在天道五百来年,人间改朝换代不知几许,早不知如今人间是哪朝哪代了,人间的都城就更是一无所知,途径一地上空,谢宿雨从心里倍感亲切,由脑及心的感觉指引着他要去到下方,谢宿雨向来散漫惯了的人,就由为看中感觉,二话不说的让龙停留在京都得郊外再自己走进京都
谢宿雨颠着储物袋走进当铺,不多时就抛着几锭银子出来了,有了银子,谢宿雨径直走进衣铺,从衣铺出来之时,谢宿雨已经一身女子的装束了
谢宿雨可是经历过深思熟虑的,人无利不往,有人费尽心机将他从天道放出来,定是有他目的,然当务之急是把自己的身份隐藏起来,万不能让人看出来他的谢宿雨
关了五百年,这世间什么都对谢宿雨有着莫大的吸引,谢宿雨东瞧一下,西摸一下,到处瞎逛,在他注意不到暗处,一双毒蛇一般的眼睛紧盯着他,是在荒芜的黑衣人,他用苍老的声音桀桀的笑道
“呵呵,谢宁可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有趣”
依旧是那个黑衣人发出的声音,不过却是淡漠低沉的声线,这是身体的主人
一连说了两场书,说书先生去茶楼掌柜结了今日的工钱,提了一早买好的菜,盲杖敲地,像往常一样的回家
近日临近年关,街上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盲眼的说书先生走的格外的慢,生怕自己撞到了别人
话说谢宿雨今日刚出来,在哪荒芜之地尚觉可以抵御风寒,但那龙一飞冲天,谢宿雨便立刻打脸,当即决定找一处当铺当掉身上所有有价值的物件,换些银钱傍身
他被关在天道五百来年,人间改朝换代不知几许,早不知如今人间是哪朝哪代了,人间的都城就更是一无所知,途径一地上空,谢宿雨从心里倍感亲切,由脑及心的感觉指引着他要去到下方,谢宿雨向来散漫惯了的人,就由为看中感觉,二话不说的让龙停留在京都得郊外再自己走进京都
谢宿雨颠着储物袋走进当铺,不多时就抛着几锭银子出来了,有了银子,谢宿雨径直走进衣铺,从衣铺出来之时,谢宿雨已经一身女子的装束了
谢宿雨可是经历过深思熟虑的,人无利不往,有人费尽心机将他从天道放出来,定是有他目的,然当务之急是把自己的身份隐藏起来,万不能让人看出来他的谢宿雨
关了五百年,这世间什么都对谢宿雨有着莫大的吸引,谢宿雨东瞧一下,西摸一下,到处瞎逛,在他注意不到暗处,一双毒蛇一般的眼睛紧盯着他,是在荒芜的黑衣人,他用苍老的声音桀桀的笑道
“呵呵,谢宁可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有趣”
依旧是那个黑衣人发出的声音,不过却是淡漠低沉的声线,这是身体的主人
目睹他拙劣的手段,苍老的声音不信这样能把谢宁引过来
“你确定这种手段能把谢宁引过来?”
他把刚才顺来的钱袋神不知鬼不觉的塞到另一过路人的怀里,再倒回头充当一个侠义之士拍了拍钱袋主人的肩膀,指着路人那边好意提醒
“大哥,你的钱袋被那人偷了”
钱袋主人往腰间一摸,钱袋果然不翼而飞,他顾不上提醒他的男子,怒火中烧的拉住所指的路人
“你站住!把我的钱袋还我!”
路人也道飞来横祸,不明所以的和钱袋主人理论起来,争辩几句就愈演愈烈起来,不多时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黑衣人混迹其中等着谢宿雨撞上来,笃定的回答身体里住着的那人的问题
“他会,你且看着就行”
争吵变得激烈起来,谢宿雨在附近的小摊位上顺了一把瓜子,绕有趣味的看着人间的争吵
前方似乎有些争吵,说书先生凝神听了几句,好像两个男子在吵架,一个男子说另一个男子拿了他的钱袋
那男子最初还能心平气和的解释着不是自己拿的,不料那被偷了钱袋的男子不依不饶,那男子最后也失了耐性,语调逐渐变得急躁
“你这厮怎的这样,我天冷有衣穿,肚饿有饭吃,何故去偷你那碎银几两?你休要在这信口胡诌,坏了我的名声!”
“你拿我钱袋可是有人看到了的,还狡辩”
那偷了钱袋的男子依旧一口咬定就是他偷了钱袋,两人争争吵吵,旁边一群看热闹的人,因为眼盲,说书先生生来就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转身就要离去
耳边传来一阵呼声,天旋地转之间他就从后面来的力道推倒,想象中的疼痛没有袭来,他稳稳的被一人拥入了怀里,撞进这人怀里的那一刻,他突然就喃出了那个他从来没有听过但却像是刻在灵魂深处的名字
“阿宁”
扶住他的人愣住了那么一瞬,语气温柔的问他
“你没事吧”
他连忙摇摇头,手摸索着盲杖想要从地上站起来,那人见他身有残缺,行动不便,便上前把他搀扶了起来
精瘦有力的手稳稳将他扶了起来,确认他站稳了,那人才把盲杖塞进他的手里,复又去捡散落一地的蔬果,一样不落的送回他的手中,他拍干净手中的灰尘,略微理了理衣裳,抬手作揖道
“多谢兄台”
那人似乎愣了下,动作顿了下,四周也传来轻笑,说书先生感到局促,慌乱的去扶头顶上的冠,摸到冠未散,他愈发奇怪,不懂众人在嗤笑什么,他慌乱的样子又惹来一众调笑,人群中有人笑着说道
“郎君,这可不是什么兄台,这是个娇滴滴的美娇娘呢”
说书先生脸色一红,尴尬一笑,连声道歉
“失礼,唐突了姑娘,姑娘见谅”
那姑娘许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把菜篮子挎好,径直就去扶说书先生的手臂
“郎君何须如此多礼,今日多谢郎君搭救,郎君身有不便这又人多脚杂,莫让郎君再跌倒了,容我送郎君回去吧”
他本是想拒绝的,结果那女子直接扶上了他的手臂,他也不好再做拒绝,只能道句有劳,但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
这女子的手未免太过大了些,且当时摔倒之时,这女子倒在他的身上,那种身板与感觉,怎么觉得都是男子,怎么会是个女子呢
待他们走远,又重新匿进暗处的黑衣人嘲弄的笑着
“你陪了五百年的人,还是不如五百年初见的人,怎样,心里滋味如何?”
黑衣人系上黑袍的系带,不理会另一人的挑衅,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了
“郎君,郎君……”
“昂……”
正胡乱想着什么呢,防不及的被唤,胡乱的答应着
“怎么了?”
“郎君如何称呼?”
“在下姓余,名京墨,字黔”
“多谢姑娘相助,这便是寒舍了,姑娘若不嫌弃,进去喝杯茶吗?”
一座破旧的屋子前,余京墨停下脚步,谢宿雨没有进去坐,转身心事重重的走了
当年事情发生的太多,门派一团糟,何况当时师尊的玉牌碎裂,尸首不见,他也只匆匆为师尊立了个衣冠冢,还未来得及大办丧礼,他就被天道关进去了
他要去地府确认师尊是否身死,他总觉得师尊他没有殒身
余京墨立在门前,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那位姑娘……让人感觉很亲切
地府的入口在丰都,谢宿雨当然不可能自己走到丰都去,丰都本来就是座鬼城,位置踪迹让人琢磨不透,凭着他自己那是肯定找不到那里去,灵力很强的灵兽或灵力醇厚的修道者对丰都的感知能力很强
还有一类是鬼族,他们原本就是属于那里的,去丰都就是回了自己的家,谢宿雨虽说一身醇厚的灵力被劈了个一干二净,但是也不至于为去个鬼都自裁
鬼族他不是,灵力他不醇厚,但是灵兽他还是想要多少就要多少的
燃了一张符,谢宿雨就闲坐着等灵兽的到来,因为自身血脉威严太强大,一些灵力低微的灵兽畏惧也不敢来,是以每次招来的灵兽灵力都是很强的
天空中翻腾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看吧,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又是那龙……
谢宿雨自认为自己还是有几分君子风骨的,什么事还是讲究一个你情我愿的,这龙上次就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
要不,还是送这龙回去吧?反正再招一条,问题也不大
“怎么又是你?这次唤本座何事?是杀人越货?还是去别的地方搅他个天翻地覆?”
他说的话把谢宿雨惊的一愣一愣的,心道暗自猜测这老龙的旧主是怎样的能人异士,这样动骤就是打杀越货,想必也是和他一般暴虐无道之辈,可惜自他回来,他已经决定洗心革面,不做那样残暴的勾当,笑着说道
“非也,前辈所说晚辈可不敢做,只想请前辈载我去个地方”
巨龙吸吸鼻子,胡须随着说话一动一动的,虽它是龙脸,长的面目狰狞,谢宿雨还是觉得从它得了脸上看出了轻蔑的神情
“怎又是那骡子马子干的活?”
老龙凭借敏锐的嗅觉在空气中捕捉到了一丝酒的香甜,大眼珠滴溜滴溜的在谢宿雨身上搜寻,最后停留在他腰间直转,光想着酒的味道就让它抑制不住的咽了咽口水,谢宿雨会意,摘下腰间的酒壶拔开塞子从老龙鼻子下移了一圈,又重新塞上,漫不经心的上下抛着酒壶玩
他早上路过酒坊,酒香扑鼻而来,就顺手打了这么一壶酒挂腰间了
“前辈怎可如此说,世间万物本就不分高低贵贱”
望着那龙垂涎欲滴的模样,谢宿雨又问
“前辈,我这酒闻这还不错吧?”
龙随心所欲惯了,克制性本就不高,哪经的起这样的诱惑,早就被迷的五迷三窍了,鼻子追着酒闻,好似只要闻到了就似全部喝进了肚里一般
“嗯嗯,好酒!”
谢宿雨乘胜追击
“那?”
巨龙傲娇的昂起头,龙身却很诚实的降低了些,贴着地面
“只此一次”
谢宿雨点点头,利落的跳上龙颈上了龙首,自动补全那句话
“下不为例”
话是这样讲,但以后如果还是召到了这条龙,那就多给他捎两壶酒!
“是快要到了吗?”
前方的森林雾气弥漫,谢宿雨坐在龙首之上往下看,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忽然,这龙听在一出盘旋起来,谢宿雨扒着龙角往下看,依旧是白茫茫的一片,并无甚不同
“下面就是丰都了,扶稳了,本座要下去了”
谢宿雨还未回应,巨龙就俯冲而下,巨大的气流形成的风刮在脸上生疼,方才得话不是询问只是告知而已,谢宿雨紧紧衣袍,气定神闲的躲在巨大的龙角后面,摘下腰间的酒壶喝了一口,火烧般的灼热感从喉间划过,温暖了肺腑,谢宿雨舒适的微眯了眯眼
“你给我留点!”
巨龙闻到了酒香,生怕酒被谢宿雨一人喝完了,暗暗加快了速度,只一瞬,便停在了地面上
谢宿雨利落的从龙首上翻下,慷慨的把酒葫芦推给了巨龙,巨龙缩短身形,抱着酒葫芦喝了一口,给了这酒评价
“好酒!”
谢宿雨笑了笑
“多谢前辈相助”
“等等!”
说罢就要转头向雾里走去,巨龙却突然叫住他,谢宿雨疑惑的朝巨龙看过去,那神情明摆着就是让巨龙有事说事,莫勿了他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