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前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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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伯无言以对，有那么一瞬间亚伯是同情这些义警的，天天上夜班没有工资不说还有一种反派排队搞事，时不时还有乐子人上门送业绩。
不过他不否认，把这个烫手山芋交给老牌义警的确是相当省事且靠谱的做法。
“你好像很信任他？”
“你是说蝙蝠侠？”莉莉斯愣了一下，“与其说是信任不如说是推断？至少他目前为止干的都还不错不是吗。”
亚伯不置可否。
他和莉莉斯详谈了后续的计划和细节，临近破晓时莉莉斯打了个哈欠，被亚伯催去睡觉。亚伯自己带上门后，捏了捏眉心，继续跟头领演罪孽深重的苦命老父亲，然后打着愧疚的幌子带了盒饭去看那两个变种人少年。
亚伯跟原先的看守示意换班，寒暄了几句问了问情况。
因为这里是地下室，不必担心他们大吵大闹惹来麻烦，这会儿单是绑着他们，没再堵嘴。
“饿了没？”
他把两份盒饭给他们递过去，拆了他们的绳子换成手铐。他们脚上依然被锁着，一道铁栅栏隔开少年们和亚伯。
亚伯并不问他们吃不吃，自顾自地拆开自己的那份开始享用。
他前半夜灌了一肚子的酒，后半夜又折腾个没停，这会儿胃里早就空了，他等会儿还要给莉莉斯重新准备一份，这种速食盒饭实在没啥营养。
两个半大的少年跟他对峙了一会儿，实在饿的不行，试探了一下，看亚伯并没有下毒的动机和意图，端起盒饭狼吞虎咽。
亚伯扫了他们一眼，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水。
为了方便，之前关他们大概就是注射葡萄糖吊着他们一口气。
亚伯看着他们就想起来酒吧后巷里那群孩子，同样是食不果腹，偶尔还会为了一点残羹冷炙大打出手。等待他们的结局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某天突然消失，不是被杀就是被卖掉。有人去了救济所，然后会发现那又是另一个地狱。
就是在这样的地狱里，一群少年聚集在一起，庇护、帮助他们的同龄人。
亚伯的思维有些发散，回神时发现那俩个变种人少年在喊他。
“你有什么目的？”
他们是这样问的。
“目的？我没什么目的，我就是个打工的。这话你应该问那个头——你们见过的。”亚伯背靠着椅子，手臂搭着扶手，舒展了一下身体。
“你这家伙是在犯罪啊，你知不知道你女儿——”少年忍不住出声，同伴连忙捂住他的嘴。性急的少年瞪着他，却也没再继续说话。
“女儿？对，我是有女儿，怎么，你是我儿子吗？”亚伯说，“你是我儿子也不行，我需要钱，也惜命。”
“我劝你们老实点，还能少吃点苦头。想那么多歪点子不如祈祷一下买家是个慈善家——或许你们还可以期待一下蝙蝠侠从天而降？毕竟是哥谭。”
他似乎觉得自己的笑话很幽默，还笑了两声，转而又阴沉下来。
“但蝙蝠侠不能救所有人。”
他轻声说。
亚伯真心希望这两小崽子能安分点。他专门不睡觉来演这一出给他们暗示就是怕这俩小兔崽子这里别出什么岔子把莉莉斯供出来导致功亏一篑。
他们时间有限，“交货”在即，莉莉斯没有那么多线索和渠道去查“买方”，她的计划是“高价截胡”。
莉莉斯让格拉海德扮演第三方，跟头领提出交易，以双倍的价格收购这批“货”。
这种紧要关头找上门，头领自然要斟酌，他提出要见格拉海德的老板，被格拉果断的拒绝。不等他提出质疑，就收到了转账的通知。
他一眼扫去，被一连串的0晃了眼。
“这是定金？”
“不——当然不是，只是老板给您个人的酬劳。”格拉海德说，“当然最后的决定权在您，您大可以考虑清楚再予我答复，不过时间有限，先生，相信您是个会把握机会的人。”
莉莉斯没有给头领太多反应的时间，“24小时后，我能希望听到一个好消息。”
亚伯也被那一连串的0晃了眼，他沉默了片刻，提出疑问，“你哪来那么多钱？”
“嗯.......这其实不是我的钱。”莉莉斯说，“我让爱德华调来的——拜互联网所赐，现在的金钱更多时候只是一串虚拟的数字，但不是所有的金钱都在流动，不流动的钱等于不存在。”
“所以这笔钱的来源是？”
“你真的很在意这个问题吗？”莉莉斯哭笑不得。
“一定要说来源的话，大概一大半是从韦恩集团来的吧。毕竟哥谭有一半是韦恩的资产。”
“我听说韦恩是蝙蝠侠的资助人？反正最后这批人也是交给蝙蝠侠，四舍五入从他那里支点钱也没什么问题。”
莉莉斯逻辑满分。
说到这里，莉莉斯有些惋惜。
“其实我真的很想弄一箱金条推过去，这样转账太没有逼格了……”
“不过条件有限，也就这么将就一下了……”
亚伯觉得那画面真是美好的不敢想。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前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