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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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训练场上果然不见卡卡西的踪影。半个小时过去，鸣人和佐助开始不耐烦，鸣人：“岂可修，居然还不来的说，不会把我们忘了吧?”
佐助冷哼一声，表情不能更加赞同。
“总会来的。”我从包里拿出一早准备好的小毛毯分给他们:“先睡会儿吧，在老师来之前养精蓄锐！”说完就将毯子展开往身上一裹，席地而坐趴在膝上开始补眠。
鸣人佐助对视一眼，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学着小樱的样子休息起来。事实证明，他们的选择是十分正确的，直到九点左右，迟到的‘指导上忍’才出现在他们面前。
“啊嘞，都睡得很香啊。”
头顶传来卡卡西的声音，我瞬间清醒，注意到对方衣服上还沾着晨露的湿气，大概猜得到他迟到是去了哪里。
其实，对于这场生存演习卡卡西并没有上辈子表人格他们以为的那样游刃有余，他其实也很紧张吧?
所以才会一大早去慰灵碑那里找自己的老师和队友。
另一边，鸣人已经跳起来强烈控诉：“岂可修，分班迟到，今天迟到，老师以后是不是也要天天迟到的说?！”
“不好意思啦，中途有只黑猫拦路，所以，哈哈哈哈……”卡卡西笑得很不走心，拿出闹钟定时，又从裤兜里掏出两个金色的铃铛：“嘛，考题是在12点之前从我身上抢到铃铛，没抢到铃铛的人不许吃午饭，同时算是任务失败失去资格。”
“也就是说，至少会有一个人回到学校。”铃铛被卡卡西挂在腰间，发出“叮当”的脆响。
“OK，比赛开始。”
话音刚落，我们三个立马四散藏起。卡卡西却拿出《亲热天堂》看了起来，一派悠闲，完全看不出他有哪怕半点儿的紧张。
我匍匐在灌木丛里看着他，一边感慨卡卡西装得一手好‘逼’，一边寻找他动作间的破绽……可为什么我总感觉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到底忘了什么呢?
不等我想明白到底忘了什么，鸣人已经径直朝卡卡西莽了上去，然后——
“忍者秘传体术奥义……”
我瞳孔猛地一缩，终于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雅蠛蝶啊！！！
“……千年杀。”
我&佐助：石化jpg.
佐助差点从隐匿的大树上摔下来。
我别开眼睛不忍再看痛到飞起的鸣人，斯密马赛，鸣人！我不该忘记的！！
但卡卡西也因此被引入了佐助的攻击范围，佐助从藏身的树冠中一跃而出：“火遁·豪火球！”
或许饱含着对小伙伴菊/花的深切同情，佐助这次的豪火球比以往的都要大，熊熊烈火将卡卡西瞬间吞没……然而一秒、两秒，帅不过三秒，火中的人影却“砰”地变为了一截木桩。
佐助咬牙：“可恶，又是替身术！”
第七班成班前的较量就此拉开序幕，陷阱满地，鸣人乱飞，爆炸的是起爆符，着火的是豪火球。混乱持续到12点，闹钟铃声响起，鸣人和佐助累的要死，卡卡西却还跟没事儿人一样站在原地。
卡卡西不动声色地观察三个学生——最惨的是被当成诱饵的鸣人，不是被吊就是被埋，现在累得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主攻手佐助次之，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大大小小的伤口在身上随处可见。
至于春野樱，鸣人和佐助进攻的时候，她完全没怎么参与进来。虽然知道作为团队里的‘脑’，她的主要职责是制定作战计划，但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也太……
想到这里，卡卡西不禁死鱼眼，他弯腰看向正坐在地上休息的小姑娘:“小樱，我说你是不是太悠闲了?”
“是嘛？”我抬头跟他对视，突然咧嘴一笑，然后一拳打在了地面上。
刹那间，方圆十米的地面塌陷，石块迸裂，犹如四散纷飞的樱花。
鸣人和佐助眼睁睁看着卡卡西掉进小樱一拳打裂的地缝里，背后瞬间冒出冷汗，赶紧按照计划好的那样齐齐朝地缝攻去，哪还有之前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地缝里，卡卡西敏捷躲开了二人的攻击，难得感到一丝意外：“呀嘞呀嘞，原来小樱才是‘诱饵’嘛?”
回答他的是扑面而来的豪火球，我配合佐助的攻击再次捶裂地面，鸣人也分出许多影分/身守在地缝边缘防止卡卡西逃脱。
这是我们能力范围内最合适的战术，可惜还是被卡卡西仗着丰富的经验和高超的忍术顺利脱身，“嘛，总的来说还不错，上午的演习结束……停停，不准再攻击老师我了！”
“便当便当，佐助，再喷火便当就要烧没了！”
佐助停止结印，把手揣进兜里“切”了一声。倒是鸣人真饿坏了，扑向卡卡西:“给我给我，我早就饿了的说！”
“不行哦，”卡卡西躲开鸣人，摇头:“忘记我早上说过什么了吗?表现最差的那个没有便当吃，还要被绑在那边的木桩上。”
鸣人懵了，连被绑的时候都忘了反抗。卡卡西把便当递给我和佐助，笑眯眯地威胁：“不准给鸣人吃哦，不然可是会失格的。”说完就瞬身消失，留下我们三个面面相觑。
“岂可修！”鸣人简直要委屈死了:“我明明都那么努力的说，为什么还是表现最差的那个……唔唔！”
佐助直接夹了一大口西兰花塞进鸣人嘴里。
鸣人咽下西兰花，简直要气疯了：“混蛋佐助，你又把自己不喜欢吃的东西塞给我，我要吃番茄的说！”
“闭嘴！”佐助又夹起一筷子西兰花手动堵上鸣人的嘴:“多吃点，补脑。”
我无语，佐助骗鸣人骗得也太不走心了，西兰花能补脑?
傻子都不信吧?
鸣人可怜兮兮地咽下去，半信半疑:“樱酱，西兰花真的能补脑吗？”
我:“……”
我把不爱吃的胡萝卜塞进鸣人嘴里：“乖，多吃点补脑。”
暗中观察的卡卡西:“……”
鸣人这脑子确实该补补了，智商跟水门老师和玖辛奈师母完全不像啊。
我刚把米饭喂给鸣人，天空却骤然电闪雷鸣，卡卡西沉着脸从中出现：“你们——！”
鸣人嘴里的米饭掉在地上，佐助神色惊恐，卡卡西却忽然弯起了眼睛：“全体合格！”
“……哈?”×2
鸣人反应过来，兴奋地扑棱双脚:“啊喏撒，啊喏撒，是真的吗卡卡西老师，我们三个全都合格的说？！”
佐助也忍不住勾起嘴角。
卡卡西点头，收起了刚才副懒散的架势，正色道：“忍者要沉着冷静，仔细判断，打破了忍者世界规则跟铁律的人，我们都叫他废物。”
“可是，不懂得重视同伴的人，连废物都不如。”
“演习到此为止，第七班，全体合格！”
我刚用苦无划开鸣人身上的绳子，他就朝卡卡西猛地扑了上去：“太帅了!太帅了！！卡卡西老师太帅的说！！！”
“喂，鸣人，先下来，还要拍班级合照……佐助！不要再攻击老师了，你们已经合格了！喂！！”
……
第七班顺利集结，D级任务接踵而至。本来准备好大干一场的鸣人和佐助渐渐被抓猫遛狗除草种田一类的初级任务给磨得烦躁，当然，那些只是其次，最让他们受不了的还是——
“卡卡西老师，今天有些热，这是我自己做的酒酿红豆冰，请品尝~”
“卡卡西老师，田里的太阳有些晒，请您去旁边的树荫下看书吧，这点任务我们三个可以独立完成的！”
“卡卡西老师，您怎么提前知道小花会出现在这条街上的，斯国一~不愧是老师！”
“卡卡西老师，每天低头看书可能会损伤到颈椎，这是我特制的护颈枕，里面填充了伸筋草、透骨草、防风和附子，可以有效缓解颈椎问题哦~”
“卡卡西老师……”
“卡卡西老师卡卡西老师，每天都是卡卡西老师！”鸣人气的把扫大街的扫帚扔到地上：“卡卡西那家伙到底有什么好，樱酱在他面前完全变了个人的说！”
佐助嗤笑:“一个每天拿着小黄书偷懒的不良上忍而已。”
鸣人点头附和：“这些任务都太无聊了，根本展现不出我的实力，我要接个高级任务大干一场，把樱酱的视线赢回来的说！”
“走。”佐助把扫帚一扔，带头朝卡卡西走去。
“高级任务?”卡卡西从《亲热天堂》里抬起死鱼眼，对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学生不予评价。
我无奈:“鸣人佐助，修行的每个阶段都有应该做的事情，你们两个要把想做的事和应该做的事分清楚，不要好高骛远啊。”
话是这么说，鸣人和佐助也能理解……但小樱居然又帮卡卡西那个混蛋说话，就让人很不爽！岂可修！！
他们很想梗着脖子硬气地来一句:‘就是要做高级任务’，可一对上小樱核善的笑容，俩人就理智地闭了麦。
三人间的眉眼官司没逃过卡卡西的眼睛，本来以为自己会重复水门老师当年的老路，但现在看来也不一定……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小樱比琳当年厉害多了啊。
……
“哟，卡卡西！”
陪三个学生做完任务，卡卡西正准备回家休息，却见阿斯玛和红他们正坐在丸子店里朝自己招手。卡卡西收起《亲热天堂》朝他们走去。
甫一入座，卡卡西就被迈特凯揽住了脖子：“卡卡西，听说你这次顺利收到了学生，他们怎么样啊？”
卡卡西:“他们……”
“他们可不得了，十二岁花季美少女钟情不良上忍，”阿斯玛抢过话头，笑得一脸揶揄:“啧，亏我还以为芳心杀手卡卡西在小姑娘里没有人气呢。”
“颓废大叔什么的，”红豆叼着丸子不是很理解:“现在的小姑娘都开始喜欢这种类型了吗?”
卡卡西无语：“喂喂，我今年也才二十六，怎么说都不至于被小姑娘喊大叔吧?”
“你们班那两个男生要被气死了吧?”不知火玄间叼着千本，笑得高深莫测:“上次我路过，正好看到美少女给卡卡西老师递亲手做的酒酿红豆冰，田里拔草的两个小鬼脸都绿了。”
“阿里嘎多。”卡卡西接过老板端来的大麦茶，对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期露出死鱼眼：“只是学生对老师的尊敬而已，你们也太大惊小怪了。”
“井野可从来不对我这样。”想起井野平时嫌弃自己和队里另外两个男生的样子，阿斯玛咬着烟柄略有心塞：“卡卡西可真是好命。”
“不一定哦，卡卡西，”红撑着下巴，脸上带着看清一切的微笑:“这个年龄阶段的女孩子可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呢~”
卡卡西继续死鱼眼。
“岂可修！”迈特凯拍桌而起:“不愧是我永远的对手！居然如此受学生爱戴，这次是我输了！哟西，我要惩罚自己倒立绕木叶跑五百圈！”说着就一个倒立，飞速倒腾胳膊狂奔而去，徒留一地灰尘和被惊呆的众人。
阿斯玛嘴里的烟差点掉地上:“这么多年过去了，凯还是一如既往的青春啊。”
众人点头，深以为然。
……
几天后，鸣人凭借自己撒泼打滚的优秀功力，命中注定拿下了波之国的C级任务——护送造桥专家达兹纳先生回国，并保护他直至大桥建成。
出发当日，一行人在村口等了许久才等来小樱的身影，鸣人挠头:“啊喏撒，樱酱居然也会迟到的说！”
“第一次执行村外任务有些紧张，忍不住多准备了一些东西，让大家久等了，斯密马赛！”我赶紧道歉。
卡卡西微微眯起眼睛，转而一笑:“没什么，走吧。”
一路上鸣人激动地喋喋不休：“啊喏撒，啊喏撒，樱酱你都准备了什么东西的说?”
“大多是一些药物，虽然不一定用得上，但有备无患嘛。”
“我们班有樱酱这样优秀的医疗忍者简直超级安心的说！虽然鹿丸那群家伙嘴上否认，但我知道他们其实非常羡慕我的说！”
不……佐助心道，鹿丸那个家伙绝对是真心不想跟小樱一个班的。
我挑眉:“你什么时候学会拍马屁了?”
“我是真心的说！”
大概是营养跟上了，上辈子还没表人格高的小金毛现在个子已经跟我齐平了，那双蔚蓝的眼睛里光芒依旧，总是一副干劲满满的样子:“呦西！这次绝对要把樱酱的视线赢回来的说！佐助，敢不敢跟我比一场?”
佐助“哼”了一声，没有拒绝他的邀战。
二人一起看向我，鸣人：“樱酱来做裁判的说！”
“嗨嗨嗨。”
裁判·樱应得漫不经心，明显是在哄小孩。
守在队伍末尾的卡卡西死鱼眼：小樱完全把鸣人和佐助当成小孩子了啊……不，小樱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吧?
不过三代大人那番话还是有道理的。
‘两男一女的安排更容易形成内部竞争力，男忍者总会在女忍者面前展露自己的实力，证明自己比另一个男忍者优秀，而当一个男忍者稍微落后一点时，为了不被女忍者瞧不起，就会激励自己努力修炼。’
嘛，只能说不愧是三代火影吗?
看着他们幼稚的约战，达兹纳忍不住抱怨:“这些小家伙真的没有问题吗?”
卡卡西笑着安抚:“没关系，没关系，C级任务嘛，何况还有我这个上忍跟着。”
跟上辈子一样，在经过一片树林时，我们遭到了雾忍袭击。作为在替身术这个坑里栽进去两次的人，鸣人和佐助看到‘卡卡西’被敌人绞杀后不但没有惊慌，反而合力解决了其中之一。而另一个却朝我、或者说朝我身后的达兹纳攻来。
我的拳头攥紧又松开，虽然可以一拳打飞敌人，但……上辈子，表人格遇到这个危机时，可是卡卡西老师保护了她……现在，我也是卡卡西老师的学生了，不是吗？
出于对小樱实力的信任，鸣人佐助一开始并没有出手阻拦。等发现不对时，敌人的苦无已经快要刺进小樱的脖颈了：“小樱——！”
粉色发丝飘落，苦无停在了距离我喉咙不足厘米的地方。而雾忍则被卡卡西擒在臂下，已然没了生息。
“樱酱，你有没有受伤的说！”鸣人佐助在下一秒赶到，拉着我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伤口后才松了一口气。佐助皱眉：“你明明有实力打倒敌人吧?”
“……斯密马赛。”生死之间，饶是我早有准备也难免心跳加速，冲他们不好意思笑道：“第一次碰上真刀真枪的战斗，居然害怕到身体僵住，让你们担心了。”
卡卡西看着小姑娘眼底的笑意：“完全看不出你在害怕啊，小樱。”
“因为能感觉到老师就在附近嘛~”被卡卡西保护的感觉很好，比我曾经想象的还要好一万倍，好到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只要卡卡西老师在，就超有安全哦！”
卡卡西：“……”
嘛，他可能真的是年纪大了，跟小樱这一辈有了代沟，完全搞不懂小姑娘在想什么。
在对鸣人和佐助面对暗杀时的优秀反应做了表扬后，卡卡西看向达兹纳：“嘛，学生的问题解决了，现在，来说说你的问题吧，达兹纳先生。”
“我、我能有什么问题?！”达兹纳眼神闪烁：“我都还没有追究那个小丫头保护不利让我受到惊吓的责任呢！”
“喂！”鸣人恼火：“你这家伙，樱酱刚才可是一直挡在你身前的说！”
“小樱是医疗忍者并非战斗人员，后面我跟吊车尾会保护在你身边的。”佐助冷冷出声。
达兹纳色厉内荏：“可、可她没有保护好我也是事实！”
“岂可修，你这家伙……”卡卡西拦住气急的鸣人，对达兹纳道：“我之所以不直接出手，是为了弄清来人的目的是什么。是盯上了自己的小队成员，还是说他们的真实目的其实是你，达兹纳先生。”
达兹纳避开了卡卡西的视线。
“嘛，因为接到的任务只是保护你不被□□或武装集团袭击而已，并没有写明会有他国忍者参与其中，而有忍者参与其中的任务最少也是算作B级。”
“很显然您在发布委托之时并没有告知实情，刚刚发生的袭击远超小樱的任务范围。”
我从卡卡西背后探出头来声援：“这样一来，根据忍者守则第七班可以随时放弃执行此次任务。”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对于这种隐瞒真实任务内容，把忍者性命当成儿戏的人，我都十分反感。生而为人，谁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可要拿别人的性命来给自己填坑就是另一回事了。
上辈子，第七班能顺利完成这个所谓的‘C级任务’，一靠卡卡西实力强悍，二靠鸣人佐助命大。
达兹纳见势不对，秒变泪眼:“既然这样，你们就尽管放弃任务回木叶去吧，就放任我被他们宰掉好了！可怜我家里的女儿和可爱的外孙在失去我以后估计就要乞讨为生了，他们这辈子都会牢记木叶忍者的‘大名’的！”说完就放声干嚎起来。
卡卡西&佐助&鸣人:“……”
卡卡西干笑:“算了，既然已经走到这里了，就……”
“慢着，”我制止：“达兹纳先生，这种激将法只对男人管用而已，就算想道德绑架我们继续任务，也得先把真实的任务内容告诉我们进行评估吧?”
对方的干嚎戛然而止。
我看着他：“出发前，其实我大体收集到了一些情报。”
“这、这个，我……”达兹纳额间冒出冷汗。
“啊嘞?”鸣人震惊：“樱酱一开始就发现酒鬼大叔在撒谎的说？！”
“没有确定，只是有些疑惑而已。”我向鸣人佐助解释：“最开始，达兹纳先生在得知保护他的人是我们以后就表现出一副很纠结的样子，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C级护送任务而已，队伍里还有卡卡西老师这样的精英上忍坐镇，怎么看都应该能把心揣进肚子里才对吧？”
“达兹纳先生的表现太奇怪。出于慎重，出发前我去查了下波之国和达兹纳先生的情况，这也是我今早迟到的大部分原因。”
卡卡西拍拍我的脑袋:“准备充分，很不错。”
“嗨！卡卡西老师！我背景里立马开满了五颜六色的小花花。
鸣人&佐助：“……”讨厌的卡卡西！
“顺藤摸瓜，我查到了卡多身上。”为了把波之国的情报说出来且不引起卡卡西的怀疑，我果断把纲手师父拎出来当挡箭牌：“关于卡多这个人，我在外面的修行的时候倒是听到过一个传闻，据说他表面上是经营海运公司的社长，但其实他私底下用黑/手/党和忍者来走私违禁品，甚至还意图侵占其他公司和国家，是个无恶不作的坏蛋。”
“十分凑巧的是，纲手大人曾在卡多名下的赌场呆过一段时间，还借过他的钱。”我干咳两声，虽然要拿师父当挡箭牌，但这些事可不是我瞎编的。
卡卡西&鸣人&佐助：“……”
纲手大人/小樱的师父都带小樱干了些什么啊?
“那几天赌运有些不顺嘛，就，咳咳，暂时的战略性转移，总之赌场打手来追债的时候说过，如果我们再不还钱的话，下次来要账的就是……了。”
卡卡西死鱼眼:“那个微妙的省略是什么啊?”
我指指旁边雾忍的尸/体：“现在来看，那个微妙的省略就是指他们了吧，卡多跟雾忍搞/在一起了。”我偏头看向达兹纳:“到了这个地步，您还不打算说出任务实情吗？”
虽然对达兹纳一开始的印象并不好，但不可否认他是一位很有责任感和勇气的老人，也帮助过木叶村重建。要是真的讨厌他的话，任务开始前我就会想办法阻止。
更何况，我相信哪怕知道了任务事实，鸣人和佐助也不会轻易放弃。但这个事实应该由达兹纳自己告诉他们。
“……对不起，我，我的资金只支付得起一个C级任务了。”达兹纳声音颤抖：“忍者小姐说的没错，卡多是个无恶不作的混蛋，他用财力和暴力把波之国所有的海上运输控制在了自己手中……像波之国这样的岛国，控制住了海上交通就意味着控制住了这个国家的财富、政治、人民和所有一切。”
“不过，只要波之国的桥建设完工，卡多的计划就会落空，所以哪怕赌上性命我也一定要让大桥竣工，请各位，请各位忍者大人助我一臂之力吧！”
“……”
卡卡西捏着下巴思考片刻后决定：“你们三个马上返回木叶向火影大人汇报这里的情况，我留下来继续保护达兹纳先生。”
不等鸣人佐助拒绝，我率先反对出声:“卡卡西老师，我不同意！”
“哈?”×3
跟卡卡西单纯的诧异不同，鸣人和佐助的诧异里多少带着点暗爽，平时对卡卡西百依百顺的小樱终于有不听他话的时候了，Yes！
“第一天求生演习的时候老师就说过的吧，抛弃同伴的人连废物都不如。”我气鼓鼓地瞪了卡卡西一眼：“老师既是我们的老师，也是第七班的同伴，要是返回木叶的话，不就真成为丢下同伴的废物了吗？”
“呃……”卡卡西移开视线。
糟糕，这种被学生反过来教训的微妙感。
“就是！就是！！”鸣人跳脚：“管他卡多卡少！在大桥竣工以前，我都会赌上性命保护酒鬼大叔的说！说到做到可是我的忍道！”
佐助点头:“绝不回去。”
卡卡西叹气，只能同意三小只继续任务。
护送达兹纳返家的路上，我凑到卡卡西身边：“老师觉得下次来的人会是谁，以我们的实力可以顺利应对吗?以‘血雾之里’的任务原则来看，这次行动失败了，下一次他们肯定会派更强的忍者来继续任务。”
卡卡西反问:“你觉得呢?”
“如果做最坏的打算……那大概是最有名的‘雾之忍刀七人众’吧。”我顿了顿，看向卡卡西：“如果真的是七人之一，老师有什么对策吗?”
“嘛，确实会比较吃力，但……趴下！”
我们应声趴下的瞬间，一柄大刀擦着头顶堪堪飞过，嵌进了旁边的树干里。当我们再次起身时，就见一个赤/裸半身、半脸绷带的青年站在了刀柄之上：“写轮眼卡卡西。”
“啊，”卡卡西拦住想要冲上前的鸣人，拉开了遮住左眼的护额，露出那只猩红的写轮眼：“雾忍的逃亡忍者，桃地再不斩。”
这是一场毋庸置疑的恶战，在鸣人和佐助的出色配合下，再不斩如上一世那样被卡卡西打败。在卡卡西准备结果掉再不斩的前一秒，带面具的少年如约而至，仅用两根千本就‘杀死了’再不斩。
我在心底念出对方的名字，白。
这个像雪一样的少年，在表人格遇到的所有对手里是最无辜的存在。
“你是雾忍村派来追杀叛忍的暗部吧?”我冲树上的少年露出一个微笑，说出他提前准备好的说辞。
“……嗯。”白点头，有些摸不准对方的意图。
“佐助，麻烦你照看一下达兹纳先生。”我把达兹纳交给佐助，走到再不斩身边蹲下，装模作样地检查起来：“居然用千本做武器，跟医疗针很像呢。”我语气温和，手上却毫不客气地从再不斩脖子上拔出一根千本来，“呲——”的一下，血花飞溅。白腿一软，赶紧扶住树干，差点从树上摔下来。
“呀，好多血呀！”我一脸纯良：“可是从穴道里拔针怎么会流血呢？难道说……”
“……”白扶住树干的手微微收紧。
我微微一笑，补完剩下的话：“难道说我手滑了?”
白：“……”
卡卡西&佐助&鸣人&达兹纳:“……”
白从树上跳下来，语气里带了几分急切:“请把尸体交给我吧！我需要尽快处理掉，毕竟尸体还隐藏着村子的秘密！”说罢就扶着再不斩单手结印消失，速度快到像是身后有恶鬼在追一样。
“啧。”我把手里的千本丢掉，走到卡卡西身边：“居然能单手结印，这人还真是厉害。”
“那个少年确实不简单……啊嘞?”卡卡西低头看向我：“小樱，你扶我干嘛？”
“因为老师您要晕倒了呀。”
卡卡西：?
下一秒，他果然朝地上扑去，我及时伸手，以公主抱的姿势捞起了1米8+的卡卡西。
鸣人&佐助&达兹纳:“……”
“呃……樱酱，卡卡西老师怎么了?”
“写轮眼使用过度，老师现在需要休息。”说完，我没忍住往上颠了颠卡卡西，对我来说对方的重量微乎其微，但因为身高缘故，卡卡西的腿被拖在了地上。我干脆一使劲，把卡卡西打横举过头顶。
然天公不作美，居然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来，卡卡西老师秒变人形雨伞。
我&鸣人&佐助:“……”
达兹纳干巴巴开口:“啊，那个，请几位带卡卡西先生到我家去好好休息吧。”
……
卡卡西醒来的第一眼就看见一只爪子朝着自己的面罩伸来。
这还得了?！
他立刻握住那只爪子，眯眼看过去:“…...小樱?”
我干笑：“带面罩容易呼吸不畅，老师要不要把面罩摘下来一小会儿?”
岂可修，明明差一点就可以看到卡卡西老师的真容了！
这时候，鸣人，佐助和达兹纳父女先后走了进来，见卡卡西清醒过来，大家都松了一口气，鸣人忙扑过来问:“老师，老师，感觉怎么样的说?”
“多亏了小樱，已经感觉好多了。”卡卡西松开我的手，然后丢出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再不斩没死。
“纳尼?！”在场所有人都失声大叫。
鸣人合上自己的下巴:“可那时候老师不是检查过尸体了吗?！”
佐助也是一脸凝重，眼下卡卡西动弹不得，如果再不斩再度来袭，仅凭他们自己恐怕凶多吉少。
“嘛，话是这么说没错”卡卡西看向我:“小樱应该早就发觉了吧?”
“嗨！”我拧了条毛巾搭在卡卡西额头上，对其他人解释道：“身为暗部的追击忍者，在杀掉叛忍后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当场处理掉，但那个戴面具的少年却带走了再不斩。”
“即便作为杀掉再不斩的证明那也太夸张了，明明只用把首级带回去就可以了吧?”
“首、首级?”小樱说这话的态度太过平静，鸣人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和她的差距。
我点头：“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个少年是来救再不斩的。”
“当时老师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你跟佐助的查克拉也所剩无几，再加上还要保护达兹纳先生，我无法保证在那样的情况下能够保护大家全身而退，所以只好当做什么都没发现啦。”当然，也不排除我有故意放走他们的成分。
大抵是自己能有重新开始的幸运，所以，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我也想给白一个不一样的结局，至少不要像上辈子那样，遗憾潦草地结束一生。
达兹纳心存侥幸：“会不会是你们想太多了?”
卡卡西摇头：“不，为防不测，要在一切太迟以前做好准备，这也是忍者的铁则。”
我摊手：“其实也不用太过担心。”
此话一出，其他人立马看向我。
“毕竟假死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嘛，更何况再不斩本来就被老师打伤了，而且……”我伸出拇指食指比出一段小小的距离：“我在检查再不斩的时候，顺手在他的伤口上加了一丢丢的‘料’，估计他的恢复速度还不如老师……啊嘞，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其他人:“……”
卡卡西:“那根千本?”
“不愧是卡卡西老师，居然一下子就猜中了呢！”
卡卡西死鱼眼。
鸣人简直要给我跪了:“樱酱，你给他加了什么的说?”
“一种可以阻碍他体内查克拉恢复的药，保守估计也得需要半个月才能恢复过来。半个月以后，卡卡西老师大好，他们要是敢来，哼~”我比了个手起刀落的姿势：“直接削他们！”
卡卡西：“既然如此，那这段时间就继续巩固训练，随时做好准备迎战再不斩。”
“嗨！”×3
卡卡西叹气，学生太过优秀，有时候让他这个老师都没有发挥的余地，嘛，真是令人骄傲的烦恼啊。
“没用的！”伊那里突然冲进来发飙：“再怎么训练也不可能打败卡多的手下，逞强只会丢掉你们自己的性命！”
我对小屁孩的消极发言没有兴趣，起身离开：“我去看看卡卡西老师的药煎好没有。”
……
等我端着熬好的药回来时，房间里只剩下卡卡西和佐助，我挑眉：“鸣人跟小屁孩吵架反而把自己气跑了？”
卡卡西&佐助：“……”
卡卡西无奈：“你如果有时间就去开导一下鸣人吧。”
“嗨嗨嗨~”我把药递给操心命的卡卡西：“老师的身体现在非常虚弱，就不要操心那么多啦，这些事情交给我就好，要多多休息才能快快好起来哦！”
“喂喂。”卡卡西死鱼眼：“不要把老师当成小孩子哄啊，小樱。”
我认真点头，然后从忍具包里摸出一块糖放在他的手边:“这是卡卡西老师刚刚好好喝药的奖励哦~”
卡卡西继续死鱼眼：“喂?”
我眨眨眼睛，赶紧开溜：“我找鸣人去啦，老师就交给你照顾啦，佐助！”
佐助：“……”
所以他刚才隐形了对吗？
房间里再次只剩下二人，卡卡西看向佐助：“佐助啊，你觉得小樱怎么样?”
“……”佐助：“很强。”
“就这样?”卡卡西瞥了他一眼：“太敷衍了吧。”
“不说我跟鸣人，单论对查克拉的精密控制，她恐怕比你还强。”
“喂，好歹叫我一声老师吧，三个学生里估计只有小樱打心底把我当成老师。”
佐助表情扭曲:“你还要不要听我说了?”
“嘛，继续说。”
“我和樱……还有鸣人，几乎是一起长大的。一直以来，她都比我们成熟很多，情报分析、战略部署、单兵作战、医疗忍术，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樱都是天才。”
“英雄所见略同。”卡卡西笑眼弯弯:“嘛，这么优秀的女孩子，还是青梅竹马，招人喜欢是肯定的，看鸣人就知道了。那你呢，佐助，你喜欢小樱吗?”
佐助别过头去：“无聊。”
“嘛，说说看嘛，老师保证不告诉别人。”
佐助冷笑：“身为老师不指导学生训练却热衷于这些八卦?”
“是啊。”卡卡西毫不惭愧地承认了。
“……”佐助扭头就走。
看着佐助离开的背影，卡卡西叹气:“真是个别扭的孩子啊。”
晚饭时间，鸣人和佐助带着训练留下的一身伤口回来，卡卡西从《亲热天堂》里抬眼看向他们：“呀嘞呀嘞，学生都这么认真自觉，身为老师的我还真是无事可做呢。”
鸣人和佐助一起盯着卡卡西。
“嘛，抱歉抱歉，是我的悠闲刺激到你们了吗?”
我帮着津奈美给大家盛饭，闻言吐槽：“老师，既然知道会刺激到他们就不要故意说出来啊！”
卡卡西举起《亲热天堂》挡住脸，书后传来他颇为好听的低笑。
……
大概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我有些难以入睡，干脆起身到廊外走走，却发现卡卡西和伊那里正坐在廊下谈话。我没有打扰他们，悄声走向另一边，在走廊边缘坐下后，把脚伸进了凉凉的海水里面。
月色下的海面波光粼粼，海风送来卡卡西依稀的声音——
“你爸爸的事达兹纳已经跟我说了，鸣人也跟你一样，很小就失去了父亲，但我从没见过他因此哭泣。”
“……可能是已经哭够了吧。”
“那家伙总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可，并为此拼命努力，为了自己的梦想无论何时都能豁出性命，所以他知道强大一词真正的意义应该是像你爸爸一样。”
“鸣人可能是最理解你心情的人，白天他说的那些话，一定是他对自己说过无数次的话。”
我听着卡卡西的话微微出神，老师他……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伊纳里已经离开了，卡卡西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嘛，不早点回去休息，在这里发什么呆？”
我回头冲他笑道：“就是觉得老师简直像个超级奶爸，还是知心风格的哦~”
卡卡西一秒死鱼眼。
“其实，很早之前就想问老师了。”我点点左眼的位置：“为什么一定要留下这只写轮眼呢，一直关不上的话，会消耗掉老师大量查克拉吧?”
“不擅长持久战这个弱点，放在敌人眼里也太明显了，卡卡西老师。”
写轮眼无法自主关闭，随时随地消耗着大量查克拉，哪怕会用上千种忍术，但卡卡西最常用、最用心去开发的还是雷遁，因为它们攻击力最强，可以瞬间结束战斗，尽量避免了持久战。
我想起上辈子没了写轮眼的六代目战斗时随便开雷遁、水遁、土遁、螺旋丸等等等等大招嘎嘎乱杀的样子，强的简直离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写轮眼成就了“Copy忍者卡卡西”，但也把他仅仅局限在了那里，抹杀了卡卡西其他的可能性。
卡卡西在我身侧盘腿坐下：“我看了你那份关于我的情报资料，上面说我的写轮眼是挚友所赠。”
我点头：“所以，因为是挚友所赠的眼睛，才无论如何也想带着他的那份一起名扬天下吗？”
“你……”他语气复杂：“就不怀疑是我觊觎写轮眼，所以干脆‘杀友夺眼’吗?”
“因为卡卡西老师不是那样的人啊。”
小姑娘的语气太过理所当然，有一瞬间让卡卡西误以为那些曾经质疑他的人其实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真是个治愈系小姑娘。”卡卡西感慨：“嘛，难怪能成为出色的医疗忍者。”
“对了，卡卡西老师可不可以教我你从再不斩那里Copy到的水遁之术?”
“啊嘞?水龙弹和大瀑布之术要消耗大量的查克拉，并不太适合你哦，小樱。”
“也不是想用于战斗。”我看着海平面托起的那轮明亮圆月，忧心将来让它变成血红色的那场战争，那里面夹杂了太多的爱憎怨憾，隔着几代人的遗憾与梦想，我没有把握阻止它的爆发，但至少可以努力让更多的人活下来。
“因为想研究可以大范围群体治疗的忍术，而自己的查克拉又偏向水属性，所以就想学一些这方面的忍术，看能不能找到一点研究思路。”
“嘛，这样的话。”不同以往，卡卡西这次结印的速度很慢，让我能够记住顺序。
最后一个‘丑’印结完，平静的海上猛然卷起一条水龙，在月色下直冲天际将那轮明月整个遮蔽，波光粼粼的水面在那一刻变暗，然后下一秒……
“啪——”
巨大的水龙四散，细密的水滴如雨般四散落下，月光再次明晰，在水珠间跳跃闪烁，折射出奇异的光彩，如梦似幻。
“啪嗒——”一滴水珠落在我的手背，我倏尔惊醒，心跳有些慌乱：“卡卡西老师，你、您不是答应我要好好休息的嘛，不要随便使用查克拉啊！”
卡卡西失笑:“只是这点程度的话，老师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盯jpg.
卡卡西：“……”
“嗨嗨嗨，”对方举手投降：“下次不会了。”
我把被晚风掠起的发丝挽回耳后，从忍具包里掏出一支碧色小笛横在唇边，小声道：“这是谢礼。”语罢，悠扬的笛声响起，乘着海风轻拂过无边月色和月色侧耳聆听的人。
卡卡西听了一会儿，觉得不仅身心愉悦，连眼周围隐隐作痛的经脉也舒缓了几分，他肯定道:“你在笛声里输入了查克拉?”
“嗨。”我暗戳戳剧透大蛇丸：“这还是从音忍那里学的。”
卡卡西好奇:“音忍?”
“以前修行的时候，纲手师父曾带我去过田之国，发现那个小国家居然在前不久建立了忍村，也就是音忍。”
“他们的忍村倒是不大，但踪迹极其隐秘，村内的忍者都使用声音进行攻击，我那时候觉得有趣，就下功夫研究了一下。既然查克拉可以融入声音进行攻击的话，那么治疗应该也是可以的。”我晃晃小笛:“于是就有了这个。”
“……原来如此。”卡卡西看着海面上那轮明亮的圆月，刚刚的笛声让他有那么一瞬间想起了带土他们都在的时光。
“卡卡西老师。”
“嗯?”
我装模作样地学他抬头看月亮，余光里却全是月色下的卡卡西。
“今晚的月色真美。”
“……”
“小樱，”卡卡西伸手把我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女孩子不可以轻易对男人说这句话。”
我明知故问:“为什么？”
“……”他难得卡壳，推脱道:“等你以后长大就知道了。”
我：“……”
这话跟我哄鸣人的简直一模一样好吗？！
难道在卡卡西心里我就是鸣人那样的小屁孩吗？！
岂可修，完全让人高兴不起来啊！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 1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