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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回忆 ...

  •   “我听天庭的小仙们说你去观看了比武大会,想来瞧瞧今年有哪些厉害人物的,结果刚赶到这你们就结束了”泽喧歪着头,看向江晏身后露出一点衣角的颜卿。

      又道:“唉,算了没意思,不过你身后的姑娘好像害怕我啊?她是你的徒弟还是?”

      江晏:“徒弟。”

      江晏快速的回复起泽喧质疑的话语,生怕回复慢了他就会将自已的宝贝徒弟,认成是沈沁辞带着她回天界。

      江晏看着泽喧又道:“如今都四万年了,沈沁辞的消息还没有进展吗?太子殿下。”他神色灰暗的望向前方紧紧盯着颜卿的泽喧,又转头看向身后的徒弟。

      他本想开口让泽喧知道沈沁辞已经死了,但是考虑到泽喧承受不住亲人的死亡,便编了个谎言告诉他沈沁辞也许没死。

      而此时的泽喧根本就没在听江晏说话,视线和注意力全然在身后的颜卿。

      颜卿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一边小声的问江晏问题:“沈沁辞?就是那个法力高强的三公主么?”

      江晏侧过一点头道:“嗯,其实沈沁辞摔入深渊的存活率很小,深渊的底部还有条连接着凡间运河的路线,就算知道方向也很难找到她的尸体。”

      他将头转正继续与泽喧对视,接着就见颜卿走到身旁对着泽喧挥了挥手。

      浅笑般用着无所谓般的语气,对身前看自已入神的泽喧开口道:“我的性格与沈沁赐长得一样,但是性格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

      她伸手快速划过空中,猛然间一面庞大的镜子展现在她们面前。

      镜子并没有像众人想的那样展现一些事,而是返照着颜卿美丽的容貌。

      虽然有些凌乱,但是有种轮乱的凄惨美颜卿抬手从袖口中掏出檀木梳子,梳了梳有些凌乱的碎发。

      对镜子勾唇一笑欣赏起美貌,很快欣赏完的颜卿想起藏书阁中,放在最底下的画卷抽屉里有卷沈沁辞画像。

      颜卿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女子的画像,既然会出现在一堆树木的画卷中,但是她知道这沈沁辞是真的很漂亮。

      才貌双全有懂人心的仙子,和她比起来颜卿只觉得是云泥之别,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一个是凡间修行的弟子。

      紧接着颜卿挥手将藏书阁中的画卷显示在镜子里,让所有人看看沈沁辞与她的区别。

      江晏看着画像无动于衷却只有泽喧反应了下,他瞪大双眼看着颜卿与画卷,除了神色与身材不一样,长相基本相同。

      江晏看着泽喧慢慢消去对颜卿的怀疑松了口气,但是只有江晏知道他捡到的徒弟就是沈沁辞本人,只是她身体内还有不知哪来毒素,正削弱颜卿的身体如果不及时解除,她很有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而法力早已失去的颜卿,在被江晏发现时她连最基本修仙者该有的仙根,都消失不见能想像到陷害她的人对颜卿敌意很大。

      要不是江晏为她种植普通修道之人的灵根,颜卿怕是真就死在了那场婚姻里。

      江晏转头看向被自已救起的颜卿,不自觉想到捡到喜欢已久的人,还养成徒弟是件多么幸福的事,但是他也早就做好了颜卿离开的那一天。

      一旁的颜卿双手环抱,皱眉压下语气平静道:“看看吧,我和沈沁辞的区别虽然我知道太子是想尽快确保她的安全,但是找个替身安抚自已是不是有点太不人道了?”

      颜卿倾斜着身子轻撞着江晏的身子,小声道:“他怎么不说话?”

      原本在想事情的江晏被她这么一撞,瞬间回过神观察着泽喧。

      见泽喧一动不动的楞在原地,他拳头紧握像是要对颜卿动手一样,江晏便猛然的拉住颜卿将她从新护在身后,小声道:“别去,他不对劲。”

      颜卿猛的往后一小步抬头望向江晏,原本要上前拍打他肩膀安慰他不让他多疑,可这又情绪便换太大,于是颜卿疑惑的开口道:“他怎么。”

      话还没说完泽喧就迅速冲上前,伸手欲要抓住颜卿的衣领强制性想让她回复记忆,却好巧不巧的被反应及时的元鱼阻止。

      元鱼的剑鞘从下方抬起用力的打向泽喧手腕,泽喧吃痛的扶着手腕往后退上一步,又再次冲上前想要拉颜卿。

      这次江晏并没有选择出手还是习惯性的叫元鱼办事,只见元鱼左手伸直内力聚集在手心扑向泽喧的肚子。

      泽喧将抬高的手迅速放在肚子上,挡着袭来的内力往后退至几百米外。

      江晏见自已的弟子用力过猛怕伤着泽喧,闹得东海龙王来找自已麻烦便没在让他动手,而是推开元鱼上前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泽喧。

      他神色凛冽的像是动了怒,对着泽喧道:“太子殿下,你越界了颜卿是我的人。”

      完了完了!这是要打起来的样子啊!

      颜卿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连忙开口大喊道:“唉!这位泽喧殿下你要不然在找找别的地方,说不定就有别的线索了呢,而且我听说这沈沁辞并非真心实意的喜欢你。”

      颜卿转头看向镜子里的画像:“她其实一直把你当做哥哥看待,没有半分的情意,如果没有那场战争也许沈沁辞也不会失踪,也许你们还是很好的朋友。”

      画像里沈沁辞端坐在庭院石凳上头戴金冠,一身华锦红衣与这高大的梅花树相匹配,沈沁辞闭着眼勾唇笑着看向腿上的白猫。

      一副大家闺秀气息从画卷里透露出,颜卿在回过头看自已这副傻样,自已都觉得这泽喧太子是不是想沈沁辞想的出现了幻觉,还是眼瞎?

      泽喧:“强者有选择权,弱者只有被动的资格,我爱阿沁虽然她不爱我,但是我愿意等到她爱我的那一天。”

      泽喧的手在空中画着颜卿看不懂的手势,当他闭上眼正准备用法力注入颜卿的脑袋里将她唤醒时,却听到自已小仙童的叫喊声睁开眼一看,就见颜卿她们早已逃的不见人影。

      “……!”殿下救我!小仙童被捂住的嘴一直叫唤着眼睛里还泛着泪花,又见泽喧走过来时在地上打滚示意颜卿给自已上了捆仙索,必须让法力高的人来解开。

      “啧,别动能解开。”泽喧蹲下身子垂眸看着翻滚不停,嘴里却哼唧哼唧叫了几声的小仙童,便使用手关节轻敲两下捆仙索。

      “行了,起来吧。”泽喧解开了捆仙索起身看向颜卿逃跑的方向,心事重重的将视线扫到腰间挂着的蓝色香囊上。

      香囊是失忆前的沈沁赐亲手绣好茉莉花后,在大婚前一天送给泽喧的见面礼。

      千年前天界仙帝与东海龙王因战争一事,将三公主沈沁辞送往东海做两国和平的聘礼,也将她嫁入东海做太子妃。

      大婚当晚一身红衣头戴金色羽冠,头发全包在脑后的沈沁辞坐在婚床上,头布早早的就被她一进门时便摘下。

      ‘我居然会有一天嫁给自已的青梅竹马?还是以和亲的名义嫁过来。’沈沁辞站起身扫视着整个屋内所有物品。

      因为这是在东海,所有的建筑物包括用品都会呈现蓝鲸色的光芒,就连床也是蓝鲸色的沈沁赐按耐不住想逃婚的心态,便走到门前敲了敲木门:“现在是几刻了?”

      门外没有人答应,沈沁赐也不敢先推门查看门外的情况,只好再次用力敲着门:“有人吗?听到回个话给殿下,就说太子妃车徒劳累没精力等太子来共享一张大床。”

      沈沁辞讲完门外便出现一声躁动,她猛的往后退上几步神色伶俐般看向门口,右手处不知何握起的长剑,像是要蓄势待发地猛兽般冲出苑门飞向天空。

      原本像水晶般的宫殿瞬间暗沉下去,不知道从哪刮起的妖风吹动着整个屋子,挂在一旁的火灯也跟着风随意摇晃起后便熄灭。

      沈沁辞听声边位的本领很厉害于是毫不犹豫的冲上前,向着那团黑色影子刺去,黑影的速度较快没能让沈沁辞得逞。

      于是黑影向沈沁赐发起攻击,无数条带有剧毒的细箭错落有序般戳破纸窗,朝着沈沁辞刺来,从地面腾空而起避开所有细箭的她又落回了地面。

      停下手后沈沁赐,静静得聆听周围环境:“找到你了。”沈沁辞浅笑声勾着唇的嘴角坏笑起,将剑举向与肩同高的程度,心里不知道在默念着些什么咒语。

      只见沈沁辞的身旁出现许多盘旋在空中的茉莉花瓣,又见她双手做着些奇怪的动作,不一会茉莉花瓣成群结队的凝聚在剑柄上。

      沈沁辞使用仙术控制着剑柄,好让剑能在脱离手时也能来去自如,也可以杀死每一个躲在远处的敌人:“去!”沈沁辞行成剑指的手成功控制住剑,便将剑送往屋外跟踪着那位黑衣人。

      屋外黑的伸手不见十指,但是沈沁辞控制的剑却像条龙一样在黑暗中旋转起舞,龙的威力强压住那位黑衣人后返回到了沈沁辞手中。

      “你本身就不该出现在东海。”正当她要上前查看黑衣人情况时,一个女子的声音从房门外传来,此时房门也被人踹开沈沁辞急忙回过神,正好与那要袭来的一掌对上。

      “你到底是谁?为了太子妃之位来的?看来想攀爬这位置的人挺多啊。”沈沁辞想看一眼这蒙面黑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便抬手打掉头盖却又被黑衣人盖住。

      “想要直说嘛,刚好我也不喜欢他不如我消失在天界怎么样?”沈沁辞跑向窗户跳起坐在窗户上,一手撑着窗干一手抓着窗沿笑嘻嘻的与黑衣人道别。

      正要说话时在大殿听到有刺客的泽喧迟迟敢来,他气喘吁吁般站在门沈沁辞见他那样还要开口便阻拦道:“停,我不想和你们争抢一个男子而失去生命,这个太子妃之位殿下还是另选其人吧!”

      沈沁辞松手跳出屋外,却还是没能躲过袭来的一掌,给她一掌就摆了还把沈沁辞大脑里所有记忆都清除。

      途中被传送到别的地方时沈沁辞整个人脑袋都呈现空白状态,想动用连法力却使唤不上,她才想起来那人给她下毒了具体什么毒,沈沁辞自已也不知道。

      于是仙力与记忆全部封存在血脉里,沈沁辞感受到血脉里的温度在慢慢上涨,很热又很冷,她使不上力气只能垂直掉入海中,海底有个蒙面黑衣人从水底慢慢游上,他挥动手臂将昏厥的沈沁辞拉入面前,只见黑衣人放在的手心出现一团金色光芒慢慢的往外延生

      泽喧看着在黑暗中消失不见的沈沁辞,心如刀割般扒在窗户上:“把沈沁辞送到哪去了?看刚才样子你给她下毒了?”

      虽然泽喧表露出一副舍不得的样子,其实转过身来对着摘下帽子的黑衣人,又是一副面孔这副面孔冷的看不出一点气色,似仙又似妖。

      “小的,小的只是按陆侧妃给的指示来办事,并没有对沈公主下重手,而且殿下你也听到了沈沁赐一直把殿下当做哥哥看待,根本就没有半分爱意啊!”摘下头盖的女子名叫潇潇。

      是陆侧妃的贴身侍女,法力比沈沁赐低一个阶梯毕竟潇潇今年已三十多,能快接近沈沁辞的也只有这个年龄的人。

      “真正爱你的那个人只有陆侧妃。”潇潇低着头不敢看泽喧半眼,深怕一个不注意就会要了她的脑袋。

      “趁我还有耐心,不想掉脑袋就快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泽喧轻扶着窗台神色阴暗般斜视着潇潇,见她那害怕到发抖的身体就觉得恶心。

      便将视线扫回沈沁赐刚刚坐着的地方,轻摸了摸窗台:“窗台上面的灰尘可真多,是时候该打扫打扫了,来人!”泽喧刚喊道,潇潇就开口承认了所有。

      潇潇:“我说!我是给沈沁赐下药了,只是这药是陆侧妃做的解药在她手里。”她爬起身子抓住泽喧一只腿,一直摇晃着让泽喧绕了自已。

      “行,你可以退下了。”泽喧抬脚踢开一直抱着自已的潇潇,等她完全走出殿外泽喧才松口气,他垂眼看向腰间的香囊无奈般叹着气摇起头:“自求多福吧,沈沁辞。”

      而此时手都要抬酸的小仙童,不知在泽喧面前晃了多少下手喊了几声殿下,这才将他从意识中拉回:“怎么了?”

      泽喧努力撑起一抹笑,看向比自已矮半个头的小仙童“殿下在发什么呆呢?我们现在是去找那位颜卿姑娘吗?”

      小仙童懵懵懂懂的大眼睛贴上泽喧的手臂,又转过头去从腰间拿出一幅很大的画像,递给泽喧看:“呐,这是我刚刚从卖画的老爷爷那买来的,快打开看看花二两卖的,好看吗?”

      泽喧拿起花卷拽着两边的木棍,将小仙童用二两买来的画打开,画中画的是京城全景图就连京城背后的江山画的也很细腻。

      泽喧看完整张画卷并将画卷收起扔向小仙童,转身朝着京城长安街走去:“殿下您要去哪?不去找太子妃了吗?把她接回天界我们也能早日回东海复命。”

      小仙童抱着画卷紧跟上泽喧一同来到长安街上,找了家客栈居住在那里:“她要是不愿意那我就让她想起所有,我看她是愿意待在不能过度使用仙力凡间,还是天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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