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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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焱的病很快就好了，因为病了些日子，堆积下来的工作也不少，等处理完这些就快过新年了，索性也不急着约张云雷出来，把年节期间各家往来送礼相关事宜都打点清楚，余下的就是下属的责任了。
除去必要的客户往来，今年程焱特别嘱咐给张云雷的工作室也准备了一份新年礼品，这样的时候正是各家公司企业联络感情，示好关系的重要机会，自然不能落下，甚至还特别准备了独一份，既不会太过惹眼，又是精心挑选，绝对没有撞款。
张云雷这边第一时间接到了工作人员的通知，不免有些惊讶，毕竟他除了比较熟络的往来关系，基本没有特意
要去打点的对象，根本没想到程焱会送礼物过来，更没准备回礼。
他想了想，还是主动给程焱发了个消息过去，试探性的询问一下，虽然觉得程焱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可对方这么大一个公司，回礼不是小数目，考虑到人家的档次和咖位，实在不敢贸然。
【你送我礼物干嘛？】
程焱收到消息很快回了过去，打了两行字又觉得不够慎重，干脆删掉，直接给他打个电话才算正式，“喂？”
“喂？你不忙啊，我以为你忙呢，”张云雷看到他的来电愣了愣，赶忙接了，有点不太高兴，“你送我东西干嘛？不想请吃饭啊？”
程焱啼笑皆非，他是怎么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的，到底是说相声的，这段子说来就来，“没有，这不过年了吗，关系往来正常的啊，你们不打点送礼啊？”
“送是送，但咱俩也没什么关系往来啊，去年拍的杂志今年还算关系户啊，那我得送多少，我可没钱，”张云雷半开着玩笑，却也夹杂着真话，毕竟九微传媒可是高门大户，人家给自己工作室每个员工又准备了小礼物，自己搭的再多也送不完。
“我不用你送，跟你说句实话吧，你那工作室就那么几个人，还用我特意选礼物送过去啊，之前你过来探望我，好歹是份人情，再说新年我们公司收了很多东西，分都分不完，正好让你帮着消化一下，也不用你还礼，就以后没事请我喝杯咖啡，下次合作扣10%的酬劳就行，”程焱听出他在开玩笑，也顺势而为，不过说的也都是真话，公司的礼物分都分不完，这点东西压根不在话下。
有了他的话，张云雷就厚着脸皮彻底放心了，且不说给他公司准备礼物，就算是单独给他备一份礼物，自己卖出去的几首歌都白唱了，不是自己小心眼，而是程总身价高，他的人情世故，非一般人能负担的起，“那我可真信了，我本来就不会送礼，你还给我这么大一难题，我都愁死了。”
“愁什么啊，你帮我处理一些东西我谢你都来不及呢，对了，你什么时候休息啊，过了年请你吃饭吧，之前不是答应你了吗，到时候你想吃什么，咱俩单独见个面？”这么好的机会，程焱不会浪费，送东西的目的也是如此，不然哪轮得到他的工作室收礼，都是私心。
这顿肯定免不了，张云雷心里有数，再说也觉得他这个人挺有意思的，想了想道，“我过年得回天津，要不等我回来吧，到时候我让他们给我送过去。”
“送什么，我请你吃饭，我去接你，让你的工作人员多休息几天，你还怕我把你拉走卖了啊？”程焱岂会给他带人的机会，二人世界才算是约会，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的目的，但身边总带着工作人员，怎么好追求他。
张云雷没有多想，觉得这么安排也合理，自己现在就算能开车也懒得开，多少年都不开车了，上路都提心吊胆的，一口答应，“那行，到时候再约。”
“没问题，”他干脆，程焱也不拖泥带水，心情好的不得了。
感情就是要慢慢追求才有意义，他很喜欢这种细水长流的感觉，对自己的付出也乐在其中。
在程焱的期待中，新年很快就过去了，到了跟张云雷约好的日子，特意开了自己新买的豪车去接他，等张云雷出了玫瑰园大门，就看到一辆拉风的劳斯莱斯最新款停在临时停车位上，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果然看到副驾驶的窗户降了下来，一拉车门坐了上去，忍不住咋舌，“你开这么好的车过来，我还以为你会让司机送你呢。”
人家是豪门少爷，不需要亲自开车是理所当然的，看到他开车才更意外。
“开玩笑，这可是我新买的车，我不自己开买它干嘛，等我开够了自然有司机接手了，系好安全带，”程焱从来不低调炫富，也不隐瞒自己富豪的身份，甚至引以为傲。
“这车得多少钱啊，原装的啊？”男人都喜欢豪车，张云雷虽然不爱开车，但看到这么拉风的新款也眼馋，东摸摸西碰碰，又怕碰坏了，心惊胆战的，“羡慕死个人了。”
程焱倒是无所谓，从小到大家里就有钱，他想要什么就能买什么，根本不需要节省，不以为意，“你喜欢？送你开几天啊。”
“我不要，我可不敢开你的车，弄坏了赔不起，”张云雷再喜欢也不能答应，真想要宁可贷款去买，只是觉得没这个必要，钱还是要花在刀刃上才是正经的，“比不了你这个大少爷。”
程焱猜到他不会接受的，别人可能是欲拒还迎，他恐怕是真的怕惹上麻烦，尤其涉及到钱的方面，一边开车一边往他那里歪了歪肩膀，“哎，怎么样，发现我这个大佬更有性价比了吧，又不打算包你，又给你豪车开，还能谈资源，下次要不要跟我喝交杯酒啊？”
“你怎么又提这个！”张云雷都把这件事忘的一干二净了，被他一说又是历历在目，气的脸色通红，恨不能打他一顿，咬牙切齿的，“要不是你蛊惑我，我才不能那么做呢！我都后悔死了！”
“后悔干嘛啊，就说谈没谈好吧，下回跟我谈，包你比跟她们利益多多了，”程焱就是故意的，但也知道他这个人不会被眼前利益迷惑，要真变成这样，那他们一码归一码，就当是个交易。
“谈个屁！”张云雷跟他聊天多了，发现他这个人私底下不但嘴碎，像个普通爱胡闹的大男孩，还是那种贱吧嗖嗖喜欢胡说八道的人，加上时不时的少爷脾气，根本不是最开始印象里沉稳干练的霸总形象。
简直是个两面派！
程焱一撇嘴，显得很失望，“没劲。”
张云雷都要被他给气笑了，没劲是什么意思，感情他还挺希望自己找他办事，把他当个大佬伺候啊，“好啊，我就知道，你就是想包养我是吧？”
“没有没有，跟你开玩笑的，咱俩谁跟谁啊，不朋友吗？”程焱见好就收，可不敢真把他给惹毛了，人还没追到手呢，万一搞砸了吃亏的可是自己，立马认输，“我错了，今天请你吃全北京最好的羊肉火锅，行不？”
“这还差不多，”张云雷也就是闹闹，他虽然会耍耍少爷脾气，但两个人聊天还是挺投缘的，尤其在吃的方面更是慷慨，跟着他吃吃喝喝不吃亏，“哎，今年你开演唱会吗？”
“开啊，开春之后就开，已经谈好了，怎么，想来取经啊？”程焱知道他一直想开演唱会，自己也是把握了这一点才跟他聊上的，毕竟在唱歌演唱会这方面，自己还是有经验的。
要换以前，张云雷是不太会想去看他的演唱会的，但现在就不一样了，能看场免费的演唱会不看白不看，“不行啊？”
“那怎么不行呢，你想看随便来啊，到时候等我巡演确定了，你想看哪场看哪场，我给你招待票，”程焱对他岂会吝啬，况且正常也会送票给亲朋好友的，多他一个不多，“回头你想要舞美导演，我还能帮你介绍，保准是合理价格。”
“这可是你说的啊，”他这人是真大方，张云雷觉得是他不差钱的原因，只要交了心，对谁都舍得花钱，这点倒是跟自己挺像的，期待极了，“我都没怎么看过演唱会，今年还想看看我偶像的演唱会，多看几个。”
程焱有点奇怪，看他一眼，“你偶像不是郭老师吗？”
“我师父是我偶像，那我还有别的偶像呢，比如周杰伦，你就一个偶像啊？”这话说的，好像自己只知道说相声似的，张云雷不服气。
“也对，”程焱想起他好像说过自己喜欢周杰伦，立马认输，有点好奇，“你就没喜欢过我？”
张云雷有点尴尬，打量打量他，含糊道，“我不怎么看唱跳……”
“啧，”想到自己出道的时间，估计张云雷那时候也没什么兴趣，程焱有点失望，“回头看我演唱会，保准你喜欢我。”
“得了吧，我又不是小姑娘，”张云雷白他一眼，对他这种说法无言以对，看向窗外撇撇嘴，又觉得不对劲。
……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啊？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021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