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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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节的演出安排都是固定的，张云雷的节目因为程焱的要求排在他的后面，因此就算他再怎么好奇，程焱演出的时候他只能乖乖备场，根本看不到一点演出效果。
这一点让他有点失望，再怎么说，程焱也是唱跳界的大咖，唱跳功底和舞台效果都是业内数一数二的，看不到着实有些可惜。
所以张云雷才厚着脸皮借机想跟他商议一下，毕竟在飞机上聊了好几个小时，感觉他为人是比较随和健谈的。
颇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他这么小的要求，程焱求之不得，不过就是看个彩排而已，又不是什么难事，本来打算随便走个位，现在为了他，撑着也得精神十足的跳完整场。
张云雷兴致勃勃的坐在椅子上观看程焱彩排，他来的有点晚，天色逐渐黑了下来，舞台效果跟他的应援色一样，都是橙红色的，代表他名字里的‘焱’字，开场是一段节奏感十足的街舞表演，毫无预警燃爆整场，然后进入他的歌曲，配合舞蹈动作，足以想象明天会炸成什么样子了。
一曲动感音乐结束后，程焱的第二首歌曲偏向抒情，多了些互动的机会，简单走位定点演唱，两首歌曲都只走了一遍就算彩排完毕了。
虽然是简单的彩排，不过张云雷还是能看出他的舞台经验很足，毕竟一直是歌手，演出效果足以让人震撼，连自己这个不懂唱跳音乐的人看了都觉得过瘾。
彩排完，程焱跟现场导演聊了两句，双方都没有什么问题，直接走向张云雷，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没让你失望吧？”
“这哪儿的话，你跳的那么好，我看了都觉得帅，”张云雷说的真心实意，生怕他误会什么，解释道，“可惜我不懂这方面，就觉得挺好看的，你还能单手撑地做动作呢，看的怪吓人。”
他形容的倒是新鲜，程焱听他称赞自己顿时乐不可支，打趣道，“你说的我好像不是跳舞，是演杂技呢。”
“反正我看差不多，”闲暇时候，他也会看些综艺节目，唱歌跳舞什么都有，只是跳舞这方面一窍不通，张云雷觉得就算自己腿脚健康，舞蹈这种得从小学起的爱好，到底是晚了二十多年，也就剩下羡慕的份儿了。
看他那模样，似乎挺向往跳舞的，程焱对自己的舞蹈功底很有信心，耸耸肩膀，“想学我教你呗，再不济我认识很多有名的舞蹈老师，想学什么时候开始都不晚，”说罢接过穆青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汗，补了一句，“吃饭去吧，你订餐厅了吗？”
“……没有，”张云雷这才想起来刚刚答应跟他一起吃饭的，早知道应该提前约个餐厅才是，光顾着看他彩排都忘了，尴尬的看着他摇头。
程焱也不在意，拉了他胳膊一把，一起往外头走去，“没事儿，穆青都订好了，直接过去吃吧，把你团队的人都带着。”
“……这不好吧，咱俩AA吧，”就算程焱再有钱，张云雷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占便宜，赶紧说清楚，“你要不答应，我们就各吃各的了。”
“行行行，”程焱习惯了财大气粗，对这点小钱压根没放在眼里，他团队才几个人，也就几个随行的工作人员，外加乐队那五六个人，加在一起勉强凑两三桌麻将，撇撇嘴，“你怎么就带这么几个人出来。”
张云雷哪能跟他比，自己才出了几首歌，人家专辑都多少张了，他的伴舞加上各种工作人员，快赶上个旅游团了，没辙的翻白眼，“我能跟你比啊，家大业大的。”
“哦，也是，你又不用跳舞，”程焱后知后觉，他就带个话筒架就能唱好几首，自然不用那么多人了，笑嘻嘻凑向他，拐拐他胳膊，“所以教你跳舞啊，到时候你就是唱跳歌手张云雷，多牛啊。”
张云雷一下子被他给逗笑了，想了想自己跳舞的样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搓搓手臂，“拉倒吧！我没这天赋，跳舞还不得跳成顺拐啊，不跳，不学。”
“切，跳舞多吸粉啊，你要是能跳舞，你又多个职业，舞者张云雷，”程焱幻想了一下那场面，可惜满脑子都是白蛇传，清了清嗓子，“咳咳，你又不是没跳过。”
张云雷愣了愣，对他的话没反应过来，寻思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顿时有点脸红，“你都看了些什么啊？那是我什么时候的演出了，你都看了？”
靠，他不是看自己早年的女装视频了吧！！
那多丢人啊！！
这回换程焱纳闷儿了，一头雾水，“我看白蛇传啊，以前你不经常扭呢吗，扭得可好看了，我特喜欢。”
“……”闹了半天……张云雷放心的同时又瞬间觉得害臊，他怎么什么都看啊！“你怎么看那么早的东西！”
“早吗，也就前两年的啊，”程焱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可惜准备上车了，没办法刨根问题，只好作罢，“到了吃饭的地方再说。”
张云雷巴不得赶紧摆脱现在的处境，匆匆一点头，钻进车子里再也不可能出来了。
两个老板聊的开心，双方助理也乐见其成，小瑞跟在两人后头，没听的仔细，有些好奇自家老板态度转变的原因，之前他可是对程焱有点避之不及呢，忍不住道，“哥，我看你跟程总挺投缘的啊。”
说起来也是缘分，张云雷本来觉得人家是大咖，又是大老板富二代，表面瞧着礼貌有加，实则不好相处，但这两天下来，倒是觉得程焱除了富二代和老总的身份之外，就是个普通的大男孩，甚至比外表看起来还有些幼稚呢，忍不住笑笑，“感觉挺谈得来的，之前说了很多关于音乐的东西，还有舞台经验，人家毕竟是专业歌手，给我的意见挺中肯的，也挺好相处的。”
“那就行，多个朋友也不错，再说又是这么大方的朋友，”小瑞认同他的说法，程焱业内口碑确实不错，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毛病和不良嗜好，除去之前的女友事件之外，是个无可挑剔的艺人，提醒道，“程总口碑确实很好，跟他做朋友是可以放心的。”
张云雷听懂了他的意思，满意的点点头，感谢他的提醒，“嗯，我知道。”
车子跟着程焱的车停在了一家餐厅，张云雷下了车才发现他们兜兜转转又回到主办方的酒店了，不由得有些无语，看到程焱走过来刚要问，却见他一把抓住自己胳膊快步转身，只好跟了上去，一溜烟上了电梯，连小瑞都被撇在身后，直到电梯门关了，才忍不住道，“怎么了？”
“门口有代拍，很烦，”程焱没好气儿的翻个白眼，看向他，“给你助理发消息，让他带你团队上十二楼。”
“哦，”张云雷依言给小瑞发了消息，抬眼才发现电梯里只有他们俩，还有他的助理穆青，可见是习惯了被围追堵截，躲得从容自如的，“吃什么啊？”
“寿喜锅自助，酒店的寿喜锅味道很正宗的，而且还可以换火锅，张老师放心吧，您的喜好之前合作就知道了，不会出问题的，”穆青知道他不吃猪肉，赶紧解释起来。
这话说的张云雷有点不好意思，总觉得麻烦了人家的助理，“谢谢，麻烦您了。”
“不不，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穆青对他的印象相当不错，哪怕对自己这么个小助理也是声声道谢句句辛苦的，毫无一点明星架子。
程焱看了眼穆青，撇撇嘴角，电梯一到直接拉着张云雷下去，往餐厅内的包厢走去，“这儿有包厢，咱跟里头吃吧，让他们在外头。”
这么难得跟他一起吃饭的机会，程焱可不想浪费在那么多团队人员身上，怎么也得让他单独陪自己好好吃顿饭才舒服。
“啊？哦，”张云雷没反应过来，直接被他拽进包厢，琢磨琢磨也没拒绝，毕竟他身份比较特殊，在外头被什么人拍到，又要说自己蹭热度了，干脆不反对，“那我跟他们说一声，回头结完账你告诉我，该多少是多少，
我转给你吧。”
“别麻烦了，这么多人怎么算啊，要不下回你请我吃饭得了，”他那几个人算上也才小几千，程焱跟挠痒痒似的，脱口拒绝。
但这方面，张云雷还是很坚持的，板起脸道，“你要这么说，那我出去吃了。”
“啊行行行，穆青，回头按人头收费，你跟张老师结算，”算账这点小事哪用得上程焱亲自动手，看张云雷不高兴只能妥协，赔笑道，“这行了吧，小张老师？”
看他那贱吧嗖嗖的模样，张云雷实在很难把他跟唱跳大咖联系在一起，不由得笑出声来，“这还差不多。”
“啧啧，我们张老师可真是，表面抠门内里大方，领教了，”虽然知道他身上这些梗，但现场看到的感觉还是
不同的，程焱跟着他一起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012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