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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幻水镇2 ...

  •   “子瞿……妈妈想你了……看我一眼…我就在这……”未等它说少年拔出剑,瞬间斩断面前的人,只一瞬间周围的人瞬间炸成血雾,文常眼前出现一根线一样的东西。一闪而过。
      “看的见十八弦?"少年收回黑剑,"可惜我身上只留了一根。"文常站起身,跟着少年,两人走回宅子镇里的人几乎都睡下了。进门,石桌边旁坐着个人,吓的文常又一屁股坐直地上,"人!有人!"少年转头看他,歪头笑。文常定眼一看,坐在那的是白天带少年来的老人,连忙站起身"爷爷好。"坐在那的老人却没有回应,少年依旧看着他笑。文常转身就想出去,少年提起他的后领,“要对你动手早动手了。"文常被拉了回来,少年抬起手,坐那的老人动了向早上时像活着的人一样进了一个房间。
      "水去后屋打,东南角的房间你住,别没事来我房间,子时别出房门,谁叫都别开。"少年交代完向自己的房间走,文常乖乖的走东南门的房间,看看还没到时拿了个桶去后屋打水。洗去身上的血换了衣服,乖乖躺在床上睡觉。
      少年在房间坐在床边擦着那把黑剑,剑上到着“千灯"两个字,书桌上还放着一些奇怪的武器。"二爷,弦来了。"
      老人敲响少年的房间,"是幻水还的十八弦."少年过去开了门,老人抱着一个盒子,"这是最长的那根十八弦。"少年拿走盒子打开,的确是琴弦一样的东西。
      "你回去吧。"少年看向老人,像附在他身上的东西消失了一样,他又变回一具躯干,听着命令回去了。门外打了更,到子时了。
      镇子里还是一片漆黑,"叮﹣﹣铃—”摇铃铛的声音又响起来了,文常向窗户那看。那站着个人手中拿着铃铛,一下一下的摇着,一头短发很少见,像是少年的身影。
      “叮﹣﹣铃—”他站立在窗户前,“过来。"少年的声音响起,文弟闭上眼睛装睡。
      "叮—铃—”少年窗外也站着一个人影。"救我!我不小心开门了!"少年拿出盒子里的弦将一端缠右手指上,"看来我还忘拿了一样东西。"少年走向窗户,碰的一声窗外的人影消失,一把剑刺进窗内被十八弦缠住,"你的胆子太肥了。"少年拔出背上的黑剑向外一劈,窗户破开,外面却没有半点东西,一个铃铛静静躺在地上,"不如现身我想和你聊点东西……”少年提着重剑出去。
      等文常再张开眼,已经到早上了,之前养成的习惯天还没亮自己就已经张开了眼,窗户外没有其他人的身影。如果不是他现在还躺在床上真就当昨天是一场怪梦了。
      那个人叫什么?昨晚听那怪物叫着应该是子瞿,应该还有个姓。我应该也有个姓氏,叫什么来着,没人再叫过自己的姓氏,书上写过,母亲也教过,但忘记了,现在只有自己的字——文常。自己是什么时候来的幻水镇。幻水…幻水…我什么时候没的家?母亲又再哪?为什么那个人会收下他这种奇怪的人。我到底怎么了?只记得自己叫文常,现在总算有了个归处。
      少年擦着自己的剑,桌上多出来三个铃铛,看来昨天没了三只在镇上摇铃铛的东西。
      "我出去一趟,你看门。"少年交代完事就出了门带着那个老人一起,白天的老人更像活人。文常留了下来,后屋的院子里有一根桃树,正好结了果。
      春去秋来,时间飞逝而去,衣服添了又补,文常头上还扎着小辫子,头发长长了不少,这年也长高了。子瞿每天都出去,却不是每天都回来。"去哪?"子瞿提出带文常去个地方,疑惑就是现在的文常脸上的表情。
      "震儿村。"少年依旧和开始见到时那样。走过了个石桥,熟悉感油然而生,所谓的震儿村大概就是之前来到的地方。
      子瞿带着文常走进了一个村子,村前的石碑上写着"震儿村"三个字,文常学了认字却还是看不懂少年衣服上、包剑的布上认出学来。少年带着他走来一间屋子,这个村子的特点就是没人却很干净没有青苔,没有动物。
      屋子就是之前那间,他从里屋抱来两个罐子,上面还有红开上写的"封"字。血布摘下,从罐里飞出一群白白的东西,毫无疑问这是飞眼,腹虫的成虫形态,人眼大小,翅腰是一片薄膜依稀可见薄膜里的脉络,少年抓住飞眼。
      "这是什么?"文常张大眼睛。
      "这是飞眼记的你之前看到的虫子吗?这是他的成虫体。"罐子里的烂肉发黑,里面是人的器官、心脏、胃、肠子……那些发黑的心脏还在跳动。这罐子里封的是个人,村子里的人,这是个男人,是之前的新郎官,另一个是新娘子。
      只要将身上的器官封在村子里的人能活很久很久,是谁将他们封在的,已经没人记得了。
      "搬回去吧,你之后去知道的。"看着文常思考中的样子,少年开口,"放回去吧,他也快死了,这也算是一种解脱,抱进去吧。"
      "嗯……好。"刘常抱起罐子,两个罐子还是太重了,子瞿是怎么抱两个的?转进里屋,竟放着满屋的罐子,每个都写着一个"封"字。地上落着和其它罐子格格不入的小罐子,红布轻轻的盖着,好奇的拿起来一看,放着一个布条,上头写着"霍子瞿"三个字
      "霍子瞿?"是少年的全名吗?
      "好奇心害死猫,文常。"子瞿站在门口,文常手忙脚乱的站起身,手中的罐子摔在地上碎开来,少年有向地上布条写着的名字。
      "走了。"少年走出去,文常连忙跟上。
      另一个放在地上的罐子里还放着另一张布条写着另一个名字,可惜他不会知道那布上写着的是他的名字——贺文常。文常啊,早忘记了自己的过去。
      他们离开等平静下来的震儿村突然变了,罐子里的器官从罐子里动着流动出来变成了人形。
      "阿哥,你坚持住,我去找人救你!"少女抱着面色发黑的青年,青年摇了摇头、张张嘴却没说话,从嘴中流出黑色的东西,"不会的!不会的!"少女哭着,四周围上了一群人。
      "乖孩子别哭了,这也算解脱了,这是他自己寻的末路。"一个老奶奶样的人抓着她的手说。
      "不!明明是那腹虫!是那只腹虫!"少女哭泣着抱着青年。
      "和腹虫无关,"另一个老人喊道,“放下吧,他大限也到了。"
      “是我们活太久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一个青年模样的人开口。
      "不要!我和他分开这么久才好不容易成的亲!"少女从口中吐出鲜血,直直倒下众人散开。
      “我也想解脱啊……”老人叹了口气走开了。

      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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