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坦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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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见她楞住，问道：“不喜欢这个味道吗？”
二十一否认了，“不。我没尝出来这是什么味道的。”
这一下二十七也愣住了，“...抱歉。”
二十一又尝了一下嘴里的味道，“没事。不用道歉。”
二十七沉默了很久，就在二十一以为她不会在继续说话了的时候，二十七开口了，“二十一，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二十一认真的“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二十七沉思了一会儿，菖蒲言的声音突然出现，“你们再说什么呢？”菖蒲言的声音听起来迷迷糊糊的，她应该是刚刚醒过来的。
“没什么。”
菖蒲言迷迷糊糊的爬起来随后穿上鞋子走进了厕所。
二十一这个时候依然认真的等待着她的话。
二十七沉思了一下，说道：“等一个没有别人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嗯，好。”看来这个件事二十七并不想让别人知道。
二十一没有多问，两人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之后剩下还在睡觉的两人也陆续醒了过来，收拾起了自己。
今天不是077一组的人做饭，所以时间并不紧凑，大家也都很放松。
时间来到早餐开始的时候，现在也就是临近九点。
十八坐在餐桌旁跟233聊着天，看见几人走进来，说道：“都坐吧，马上就要吃饭了。”
“嗯。”
等到几人都落了座，十八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说道：“昨天晚一点的时候，就是睡觉时间过了又一段时间之后，有一个小女孩进了我们的房间，是记忆。”
菖蒲言：“看见了，昨天有个小女孩离开了房间一段时间。”
221不太理解，“她去男生的房间做什么？而且还是在睡觉的时间。”
077：“她去哪里做了什么？有没有说什么话？”
十八点了点头，“有，她跟那个男老师说了些话。说她的牙齿一直在抖，是不是地震了之类的，老师说不会，之后她就离开了。”
菖蒲言怀疑地问道：“就这些？”
十八迟疑的点了点头，“真的，我全程看着她，她就说了这些，别的就真的没有了。”
“行吧，信你一回。”
十八怒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吗？！”
早餐结束之后，众人又一次都聚集在了外面的沙发上。
——“也不知道今天要去哪里，还是去到处转转吗？”
“我们都转了好几天了，还转阿...”
“不然怎么办，我真的猜不透这些孩子会去哪里了。”
几人讨论着今天要去哪里，菖蒲言说了几句之后，就悄声的挪到了二十七的身边，“二十七，你觉得呢？你跟小孩子相处的时间比我们都多，你觉得他们会去哪里？”
“不知道。”
菖蒲言也没指望能从二十七这里找到答案，所以也只是耸了耸肩，叹了口气，就挪到另一边去了。
——“准备出发了，都收拾好了吗？水杯都装满了吗？”
孩子：“装了。”
老师：“大家轮流拎一下吃的，谁先来？”一个大一点的孩子接过了老师手中的吃的。
二十七觉得这个画面有那么一丝丝的熟悉。
菖蒲言发出疑问，“他们这是要去哪里？...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是的，要去爬山。”
十八说道：“大家都去拿上自己的背包！快！”
走在路上，这条路是走向之前他们吃饭的餐厅的路，不过他们今天要去的地方明显要比餐厅远得多。
一路走过了餐厅走过了小卖部，之后众人达到了村尾，再往外就是山了，路也变得不太好走了，众人翻山越岭，穿过了小河、山谷还有许多的地方。
跟第一场的山比起来，这里跟荒芜一点，草都有些掉色了，黄不拉几的。
终于，众人跟着记忆到达了一个类似山谷的地方，他们看起来是要在这里找一个暂时歇脚的地方。
这个时候装食物的袋子也轮到了女孩手里——“到你拿了，我都拎了好久了。”
女孩看着眼前的女生说道：“我不拿，我不吃东西。”
女生震惊道：“你不吃东西？你不饿吗？”
女孩回答道：“不。”
女生叹了口气，去找别人了。
很快老师的声音传了回来，“不拿的人不能吃午餐——”这很明显就是说给她听的。
但女孩不为所动，依然坚持自己的选择，并且选择性的无视了老师的声音。
女孩的朋友走了过来，问道：“你真的不吃啊？不饿吗？”
“不饿，我也不想拎。那个袋子里面的东西很多，很沉。要吃的人自己拎就好了。”
其实分开装在自己的袋子里的话应该会比这样轻松。
之后众人就停了下来，准备休息。
此时此刻，系统的声音想了起来——“现在是午餐时间，请各位享用自己的午餐。提示，午餐可以不吃。”
二十七不算饿，她只感觉现在有点困。
221偷偷摸到了旅客们方食物的地方，她试着碰了一下，是可以拿到的，之后又咬了一口，是可以吃的，也不难吃。
过了一会儿之后，系统也没什么表示，于是她说道：“他们的东西是可以吃的！”
“真的？”
221点点头，“真的，没到挺好的，我吃了系统也没说什么。”
之后几人都拿了一点吃了起来。
十八说道：“这种不需要自己拿，还能有东西吃的日子也太好了。”
菖蒲言阴阳怪气的说道：“不拿的人不能吃~~~”
二十七和二十一两人坐在了离人群较远的地方。
二十七往嘴里塞了一点刚菖蒲言给她们两个的面包，咽下去之后她喝了口水。
随后她看向了坐在一旁吃面包的二十一。
二十一也看向了她，问道：“要保密吗？”
“嗯。”二十七酝酿了一下说道：“关于菖蒲言的身份，她的确是系统内的研究员，排号十二。参加记忆是因为犯了错被系统罚下来的。”
沉默了一会儿，二十七继续说道：“我恐怕不是什么安全的人，这样，你还要跟着我继续前进吗？”二十七有点些犹豫，她不想让二十一离开，但是这是她的权力，自己暂时还没有资格干涉。
二十一“嗯”了一声，之后说道：“我会跟着你一起离开这里。”
她想说——“我也不是什么安全的人，甚至...大概也不能算人。
二十七纠结了一下，开了口问道——“想知道我的身份吗？”这算是试探，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二十一看着她，“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的话，想。”其实二十一看得出来，二十七既然这样问了，那就一定是考虑了很久，最终决定了要告诉她才这样问的。
——“在进入系统之前，我是0921这个项目的主要研究人员，也就是系统的外部或者说原始研究员。是我和我的同伴一起创造了这个系统。我进入系统的主要目的应该是为了毁掉它，把这里的人都救出去。”
二十七觉得，既然直到现在系统仍然存在，那么他们这些人的第一次行动大概率是失败了或者说没有成功，没有完全成功。
并且自己的记忆都被删掉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活着，而且还在系统内。
二十七继续说着：“但我们应该是失败了，因为什么原因我不记得了。”
二十一静静的听着，直到二十七的声音停止，她看着二十七问道：“你不知道我是谁，是什么人，就不担心把这些告诉我，会害了你吗？”
二十七回答道：“据我所知，知道这些事情的人很少，大部分人都会把这些话当作玩笑。”
“二十一，你觉得什么样的人，谁，会因为知道了我说的这些话而害我呢，又为什么要害我，会害我怎么样呢？”
二十一道：“系统人的。你的目的是毁了系统，这会对系统造成伤害，所以系统会害你。”
“你死了，系统就少一分威胁。”
二十七点了点头，“说得是。但我认为系统不会在意我，我目前没有能力对系统造成危害，而且，我在某种意义上可以算作是系统...重要的人，我认为它对我总是有几分感情的，杀了我，对它来说应该没那么容易。”
“我同意你的观点。”二十一继续道：“我还有一个问题。”
二十七问道：“什么？”
“既然你们已经失败了一次。这一次你还要尝试吗？”
这个问题问住了二十七，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的答案。
二十七：“如果能想起上次是因为什么失败，我想我会再次尝试。如果没有，我们会一起离开。”
关于女孩的事情，二十七没有透露，她直觉现在或许不是时候，又或者她并不想让二十一知道另一个自己的存在。
也是想要掩藏女孩的结局和二十一的未来。
二十一的未来摇摆不定，它的方向二十七无法控制，但又隐约可以看到。
或是一起离开。
或是......
“十七，这件事你有告诉其他人吗？”
二十七对于二十一这样叫自己有些惊讶，是因为自己的坦白，让二十一发生了改变吗。
二十七否认了，“没有。”对于其他人，她没有什么说的兴趣。
就比方说，菖蒲言这个人，二十七对她是存在防备的，毕竟她是板上钉钉的系统方角色。
而对柳在溪这样在旅途上顺路的人，二十七觉得在各方面上来看都没有必要。
作者有话说
第65章 坦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