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与月色拥吻》糕有金枝

41、Chapter 37 操作台下的秘密

　　「麻烦你了，星。」

　　月棠从星背后下来，整理了一下裙子上的褶皱，额头上残留点点细汗，不出意外的需要别人帮助自己走出炉心。

　　星挥了挥手臂，一点松软都没有，不知是月棠本身轻柔还是「星核」的原因，没事般说道：“不麻烦，你又不重，小小的一只，轻的跟张纸一样。”

　　月棠并没有反驳她，只是笑了一下，不做过多言语，她说的也大差不差，没有那么夸张罢了。

　　“啊，终于回来啦！我都忘了新鲜空气是啥味道了……”

　　三月七张开双手，大口呼吸属于上层区的冰雪气息，没有地下混杂的味道。

　　“自由的味道…寒冷的味道…阿月抱抱…有点冷了，还是走吧。”

　　没高兴多久，一阵寒风吹过，她瑟缩得搓了一下单薄的衣服，把月棠牌暖宝宝抱进了怀里，舒服的舒了口气。

　　三月七紧紧拥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开口问道：“咱们接着去哪？先找个落脚的地方比较好，但我可不敢再去歌德宾馆了……”

　　她身体微微颤抖，似是留下了阴影，难以拔除了。

　　希儿环顾四周，发现带路的早就跑没影了，嘴角微微抽搐道：“桑博那家伙，大概是猜到我们会问他要藏身处，一回到行政区就溜没影了。真不能指望他。”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星半开玩笑的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回列车！”

　　三月七连忙搭话道：“你这家伙真不讲义气！但我居然有点心动……”

　　她嘿嘿笑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蹭了蹭月棠的发丝，看向丹恒道：“丹恒，你怎么看？”

　　丹恒思索片刻，脑海浮现一道充满摇滚气息的人影：“依我之见，先拜访希露瓦·朗道比较好。”

　　三月七认同的点点头：“果然，你也觉得不该现在去见杰帕德吧？”

　　在她看来，杰帕德过于正经，对于上层领导来说这个人是最好的下属，但是对他们嘛…不太好说。

　　“他是银鬃铁卫的高阶军官，想接触他恐怕没那么容易。”丹恒说出了自己的见解：“而且，万一他没有被布洛妮娅的手书说动，我们等于羊入虎口。”

　　（杰帕德吗？呵）

　　星“嗯了一声，看向了机械屋的位置：“那就听丹恒的，先去机械屋找希露瓦吧。”

　　“行动低调点，我们现在仍是被通缉的状态。”

　　就在准备出发的时候，月棠发现了希儿的异样，轻声询问道：「希儿？怎么啦？」

　　眼神略带着担忧，希儿摇了摇头，抱着双手，带着些许茫然道：“没什么，只是有点…陌生。”

　　“上次来到地上时，我还是个小孩子。现在眼前的这些，我完全没有印象。”

　　“上下层区被隔绝实在太久了…太久了。”

　　她语气飘远，祭奠儿时的自己，也是在为地下人感到不平，几十年没见过上层区，孩子们始终以为天空就是那般黑。

　　「等事情结束过后，下层区也会有光明，大家都会再次获得自由。」

　　黑曜石般的双眸明亮如星，白日的光芒也遮挡不住，直直的落在了她的心间，希儿嘴角浮现一抹笑容，缓声说道：“嗯。”

　　“既然没事了，我们就出发吧。”

　　行政区巡逻的银鬃铁卫比之前多了些，城里戒备森严，不难看出可可利亚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存在。

　　布洛妮娅并没有与她达成和解，他们的动作得加快了，为了给她一个惊喜，月棠还特意找桑博要了把铁刀，磨得十分锋利。

　　机械屋大门紧闭着，一行人畏首畏尾的小心躲藏在旁边，星偷摸着上前敲了一下，里面传来希露瓦的声音：“谁呀？今天不营业，明天再来吧！”

　　星贴着门缝，呼喊道：“来大客户咯，可以长期合作！”

　　希露瓦不屑的说道：“没兴趣，我缺时间不缺钱！”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玩闹，月棠踮起脚尖，敲了一下她的榆木脑袋，邦邦响。

　　三月七朝里喊道：“希露瓦！我们是之前路过你这儿的，还帮你修过东西——记得嘛？”

　　“什么——”声音很熟悉，希露瓦微微一愣，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说道：“啊，我想起来了！从贝洛伯格外面来的那四个！”

　　她声音随着走动越来越清晰：“哎呀，你们怎么还在城里乱跑，不知道铁卫正满大街找你们吗？”

　　“快、快点进来。动作自然点，别被人盯上！”

　　希露瓦打开门，低声催促，待到所有人都进去后，才望了望四周，关上了门。

　　她望着眼前五个人，语气轻松道：“行了，到我这儿你们就安全了。我这机械屋隔音还行，平时也没人会来。”

　　随即话音一转，眼神古怪的看着他们，略带惊异的说道：“你们到底犯了什么事儿啊，铁卫破天荒从前线调回一批，满城巡逻搜捕你们，整个上层区都人心惶惶的。”

　　“我们……”

　　“先等一下，星。”

　　星欲说些什么，丹恒打断了她的话，认真打量希露瓦，有些谨慎道：“布洛妮娅说，我们可以完全信任你。”

　　希露瓦眨了眨眼，叉着腰问道：“你这话里有话啊。强调布洛妮娅信任我，意思就是你还没信任我啰？”

　　冷面·丹恒·小青龙耿直的点头。

　　希露瓦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不错啊，够机警的！放心吧，我跟可可利亚说不上话，当年把我赶出筑城者的就是她，我犯不着站在她那边。”

　　“除非筑城者公开确凿的证据，证明你们罪有应得——否则我不觉得你们会干坏事。而且以我对筑城者的了解，要有证据他们早就公布了。”

　　她一脸不以为然，继续说道：“这套我熟悉。可可利亚嘛，她办事就是这个风格，先让大家都忙活起来再说。”

　　“——毕竟忙起来后，还有心思琢磨细节的人就不多了。”

　　很了解的样子，就像两人相处了很久，十分熟悉对方的作风。

　　月棠问道：「你怎么了解可可利亚，你很讨厌她吗？」

　　希露瓦很干脆的否认了她的猜测：“我？当然没有。可可利亚跟筑城者想做什么不关我事，我的时间这么宝贵，琢磨那个干嘛。”

　　“现在的我嘛，就窝在这机械屋里修修破烂，玩玩音乐，过得挺自在的。”

　　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并非违心说出的话语，现在一个人过得可潇洒了。

　　“哎呀，我可没打算跟你们聊不堪回首的过去，还是说回你们吧。消失好久的布洛妮娅让你们来找我，一定有重要的事吧？”

　　希露瓦摆了摆手，正色道：“你们可以信任我，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直觉告诉我你们不是恶人。”

　　“哈，我的直觉可是很准的喔。”

　　怕他们不相信，她还特意补充了一句。

　　“那就一五一十，事无巨细地告诉你吧。”

　　“讲故事我最擅长，我来！”

　　童话故事大王三月七申请出击，得到丹恒的首肯后，将在下层区的见闻和有关「星核」的信息告诉了希露瓦，月棠也适时给她看了布洛妮娅的信件。

　　“怪不得最近都没有布洛妮娅的消息，原来还有这么段故事。下层区啊，封闭了好多年了，很久没人上来过，没想到是这样……”

　　希露瓦感慨道：“我相信你们的经历，这么曲折离奇，自己可编不出来，何况还有这位来自地下的希儿小姐。「星核」…呵，我知道布洛妮娅为什么要你们找我了。”

　　她放下了双手，回忆道：“我还是筑城者的一员、在科研部工作的时候，研究的就是「星核」。”

　　“不曾想被逐出了筑城者，还会再听到这个词…来吧，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走到工作台，翻找出一些资料，自顾自和他们说道：“「星核」的存在，贝洛伯格没几个人知道；就算知道有这么个东西，也不会把它跟裂界和寒潮的源头扯在一起。”

　　“但根据那个机器人「史瓦罗」存储的数据…筑城者其实早就挖掘出了真相，只是研究结果被刻意藏了起来，确保不被外界知晓。”

　　手中的资料全是她的研究成果，包含了许多专业内容，属于是字分开都认识，拼在一起就看不懂了。

　　只有丹恒看得下去，另外几人权当看着玩好，毕竟里面还有许多绘画说明。

　　“是我运气不好呀…那么多选题，我偏偏选了「星核」。看来，任何想要触碰「星核」真相的人，都会被驱逐和处理掉吧。”

　　“或许我还要感谢可可利亚，她只是赶走了我，没有采取更一劳永逸的手段……”

　　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不知是不是在庆幸她对自己手下留情。

　　“我算出了「星核」与「裂界」有关，离真相已经很近了。可惜还没有证明「星核」是裂界的起源，就被逐出了筑城者。”

　　“被革职之前，我正在申请现场勘测「星核」。虽然它是我的课题，但我从没亲眼见过它。所有研究都基于历史资料，和在实验室里搭建的模拟场景。”

　　“初步的研究报告和申请提交后不多久，我的处分就下来了。很明显，有人不希望研究继续。”

　　「那你知道可可利亚的目的吗？」月棠好奇的问道。

　　希露瓦托着下巴，思索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可可利亚…我们已经好多年没有说过话了。曾经我和她是最好的朋友，彼此之间无话不谈。”

　　“但从坐上大守护者的位置开始，她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她以前秉持的信念，还有身上那股热情…好像被某种力量抽出了躯壳。”

　　丹恒眼光闪烁和月棠对视了一眼，不被察觉的微微点头，彻底认同了她先前的猜测。

　　“她亲自下达驱逐我的命令，一面都不肯见我…她后来的行为，我不是很了解，早就放弃用正常的逻辑揣摩她了。”

　　她皱起了眉头：“有些时候，我甚至怀疑她其实是另一个人…有没有这种可能呢？说不定守护者是代代相传的意识，真正的可可利亚已经消失了。”

　　“是一代又一代的大守护者驱使她做出那些难以理解的决策？不知道，或许可以用这个点子写一首歌。”

　　希露瓦深以为然，可以看出她确实很喜欢音乐，这个时候还不忘创作心。

　　“我们能和杰帕德谈谈吗？

　　”希儿想起桑博和他的关系，在这次事件中也扮演者重要角色，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一说起自己的老弟，希露瓦无奈的摆摆手，有些郁闷道：“杰帕德？可别…他人很正直，但可是出了名的一根筋。”

　　“我老弟把命令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就算你把布洛妮娅的信怼到脸上，他也不会动摇的。”

　　月棠见她这般说，眼色暗了下来，双手紧抱着玩偶，不知在想些什么。

　　“跟他说话得靠技巧，要说服他，恐怕还得我出马才行——不过我现在还没想好策略。”

　　丹恒问出了最后一个关键问题：“你知道「星核」的位置吗？”

　　“知道啊。虽然没亲眼见过，但我利用模拟实验和外派勘测做了粗略的定位。”

　　她抱着双手，信心满满道：“根据勘测结果，「星核」大概位于贝洛伯格的北方——也就是茫茫雪原的某处。”

　　丹恒吸了口气，思绪拉回了现实：“我们必须找到星核，而且越快越好——最好在可可利亚有所动作之前。”

　　“你能给我们指个方向吗？”

　　希露瓦点点头，笑着说道：“没问题，我正这么打算呢！但是，这条路可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啊。”

　　“贝洛伯格以北几乎被裂界完全吞没了。要前往北部雪原，首先得穿过银鬃铁卫的前线禁区。”

　　“就算平安穿过铁卫禁区——还有一大片裂界挡在前边。”

　　“铁卫禁区……？”三月七不明白的问道。

　　“那是银鬃铁卫主力部队的驻扎地，他们在那里整顿部队，抵抗裂界的入侵。”

　　“听上去…就我们四个加上希儿，不大够啊。要不要回去地下，让「地火」这就跟我们会合？”

　　三月七一听到主力，脑袋都到了，上次一个杰帕德都打的艰难，现在可是一只军队啊，拿头打？

　　丹恒默默焊死了车门：“时间怕是不允许。”

　　“嗐，也别这么悲观！我干公职的时候常在北边转悠，跟前线的士兵军官混得可熟了。”

　　希露瓦摸了摸下巴，眼中冒出精光，提议道：“硬攻不成，不妨智取。这样吧，我亲自带你们过去，如何？”

　　三月七目光闪闪，神色惊喜道：“真的吗？好耶！有熟人带路，一下子心里就有底了！”

　　难掩心中的喜悦，抱着月棠狠狠的吸了一口，属于是快乐加倍了。

　　月棠：……

　　希露瓦见她如此高兴，眉宇间也充满了愉悦：“哈哈，毕竟我也想亲眼看看「星核」啊——那可是我研究了十多年的课题，人这一辈子才有几个十年呀？”

　　“那就这么定了！事不宜迟，准备好了咱们就出发。”

　　一切的走向似乎都挺好，但到门口时，一阵沉闷的敲门声传到了众人耳朵里。

　　希露瓦似乎想到什么，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糟、遭了！我忘了老弟说今天会来……”

　　“你们快找地方躲起来——我来应付他！”

　　几人快速寻找掩体，月棠还未有所动作，就被希儿拉到了操作台下面躲着。

　　狭小的空间使得她被迫蜷缩在希儿怀里，背部靠着柔软，丝质布料相互摩擦，发出轻响，月棠只能减少自己的动作，免得被杰帕德发现。

　　“杰、杰帕德——你来了啊！我还以为前线这么紧张，你没空过来呢，哈哈……”希露瓦眼神飘忽不定，脸色不自然的说道。

　　“还好，这阵子怪物的攻势有所缓和，我先回城里处理点事务，晚些再返回前线…之前不是告诉你了吗？”

　　“啊？噢，对，是有这么回事……”

　　希露瓦不正常的举止引起了杰帕德的疑惑，迷茫的向她问道：“姐，你气色不对，发生什么了吗？”

　　希露瓦也察觉到自己的反应太过了，连忙压下了情绪：“没、没有的事，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她快速转移话题：“哎呀，你不是一直很反感我当中叫你「老弟」嘛！我觉得你说得对，平时还是用名字称呼你比较好，对吧老弟。”

　　“想怎么叫随便你吧。”

　　对于叛逆的姐姐大人，杰帕德放下了双手，不和她争执这个问题，道出了此行的来意：“姐姐，今天我是为公事来的。「壁垒」装置出了故障，部队里的工程师无从下手。还得找你看看。”

　　一听到修理，希露瓦就来了精神，自信满满道：“那帮人思维都僵硬了，当然看不懂我的设计。嗐，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放这儿吧，我来修。”

　　“麻烦你了。”杰帕德十分客气的说了一句。

　　“跟我客气什么？”希露瓦笑了一下，随后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对了，城里突然戒严，是出什么事了吗？”

　　“这…我收到的指令是对外保密……”

　　希露瓦见他不愿说出实情，故作伤心，道出了了他的小名：“小杰杰，翅膀硬了啊…看不起我这个庶民姐姐了……”

　　“你别这样……”杰帕德难受的移开了视线，放弃了挣扎：“唉，算了。反正我不说，佩拉也会告诉你的吧……”

　　“昨晚，布洛妮娅小姐突然出现，进入克里珀堡，没跟任何人打招呼。”

　　“大守护者怀疑之前的四个「入侵者」没有落入裂界，而是尾随布洛妮娅返回行政区。她下令全城戒严，逮捕形迹可疑的人。”

　　希露瓦惊讶一声，恍然大悟道：“啊，原来如此，我说布洛妮娅之前怎么没消息呢…她现在怎么样了？”

　　“不清楚。她没离开克里珀堡，大守护者只说她回来了，没提别的。”

　　月棠止不住微微颤抖，已经有些恼怒了，恨不得直接冲到克里珀堡给可可利亚一刀子，醒醒她满是浆糊的脑子。

　　紧抱着她的希儿自然也明白她现在不安稳的情绪，不断抚过她的胸前，让她情绪恢复过来，气坏身子就不好了。

　　“好吧，我还挺担心她的…她不见之后，佩拉说自己的工作量翻了一倍，连出门都没空了。”

　　“她还真什么都跟你说啊…啊，对了，上次我把歌德宾馆的年庆限量水壶落在这了，我带走了吧。”

　　他说罢便抬脚往房间走去，就在操作台左手边，只要站在门口回头，便能看到躲藏在下面的两人。

　　脚步声渐近，月棠吓得直往后缩，后背不断挤压希儿的胸部，内心的欲望止不住的冒了出来。

　　小巧绯红的耳朵直往嘴边凑，她看着什么细小的绒毛，眼神幽暗的咬了上去，似是在发泄些什么，舌尖动作不断，舔舐着她的耳廓。

　　月棠感受着耳朵的湿润，以及唇齿轻轻撕咬的感觉，瞬间软了下来，死死揪着玩偶的衣角，不让自己呼出声。

　　这个时候？？？希儿在做什么！！！？

　　透过衣物，希儿的心跳直到她的体内，两颗心脏罕见的同律跳动，如此强烈刺激。

　　希露瓦知道操作台下藏着两人，急忙喊住了杰帕德：“等、等一下！”

　　杰帕德看着她，眼神带上了一点怀疑：“怎么了？姐，你今天真的很不正常……”

　　一次就算了，这接二连三不停的异常，很难不令人引起怀疑，更何况是当军的杰帕德。

　　倘若身前不是希露瓦，怕早就开始走程序了吧。

　　希露瓦快速转动了大脑，想出了一个理由：“那边…哦，对了！你之前不是养死了好几盆花么？我清理屋子的时候把它们都推到那边了，味道特别大！你不要过去！”

　　她眼神迫真，认真的不像是在说假话，杰帕德盯了许久也没看出什么来，只得抱着双手无奈道：“先不说这是什么奇怪的理由——你真的清理过屋子吗？不会又在搞什么被禁止的研究吧……”

　　“才没有呢——你这家伙，老姐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形象？”

　　见她准备开始了说教，杰帕德彻底投降了：“唉…算了，我的确不该侵犯你的私人空间。公务在身，我先走了。”

　　他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头也不回的走向大门，希露瓦再次拦住了他：“哎！先别走——那个…那些「入侵者」，我就是想问问，他们犯了什么罪？”

　　“蓄谋颠覆筑城者，阴谋破坏贝洛伯格。”

　　希露瓦了然于心，莞尔一笑：“嘿…和处分我的理由差不多啊。可可利亚的手段一点没变。”

　　“不要这么说，姐姐。我知道你对大守护者心怀不满，但这开不得玩笑。”

　　杰帕德神色认真，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她别把这番言论到处传播，否则自己怕是得亲自送她去吃牢饭了，多丢人啊。

　　“又被你教训了。行吧老弟，你慢点走，下次来听我和佩拉排练。”

　　问题问完了，希露瓦也不再阻拦他回前线，让开了前进的路。

　　“有空的话就来。”杰帕德微微颔首，头也不会的走出了机械屋。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没了声，希露瓦这才松了口气，回过头呼喊道：“出来吧，现在应该安全了。”

　　月棠深呼吸了几口，将脸上温热压了下去，鸦发遮住了绯红的耳朵，气鼓鼓的瞪了希儿一眼，这才从操作台下面出来。

　　希儿眼中光芒闪动，恢复往日的脸色，嘴里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没想到看上去可口，“吃”起来更是一绝。

　　不急，以后有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