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无光之月（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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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虽然九世鸣海对于五条悟的观点也有部分不赞同，但两人仍旧一拍即合。五条悟在前方佯攻顺便保护一下可怜的人质们，而九世鸣海就在后方进行偷袭。
在开始偷袭之前，五条悟跟九世鸣海交了下底，主要讲解一下关于无下限术式。九世鸣海在一连串阿基里斯悖论和乌龟和兔子中头昏脑涨地没能爬出来。
五条悟气恼地说：“你真没用，这个都听不懂。”
九世鸣海不服气，她当然知道什么是阿基里斯悖论啊，但凭什么在游戏中也要学习啊，打boss又不意味着就非要要学习。在她强烈的拒绝中，五条悟只能换个更简单易懂的方法讲解无下限术式，比如无下限术式并不能够选择隔离气体什么的。
九世鸣海瞬间悟了，她还满是嫌弃地说：“你早说这个不就行了，非要说些其他的。”
五条悟生气地揉捏她的脸颊，得到一枚瞪视后心情愉悦地收回手，接着守护脆弱的人类了。他对着清洁工又放了一次[苍]。
在尘土缭绕之中，九世鸣海借着五条悟的攻击作掩护，召唤出两只鸩鸟。她的咒力在这段时间里实际上已经恢复了得差不多了，毕竟身为玩家，好歹也也有咒力恢复速度强得离谱这一个挂了。
九世鸣海又用咒力进行毒药配制，之前对付杰草所用的毒药[四时之三——叶落知秋]又重新登场，搭配上[四时之四——岁暮天寒]更是有最佳的效果。
[叶落知秋]是毒药，而[岁暮天寒]却是迷药，能够短暂麻痹使用者的咒力和神经系统。再加上除了自爆之外还可以用来作束缚的鸩鸟，之前九世鸣海跟五条悟对打时就是用束缚增强效果的。或许对于超强的特级咒灵和类似五条悟这么强的咒术师不会起到特别强的效果。但对付区区清洁工，九世鸣海觉得足够了。
别以为区区杂鱼使用点辅助科技就可以变得超强了，还差得远呢。九世鸣海摇头不屑道。
44.
九世鸣海这边配制毒药还要一段时间，五条悟便出言嘲讽为她吸引注意力。
“无下限术式的情报虽说不难获得，但能够知道的这么详细还是少见的。”五条悟看向面前的清洁工，肯定地说，“你，是五条家的吧。”
“真难得五条大少爷居然还记得我。”清洁工扭曲又得意的微笑。
“不啊。”五条悟说，“我可从不记杂鱼。”
九世鸣海抽空瞅了一眼，明明是同样的脸，但就算刨除掉跟杂草一样的秃头，也仍旧比五条悟丑得多。真难为这游戏还能够在同一张脸上做出劣质冒牌货的感觉。九世鸣海不由感叹。难怪会是top啊，这建模和美术，绝了。
“你！哼！”劣质的冒牌货清洁工显然被五条悟戳到了痛处。他气急败坏地怒骂，“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不过就是占着运气好继承了六眼而已。”
“要是没有六眼，你又算得了什么！”
“谁让我运气就是好就是继承了六眼呢，你再怎么嫉妒也是没用的。难道像你一样运气差连术式都没有……”五条悟忽然歪头仿佛想起什么一般继续说道，“啊——我似乎有点印象了？”
“你不会是之前拿自己孩子做实验被我赶出的那个……那个……”五条悟想了半天没想起来名字，就随口说，“那个谁谁谁？”
“五条信！”清洁工大怒道。
“啊对对对，五条信。”五条悟不甚在意地说，“好普通的名字，难怪我记不住呢。”
“我记得当时你还是个男的。”五条悟上下打量一下清洁工问道，“现在这个身体不是你的吧？”
“哼，不过对那个废物稍微温柔一点，她就自愿把身体献给我了哈哈哈哈。”五条信得意笑道，“简直就是个白痴。”
“废物？”五条悟平静地说，“这么说自己女儿，还真是人渣啊。”
“谁让那个废物居然继承了无下限！明明是个废物！”五条信说，“反正给她也是浪费，还不如献给我！”
“给你反而糟蹋了吧，毕竟你比废物还废物啊。”五条悟不屑一顾，眼神里都是轻视。
被五条悟用轻蔑眼神看着的五条信愤怒至极地用力拍向座椅扶手，他这种人本来就受不了别人看不起他，更何况是他一直讨厌和嫉妒的五条悟呢。但即便如此，五条信也没有失去理智地离开座椅。
五条悟遗憾地看着五条信身下那座简陋的座椅，眼珠转了几转后又笑呵呵地说：“我说死老头，你怎么偷了术式不够还偷我的脸？不会是觉得自己长得丑特意整容的吧？”
“但即使整容成我的脸，也没有我这个正主好看哦。”
“哼，五条悟你以为你的激将法会有用吗？”五条信说，“我可不会这么轻易被你的小花招给激怒。”
“哎呀。”五条悟摇头感叹道，“真可惜，被发现了。”但语气中倒是一丝可惜的意味都没有。
五条悟又抬起手，对着五条信摆出熟悉的手势。五条信看到不屑一顾：“[苍]对我可没用。”
“说大话可没用哦臭老头。”五条悟说，“虽然你可以用其他东西辅助计算，但在连续不断的[苍]下，你觉得那个辅助设备能不能及时反应过来呢？”
“术式顺转——苍！”
五条信当即变了脸色。事实上五条悟说得是对的，他的辅助设备绝对不可能在连续不断的苍的攻击下仍旧保持原本的速度，绝对会迟缓甚至出现bug。但是。
“但你的咒力量经得起你这么消耗吗？！”五条信开启无下限术式防御，撑过五条悟连续不断的攻击说道，“我只要撑过去，胜利就是我的了！”
“嘛，好像确实是这样。”五条悟忽然勾唇笑道，“但我可没说我只有这一个方法啊。”
“我说啊，你是不是忘了我啊。”一直被忽视的九世鸣海从五条悟身后举手发言。
“你？”五条信这才发现他忽视了这个新生。他内心隐隐约约有些不安但仍旧摆足架势说道，“你不过是个新生而已，又有什么用。”
被看不起的九世鸣海震怒，她伸出中指怒骂：“你个[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我他妈[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我[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五条悟转头震惊地看着说出一连串屏蔽词的九世鸣海，目瞪口呆：“你……你怎么会说这种话啊！”
夏油杰也在队内语音的另一头发出尖锐爆鸣：“那是脏话小孩子不可以讲啊！”
家入硝子也张了张嘴。怎么说呢，虽然她早就知道九世鸣海并不是什么乖乖学生，但居然能骂这么脏，还真是出乎意料啊。她心情复杂地说：“鸣海，不要讲脏话。”
九世鸣海对于自己在同期心里造成的阴影一无所知，但她对于面前的大boss因为她一连串的垃圾话而气到吐血很是满意。九世鸣海满足地点头回应被震惊到的同期们：“谁让他看不起我的，区区杂鱼而已。”
“还有杰，你又不是我老妈！”
45.
被气到吐血的五条信露出阴毒的眼神盯着九世鸣海：“你这个贱女人！我要杀了你！”
九世鸣海完全不怕，她呵呵一笑：“我哪敢跟您比啊，要论贱人中的贱人，您才是各种高手。”
“至于杀我？您先脱离您那张椅子能够立起来再说吧。”九世鸣海忽然上线的敬语在阴阳怪气上格外有效果，把五条信再次气到吐血，他举起手试图放个苍，然而五条悟就在一边呢，无下限术式直接展开防御。
九世鸣海啧啧赞叹道：“我说你啊，都吐两回血了，就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吗？”
“比如说呼吸不畅心脏剧跳行动迟缓，以及，”九世鸣海停顿一下，拉长尾音强调道，“以及咒力麻痹之类的？”
“你对我做了什么？”五条信一瞬间冷静下来问。
“没做什么，只是下了点毒药什么的。”九世鸣海说。
五条信反应过来了：“刚刚的[苍]！”
九世鸣海：“嗯哼。”
刚刚九世鸣海在五条悟的苍的掩护下，让鸩鸟带着[叶落知秋]和[岁暮天寒]两瓶毒药躲在攻击间隙间，借着前一个[苍]放完的咒力掩护下冲到五条信面前结下束缚自爆，而后一个[苍]又把自爆后变成气态的毒药带到五条信面前。无下限术式可不能防御气体，而九世鸣海毕竟是名玩家，她下毒的系统判定极为简单粗暴，触之即起效。至于接下来一个又一个的攻击，就是为了让毒药完全没有机会再飞回他们这里，散在空中过了技能释放时间即可。
“卑鄙无耻！”五条信骂道。
九世鸣海：？
“别整得自己多正派似的，”九世鸣海满是不屑，“反派就给我当你的反派，赶紧投降啊。”
虽然说是说着让五条信投降，但实际上在确认五条信无法再次使用无下限的时候，五条悟就已经在准备[苍]了。
“术式顺转。”五条悟指向前方，说，“苍！”
“打死了？”九世鸣海可没有透过飞扬尘土的能力，只能问五条悟。
“没有。”五条悟摇头，他的六眼告诉他五条信已经不在原地了，“被人救走了。”
“梅子小姐……”夏油杰想到了他们在保安室找到的那张纸条。
“又要赶路啊。”九世鸣海长叹一口气，“现在是二选一了。”
五条悟顿时高兴起来，他手一勾把九世鸣海拉过来兴奋地说：“鬼屋！这次该去鬼屋了吧！”
九世鸣海觉得自己没理由拒绝，都说了她运气很差的呐，不听五条悟的到时候绝对要白跑一趟！不过在去鬼屋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我们是不是应该去跟杰和硝子汇合？”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无光之月（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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