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火影*鼬鸣》珠儿的涵涵

24、第二十二章

　　其实，鸣人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但是，他不想去救这些人。因为，他觉得应该让这些人得个教训，不然他们不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当其它看台上发出惨叫时，上坐的各影已不再悠闲，而是紧张地站了起来。纲手看了眼被魔物杀得无还手之力的其它忍者，皱紧了眉头。

　　鸣人见纲手皱眉，笑了一下道：“要救么？”

　　“鸣人……”纲手咬了咬唇，半晌才低唤一声。她现在已没那个权利去使唤鸣人，因为如果不是鸣人与他的手下，木叶今天不会这么安全。木叶欠了鸣人很多，多得他们怎么还都还不完，所以，如果鸣人不想做的事情，她没办法再要求他去做。

　　要说冷酷的话，也许大家会说要数多年前的我爱罗，因为处于黑暗中的他只喜欢杀戮，至于人的生命完全不在乎。那时候，大家都认为鸣人是一个烂好人，因为他即使满身是伤也要拯救别人。但是，今天，他们看到了鸣人冷酷的一面，因为鸣人看到对面血雨纷飞的景像时还是面不改色地微笑着。

　　佐助皱起了眉，他不明白鸣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爱罗也不解，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微笑的鸣人！纲手不自在，因为她大概猜到了鸣人的想法，但是却无法无视于惨叫与死亡。

　　“佐助！”过了好久，久得佐助等人想跃入场内加入战斗时鸣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你知道幻术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

　　“当然！”佐助现在需要找个事情转移注意力，不然他会遵从心中那道善良加入战斗圈中。

　　“是什么？”鸣人没有看佐助，也没有看旁边任何人，他只是专注地看着对面的看台，如果现在有人站在他面前看他的眼睛的话，一定会觉得他的视线飘渺得根本就没看任何东西。

　　“让人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佐助说到这里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低叫道：“怎么可能？该死的！”手快速地结着印，然而印才结一半，鸣人的声音再次传来……

　　“没有用的，佐助！你解不了！”鸣人终于回头了，脸上已不再是笑容，而是换上了严肃得近乎寒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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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得近的纲手等人也听到了鸣人与佐助的对话，当他们终于明白鸣人与佐助话的意思时，全都惊慌起来。怎么可能？他们是什么时候中的幻术？

　　这里不乏幻术高手，像宁智波佐助，像幻术型的红，像小樱等等。可是，现在，连有着万花筒血轮眼的宁智波佐助都中了幻术，这是何人有这么强的能力？而且，鸣人怎么看出来的？他以前最弱的不就是幻术么？可现在，他却那么冷静地知道大家处在幻术之中。鸣人！你究竟强得什么程度？这几年，你究竟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佐助没有听鸣人的话，而是强行地想解开幻术，但是，他试了他知道的所有方法，可都是徒劳。
　　鸣人看着气得快冒烟的佐助，轻笑几声，拍了拍佐助的肩笑道：“去吧！”

　　佐助打了颤栗醒了过来，思绪清楚起来，眼前已没了鲜血纷飞，耳中也没了惨叫连连。放眼望去，看台上的人都安静地睡着，没有恐惧，也没有尖叫，大家都安全地处在紫色的结界之中。

　　“鸣……人……”佐助侧头看着旁边一袭白衣的人，金色的长发无风自动，丝丝飞扬在后背，就是长袍也是摇摆不定。这样的鸣人给人不敢触碰的感觉，感觉他高高在上，碰触一下都是亵渎般，因此，佐助的手伸到一半就缓缓地垂下，然后握成拳紧贴在身侧。

　　“嗯！去吧，佐助！用你的刀解决掉你心中的仇恨吧！”鸣人突然道。

　　这时佐助才注意到校场内不知何时已站着三个黑衣人，全身都罩在黑衣里，就连脸都是被黑色的斗篷全部遮住。

　　佐助没再问话，而是直接飞身跃入场内。草雉剑握在手里，万花筒血轮眼开启，带着血腥味的杀气冲向对方。“你们是何人？”

　　“哟！原来是佐助呀！不错！不错！居然没中我的幻术！看来你又变强了嘛！”嬉笑声从面具后发出，带着丝丝破空声，虽然不至于刺耳但也算不上好听。

　　“是你！宁智波斑！”佐助全身绷紧，对于宁智波斑，佐助不知道他的实力有多强，也不知道他是否是他的对手，但是，对于这个宁智波家族的真正罪人，他今天要用宁智波斑的血来尝还他受的苦与失去的东西。

　　为了宁智波家的仇恨，他失去了家人，也失去了爱人。失去了无忧的童年，也失去了真心对他好的同伴。哥哥为了让他活下去，他让他憎恨他，因为只有憎恨他才能够活在这个世上。鸣人为了让他不走上错路，走向黑暗，不惜用自己的生命来唤醒他。可他还是一味低头向前，舍弃了那道光明，走进黑暗之渊。木叶为了让他成长，老师们尽力地教导与保护他，但他终在几年前丢下了它与他们。一个人漂泊在外，只有在感到十分孤独时才翘首望向想念的方向。

　　而现在，虽然他抱着还债的方式留在了木叶，但是，他心中还是有恨，恨着木叶高层当年发出的指令；也恨着哥哥当年为了木叶而听从高层的指令；更恨着自己那时的懦弱与无知。

　　这些恨的源头他找了好多年，一直到哥哥“死”了，鸣人失踪了，他心灰意冷了时才找到。原来，这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面前这个人挑起的。是他让宁智波家族激发了潜在的野心，也是他导致了这一切事件的发生。

　　“你不是我对手！”宁智波斑嗤笑一声道：“就是鼬也不可能杀得了我！而你……？”宁智波斑说到这里时停了停，扫视了佐助两遍再道：“你与鼬谁强？这是你我都清楚的事情。当年，鼬若不放水的话，你也根本就杀不了他？”

　　宁智波斑的话如一把利刃，刺得佐助的心鲜血淋漓。这些话让佐助更加想起当年的无知，更加让他愤怒。

　　当佐助亲眼见到活生生的鼬再次站在眼前时，他不知是伤心还是高兴，反正心里是五味杂成，悲喜不明。而现在，宁智波斑的话让他再次想起了当年的错，再次让他难过。

　　但是，他，以不再是当年那个仇天恨地，走在黑暗之渊的宁智波佐助了。

　　佐助冷冷地看着宁智波斑，趁宁智波斑说话时攻向看似无准备的他。

　　“你为了谁而战？”宁智波斑躲过佐助的攻击，边还击边道：“为了宁智波家族的荣耀？还是为了罢占了宁智波家族荣耀的木叶？”

　　佐助没说话，他只是一味地抢攻，仔细地寻找着宁智波斑的疏漏。

　　“对噢！我忘记了！”宁智波斑轻笑几声道：“你可是杀了你哥哥才得到万花筒血轮眼的，呵呵，手刃亲兄弟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十分好吧！”

　　佐助的脑中出现了小时候黏着哥哥，要哥哥教手里箭，要哥哥陪，每天哥哥背着他从修练的森林里回家。哥哥说：天才是寂寞的，所以，要做好一个天才是很难的。哥哥说：佐助，对不起！我下次再陪你吧！哥哥说：憎恨吧，只有恨意越深，你才够格地活下去。哥哥说：你太弱了，你会这么弱，就是因为你的恨不够深。哥哥说：佐助，你终于来了，终于到了这一天了！哥哥说：佐助，原谅我！这是最后一次！哥哥说……，哥哥的手好温柔，哥哥的背好温暖，哥哥的声音好好听，哥哥的笑好帅气。哥哥……。噫，最后，哥哥说了什么？佐助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哥哥最后那个笑！那个每次对他既无奈又宠溺的笑！

　　草雉剑握得死紧，忍术一个接一个，带着千鸟流的草雉剑鸣叫着，查克拉放到了最大，血轮眼瞬也不瞬地盯着对方的移动。

　　“哟，我又忘记了！”宁智波斑的声音再次传进佐助的耳中。“当年你可是差点杀了九尾小鬼的！真可惜呢，如果说当年你杀了那个九尾小鬼的话，你就可以早点得到万花筒，也就可以早点杀了鼬了！也不用在大蛇丸那里过了那么久的非人生活了。对了！对了！我一直都不明白呢，佐助！当年，你为什么就没有再补一刀呢？”

　　宁智波斑的话在佐助鲜血淋漓的心上再添了一刀，疼得他差点喘不气来。佐助还记得在终结之谷时鸣人的话。佐助，就是把你手脚打断，也要把你带回木叶！佐助，你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羁绊！佐助，跟我回去吧，大家都在等你！佐助，大蛇丸杀了三代爷爷，他是坏人，他只是想得到你的身体，你去他那里你会死的！

　　佐助还记得，几年后，当他再次见到鸣人时，鸣人长高了，比原来漂亮了！但是，他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么重的伤？扶着他的肩稍用查克拉就能感觉到那个白痴全身都在叫痛，可他却像没事人般地站在那里，对着他说：佐助，连同伴都救不了的人怎么能当火影？那时候，佐助想说，鸣人，我不是不想与你回去，只是，我已经陷在黑暗之渊里出不来了。而且，我的心……我的心有了让你会鄙视的念头，所以，鸣人，我怕，我不敢回去，不敢回到你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