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穿越的错误打开方式》焚稿八

5、较真、不可以

　　“你的记忆里，就一直是这样吗？你和我谈恋爱，但你经常在天空竞技场，每次都要坐飞机过来？”
　　“我也不是经常在竞技场，”西索说，“你要留在这里工作，所以～”
　　“你都这么有钱了，我竟然还在这里当牛做马？”你喃喃自语，“我想被包啊。”
　　“嗯，你当时拒绝了。”西索好整以暇地喝了口可乐，他似乎不太喜欢这个味道，还是放下了，“你说你不会背叛工人阶级哦。”
　　“……好有骨气啊，我。”
　　“那你现在要背叛吗？”西索笑道。
　　“我……”你说了半句，突然意识到偏离了重点。
　　“你还没说你的记忆到底是怎样的！你印象里就是，我们、这个世界，和现在一直是一样的吗？那其他人还有其他地方，呃，流星街，鲸鱼岛，猎人考试……？”
　　西索皱了皱眉，似乎试图回忆些什么。
　　然后你看到光线闪动起来，你挺直身体，警惕地扫视四周。
　　紧接着，西索的形象也突然闪动了一下。
　　你盯着他，发现他的脸变成了另一个形象，黑白的，原作漫画中的脸……只有一瞬间，如果在电影里，也许只有一帧——接着变成了旧版动画的画风，然后是更丰富的色彩一闪而过，他恢复成了之前的男模似的活人模样。
　　你下意识紧握住手中的玻璃杯，心如擂鼓。你想你没有看错。
　　“抱歉，我有点走神。”西索似乎自己也有些困惑，“你问，我们是怎样相遇的？”
　　你抿了抿嘴唇。
　　“那是一年之前……”西索开始了他的讲述。
　　他显然是个讲故事的高手，十分引人入胜。故事中的“你”也和你自己很相似，你差点就要相信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了。
　　“你确实忘记了呢～”注视着你的表情，西索微笑道。
　　你转过身，双手撑着台面，望向窗外，又到了黄昏时分，小区的景色如此真实。
　　“啊，忘记了。”
　　你笑了一下。
　　说实话，你也不清楚自己当时在想什么。无论如何，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了，但你却不再感到恐惧——
　　取而代之的，是无所谓的态度，以及，兴奋。
　　好吧，你对未来会变成什么样一无所知。但你既然已经是西索女朋友的身份，捡了这个从天而降的福利设定，不做些什么，简直愧对世界的一片苦心，对吧？
　　“脑子是确实忘记了，”你回身，耸耸肩，“但说不定身体还记得呢。”
　　西索微微睁大眼，勾唇微笑起来。
　　“是吗？我好像要被陌生人占便宜了呢～”
　　“嗯……”你打量着他，慢慢点了点头，“是我占便宜了，没错。”

　　西索的动作娴熟得让你感觉这仿佛是他的基础设定一般。不过想了想他在原作中的表现，这么说也毫无问题。
　　而你的身体，也像是经过相应的改造似的，连你自己都觉得很陌生。
　　西索显然不这样认为，他戏谑地开口：“明明已经*过很多次，你今天却青涩得像是*女一样。”
　　“对我来说，确实是这样。”你喘息着，决定不告诉他真相，“属于你和我的初夜，不错吧？”
　　他哼笑一声，用动作回应了你。

　　你用最后一丝理智回想起明天是周一，不顾西索的阻拦（他没有认真阻止，正专心致志在你身上缠口香糖）奋力抓起手机，打开早起的闹钟。
　　不过，真的能起得来吗……？
　　“你明天上午还有比赛，赶飞机的话……”你提醒西索。
　　“来得及。”他说。
　　“那你起床，呃、”你忍不住发出声音，继续道，“起床的时候叫我一下？”
　　西索抬起头，深深看了你一眼，“真扫兴啊～”
　　“……抱歉……”
　　“没关系～”他舔了舔嘴唇，“我反而～”
　　你察觉到了，但这种感觉并不讨厌。你笑着闭上眼。
　　希望明天能起来。
　　起不来的话，这个月的全勤……
　　你叹了口气。不过，很快，你就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