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厂房线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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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珊真正死因是体内毒品破裂。
宋小枝看到谢小珊继续问：“那他们怎么取走你肚子里的毒品呢？”
现场发现的只有骨头和一把铁锹，并没有毒品。如果当时她已经死掉，且毒品没有被带走，那么那些毒品应该在现场出现。
谢小珊的记忆开始模糊，就像老旧的电视接收不到信号出现呲呲的声音，满是黑白雪花点点，她茫然地说：“我不记得了。”
“可能像那个女人一样消失了吧！”
“我再有记忆是在山里，太冷了，土压得我喘不过气。还有宝宝，我宝宝一直哭，他又饿又冷。”
“我告诉自己要出去，要出去，要找警察，要求救。还有路光，找到路光。”
谢小珊靠着信念爬出了土地，来到了派出所报案，但当时的她忘记了自己的这段经历，她的记忆停留在了一年前，而现在她记起来了。
“莉姐和光头男的长相，你能描述出来吗？”宋小枝又问。
谢小珊摇了摇头，关于那些她的记忆全变成空白，她只知道存在那些人，记得发生了那些事，问她别的她不知道。
“那你是怎么来到城郊所，找到我们呢？”顾行简问。
城郊所离谢小珊死亡的地方很远，她如果是非常迫切地要报案应该是去最近的警局，或者是她来城郊所途中的其他派出所。
还有他听到的声音，那句：“等等有人来，是新线索哦。”
声音是俏皮的女声，就那么突兀被他听到了，而后谢小珊来了。
“就像是被一根线牵着走到了这。”她笃定说，“我是跟着线走来的。”
谢小珊怀里的孩子哭了，她低头看像孩子，随之他们被一束圣洁的光笼罩，而后消失。
顾行简急忙站起来，他的瞳孔充满了难以置信。他没有动用能力，他们是被一种神秘力量带走了吗？
他听见宋小枝说：“圣光，会带走意外死亡有着强烈自主意识的灵魂。”
“圣光出现通常伴随着神时期托载神力的物品。神爱万物，有神时代的神力存在于我们的时间维度，找到承载神力的器皿，把它送回神时代。”
“让交替的时空分开。”
神？人类精神和宗教的产物，他真的存在吗？
宋小枝清醒了，她看像顾行简，她的眼睛充满了震惊：“他们消失了！”
“嗯。”顾行简机械回答。
“你使用你的能力了吗？”
“没有。”
当宋小枝听完顾行简描述完刚刚发生的事情后，她给出她的想法：“我们可以暂时不关注我说的那些话，把案件线索当拼图。首先需要去谢小珊说得那个厂，还要排查莉姐和光头男。”
“你说得对。”顾行简看像她温柔地说：“不过，现在回家好好睡一觉吧！我们明天再来处理这些事情。”
宋小枝看像电脑屏幕上的时间，又是新的一天了啊！
第二天一早，全员去了谢小珊说的那个厂房。进去后田警官感受到莫名的熟悉，再往里走，他看到了那颗树，他记起来了，这是宋小枝母亲死亡的地方。
他的心里产生一种强烈地不详的预感。
“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他开口提醒：“小枝，你妈妈就死在这。现在线索把我们带到这个地方，我眼皮一直跳，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
看着田警官严肃的神情，大家更是保持着强烈地警惕。
人们两两一组开始在厂内搜寻，这个厂已经废弃很多年了，长满了青苔、杂草，看起来没有人活动的迹象。
大家在厂里搜寻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人存在的痕迹，但如果谢小珊说得情况属实。
那么这就是莉姐的窝点。
但这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谢小珊说的箱子不在，那个叫莉姐以及和莉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不存在。
宋小枝走到了楼顶，她看着护栏，她想：妈妈当初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从这跳下去的呢？爸爸说是毒贩害死了妈妈，是谁？
顾行简的眼神里有着担忧，他站在离宋小枝大概五步距离的位置，他斜站在那，他能看到宋小枝纠结的脸庞，也能很快地走到她的身边。
他看过案卷，宋小枝的母亲死在这，现场遗留下的录音带，是她找寻毒贩记录的声音。她在开头说：“市里出现了新型□□，我在追查它的来源，我发现了它的出现和境外一个叫“骷髅”的组织有关，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可能是里面的骨干份子，我在跟踪她。”
之后有长达一个小时的空白，不久后她从楼上跳了下去。
认定她是自杀的原因是她在录音里留下了一段话：“我叫宋丽是一名警察，警察是保护人民的存在，我有我的信仰，我选择牺牲我来换取大多数人的平安。”
“我的宝贝小枝啊，妈妈爱你，原谅我做出这样的选择，我的爱人。”
大家推测录音带缺失的那一个小时，是关于毒贩的资料，她以为她把线索留了下来，但线索变成了空白。
大家都认为她被毒贩威胁，而后选择放弃了自己的生命，但具体内容是什么，大家不知道。
她究竟为什么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宋小枝很快整理好情绪，她声音闷闷的：“顾教授，我们下去吧！”
顾行简跟着她，他开口安慰：“小枝，会有结果的。”
宋小枝抿起嘴角对他露出一个苦苦的笑容，她说：“嗯。”
她看像远处的天空，对自己说会有结果的，小组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证明。
大家在一楼集合，整个厂区大家都搜查了一圈，没有线索。
“我和田警官看了一圈，没有发现有人活动的痕迹。”韦警官看着空地处的树说着，他说着说着声音有着激动，他说：“卧槽，你们快看那是什么？”
大家顺着韦警官手指的方向看去，时空就像被撕开，隐约能看到透明又白色的卷边就像是一道门。而后从里边出来一个女人。
她穿着蓝色的短袖上面印着一只卡通小猫，蓝色的牛仔裤，她走得很快，就像没有看到在场的人走到厂房内的空地发呆。
很快大家看到了更惊悚的一幕，那道门里又出来一个女人，模样和之前的那个一样，她穿着很时尚的吊带裙，头发烫着慵懒的大卷卷染成了黄色，她穿着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边走边说着什么，大家听不见，而且她长得和先出来的女人一模一样。
她是谢小珊口中的莉姐吗？现场的众人交换着眼神，没有人发出声响。
田警官的心里掀起了惊涛大浪，这个女人怎么还活着？温怡华。
很快有更多和那个女人长得一样的人走出来，从那个透明的门里走出来，宋小枝一直默默数着数，十五个了。
十五个长得一摸一样的人走出来了，她看像那个门，还会有人从里面走出来吗？
顾行简看了时间，现在2019年8月15日11点36分，从第一个人出来到现在的时间是19分钟。
大家的目光紧盯着那扇门，紧接着出现一个人，和之前的形象不一样，她很稚嫩，眼神里清澈又透着古灵精怪穿着白色短袖衬衣和黑色裤子，她跑得很快，然后她纵身一跃。
“嘭——”就像是气球被针扎而爆炸的声音。
她摔倒了在大家的面前，她看到有人很是惊慌，站起来想要跑开，却被田警官一下按住，韦警官拿着手铐上前帮忙。
“不要动，警察。”
那个女人没有动，脸上出现了兴奋的表情，她们口中的要结束了来了吗？
她看像厂房内搬箱子的自己，从左边到右边，一直不停。
黄晶壮着胆子朝厂房的方向走去，却发现被无形的软膜给隔开，她伸手只碰到软软的东西，但触碰不到那些人。
她大声喊：“诶——看这边。”
没有人回应她。
她转过头看着大家说：“我们好像被困在这里了。”
田警官把那个女人拷好后，他大着胆子走来，他边走边说：“老韦，你把她给看好了。”
突然这个空间颠簸起来，它变成了一个上升的泡泡，空间逐渐变小，大家被挤得挨在一起。为了安全，大家坐在地上，准确说是坐在这个透明的泡泡里。
“怎么回事？”
“顾教授，你有经验吗？这种情况怎么办啊？”
“我不知道。”他说，“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我们好像再往上飘。”韦世安说。
“你们看，上面漂浮着好多泡泡啊！”谢星川说。
大家看像头顶，无数的泡泡飘在天空，透明的泡泡在阳光下闪着各色的光芒。
“你知道怎么回事吗？温怡华。”田警官看像那个女人。
她好像很意外田警官知道她的名字，但她又记起了里面那些女人吵架时的话：“你出去如果遇到警察，把知道的全部告诉他们，让他们想办法了，这鬼日子，我是一天都不想过了。”
大家接受了这个建议。
她清了清嗓子，深呼吸又咽了下口水，她开口说话，有着口音：“我是十九岁的温怡华，里面的人都是我，但又不是我。”
大家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真的，我是五天前掉进了这里面，一进去就是让我不停地搬箱子，从这边搬到另一边。我听到她们吵架，还有说根本搬不完。”
“我一掉进这个地方，她们就让我搬箱子，她们说我有一次出来的机会，让我出来办事。”
“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我很害怕。”
“她们说等出来后就知道了。”
十九岁的温怡华生活在金三角片区，在那种植罂粟不违法，相反还是重要的经济来源，她不认为有什么不对。
她是在回家的途中掉到了泡泡里，起初她很害怕，看着那些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她不怕了。
当知道她十九岁后，那个年龄三十岁的女人绷不住了，她大哭着问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温怡华，无论哪个年龄段的她都很聪明，她很快想明白了，这些人都是她，各个时空的她。
她听着那些女人说话，说记忆融合。
她听着那些女人旁若无人的讨论着要如何离开这，外边的人已经进展到什么地步了，现在全是高科技，以前的路子行不通了，还有不停地搬箱子。
箱子里是毒品，全部都是。她们不停地搬着，她小心开口询问：“如果不搬会怎样？”
“不搬，会有更多的你出现，然后这个你消失。”二十六岁的温怡华回答她，她的声音有着麻木又有着期待。
这句话具体什么意思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这是很可怕的事情。
她不停地搬箱子，然后听到三十岁的她对她说：“新来的，明天你出来后，看着时间，在11点17分的时候跳出去，注意一定是11点17分跳出去，慢一秒都不行。”
她没有问慢了会怎样，她猜是消失。
她很紧张，但命运眷顾了她，她跳到了她们说的泡泡里，接下来等待，等待就可以了。
这个泡泡的上方开始播放着各种电影，不过那个电影是人的记忆。
属于各个温怡华的记忆。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厂房线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