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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花心?我明明对老师一心一意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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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纯黑手机迎面扔来。
“怎么样?我为了帮你洗清嫌疑,可是牺牲了铃木监督这个死士。”
白绘子接过,闲闲的翻看着铃木手机里的内容,“谢谢。”
“不过,如果不是你气息没隐藏好,让天元大人察觉到,我根本不会有这一遭。”
“禅院大小姐很擅长过河拆桥啊。”夏油杰摇着酒杯,笑着摇头感叹。
“彼此彼此。”
铃木偷拍了白绘子不少照片,白绘子皱眉,一张张翻过去。
“奇怪,我都没有感觉到被人偷拍。”
直到翻到一张图书室里的照片,书堆散落,昏暗朦胧的角落里白绘子和看不清脸的少年,拥抱着亲密的贴在一起。
“是谁?”
偷拍的角度来看,难以看清少年的脸。
白绘子的手一顿,毫不犹豫清空相册,又把手机扔入酒杯。
“是谁很重要吗?”
“好吧,看来我名义上的女朋友是个很花心的人。”夏油杰半真半假地抱怨。
“花心?谁说的?我对老师一心一意好吗?”白绘子不服气地反驳,“如果老师愿意接受我,我会和所有男人保持距离。”
夏油杰挑起眉,“包括我?”
他扯了扯深黑袈裟的领子,露出精致诱-人的锁骨,那一小片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光滑蜜色,纤长的手指冲白绘子勾勾。
“为了心爱的老师,就这样抛弃为你付出这么多的盟友吗?”
“付出?夏油大人怎么好意思把利用美化成付出啊。”白绘子嫌弃地冷哼一声,“还有,不要勾引我。”
身体却乖乖走到他面前,任凭夏油杰长臂一揽横坐在他腿上。
“这算勾引吗?”夏油杰轻轻凑到她耳边,湿热的呼吸轻轻扑洒,暧-昧低徊,“那只能怪禅院大小姐定力太差了。”
咒术高专,废弃图书室。
午后灿烂的阳光透过纸糊的棱格照进来,照亮白绘子认真的侧脸。
身后的少年坐在地板上,拥着白绘子,将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闭目休息。
翻动书页的声音哗啦啦的,像是最安心的助眠曲。
“根据资料上的记载,「惑」诞生于战国时代,因为战乱不休而失去孩子的母亲日夜哭啼,「惑」听从了母亲们的召唤,化身为孩子以慰藉可怜的母亲们。”
白绘子翻到下一页,“「惑」,主子嗣。战乱减少后,母亲们不再祈求子嗣,「惑」的信力受损,便自我陷入沉睡,在人间销声匿迹。”
所以,神庙里那个咒灵听从了母亲的召唤,化为将生;又听从城主的召唤,修建神庙来为城主绵延子嗣。
而五条悟带白绘子去神庙,只是单纯去测试她身上有无诅咒师气息。
早已隐没的「惑」,不在高专待处理的任务列表里。
“听从母亲的召唤······”白绘子呢喃着。
身后的少年没有回应,只有清浅的均匀的呼吸声。
白绘子耐心等待着,等少年休息得差不多,迷迷蒙蒙睁开紫色绮丽的眼睛时,才担忧说道:“狗卷,最近我们不要再见面了,你多回宿舍休息吧。”
明明任务那么忙,累得连轴转,还要偷着空来见她。
而且,而且······
“五条老师也怀疑你了吧?嗯?”白绘子捧着他的脸,额头相贴,像两只抱着互相取暖的小动物。
“对不起,狗卷,都是因为我,你才被怀疑了。”
沾上她,便沾上了三大家族之一禅院家族的晦涩阴影。
明明他只是单纯可爱的棉花娃娃,并没有掺和这些肮脏的事。
“最近不要再见面了好吗?我答应你,过了这段风头,我们就去秘密基地玩。”
白绘子抱着他轻声劝哄。
“老师肯定在怀疑我们。哎,好烦,他要赶走我身边的每一个人吗?”白绘子语含委屈,“乙骨也是,被他安排到很远的地方出任务。”
狗卷有些黯淡地垂下眼睛,璀璨的星紫光芒被薄薄的眼皮敛住。
白绘子后知后觉,连忙安慰他,“乙骨也很好,是我的好朋友。但狗卷不一样,狗卷是我最心爱的棉花娃娃。”
“狗卷,今天有好好的穿我给你买的衣服吗?”白绘子生硬的转移话题。
但还好她的棉花娃娃很乖,没有和她计较,只抬起眼慢吞吞地坐直身子,手扣上拉链,缓缓向下拉开。
纯白训练服拉开,里面是白绘子为他精心挑选的短袖。
“很好。除了校服,只可以穿我买的衣服哦,要把狗卷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白绘子开心地抱住他。
“鲑鱼。”少年轻轻应答。
像小时候一样,乖乖的,任凭白绘子打扮装饰。
“狗卷是上天赐给我的娃娃,只属于我一个人。”白绘子心满意足道。
每一次,每一天,禅院直哉把她当娃娃装扮,控制她的所有时,她便转过头来打扮狗卷。
为什么只能当哥哥的娃娃呢?
为什么不能让别人当她的娃娃呢?
白绘子知道自己不正常,哥哥病-态的控制欲养坏了她。
这种恶趣味都让他们兄妹俩着迷,深陷其中。
还好她有了狗卷,这世上最乖最可爱的狗卷。
“谢谢你,狗卷,明知道我有病······”白绘子轻轻叹气。
而狗卷只是默默地蹭了蹭她的嘴角,像小动物用湿漉漉的鼻子蹭蹭心爱的主人。
“好痒。”白绘子笑着躲开,“狗卷,下次不要这样了,我已经学会接吻了。下次,去秘密基地的时候我教你接吻好吗?”
花火大会上夏油杰是她的初吻。
白绘子回忆着,“嗯,感觉很奇妙,很让人上-瘾。下次我们试试吧。”
“鲑鱼。”
狗卷又蹭上来,试着想亲亲她的唇。
“现在不可以哦,五条老师要来了呢。”白绘子撇过脸,轻哼一声,眼底浮上几分不满。
真是搞不懂啊,这么不放心我,干脆拿根链子拴住我好了。
白绘子这样想着,却怕五条悟真的又拿绷带把她绑起来,抬头时熟练地挂上笑。
对了,还要掺杂几分惊讶。
“老师?”
门口倚着门框的男人不着痕迹地扫视一圈陈旧的图书室。
“怎么在这看书?”
“安静啊,没有人来。”
“走吧。”五条悟懒散地冲她招招手,“狗卷出任务回来了,在分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