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皇帝的穿越爱情(GL)》希洁

12、第十二章 逛青楼（上）

　　不过两柱香的功夫，明月楼人声鼎沸，好不热闹。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着今夜璎珞开•苞的规矩，来人言语间均昭示这各家主子的身份，非富即贵，均是这浩轩各地有头有脸的人物。
　　“师姐，你说这璎珞姑娘有多漂亮，竟然能招来这么多王孙贵族夺她一夜？”凑到哥舒烟缈身旁悄声问道。
　　“你这么想知道，自己待会儿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哥舒烟缈没好气道，明月璎珞，自己早有耳闻，才艺出众奇女子，只是此人总是面露忧愁，众家公子为博美人一笑曾不惜砸下千金，但都付之东流。如今自己身旁这人，虽呆呆傻傻，但其身上难以暗藏的帝王之气和那副英俊潇洒的外表，恐怕便是那冰山花魁也会对其动心吧！
　　楼上一声锣响，大堂顿时肃静非凡，一身艳红的老鸨扭着水蛇腰从楼梯上缓缓走下，脸上厚厚的脂粉也随着掉了一地。
　　“欢迎各位爷今天大驾光临我明月楼！”老鸨妖媚说道。
　　“少废话，开个价吧，璎珞姑娘要多少？”堂下不知是哪家下人抢断老鸨的话大喝道。
　　“就是，快开价！”大堂内众人跟着起哄道。
　　老鸨眼神扫过堂下众色狼，虽心有不悦，但是想来这都是一把把的银子又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道：“各位大爷先别急，今夜这开•苞只是不是妈妈我说了算的，选谁还得看璎珞姑娘的意思！”
　　“那么你就把璎珞姑娘请出来，让今天无福消受美人恩的大伙一睹这绝世芳容，也不枉我们今日来此一番啊！”
　　“小姐有话，谁人若是能解了她的题，她今夜便伺候谁！”众人循声看去，说话的是一个小丫鬟，众人知道这是璎珞的贴身丫环，若是得罪了，日后花再多钱都见不着美人一面！纷纷闭上嘴，静待璎珞出题！
　　小丫鬟在老鸨耳旁耳语几句后，拿出一张纸递给老鸨，冷眼扫了扫堂下众人，脸上尽是鄙夷神色。
　　老鸨看着堂内的众人，高声朗道：“方才璎珞姑娘已谴人将规矩说了，这便是今夜的题目。”说罢将手中纸张展开，呈给众人。只见这白纸上写了个大大的秋字，秋字旁还用淡墨写上了“誓”和“诺”两个字。“璎珞姑娘说这便是今夜的题，大家看了这张纸上的字，若是有什么想法，尽可说出，谁的答案和了她的意，她今夜便伺候谁。”
　　话一说完，堂下便开始躁动起来，众人看着这巨幅笔墨，均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一言我一句，堂内顿时炸开了锅。
　　“誓言，诺言，李兄，这璎珞姑娘该不会是想要我们海誓山盟吧？”
　　“但那秋字又何意呢？难道这还是山盟中还要有秋字？”
　　“我猜正是此意吧！”说罢二人要来纸笔，尽书。其余众人纷纷效仿，落笔之处尽是淫词艳曲海誓山盟。
　　轻笑众人，心中自有另一番想法，找来纸笔写下自己的想法交给堂内小厮，悠然转身回到座位上。
　　哥舒烟缈眼神一直落在那呆子身上，见她去拿纸笔，心中暗自神伤，莫不是自己看走了眼，这呆子竟也同这堂内众人这般不堪？但见她悠然回身，一脸自信的笑意，心中更是难过。
　　“白兄，你方才写了什么？”萧家明凑上来暗声询问道。
　　“你猜？”笑着看向萧家明，此番若是能得见这花魁一面，定要向她打听打听这雪玉牌的消息，这青楼之中风月之时往往也最易走漏消息。
　　“……”萧家明自觉无意，讪讪撤回。
　　答案提上片刻后便有小厮急匆匆跑到老鸨耳旁耳语，老鸨脸上一愕，看了看堂下众人，清了清嗓子，朗道：“方才璎珞姑娘派人传话，白逸宸白公子的答案最得姑娘心意，不知哪位是白公子，还请上楼一叙！”
　　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起身，在众多复杂的目光下跟着老鸨上了二楼！
　　哥舒烟缈听见老鸨叫那呆子名字，看着那呆子笑着上楼，心中仿佛被利剑刺入一般，好生难过。
　　“小姐，咱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苏诺轻唤，哥舒烟缈只能无力点头，轻声道：“诺儿，你和师姐先回去，我还有要事要办，不用跟着！”独自起身离开明月楼。
　　跟着老鸨来到璎珞房前，屋内传来琴声悠扬，人说青楼女子多才多艺，璎珞姑娘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果然不假。
　　“珞儿，白公子到了。”老鸨轻拍门板叫道，一脸笑意上下打量着自己身旁这个公子，唇红齿白五官俊秀，潇洒风流气度不凡，暗说璎珞这丫头会挑人。
　　“公子请进吧！”琴声止，房内传来轻柔女声。
　　“白公子请！”老鸨说罢推开房门，顿时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哥舒烟缈离开明月楼没多远，心中放不下那个呆子，复又折返回来，轻功跃上房顶，一间一间查找那所谓花魁的房间……
　　屋内，璎珞坐在琴桌旁，淡粉色纱衣裹身隐隐约约便可看见里面的肌肤，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目间隐隐愁思萦绕，和哥舒烟渺相比眼前这个女子另有一番风味。
　　“人道姑娘好琴艺，如今得闻，果然非凡。”出声称赞打破尴尬。
　　“公子过奖，小女子拙艺，能入公子之耳就已足够。”说话间璎珞起身坐到桌旁，桌上已经备好了酒菜。
　　“姑娘何必自谦？在下所言句句皆是心中所想，姑娘才情在下是衷心佩服的！”
　　“才情？一介人尽可夫的青楼女子，风尘中人，出卖自己的色相，被男人们视作玩物，这人攀那人折的，才情再好又如何？公子真会说笑。”璎珞苦笑说道。
　　“姑娘此言差矣，莫要看轻了自己，这青楼之中的女子多才多艺况且若不是世俗所逼，有哪个是自愿堕入这风尘之中的况且英雄尚且不问出处，姑娘这样的人，又何必理那世俗的目光呢？在在下眼中，姑娘才艺出众，单凭这一点便足以让白某佩服。”当年读史书时便对苏小小这类青楼女子格外佩服，如今眼前这人琴声悠扬，弦弦动人又怎能不让人佩服？
　　璎珞听完身子微微一颤，却又道：“光有才艺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在这青楼之中，身不由己，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
　　“若是在下愿帮姑娘赎身呢？”按着计划探问道。
　　“白公子这又何必，你能解救璎珞一人于这水火之中，难道你能解救这天下所有青楼女子？”璎珞柔声道。
　　“在下有意将这明月楼买下，交由璎珞姑娘打理，从此这明月楼便不再是青楼，而是艺坊，大伙儿可在此吟诗作对，弹琴作画，只卖艺不卖身。你也可以收留这天下所有青楼女子，岂不是件好事？”
　　“恐怕公子此举并不是只想解救我们而已！”璎珞听罢沉思片刻，眼光凌厉审视道。
　　“姑娘果然聪明非凡，其实今天在下来此，除了一睹姑娘芳容，还有一事想麻烦姑娘。”躬身一揖说道。
　　“公子但说无妨。”
　　“在下想请姑娘和这楼里的众姐妹打听打听梓辰国雪玉牌的下落。此物前日被盗，看那盗贼的功夫，恐怕是韩漕帮所为。”心想：萧家明感谢我吧，这种时候还不忘帮你惦记你的宝贝玉牌。
　　“所以，白公子想要璎珞借着明月楼打听韩漕帮的动静？”
　　“正是！”盯着璎珞道。
　　“若是要小女子答应此事也不难，不过小女子有一事想请教公子。”璎珞说道。
　　“姑娘请讲。”
　　“公子刚才是如何解得小女子所出之题的？”璎珞疑惑道。
　　“姑娘的谜面是一个大大的秋字，还有誓和诺两个字。所谓的誓言和诺言都是有口无心的，而那个秋字，补上缺少的心字，便是愁。不知姑娘为何而愁？”
　　璎珞听罢，心惊，想来那三个字不过是自己随手写下，此人回写一个愁字，笔墨淡然却沉沉点落自己心中，回想起当年自己还未落入这青楼之时，曾有一人让自己心动，可是自己却连那人的姓名都不知道，如今自己将要属于另一个陌生人，怎能不叫人愁？
　　“璎珞命中姻缘单薄，如今已是出阁之年，却未能遇上另璎珞动心之人！白公子这个愁字，点得妙极！”璎珞淡淡说罢，目光又落在我身上，深深柔情，望不见底。心中暗惊：她莫不是看上我了？
　　“姑娘乃是时间少有的好女子，姑娘既愁无法遇上真心之人，为何不去自己寻找呢？”退步拉开距离躬身答道。
　　“自己去寻找？诺言与誓言都是有口无心，果然好见识。”璎珞低声独语道：“只是怕小女子能力有限，不能将这艺坊办好，最后辜负了公子的一番心意。”
　　“姑娘不必担心，以姑娘的才华，这点小事绝对难不倒你，姑娘只管放心大胆去做即可。”
　　“是，听公子口音并不像夏江人氏，若是我这里打听到了什么消息，要如何告知公子？”
　　“在下和在下的朋友这几日都会留在夏江，姑娘若是想要找在下，派人到客栈即可。若找不到在下可派人将消息送至宿州云烟洞。”
　　“好，小女子先在此替各位姐妹谢过公子。”璎珞欠身行礼道。
　　“璎珞姑娘客气，时候不早了，在下现在就出去和老板谈这笔买卖。”说罢转身要走。
　　“公子，现在去？”璎珞惊奇于此人竟如此急于离去。
　　“嗯，你今夜就先休息吧。”尴尬说道拉开门转身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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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上门的一刹，璎珞深陷年少时的回忆，心中酸楚，眼泪滴落。
　　哥舒烟缈在房顶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知这璎珞姑娘心中有事，白逸宸那个呆子也无心与她行这风月之事，心中暗自欣慰，想来还是需自己出手解了这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