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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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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塞浦路斯第三天时黎安接到好友电话,大概是说他被关起来了之类的,几个小姐妹哈哈大笑,完全没想到七天后回国中途会收到好友入狱消息。
她们这才意识到事情严重性,上网一查,铺天盖地关于刘家公子违法乱纪的事情,群众直接喊话相关部门,如果不抓捕或会闹到集体抗议程度。
“刘成天是个狼人，我怎么都不知道他做的这些事？”小姐妹A原本是在卧室里懒洋洋睡觉,看到消息后激动地跳到咖啡厅跟他们会合。
“他家股票下跌好厉害，”黎安划动手机，说：“会不会被强制退市啊？”
“我的天，到底是谁要整他们啊？”小姐妹A还处于不敢置信状态。
黎安一怔。
小姐妹C：“关你丫屁事，怎么，你喜欢小刘，要帮他报仇啊？”
陈辞默默端起咖啡抿口,又帮沈铎加牛奶,静静听她们讨论。
小姐妹A一巴掌呼到C脑袋上，：“谁喜欢他，我是震惊，震惊你懂吗？”
小姐妹B不解地问：“刘成天不是同性恋吗？怎么这上面还有说他侵犯妇女的呀？”
小姐妹D：“玩的花呗，什么都来。”
电话响,是黎安的,她接起,聊了会放下手机,神色古怪,说：“我妈问我最近有没有跟刘成天玩，这次事情好像闹很大。”
C：“那天做好了措施，应该不会被拍吧。”
黎安忽然微颤了下，：“不知道。”
B：“哎呀，反正这也不是我们要管的事，当个乐子看呗。”
小姐妹A：“诶沈铎，刘成天有没有打电话给你啊？”
沈铎正看窗外,闻言扭头,对陈辞说：“你有接到电话吗？”
陈辞：“有接到刘叔叔电话。”
沈铎：“你怎么说？”
“我说，要跟我家少爷确认一下。”
沈铎撇开脸,：“哦，你自己看着来。”
小姐妹B问道：“为什么刘伯伯要给你打电话？他不应该给沈叔叔打吗？”
小姐妹A：“我也想问。”
陈辞正想开口解释,小姐妹C悠悠来了句：“因为沈铎有权，沈铎又听陈辞的。”
陈辞被这句话戳中笑穴,低声笑出来,沈铎一脸嫌弃地看他。
黎安抿抿唇,犹豫开口,：“刚刚我妈说，刘叔叔也被带去调查了，没人能救刘成天，问我有没有拍过刘成天风流照片，叫我传给她…”
小姐妹C：“你家跟刘家不是竞争关系吧？”
黎安：“她前面加了句，如果沈铎没表示的话。”
沈铎：“…”
小姐妹B：“什么意思呀？”
小姐妹A：“我天，你妈不会以为是沈铎做的想跟着泼一碗水讨好他吧？”
小姐妹D：“你没跟你妈妈说和沈铎在一起了吗？”
沈铎看向黎安,说：“你说这些是想让他脱罪对吧？”
还没等黎安回话,沈铎又说：“陈辞，落地之后拉刘叔叔一把，别让他老了还因为财务问题不得安生。”
“好的，少爷。”
小姐妹A：“所以到底是不是你啊？沈铎，我很好奇喂，大家自己人，你就说呗。”
小姐妹C瞪她,：“你觉得可能吗？”
黎安：“我觉得刘成天人不坏，要不…”
沈铎仿佛听到天大笑话,：“他违法了。”
小姐妹B：“可只要沈叔叔一句话他就能出来吧？我不理解。”
眼见气氛越来越压抑,陈辞正准备开口打圆场,就听到沈铎说：“我爸没时间查阅这种小事，如果让他处理一定会说民大过天。”
几个小姐妹刹时安静下来,陈辞听到这话不禁笑出声。
沈铎看他，：“怎么？”
“没有，少爷，我只是觉得您说的太棒了。”
沈铎仿佛不好意思,说：“见到我爸你就知道了，过年他会回来。”
陈辞恭敬地说：“我光是不小心瞟见老爷相片，便觉得自己有罪了，完全不敢想与老爷会面之事。”
沈铎嘴角抽搐，：“今年我会把你引荐给他。”
陈辞心里一咯噔,咽了咽口水，：“少爷您说的是真的吗？”
沈铎：“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怕我爸，他就是个普通人。”
“不普通呀，”小姐妹B单纯地说：“我爸还叫我要跟你打好关系呢，说攀上你家就可以什么都不用担心啦。”
沈铎：“…”
小姐妹C：“你认不认识谦虚这两个字？”
“我不知道耶。”小姐妹B尴尬地挠头。
小姐妹D打趣道：“离目标距离更近一步？攀上了他女朋友。”
小姐妹B辩解道：“什么呀，我又不是因为这个才跟黎安交朋友的，我不从商不从政，他们话我都左耳进右耳出的。”
小姐妹D：“我跟你开玩笑的，笨蛋。”
小姐妹B一下笑起来,除了黎安有些心不在焉外,几个女孩子又聊起八卦、新闻玩乐来。
陈辞有些出神地望着窗外,整个世界在脚下缩小,只剩下一望无际的天空和星星, 每颗星星都是如此微小,却在这辽阔宇宙中闪耀着自己存在。
飞机落地,小姐妹起哄让黎安和沈铎抱一下,于是沈铎右手抚着黎安左后肩,左手扶着她右后腰礼貌拥抱了五秒。
小姐妹激动地哇哦了起来,沈铎伸出手臂轻挥两下,说：“再见，代问各位长辈好。”
回到沈家,陈辞伺候完沈铎洗漱就去处理这几天落下来的工作。
工作完去锻炼两小时,拿起本书观看,越看越烦躁,揉揉脑袋,回房间就看到穿着睡衣的沈铎站在房门口,好像在等他。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
陈辞问：“少爷，怎么还没休息呀？”
沈铎：“为什么这么慢？你是故意的？”
“这几天需要我处理的事情有点多，少爷，您生气了？”
沈铎：“什么事？陈伯伯是不是把他一部分工作交给你了？想让你接他班？”
“哪能呀，管家他身体还健康着呢，咋们进去聊？”
沈铎开门进去,让他洗澡。
出来后沈铎说：“你累吗？”
“还好，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沈铎：“去看电影？”
陈辞假笑,：“…当然好呀。”
两人走到影音室,坐沙发上,Ai自动启动,机械音说：“您好，请说出您的需求。”
“少爷想看什么电影呀？”
Ai：“已为您调出影片，请选择类别。”
沈铎侧头问他,：“科幻？”
Ai：“以下是关于科幻类题材影片，请选择类别。”
沈铎：“你想看什么？”
“少爷想看什么都可以呀。”
Ai：“已为您调出科幻类B属I序九列影片《什么都可以》祝您观影愉快。”
“这…”陈辞有些不知所措，：“抱歉，少爷，我太久没研究关于人工智能的机制了。”
沈铎：“我自己没研发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陈辞哑口,怪不得他觉得沈家机器人跟以前有些不同,原来是沈铎改了下编程。
电影开始,沈铎说：“就看这个？”
陈辞点头,：“好的少爷，那就辛苦您陪我一起看电影啦。”
沈铎像看白痴一样看他,：“是你陪我看。”
顿了顿,沈铎说：“我最近有点慌张，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要离开，想到之前说的意识概念，是不是未来我意识传达到这了？”
“少爷，只要您不抛下我，我绝不会离开您。”
“嗯，”沈铎伸手扳他,陈辞一愣,就要避,沈铎又把他头按在肩上,说：“就这样看。”
陈辞没辙,只好歪着头看电影。
电影讲的是一群涡星生物拥有全能干细胞,能修复身体缺少组织,被切割的部分能长出新身体并共享原体记忆。
就么个几乎无敌生物因为食物断缺生存空间不够而发生内斗,男主角小涡决定去找到新家园改变这一切,没错就是来到地球。
因为人类与它们外观很相似,所以它并不突兀,它很满意,就传信息给另头同伴,同伴过来要1321光年,它就先在这里安家,为了不引起注意,它决定先不繁生。
刚开始它什么都不明白,闹了很多笑话。
它食物是腐肉,就去翻垃圾吃,在垃圾桶遇到了个流浪小女孩,两人互生情愫。
有次它被人欺负切掉小拇指,小拇指长成新完整身体,事情一发不可收拾,由于小拇指持续切割,有了很多模样相同的躯壳,部分身体还成为名人,人类终于发现不对劲,全世界引发轰动。
这时候当初的小女孩已经长大,跟男主角生了两个小孩,小女孩问：“为什么你不会老呢？我已经白发苍苍，你依旧是少年模样。”
男主角就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这世上有无尽的我，一个抚琴倚窗，一个丧钟敲响，一个行走在春田，一个沉迷于黑夜，一个心驰神往乘风破浪，一个埋首纠缠生活琐事，一个在思绪里编织诗的华章，一个在现实中磨砺铁的岁月，一个思归故乡陌，一个追逐遥远途，一个献杯祈明月，一个拾金片银碎，一个山川晚霞映，一个家常四味香，一个妥协镜中自，一个高昂镜中瞳，一个人间纷争语，一个海底永生蓝。一个或许是我，另一个或许也如同我。”
小女孩听完后,只问了一句,：“你是我当初的丈夫吗？”
男主角：“我是。”
小女孩埋头大哭，：“他死了对不对？”
男主角：“我不会死。”
小女孩：“你走吧，你不是我的爱人。”
男主角：“我爱你。”
小女孩哭的很绝望,干枯的手无力地握着床单,她回忆起,多年前在此处,她亲吻上丈夫唇，一遍遍呢喃,我爱你,小涡。
由于小涡分身越来越多,全球引发狂热小涡效应。
追随者们只看到站在顶端小涡,他们认为只要长得跟它一样,就能成为人上人,于是许多人开始整容,模仿小涡一言一行,全球几乎陷入疯狂。
华夏科学家们最清醒,他们抓了个低层小涡研究,发现它们一个身体寿命只有二十年,但分割速度太快了,且不怕任何东西,除非把它们身体完整吃掉才不会衍生。
华夏开始大量抓捕小涡誓要将它们灭绝,引起他国不满,世界大战就此拉开帷幕。
战争持续了十年,地球满目疮痍,分不清是不是小涡的人们学着小涡吃腐肉,华夏拿着手中的武器攻击着也许是小涡的人类。
因为战争,食物变得有限,最后一个华夏战士捡起地上一块满是蛆的腐肉放进嘴里,大喊：“天要亡我华夏啊！”英勇赴死,至此,大战落幕,地球彻底沦陷。
照顾小女孩后代的小涡又跟后代生了小孩,它煮着热食给小孩吃,小孩不吃,小涡就说：“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吃这些吗？”
小孩说：“我想吃米饭。”
于是小涡又给小孩弄来水稻,笑盈盈地说：“我爱你。”
1321光年,涡星生物来到地球,吃完最后一只腐烂老鼠,再次将手伸向同类。
一群小涡守在不知道是小女孩多少代后的小孩身边,问：“今天想吃什么吗？”
伴随着小孩一句,：“什么都可以。”影片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