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12章 社死进行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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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但是我真的不会用，能不能教教我！”
女生听起来快要哭了，段曦想了想：“呼出按钮应该在你的右手边，点一下，然后电子屏幕上会有‘提供纸巾’的按钮，你可以试试。如果没有库存的话……我再递给你。”
“非常感谢！”女生似乎松了一口气，段曦听着感觉没什么问题，准备出门。
客服小b还一个ai孤零零地立在洗手台上，感应的水龙头流出清水，段曦坏心眼地朝模型机器人身上溅了几滴，引来它的大叫：“曦酱！你怎么跟个三岁小孩一样在这里记仇，我看不起你！”
“那能怎么办，你报警吧。”段曦十分敷衍地用烘干机烘干水渍，正要顺手在镜子前梳理一下头发，隔间的门无声无息地开了。
从镜子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啊？
段曦的手指穿插在发丝里，顺过额角的鬓发。
怎么会是她？
女生俨然就是在错误的时间线曾经有过短暂的一面之缘的乐意。
“小b，我怎么会看见乐意？她不是江洋大盗吗，怎么会在莫伊拉学院？”
段曦怀疑人生，只听客服小b理所当然道：
“她就是原作漫画里那位替换了别人人生的假千金呀，不过在这个错误的世界里，真千金没有被替换人生，在世界的自我修正下，真千金主动找到了乐意，让乐意顶替她的学籍就读莫伊拉学院，你转学过来当然会遇见她了。”
“冒昧问一句，真千金是谁？”
段曦直觉客服小b可能会给出一个她意料之中的答案，毕竟她那次穿越错误的时间线接触到的女生也就那么几个。
“是你这个世界的幼驯染，虞炽呀，你应该不会不记得她了吧？”
我，就，知，道。
虽然早就是意料之中情理之内，段曦还是装作无知地说道：“‘鱼翅鸭’是什么？新物种？”
“负心女！”客服小b开启了立体环绕声持续骚扰她，“是虞炽，不是‘鱼翅呀’！人家明明是你那么多年的幼驯染你居然还这么给她取绰号，人类果然是！”
“如果你不想我把你送去销毁，小b你就慎言，我家的势力好像有那么一丁点儿大哦？”
段曦朝乐意友好地点点头，在把客服小b的模型塞进外套里的时候，一瞬间露出了凶猛的眼神。
一旁看着段曦灵活变脸的乐意：QAQ
“下次见。”段曦丢下一句，徒留乐意一个人发呆。
真的好尴尬啊啊啊啊啊！
乐意越想越羞涩，扑起一点水往脸上拍，让自己通红的脸温度下降一些，随即死死地捂住了脸。
这是学姐吗，为什么突然这么和我搭话？还是说这其实是校园霸凌的开端，莫伊拉学院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吗，二年级生居然还会被霸凌？仅仅因为求教使用智能马桶，而开启跑腿人生，这种事情不要啊！
乐意的惴惴不安，段曦和系统自然一无所知。
一刻也没有为递纸而感到尴尬，此刻哼着歌回到教室的是——
“好巧。”
漫画主角和早死的白月光在门口碰头了，段曦后退半步想示意祁枳先走，却发现对方也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段曦：“你先。”
“不，你先吧。”
“你先。”
争执不下，两个人堵在门口，一左一右，像护卫着门口的两尊门神，过往的学生纷纷行以注目礼。
可能是两个人的气势不知不觉迸发出来了，段曦眼睁睁地看着一位同班同学绕过她们，目不斜视地从后门进去了。
祁枳深吸一口气。
段曦轻叹一口气。
两个人又不约而同地在门口对撞，摩肩接踵，疼得又齐齐嘶了一声，惊呼声都叠在一起。
两人默默地装作无事发生，祁枳转了个方向走向后门，段曦紧了紧口袋里的机器人模型，对它说：
“小b，这次我是真的感到尴尬了。”
“何止，”客服小b回她，“简直社死现场，你考不考虑删号重来？”
“11111真重来吗？”段曦回到自己座位上，面无表情。
“开个玩笑，我都没法随时随地和你联机了，肯定是没能量了啊。”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感觉你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旁边替我摇旗加油，哦，还有双口相声当捧哏。”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曦酱，”系统表示很受伤，“在花黎快要完全控制你的时候，是谁火速把你的能量体转移了，又是谁辅助你穿越回正确的时间线？”
“是雪莉。”段曦即答，雪莉?法瑞恩确实帮了自己许多，她拿出所有的魔力打开穿越时空的“门”，最后还拖延住了花黎的追击。段曦认为雪莉是最大的功臣，而系统……
也就当个吉祥物吧。
“我的功劳明明是最大的，没有我，你就找不到正确的坐标降落了，而且你现在真的代替原主变成人类了，这不应该感谢我？”
客服小b表示非常生气：“如果你感到愧疚的话，就应该催促他们赶紧把最适合我的模型赶制出来，我是有形象的，不是这么丑的机甲！”
段曦毫无诚意地敷衍道：“嗯嗯嗯，所以我接下来的剧情是不是就是接近主角三人组，然后故意制造……那个意外。”
系统恢复了正常的电子音，程序化的声音冷酷：“没错，你要想办法让祁枳亲手杀了他的朋友——让三人组分崩离析、反目成仇。”
“不得不说，你们的漫画真让人感到恶心啊，居然还要摧毁别人真挚的友谊。
我们可是拼了命的在为了活下去而挣扎啊，这样既定的命运……”
段曦自嘲地笑了笑：“反正我已经是你和你背后的势力手下的提线木偶了，你说什么我都不得不去做。”
“曦酱，我们是合作伙伴，不是你想的那样，”系统的声音突然变大，段曦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随即继续认真听课。
理科班要学的还有很多，只要稍微跟不上一点，后面的就全完了。
认真听讲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到了去食堂吃饭的时间，段曦等着人都走了差不多的时间才慢悠悠地朝食堂走去。她虽然不住在学校，午饭时间也不回家，要么在校内食堂凑合，要么校外送餐进来。
段曦正好想找乐意聊聊，让系统扫描了距离二年生课室最近的食堂，确认乐意坐在角落里点了份最便宜朴素的饭，微微挑眉。
这是在给虞炽省钱？
“怎么不吃肉？”段曦点了两人份的肉放在乐意面前的桌子上，铁质的盘子磕到桌面上把紧张的少女吓了一跳。
“是，是你啊，请问有什么事吗……”
乐意瑟缩了一下，蓝灰色的长发被她的手指卷来卷去，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段曦坐在她对面：“我很吓人吗？”她这话既是对乐意说的，也是问客服小b的。
“没，没有，学姐，您吃。”乐意把装着肉的盘子往段曦的方向推了推，段曦置若罔闻，继续追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虞炽。”少女这次答得痛快极了，似乎是有相当的应对。
“你不是虞炽，”段曦肯定道，“我认识虞炽，她没有正常上学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的！”乐意毕竟年少，脱口而出，看见段曦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懊恼地锤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请，请不要说出去，是虞炽委托我的，我没有故意顶替她入学。”乐意咬牙请求道，“只要不说出来这件事，我可以任听学姐吩咐，不违法犯罪的前提下，我做什么都可以！”
“顶替他人学籍本身就是犯法的，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这么做。”段曦道，不过情节比恶意替换他人的人生轻一点，不知道原作漫画是谁把虞炽和乐意的人生替换的呢。
客服小b：“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就是你眼前这个快要哭出来的少女哦。”
“她？她是假千金应该无权无势吧，哪里有这个能力。”段曦表示怀疑。
“嗯，在某一天，虞炽跑去了黑街侦查一件事，然后遇到了乐意，最后……”
“最后怎么了？”
“乐意的魔法异能突然爆发了哦，范围大到可以蒙蔽世界意识，让别人以为她才是‘虞炽’，从此以后就作为‘虞炽’生活下去了，算是真正的江洋大盗吧，偷窃了别人的家庭、人生和……好友。”
“在漫画世界，和乐意关系最好的是你哦。”
段曦不置可否：“她这算是一种cosplay吧，上次cos虹，这次cos虞炽，唯独最不像的就是自己。
就算是上个时间线，我也只对‘虞炽’这个名字有反应，她cos得可真失败。”
“没想到你的看法居然是觉得她可悲啊，还真是概括准确呢，漫画里除了祁枳，最惨的就是她了吧，哦，可能还有一个人也挺惨的，只不过你还不知道罢了。”
段曦：“不要卖关子，直接告诉我ta是谁。”
“那个人是你的亲妹妹，时阿鸢，你应该也有心理准备吧，漫画世界的你走后，她活成了你的样子。”
作者有话说第12章 第12章 社死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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