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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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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沉回到现场时,看到的就是雄虫独自生闷气的画面,粉嫩的漂亮脸蛋猫垮似的,也不嫌脏,揪着附近地上一块区域草叶不放,甚至放进嘴里胡吹,扯出涩哑难听的声响。
雌虫厉眉微拧。
“抬头。”
头顶有虫说话,路什宴心里正烦,想也不想就气呼呼瞪了过去,“又干嘛?!”
结果却发现是熟悉的雌虫。
路什宴莫名一下子气焰短涨,声音弱了几分:“林、林沉哥?”
不对。归根到底都是林沉哥的原因。他对雌虫生气名正言顺!
顿时又挺起腰板,下巴一抬,正准备气势昂扬问话,就被林沉的下一个动作打断。
雌虫指腹带茧,摩擦在柔软唇肉上面带来细细地刺痛感。路什宴神色愣住,居然一时忘了挣扎。
林沉见他想动,眉眼未动,只说了两个字:“别动。”
他从肃冷严整军服胸前口袋里摸出一方明显不符合他身份形象的白色洁软四方手帕,边缘还绣绘着一只白毛蓝眼猫猫,抖开擦抚在路什宴嘴巴上面。
路什宴皮娇肉嫩,嘴唇尤其红润,细软帕面不伤肤。
仔细擦拭完刚抿草叶的双唇表面,林沉的动作分明轻柔,却在拿开手帕后,发现雄虫的唇色又嫩红几分。
红艳艳得,像轻易就能揉开玫瑰花汁,沾淋一手红稠黁香,满指浓味。
绿眸沉郁,林沉视线如骨附疽,语气却平静说:“张嘴。”
“里面不脏的。”路什宴一下子就明白林沉的意思,大概是刚刚直接把草叶放到嘴里的事情被雌虫亲眼目睹。
幼年时候他就调皮,约莫又因为是个雄虫崽,被养得更是有恃无恐,好奇心极重。尽管双亲和林沉哥都教导过数次,却还经常趁雌虫一个不注意,扭头抓起手边的东西,也不管脏不脏,就想把玩研究两下。
感受到雌虫扫过来的目光,路什宴嫌麻烦地撇了撇嘴,还是选择乖乖张嘴,放任雌虫检查。
他眼珠子直往林沉手里捏着的软帕去盯,熟悉的儿童款,路什宴嘴角又忍不住往上微翘,想开口说话,却因为张嘴的动作,被迫暂时顿住。
林沉哥在看什么呀?
怎么还不动作?他想说话了。
路什宴疑惑地眼皮微抬,去看雌虫。
林沉依旧是那副不动如山的冷冰冰表情,简直比智能机器虫还更机器,连眼睫都未颤动一分。
但路什宴却不知道,帝国最令虫敬仰的战神,一向矜冷自持到恐怖地步的雌虫,不过是因为他张开嘴巴的画面,竭力忍耐涌起的热躁。
雪肤粉腮的漂亮小雄虫,张开玫瑰花似的红润双唇,露出里面两排贝珠般白净的齿牙,和隐藏从未暴露在他虫视野里的红嫩口腔软肉。
柔软的舌肉更是因为突然张开的动作,无措地害怕遮拦视线,在雌虫的视野里左右移动,粉嫩的舌尖甚至微微探出一点,像小巧的猫舌吐出,瑟怯紧挨着唇边。
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林沉眼瞳暗沉如水,默不作声地抬手,细软帕面浸湿口腔津液,飞速扫了一圈湿漉漉出来。
路什宴赶紧合上嘴,嘴巴里刚异物进.入的感觉,令他不适地左右腮肉鼓动两下缓解异感。
舒服了点,立马急冲冲伸手习惯性攥住林沉的袖口,发现新大陆似的,他神情高兴:
“林沉哥,你居然还常佩着这款手帕啊!”
小路什宴年纪不大,却脾气挺大。日常用品非喜欢的牌子和款式,一概不用,但凡身边照顾他的虫不小心用错了,说什么也不配合,常哭地眼肿打嗝。
林沉早年被迫照顾这只小跟屁虫,没少吃过这些亏。雌虫面冷话少,小雄虫崽哭的声嘶力竭,吵地他头疼,却因为性格过于沉闷独立,导致在主动求助两次路过的佣虫无法解决问题后,再也没有寻求帮助。
王室的虫不是路什宴的双亲,自然无法正确回答,小路什宴就爱和林沉玩,又是在王宫里,不存在遇到危险,路什宴的双亲信任雌虫少年,也不担心。
于是小林沉就只能被迫听着小奶团子似的雄虫崽,一边可怜兮兮地抽咽,一边一句一句的认真教导雌虫少年如何去照顾自己。
两岁的雄虫崽就懂得起坏心思,教着就开始夹带私货,导致林沉有一段时间不清楚如何照顾幼雄虫崽,被他忽悠着让小雄虫做了许多危险的事情。
“用惯了。”林沉瞥了一眼手帕,回答冷静,只让路什宴抬手。
这个回答路什宴听得不满意,轻哼了一声,松开手心,让雌虫拿走草叶擦拭干净再放回。
“前线都是虫高马大的军雌,还有虫需要你常佩手帕照顾吗?”
路什宴小时候就占有欲高,属于他用的东西,就不乐意别虫使用。
前段时日路什宴因为喜欢的一款高定香水品牌被其他雄虫撞脸使用,当场发话让负责他装扮的虫员踢掉这款香水品牌的事件,林沉在回来路上经由艾丽娅也已听闻。
闻言便以为小雄虫占有欲毛病又犯了,幽深绿眸里闪过一丝笑意,声音放缓了几分:“没虫需要。来参加节目前才带上的。”
“哦。”路什宴嘴角上翘,心情愉悦。
“林沉哥,你怎么也来参加这个节目?不是最讨厌出现在镜头里吗。是不是王君叔叔他们也让你过来的?”
喊林沉哥,这是心情好的意思。林沉目光微不可察扫过雄虫的脸面,心里开始默不作声分析,却因为离开首都星太久,雄虫长大成年,早已难以分辨对方的心思。
“嗯。”林沉回,解释:“军部有个宣传工作。”
一旦前线战争结束,林沉隔段时间就要回首都星,配合军部露脸宣传。这项工作,早已是首都星军政圈虫所共知的事。
路什宴了然的点了点头,信了。
这时候,又被赶走的悬浮球和主摄重新飘了过来,陆时宴这才注意到刚刚直播离开,楞了一下。
他不知道是林沉的操作,还翘着腿,微微仰起下颌,谨慎地朝过来的主摄说:
“刚刚我可什么都没干哦。是你们自己罢工。”
这个节目带给他的阴影实在太大,一点小问题就引得路什宴忍不住风声鹤唳,赶紧撇清关系。
【哈哈哈小珍珠好搞笑。罪魁祸首就在你旁边,他还不知道是林沉元帅刚刚赶走的摄像机。】
【其他嘉宾在田里累死累活,小珍珠坐在田埂看戏,然后说:我很乖,有认真在参加节目。是节目组罢工哈哈哈哈。】
【啊啊啊为什么又赶走摄像机,林元帅究竟在和小珍珠偷偷干什么!】
【再不让看我要开始造谣啦!】
【前面的大胆造谣!小声bb,有没有虫注意到小珍珠的嘴唇,好像比离开前变红了好多哦,像那种......你们都懂得......】
主摄一哽。
不敢接话。
“哼。”路什宴以为他不认同自己刚说的话,对他冷哼。
“......”主摄扛着摄像头瑟瑟发抖。
惹他不高兴的是主持,刚刚赶走摄像镜头的是林元帅,他一个刚过来准备工作的打工虫做错了什么!
他脸上表情纠结难看,路什宴半眯起眼,误会加深,向来只有他不乐意见其他虫,他长这么好看,给这只雌虫拍是他的福气,居然露出这么纠结的表情!
顿时更不高兴了:“你不要拍我了。”
他指着头顶的悬浮球,“林元帅都走了。我有这个够了。”
“我这是主直播间镜头,比悬浮球更容易抓细节......”主摄解释。
路什宴“啊!”尖叫一声,脚尖微挑,装作很用力地踢翻脚凳,不想听他废话,然后转头瞪圆眼睛,怒气冲冲地开始恐吓雌虫。
再不走!下一个就轮到踢你知不知道!
主摄被他可爱到,摄影机忍不住跟着眼珠子一起朝下落在雄虫薄软白袜包裹下的纤细脚丫。
直播间里实时一阵惊呼。
水田那边传来声响,有新的好素材,节目组及时让他过去那边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