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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这一个十年 ...

  •   把日子过得平淡如水又有一点激情,等毕业等培训,一点一点往上升。

      再过几年渐渐的当初很反对的那批人也没了动静,怎么办呢?还能怎么办?几个跳脚的长辈表示他们非要在一起我还能怎么办?

      非要把人拆开吗?那也要有这个能力啊。

      是的,从前是他们无能为力,后来斗转星移,有一些天平总会倾斜,他们说这两个人在一起结不了婚就没有后辈。

      可要说这世上现在和以后可难说的很,用现有的当下去换根本就不知道结果的以后,没有必要,说实话那就是真的没有必要。

      时代变了。
      从第七年开始也没有矛盾,然后到了十年的大关。

      林渊研究生都毕业并且因为表现良好加上教授的缘故吧,他们那批去了医院后普遍待遇还不错。

      这个世道真是处处都需要人脉,就是背后有人所以连那个人嫌狗憎的实习期规培期都比常人好过了很多。

      但还是累,只能感叹这可真不愧是一个年年赛高考的专业啊,虽然像他们这种手头有过研究项目并且取得成果的后辈来说医院都不算最大的出路。

      可他们好多人都呆在了北京,这几年再回去养老院都改址了,邻居奶奶前年冬天过世,年纪大了总有那么一天。

      只是多多少少有一点感慨,沈书阳他们跑遍全球,后来也慢慢停下了脚步开始往自家小院里种花。

      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会自发的觉醒基因中的血脉,或许再大一点又会发现种花没有种菜香。

      然后那个星期陆忱池又在频繁往公司加班了,因为又是一个春三月,数数日子每年最有意义的那几天。

      他们初次相遇的八月,后来表白说要在一起的十月,高考离校的六月末,还有就是最重要最重要三月,因为三月份包含了太多。

      原本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生日,但陆忱池这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总爱将各种各样的惊喜集中在那一天。

      林渊都怀疑他哥是因为记不住那些繁琐的纪念日,所以这才干脆把所有的东西都集中在一天!

      好吧,虽然很冤枉。
      但事实就是因为陆忱池每次不正常都是在背地里悄悄做什么。

      也就是因为这样,还觉得自己藏很好,所以林渊保持着看破不说破的好思想,就算某一年从哪个朋友的大嘴巴里悄咪咪的挖掘出一点,但他当成不知道,所以每次都能很惊喜。

      人不要有那么大的好奇心,反正我知道你做什么都是为我好,所以那就足够了。
      不知不觉过成打从一开始都不敢想的模样。

      所以才会在大周末的接到同事那通电话吓死吧。
      三月的乍暖还寒根本就不宜吓人。

      大早上的跟个炸毛的猫似的。
      十年了都没查出问题,还记得最开始几次在医院,陆忱池虽然不说但他们握住的手都是紧紧的。

      紧张,除了高考查分那会就没再那么紧张过。
      然后就是一次次健康绿色的通行证,后来好多片子数据资料还给宋南枝看过了,他是很多方面的专家,研究好久也下了定论。

      “没问题,看他这样子长命百岁都可以。”

      教授都这么说了所以林渊那可老放心了,沿用那些小震不用跑大震跑不了的传统,他俩那是该吃吃该喝喝啥事不往心里搁。

      结果就是这么一通吓人的东西,春天都人把人吓出了原型。
      林渊的手颤巍巍的去翻日历:“今天……愚人节?”
      “什么呀,才三月初哪来的愚人节?我立刻把报告的复印件给你送过去!”

      就见不得有人自欺欺人的模样。
      然后那边就啪嗒一声挂掉了电话,他都没挂对面那小子居然一下给他弄出了忙音。
      好吧,但是,大早上的又是什么奇怪的噩耗?

      林渊觉得以前他哥玩消失玩的是惊喜,怎么这么突然就变成惊吓?

      所以着急忙慌披了件大衣就往机场赶,大概就刚出门的功夫吧,那份热气腾腾的复印件被他捏在手里上上下下看一眼。

      然后就甩了送东西的人,那一路跑的多急不用说,连着叫车的师傅都闯了好几个红灯不知道要被扣几分。

      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到机场,关键是为什么真有用他身份证登记的机票,关于不是愚人节这事林渊在看到机票的时候就慌了。

      怎么了?怎么一觉醒来世界还又变了一个样?就特别像他们当初在三中升国旗的时候,那一次之后他们等了整整一年多。

      所以你这一次又想让我等多久?一年,两年,五年还是十年?
      所以拿着东西在北京的机场里四处转,机场好大,那么多的口还有那么多个电梯,我怎么会知道你在哪?

      渐渐的就从震惊炸毛生气到委屈,人生中的致命伤,那年他27岁他哥28。

      反反复复的电话打不通,感觉陆忱池估计都过了登机口,看着外面那架红尾飞机飞走了,林渊一个人在地上蹲了半天。

      远处看热闹的小姐姐都想上前去安慰。

      所以陆忱池大概就是送完客户后转头就在人群中看到这样一个画面了。
      第一秒还以为自己眼瞎了,他家小朋友现在不该周末放假在梦里和周公打牌吗?

      “哭的那么伤心,天呐,这可别是失恋被甩了。”
      “好帅啊,长的这么帅的人也会被甩吗?”
      “干嘛呀,长的帅又怎么了?你看要不我趁虚而入,安慰小哥哥受伤的心灵?”

      该聊起来的这会都已经聊起来。
      揪心:“借过。”

      穿过人群二话不说就往那个方向走。
      一片阴影笼罩下来的时候他也大致看到了林渊手上拿着的东西。

      一份,走他的医保连夜打出的病历。
      不是,这东西怎么……

      光线被挡住了某人就觉得更烦躁,干什么?没看到人家在伤感吗!
      升官发财死老公什么的,有人要背着他偷偷死到国外去了。

      死到国外去的本人伸手,然后林渊抬头大概又懵了一下,他今天可能吃了云南的菌子,又或者昨晚跟周公打牌的时候魂丢了,不然眼前怎么竟都是幻觉?

      “别哭了。”陆忱池这会也不知道该心疼还是该解释,解释那个病历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虽然不知道林渊为什么会出现在机场,可是关于机票的话是助理给他出差时订的。

      但是因为正好赶到了时候,他把本来要出的差在年前就出完了,但是因为年前工作多,小助理忘记把机票给退了。

      所以他今天来送客户,本来就没打算跟着客户一起走,手机正好没电了,都说到日子,纪念日怎么能不跟喜欢的人一起过。
      在这本来就很忙碌的人生,时间是存在海绵里的水,平常没有,之后就死命挤。

      今天回个消息的时间总有吧,那明天买个小蛋糕的时间也不多,蛋糕都买了那就顺便再接人下班,都已经接人下班了那再看个电影怎么了?

      好吧,得寸进尺,可是他忙他家这个当医生的更忙,有的时候大半夜都要出门做一场手术,于是一个月30天能得寸进尺的日子又能有多少?所以无所谓,人总是活的任性一点再一点。

      然后原本蹲在地上的人透过模糊的视线就一下扑了上来,大庭广众的原本只是聊天说遇到帅哥的小姐姐立刻改变了策略,捂着嘴,好想拿出相机拍一下。

      那个,帅哥固然很养眼,但是有一个道理就是两个帅哥一起的时候更养眼。
      我们上辈子都是一只尖叫鸡,遇事不决只想拍照发个朋友圈。

      “陆忱池,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吓死我,我还以为你真的出国就不要我了。”
      那样就显得他们十年的努力真的很像一场笑话。

      “没有。”手忙脚乱永远见不得这个人的控诉,“病历单,不是我的。”
      “那机票?”
      “年前出差,忘记退了。”

      从质问到慢慢回落的声音。
      “那你呢?”

      和猫抓玻璃时的心情一个样,受不了,如果没有这次的意外陆忱池大概都不知道这三个字从林渊嘴里讲出来怎么会这么有杀伤力,所以:“ 还是很喜欢!就算下个十年也一样,还是特别特别喜欢你。”

      揉紧了都害怕放手会丢,人家说两个人的相处会渐渐变得没新意,七年之痒,十年之痛,可你我之间可以不一样。

      因为每一秒的我都可以是一个崭新的我,用你的话来说,下一秒的陆忱池会比上一秒更爱林渊。

      他笑了,破涕为笑,一如初见的模样。
      “我也是。”真的真的很爱你。
      时间真的在流逝,像坐标轴上的抛物线,我们说人生总是起起又落落,但只要我们一直一直没有到达那一个峰值,弧线就会一直在上升,我是说我爱你在每一个时间段。

      岁月给我们的不仅是经历,还有一个更加相爱的彼此。

      这辈子就绑定了,就算一直不信命的我们也信了,一见钟情或许是双方磁场的互相吸引,是命中注定我们在一起。

  •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啦,撒花,撒花。
    感谢格外观众老爷的观看,鞠躬,敬礼。
    悄悄喊麦下一本。
    专栏第一篇。
    简介奉上。
    程诺穿书了,在穿书的第三年他又被系统给坑了。
    谁敢信?上一秒我踩着主角要他跪着给我唱征服。
    下一秒我的敌特系统:已为宿主更换新剧本,请再接再厉。
    我一看,不就是换个剧本我是谁:系统,任务是什么?
    结果他告诉我救赎主角。
    谁?主角?你说哪一个?你他妈有本事再给我说一遍?你睁大眼睛看看是不是我脚下踩的那一个?
    呵,果然,在坑人这一块他从来就没输过!
    风水轮流转,变脸是一门精妙绝学的国粹,为了今后不被主角千刀万剐我的系统发誓它只是想让我学会。
    于是我上一秒还踩着主角下一秒就情深意浅跪地握住了他的手:予之啊,你相信吗?师父其实最喜欢你了。
    萧瑾安皱眉,你没事吧?
    就主打一个不管主角信不信,反正我要他信了。
    可就当我抬手刷新满意度,我的系统他又反手给我来了个怒气值,你确定我要在良师益友的情况下两个一起刷?你看我长得怒不怒?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打工人骂骂咧咧勤勤恳恳。
    事不过三,第三次他让我刷主角的自卑感。
    我特么***
    我的系统一共耍了我好多次。
    攻视角。
    我遇到个神经病,他昨天打我今天亲我一看就是脑子有问题。
    可偏偏我可能脑子也有那么一点点毛病。
    我的剧本叫我必须配合他。
    所以在他把脚拿开笑嘻嘻的扶我起来的时候我收起了藏在背后的小刀。
    可是我一点都不信他的虚情,直到后面事情逐渐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很早之前我还特别讨厌他,一心想着怎么绕过事实整死他,可渐渐的……渐渐的我居然习惯了脑残的世界?
    他一直说他爱我,我知道我坏掉了。
    并且朝变态的道路一去不复返。
    一种可怕的自我攻略侵蚀了神经。
    他打我,兴奋:怎么就他打我别人不打我?
    他亲我,愉悦:看吧,果然他还是爱我!
    他为了我打别人,发病:他真好,没有人比他更好了。
    他为了别人打我,疯狂:妈的,挑拨离间的小人,哪来的妖艳贱货来跟我抢人?
    我也成了一个神经病,我以为我们天生一对。
    直到我发现他也有剧本。
    en……看吧,我们果然天生是一对,我是说我们天、生、就、一、对!
    所以:师尊,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吗?
    后来的程诺才知道:靠!一不小心教岔了,你怎么比我还要变态呢?
    果然这年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但这一报一报又一报,报报都让他吃不消。
    收拾包袱拜拜啦,转角又被堵在墙根那。
    他说:你不能把我教坏了然后自己偷溜走。
    所以以下犯上说真的,如果徒弟有问题的话当师父的就真没错吗?
    歪头躲闪:不是,你听我说,这全都是剧本给的锅。
    可是,不、管~
    这年头谁闯的祸谁就要负责。
    萧瑾安说:师尊这么大了不会还不知道这个道理吧?
    呵呵,掉在角落的包裹想它应该知道吧。
    今天又是一场奇妙的病友交流会,病友是个辣手摧花的毒士,而他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环保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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