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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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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牛哥,你……其实,我和你在一起就很满足了,不需要什么名分的。”
“不,鹊儿,我爱你,我不能允许你委屈着跟了我,放心,我今晚一定会和织女说的,你要相信我!”
牛郎将鹊儿揽在怀中,鹊儿闻他此言泪水满眶,两人执手相看,无语凝噎。
过了半晌,鹊儿踌躇着开口,“牛哥,我还是不放心,不如,不如我和你一起去吧,我想,织女也一定是个明事理的人,不会强求的,我会用我的真心感化她的。”说到最后,已经是一脸坚定。
牛郎感动不已,紧握着她的手,承诺道:“鹊儿,我定会护你周全!”
鹊儿重重点头,“恩,牛哥,我去带孩子们过来。”
“去吧,我等你。”
两人告别一阵,鹊儿来到两个孩子房间。
里面一男一女正在交谈,看鹊儿进来,齐声甜甜的叫了一声“鹊姨。”
“恩,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摸着两个孩子的头,柔声问道。好在这两个孩子算是肯定了她和牛哥的关系,并没有给她难堪,这也算是她的大幸吧。当年自己正年少,初次搭鹊桥,甫一见到那个伟岸的男子就被他充满阳刚,无比健硕的身体吸引了,一时看呆,不慎忘了煽动翅膀,幸好有牛哥将她捞住,那一句“小心,小喜鹊儿”让她铭记至今,之后每次他与织女相会,她都会去搭鹊桥,慢慢与他交上了朋友。两人相知相爱,如今,她不理会朋友的劝说硬是和他在一起,她坚信,牛哥是不会让她失望的。
“鹊姨啊,这个筐子太小了,我们都长大了,不要一直用这个啦!”女子埋怨道,正是韶龄芳华的模样,揪着一张脸指指一边只能装下幼儿的扁担两头的筐子。
“忍一下,一年就这么一次,看哥哥就没说什么啊。”
女子点点头,还是小声嘀咕两下。
“我去给你们拿两条薄毯子,坐着就舒服多了。”笑了一下然后娉娉袅袅走开。
看她走出房门,女子朝她离去的方向冷哼一声,“要不是为了爹的幸福,我才不会让这个伪善的人当我们的后娘呢。”
男子凉凉提醒,“也不怕她听到。”
“听到什么,听到也不怕,我才不信爹还真就死死迷上她……”说到这里,不服气的翻个白眼,蹲到一边。
(四)
“我说,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来?”乌鸦无聊的打个哈欠,询问一旁的喜鹊。
喜鹊遥遥望着两边,“来了来了。”
“哦?好戏要开场啦!”乌鸦兴奋地等着激情戏的到来。
一端,是织女漫不经心的缓缓走上桥来。另一端,是牛郎挑着一对子女,携鹊儿共行。
等到五人都来到桥顶,织女才发现对面多了一个人,观察一会儿,“这是你女儿?”
牛郎无语,“织女,我女儿不就是你女儿吗?就算是我女儿,你会不知道吗?就算你不知道,我一个人能生出来吗?所以……”
一旁的鹊儿撅着小嘴轻拽牛郎的袖子,牛郎拍一下头,真是一碰到她就糊涂。
“织女,这,是鹊儿。”他已放下了扁担,一手环过鹊儿的腰肢,介绍道。
“然后。”对两人的亲密丝毫没有看见。
“我和鹊儿情投意合……”
“你的意思是我们俩被小三插足,然后你嫌弃了我这个糟糠之妻,准备让我退出好让出这个位子让你们两个恩恩爱爱比翼双飞直到老?”语速极快且略带气愤的说完以上的话。
“恩……大概,就是这样……”为什么同样的一件事到她的嘴里就变了味道,偏偏还说不出哪里不对。
“你……”织女气结,他居然还承认了。当即指着鹊儿道:“你说,她有什么好的,你老婆我年轻貌美,当年你偷了我衣服我才跟你在一起,跟你粗茶淡饭过了几年,现在可好,你居然找外遇?就算找,你也找个比我强的让我服气啊,可你看她,个子没我高,身材没我好,皮肤没我白,头发没我黑,眼睛没我大,鼻子没我挺,嘴巴没我小……你说,我哪里不好了?”
鹊儿见织女如此贬低自己,不仅说自己是“小三儿”,还将自己说的处处不如她,怒视着她,此气难消!
“她比你温柔比你贤惠,我生病她可以陪在我身边给我端茶送水,熬汤喂药,你呢?我们一年不过只见了一次面,难道我就必须为了这一年一次的相聚而守着那一方天地吗?我需要自由,至于那几年的爱情,不过是我一时冲动而已,你以为区区几年的情意就可以支撑我成百乃至上千年吗?织女,你好好想想吧。”一段话说得语重心长,言辞诚恳。
织女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还是她那个憨厚老实、言听计从的牛郎哥吗?
“牛郎,当初是你为了和我一年一次的相遇才追上天来,甘愿分居银河两边,我以为我不想天天在你身边为你洗衣做饭,和你一起教儿育女吗?”她眼中含泪,生生控诉。
牛郎撇过脸去,“是我冲动了。当年的事,忘了吧,我已经受不了千年的寂寞了。”
织女眨眨眼睛,压下翻上来的酸意,“好,反正我也早就倦了,那么从明天,不,今天,你我向王母禀明,从此各不相干,以后我找男人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不理会他的诧异,转向鹊儿,“不过,我不服气,她?跟我比,差得远!”
鹊儿早就心中憋着一口气了,此时让一个被弃之人如此藐视,当即发了火,“哼,你这个老女人,弃妇,我还懒得跟你比呢。”
织女一停胸脯,“你再说一句!告诉你,你敢说一句我就诅咒你丘比特永远都不会用金箭箭射你!”
“哼。”鹊儿冷笑一声,“告诉你,月老是我干爷爷,难道我堂堂东方的著名姻缘之父月老会治不了区区一个丘比特?”
织女白她一眼,“这是趋势!懂不懂?人家丘比特可是爱情之神,而且长得还帅,月老那个老头子算什么?早该退休了!”
“哼,就算如此,你说什么人家丘比特就会做什么吗?”
织女毫不在意,指间轻撩耳际的发丝,“难道你不知道我已经是小丘的二奶了吗?”
牛郎震惊,准备说话才发现已经没了自己说话的余地,最后还是选择闭嘴。
“你个二手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