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 1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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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啊？”
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看着面前这个废弃的楼房，发出了不明气音。
伏黑惠露出“我就知道”的表情，什么新生聚会，什么老师请客那都是后面的事。
第一件事，肯定要作妖。
果不其然，新生入学的开始，就是测试强弱。
太宰治抓了把后脑勺的头发，笑道：“进去吧。”
他对五条悟的做法狠狠赞同，温室的花朵在咒术界可活不下去。
首先，就要测试一番，其次制定训练计划，然后针对每一个人。
这样，就能很好的提升他们的生存能力。
由五条悟提出他们把里面的咒灵解决，太宰治配合加入一些“惊喜”。
五条悟的表情已经有些兴奋起来，他幽幽道：“这一次，惠也要进去哦～”
太宰治掏出手机，冷淡道：“你们只有一个小时时间，我在里面留了惊喜，最先出来的人，我会考虑以后给他减少一些作业。”
不等学生们反应，五条悟把人推进去：“现在！开始！”
这次祓除咒灵只是其次，太宰治安排的才是重要的考核。
等人进去后，他从斗篷下掏出一个笔记本电脑，在键盘上操作了会，弹出了分屏。
左下角的分屏里正是刚进去的三个学生。
五条悟语气不明：“肮脏的大人，竟然为了装监控，还让人提前一天在这安排了网线和通电。”
“这就算了，还安装了收音麦克风。”他嘴上指指点点，笑容满面，手已经掏出了薯片。
“哪里来的？悟酱。”
“顺道买的，草莓味。”
“滚。”
草莓给我滚出地球，草莓味也是！
*
“伏黑，你伤还没好吧，你在一楼吧？”虎杖悠仁有些担心伏黑惠。
伏黑惠点点头没说什么，按照他对人渣的了解，在哪都一样，逃不掉考核的。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两个老师看在眼里。
钉崎野蔷薇上了三楼，剩下的二楼自然是虎杖悠仁。
五条悟“咔吃咔吃”。
太宰治点了点无线耳机，“二楼好好玩一玩。”
这一次，重点是虎杖悠仁，这个小鬼在太宰治心中可是重灾区。
一句话，太热血也太善良了。
此时画面中的三人都面临着同一个困境。
他们安排了两个咒灵，一个三级手里抓着三个人类，一个二级抓着一个“重伤需要急救”的小孩。
问咒灵为什么不真的杀害那些人？
武装宰打了个哈欠，好言相劝：“你们杀了他们吧？这样我就能把你们杀掉了。”
三楼的咒灵：……
刚有了点智商就被抓了，这合理吗？
据说配合一下就能被放走了，那还是配合吧。
二楼的首领宰坐在其中一个雕塑中，“不要乱动哦…要听指挥呢。”
二楼的咒灵是最害怕的。
是唯一一个试图和太宰治讲条件的二级遐想咒灵【夏婆婆】。
当发现宰们可以用他的能量祓除咒灵后，太宰治在那个瞬间头不疼了，腰不酸了。
只不过消耗很大，他们祓除一只一级，相当于他要祓除两只。
可以说鸡肋又有点用。
在学生走到一半时，太宰治就下达指令，演员各就各位。
五条悟看他这一系列动作，熟练的让人心疼（完全没有）。
“救我！救我！啊！！！！”被咒灵咬了一口的人发出绝望的声音。
“哥哥…”小孩意识模糊呢喃着。
这时候三人发现，只要试图攻击一个咒灵，另一个就会立刻做出反应。
这是一个选择题，或许你有更好的解题方式，不然就只能做选择。
“好残忍，好恶毒，好、好吓人。”五条悟捂着心口，把最后一片放进嘴里，他甚至拉下眼罩，眼睛发光盯着显示屏。
太宰治无视他，席地而坐靠着围墙，一个小时，是他能感知到的极限了。
三个宰，头痛加倍。
发现他闭着眼，五条悟开始实时语音转播。
“诶？惠选择先打三级咒灵耶！他好像察觉了哦～不愧是我五条悟养的！”
“哟西！钉崎！啧啧，她竟然和惠选了同样的。”
“不错嘛～很疯哦～”
太宰治不用看都知道那几个小孩的愤怒，应该是纠结又痛苦的吧？
他等了等，没等到五条悟说虎杖悠仁的情况，随即睁开眼看过去。
“你们能相互帮助，应该能听得懂我说话吧？我用自己换那个小孩。”虎杖悠仁谨慎道。
一边说着一边往小孩子那移动。
夏婆婆状似思考，把小孩推出去了点。
虎杖悠仁心里一喜，但他不敢大意，把小孩放到门口，身后的二级咒灵却突然反悔，把他抓了起来扔到墙上。
“砰！”
他感觉到了咒灵的杀意，对那三个男人喊道：“看好时机带着那个小孩跑！”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耳机的灯光闪了闪，他们对虎杖悠仁点头。
“就是现在，把他推进去。”太宰治轻笑。
虎杖悠仁被那三个人扯到身前挡了一击，然后被推了过去。
其余两个学生的境遇都一样。
五条悟沉默一瞬，苍蓝色的眼眸看向太宰治，他从早上开始就病恹恹的，现在脸色更加苍白了。
“不管选择了哪个，最后都会是同个结局？”
太宰治颔首。
这场考核的内容也是他的第一节课，人性。
“人性。”五条悟吐出了答案。
“你看他们的表情，你能看出什么？”太宰治懒洋洋地发问。
他看到了学生们的震惊，不可置信，以及无可奈何又无能为力的悲痛。
不管这是不是一场考核，在那一瞬间这些情绪，都是他们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连虎杖悠仁也不例外，他更难过。
太宰治躺了下来，蓝天白云闯入他鸢色的眼眸，他感受着头晕。
半晌后，突然觉得五条悟其实不该这么“纯真”，他似乎被什么锁住了，即便他早该看透了人性却不懂人心。
“第一堂课，我会告诉他们，不是所有的人都和他们自己一样，即使身边的人也在做着同样的事，坚持同一种信念，同样善良。”
他笑了笑，完美面具下是暗涌的情绪，“但，在危险环绕着自身时，永远都要往最坏的方向想，咒术师并不是救世主，在这种情况下，我要教会他们认识，并且学会放过自己，换位思考什么的，狗屎。”
“感受背叛，品尝背叛，不惧背叛。”
“亲密的同伴可信，其他人还是要产生警惕心呐…”
人性复杂。
在太宰治眼中，不需要无谓的牺牲，只存在利益最大化以及，不靠别人去完成自己的理想。
说实在的，咒术师和义警的存在差不多，值得你救就去救，不值得就无视。
普通人也不是那么需要你保护。
五条悟愣了下，也笑了起来。
那笑容下包含太多东西，复杂又苦涩。
“又装到了呢，治酱～”
“他们跑出来了哦，去给演员结账吧，悟酱。”
都是辅助监督，孩子是辅助监督的孩子，胆子很大。
辅助监督表情透着怜悯，看向太宰治的眼神中还有丝丝的恐惧。
亲身经历，换位思考，他们才知道这个人真的太恐怖了。
电脑的画面里他们还在奋战。
负面情绪爆发让他们的实力提升了些，只有虎杖悠仁快要撑不下去了，在他除掉一个三级后，太宰治让首领宰动了手。
这种情况，三人都自顾不暇，不可能离得开去支援同伴。
首领宰回了身体里，带来了头痛和晕眩。
他有那么几秒是说不出话的。
“太宰，你的脸色比咒灵还难看。”
“不会形容就不要形容，”本来就烦，平日里不在意的热气这时候也得寸进尺，热意让他更加烦闷，太宰治随口道：“盛夏，苦夏罢了。”
“去哪？”
“带他们出来，他们合格了。”
太宰治抬眼，看到的只有他的背影，似乎还带着一股杀气？
五条悟磨了磨牙，个个都苦夏？有病。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 1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