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达米安：我捅人了但我喊了救护车 ...
-
理查德没来得及庆幸太久，因为达米安是真的疯，在他还没站稳时，达米安就已经抽刀冲向他。于是理查德明白了，刚才的坠落也不过是陷阱，达米安是个不择手段的疯子。
理查德被捅了一刀，武士刀刺进他的腹部，洞穿。这个小鬼下手真狠。
好消息是他没死，坏消息是达米安根本没走，就在直接他身边盘腿坐下。
“我给你叫了救护车。”达米安一边拿他的制服擦干净武士刀上的血，一边头也不抬地开口。
理查德用脑子思考了几秒，他得出一个结论：“你有病。”
“我没有。”达米安凶巴巴地反驳。
“杀人再叫救护车，不是疯子就是变态。”理查德用过来人的语气说道。
这种神经病哥谭不要太多，哥谭义警一度流行这种玩意。很难评这是在救人还是害人，毕竟一般人完全交不起医院的费用，一趟救护车一叫，一辈子就完蛋了。
杀人诛心。理查德看向达米安的眼神变了，但达米安只觉得理查德才是有病的那个。
“夜翼说，罗宾不杀人。”达米安想了想没有提德雷克，毕竟这个世界没有做罗宾的德雷克，只有一个笨手笨脚的人质夜翼。“罗宾迟早是我的位置，所以我要提前适应罗宾的规则。”
德雷克在出门前也只交代了，不杀人，这一句。虽然达米安对所谓的不杀原则嗤之以鼻，但迫于形势，只有这一句话的原则也不是不能遵守。不杀人也能使对手臣服的方法有很多，达米安是个天才，他什么都会。
“你们都是疯子。”理查德安心躺在满是碎玻璃的地面，他真心觉得隔壁世界来的全是一群神经病。只比哥谭的神经病差一点。
但在彻底躺平前，他还是抬头又对小孩叮嘱了一句：“不要信任任何人，不要离开我的身边。夜枭没有朋友，只有敌人。”只有一群只要夜枭稍有示弱就会扑上来撕咬的鬣狗，在哥谭即使是家人，也不能完全信任。
理查德曾以为也行与他是特例，现在看起来也就这样。
他表面上继续躺下，手却已经摸上腰带，那里有一支肾上腺素，他需要做好来的是敌人的准备。他听到达米安自负的承诺，只是敷衍地附和几声，他正试图分辨靠近的脚步声。
夜枭在调查小丑和卢瑟的合作，他早早出门，被小丑吊着绕了一圈最终和正在炸卢瑟老家的爱丽丝碰上了。他看着把用凝胶炸弹画蝙蝠的女孩，夜枭想了想，他提问：“为什么你画蝙蝠，不画兔子和猫头鹰？”
爱丽丝按下起爆按钮，冷静回答：“因为蝙蝠最好画。”
兔子不好吗？夜枭用爱丽丝画的类蝙蝠形状比了下兔子，好丑。这么比起来还是蝙蝠更简单些。
夜枭获得了明悟，他跟在爱丽丝身后看着矮个子的兔子一路火力推平到控制中心，即使夜枭一个人也能做到这点。但他还是不得承认，这样女孩确实给人相当的安全感，她具有只要看见她背影就会感到安心的奇妙魔力。
于是夜枭自觉承担起技术支援工作，成功在这个卢瑟据点里找到了他们都需要的东西，平行世界的传输技术以及能够追踪的定位器。他确定了一件事，卢瑟不止有一个平行世界的传送装置，被爱丽丝损坏的不过是他最新研究出便于携带的传送枪，另一个累赘的大体积装置就在这个基地。
坏消息是夜枭查到传送装置在五个小时前有一次使用记录。
作者有话说
第71章 达米安：我捅人了但我喊了救护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