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狂笑蝙蝠：笑笑类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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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你在这，你的眼睛……”
红头罩顿住了。
蝙蝠电脑面前的椅子转向他，男人有着和布鲁斯-韦恩高度相似的面容，只看背影几乎没人能认出他和布鲁斯的区别。背影，正面。
杰森认得对方耳朵上挂着的机器，那个像是助听器的玩意是能够修改面部的投影仪。但这个伪装显然不是很到位，连眼皮都吝啬于摸拟，青色的眼珠子镶嵌在坑坑洼洼的红色血肉里，在察觉对方视线前，杰森能完整的看清那两颗眼珠子转动的轨迹。
即使隔着头罩对视，杰森还是下意识想要搓搓手上的鸡皮疙瘩。
尤其是男人盯着他，嘴角上扬、上扬。笑容轻易超过普通人能裂开极限，被缝合的伤口撕裂，浸着鲜血的线头露出，滴滴答答的红色就像涂抹歪了的口红。他笑着，用那张扭曲鲜血淋漓的脸，在杰森面前说出杰森无法忘记的：
“Why so serious?”
那尖利刺耳的笑声充斥整个蝙蝠洞，连响起的枪声也无法掩盖其，气体喷出的细微声响被混乱完全淹没。直到黄绿色的气体完全充斥整个平台，在勾爪抓牢希望前，锋利的蝙蝠镖直接切断了他逃跑的希望。
“Laughter is always open, youth is always there.”
“你听过一句谚语吗？”
蝙蝠机上，沉默许久的布鲁西忽然开口。提姆不明所以看向他，他还在研究之前的通讯内容，以减缓马上要见到正义联盟全员的紧张。
蝙蝠侠很重要，但一会儿提姆需要在正义联盟所有主要成员的面前说话。因为布鲁西把解释权全部交给了他，他也知道布鲁西根本不会干计划解释的活。这是第一次，他要“领导”那么多的大咖超级英雄。
提姆试图通过反复听蝙蝠侠的声音来使自己专注，冷静。他是罗宾、是蝙蝠侠的门徒，他不能给蝙蝠侠丢脸。
“什么？”专注于录音的提姆没明白布鲁西的话，他下意识地反问。
身着蝙蝠装的男人露出一个不那么严肃却让提姆背后一凉的笑容：
“Curiosity killed the cat.”
瞭望塔的会议室，布鲁西神态自若在属于蝙蝠侠的位置坐下，除了超人没有察觉他的问题。不管是神奇女侠担忧的问候，还是对绿灯侠冒犯般的提问他都像真正蝙蝠侠那样轻易应对。
反而是超人，因为他的制服在瞭望塔内吸引了比召开会议的蝙蝠侠更多的视线。
有哪不对劲。提姆在路上复盘，布鲁西在爱丽丝失踪后就一直不对劲，可在他到瞭望塔之前他还没那么蝙蝠侠。有什么改变了他。
是超人？还是那通留言？
提姆回忆着布鲁西在蝙蝠机上的提问，他感到不安。他觉得自己一定忘记了什么。
事实上布鲁西没有按预订的计划，他占据了几乎整场会议，提姆未见过的PPT，完整异世界卢瑟在哥谭和布鲁海文对夜翼和罗宾使用跨越平行世界仪器的监控和同期大都会内正在办公的卢瑟做对比。他拿出了损坏的设备放在正义联盟的众人面前，绿灯侠在用灯戒分析其中技术，布鲁西则是直接给出了他复原的结构图纸。
这不在他告诉提姆的计划之内。提姆只是作为蝙蝠侠的跟班在身后做出补充说明。
提姆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做好这些工作，他是什么时候离开蝙蝠洞……因为没人关注布鲁西去哪又做了什么？大家都知道布鲁西是无害的，爱丽丝替他完成了一切。
所以没人关注布鲁西在干什么。然而他已经完成了全部。
提姆站在原地，他看到布鲁西偏过头看向他，无声询问着他：
“Are you a cat?”
作者有话说
第54章 狂笑蝙蝠：笑笑类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