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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阿福:一天一苹果,医生远离我 ...

  •   “你说的不对。哥谭不需要蝙蝠侠,也不需要韦恩。”
      布鲁西恶狠狠盯着面前的蔬菜沙拉,他满脸厌恶地推开自己面前特大盆的蔬菜沙拉,不知羞耻地和爱丽丝面前牛排对调。他像个任性的孩子那样大声宣布道:
      “我要从今天开始戒素!我要进行苦修,只吃肉的苦修!”
      “但营养不健康会影响你的夜间行动,老爷。”阿尔弗雷德不动声色从托盘上端下一盘雕工精致的胡萝卜花放在布鲁西的面前,“胡萝卜素会有利于你的视力。”
      “No!”布鲁西没有多看一眼胡萝卜雕成的花朵,动作粗暴将盘子里的胡萝卜倒进换给爱丽丝的蔬菜沙拉。“我已经每天以公里拉练了,为什么我不能选择吃自己想吃的!去他妈的健康饮食!”
      爱丽丝没有制止,她拿起刀叉慢悠悠往嘴里塞了一朵胡萝卜花,抬头礼貌夸奖了阿尔弗雷德的厨艺变得更好的。在阿尔弗雷德严厉的目光下,爱丽丝特地把整份土豆泥推到布鲁西面前:“土豆泥浇了肉汁,应该味道不错。”
      布鲁西毫无心理负担地无视阿尔弗雷德的目光,他挖了一勺土豆泥入口,然后严肃着脸和爱丽丝说道:“没有肉的世界是不完美的,肉食拯救世界!”
      “您不应该给孩子做坏榜样,布鲁斯老爷!”阿尔弗雷德满脸不赞同地看着布鲁西。“爱丽丝小姐还是孩子,您要端正自己的态度。”
      “我的态度有什么问题吗?”布鲁西直视阿尔弗雷德眼睛,反问道。

      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再度开口:“事实上您毫不掩饰自己的不信任,您不信任这里的每一个人。除了爱丽丝小姐,您对爱丽丝小姐过于依赖了,超乎纯粹的父女亲人关系。”
      “原来如此。”布鲁西可有可无地点点头,对自己掉马一事完全不在乎。
      他放下手里的刀叉,双手交叠抵着下巴,这是一个常见的“我要开始谈正事”的姿势。
      “我承认你的所有指控,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先生,但我需要纠正一点。
      是你告诉我,我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阿福。你告诉过我,我是一名韦恩,是爸爸和妈妈唯一且最爱的孩子,哥谭迟早会属于我。我必然是正确的,因为我是布鲁斯-韦恩。”
      年迈的管家盯着他的主人,长久地,他弯腰:“我很高兴能见到健康长大的少爷,但不得不说老爷夫人和我都太惯着您了。”阿尔弗雷德露出一个笑容。
      “能听到你们一切安好的消息真是太好了。”
      “当然这多亏了爱丽丝!”布鲁西开开心心把他埋头吃草的姐妹推出,大头都揭完了,之后收尾就靠他万能的姐妹了。
      爱丽丝:?
      行吧。爱丽丝拿餐巾擦干净嘴上的色拉酱,直起身和阿尔弗雷德对视,布鲁西已经做到他能做最好了,不能再对他有更高的要求了。
      “爱丽丝-雅各布-凯恩。玛莎姑妈让我来监督布鲁斯不要在成年前夜玩得太过火,但我们出了点意外,就像你看到的这样。布鲁斯和这个世界的他灵魂交换了,在找到回去办法前,我们试图让一切看起来保持原样。”爱丽丝隐瞒了绝大部分信息,只挑重要的说,她不擅长与人交际,但她知道暴露哪些信息可以更快获取他人的信任。
      “但看起来我们失败了。”爱丽丝低下头掩盖自己根本没有变化的表情,她真的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伤心,她显然没有表演天赋。
      “好吧。”但阿尔弗雷德有一颗善良的心。“但前提是,我想要知道真相,而不是谎言。你们不会愿意看一位尽职尽责的老管家心碎吧?”

      “当然。”这次回答的是布鲁西,他的声音带着阿尔弗雷德陌生的活力感。“所以我可以从今天开始戒素吗?”
      “不行。”管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阿福:一天一苹果,医生远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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