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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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oc，隐形超蝙倾向，爽文，联动。
“……我主劝诫世人要在生活中遵循这几样基本的规则……”
站在布道台上的修女把圣典粗略地翻了翻，啪的一声合上。“其实也不用细看，你们平时怎么遵守法律的，咱们这圣典上也写的差不多。”
教堂里零星几个进来听布道的信徒面面相觑，最后有人举手提问：“不仔细阅读我主的典籍，这难道不是一种……呃，渎神吗？”
“渎神？”修女拿起布道台上的保温杯喝了一口，“这玩意其实没几个人会认真背，反正主不在乎。”
主不在乎圣典的冗杂训诫，主座下的正义导师也不在乎，并且信徒也不用在乎，那么谁最需要在乎呢？
是谁呢？是谁呢？
当然是被秦湘持抓住的作奸犯科之人啦！
正义导师虽然不在哥谭上班，只是偶尔回来打打零工，但正义导师很快就找到了新的工作地点——大都会。
大都会罪犯喜提哥谭罪犯曾经的待遇。
比起似乎受到剧情之力影响总是下雨的哥谭，大都会非常符合未来自己城市的超级英雄的画风：经常阳光灿烂，大晴天很常见，让秦湘持怀疑美国东海岸的气候是否有点选择性体现。
雨是哥谭的，热是大都会的，这也算是雨热同期；但是哥谭的城市原型是芝加哥而不是伦敦对吧……
当然，这也很符合太阳途径的画风，秦湘持当年在哥谭购置房产时，也在大都会的偏僻街区买了一套，这套房子对比起哥谭教区的两层复式小别墅，面积更狭窄，毕竟这仅仅是一处地下室。
白天赶稿子，晚上打击罪犯，时不时去哥谭愚者教堂把门打开，站在布道台上传教。秦湘持的生活总体而言过的还是很充实的。
不过，传教的时候，秦湘持也有在考虑如何帮隔壁兄弟单位造物主教会传一份——在愚者先生还不能完全拉人的情况下，秦湘持首先放弃从老家摇来队友的想法。
只能自己一个人传教……秦湘持曾在夜深人静时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反正这个世界的天主教又没有真的上帝，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将错就错，直接说隔壁造物主教会的主，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呢？
只要秦湘持敢冒着巨大的风险，直接对DC世界的梵蒂冈教廷贴脸开大——嘶，那画面太美了，一定很好看。
想一想吧，她秦湘持会在帮兄弟单位传教的时候会说，造物主是真正的全知全能，星界之主，和我主愚者是全天候战略合作伙伴关系……然后她就要以一己之力反驳旧约新约，反驳天主教东正教犹太教，还要反驳说亚伯拉罕家族已经皈依我主愚者从来没当过上帝的信徒，并且指出上帝其实是个苏联人，从未创造过夏娃也从未创造过整个人类族群更没有对哪个民族许诺什么应许之地……
最后一个话题，那是能碰的话题吗？秦湘持要是碰了，巴以问题解决或被重新点燃就在她一句话之间！
但是，怂莽二象性乃是愚者教会从上到下的共性，秦湘持犹豫几下，心想再怎么着一个低魔世界能把一个序列三的圣者给杀了？遂第二天传教的时候，面对长椅上一个佩戴银色十字架的妇女的提问“你信仰愚者，那岂不是信仰上帝的信徒对你来说是异教徒”，秦湘持大大方方回答：
“啥？我什么时候说过只有愚者一个神？”
“不不不，我们愚者教会不搞一神论，我们认为世界上没有神是真正全知全能的神，任何一个权柄都会有对应的神明，正如愚者盛典记载，我主居于天国之上，灵界之内，是灵界的主宰一样，既然有灵界，当然也有其他的区域，你之前来听过我的布道吗？”
该天主教妇女摇摇头。
秦湘持合上愚者盛典，开始胡编乱造：“这些东西并不会记载在愚者圣典上，因为有些知识和教义是其他教会才会记录在圣典上的。”
众教众洗耳恭听，秦湘持道：“最初的最初，我们一致认为，宇宙从最开始的那一位造物主沉睡和分裂开始，时间，空间，物质，都从最初的这位伟大存在失去祂的控制和意识开始。”
“但这只一个拟人化的说法，这位存在或者说一个宏观的概念事物，被我们称之为原初，或最初，这是一团集合了时间，空间和所有物质，权柄和威能的巨大事物，宇宙诞生于混沌之中，用通俗的说法来说，就是宇宙大爆炸，很多东西从中生成，被分离。除了我们能用科学手段探测到的，还有用科学手段无法解析的。”
“天……”一个发尾染着深蓝色的拉美裔女孩有些吃惊地感慨，“长见识了，老天，我第一次在听人传教布道的时候听见宇宙大爆炸这么，科学，呃，现代的词汇。”
秦湘持侃侃而谈：“……凡分离的必聚合，凡聚合的必分离；最初消解后，从祂的躯体上分化出了许多个古老的意志存在，祂们相伴相生，从诞生开始，就存在互相攻击，互相敌对和互相靠近，想要聚合的欲望。然而我们不能够直呼神名，那是亵渎，也意味着危险，所以要使用代称，神名也包含着无与伦比的秘密和力量。”
“其中两个古老的存在，我们就称呼祂们为最初的A人格和B人格好了，最初消解时，为世界创造了许多的领域，互相分隔，只有拥有伟力，获得了最初遗留的事物的人或存在，才能跨越这些领域自由来往，A人格执掌星界，星界是一个很宽阔的物理概念，你们可以理解为行星的大气层内部，地面往上的空间。B人格执掌灵界，灵界和现实世界有重叠，灵界内部没有物理概念，上下左右或时间的划分，所有灵魂都可以经过灵界。”
“冥界存在吗？其实是存在的，不过冥界的本质也是从灵界开辟的，所有灵魂最后的归宿不是冥界，而是冥界内部的尽头，终点——永暗之河。那是死亡的领域，一切事物的归宿，安宁而寂静……执掌这个权柄的既不是愚者，也不是上帝，而是名为黑夜女神的神明。”
“后来后来，过了很长时间，A人格在漫长的时间里发生了变化，因为逐渐有人类信奉祂，供奉祂，奉祂为自己的保护神，因此A人格减弱了对B人格的攻击性，祂有了理智，不再疯狂……还有了人类赋予祂的代称：上帝（The God），哈，可能因为远古时候的人类认知有限，不知道神也有很多个。”
“是的，这大概就是上帝的实质，祂不是唯一的神，祂的存在早于人类，但并没有创造人类，人类的起源很简单，进化论怎么说的？人类就是那样来的。”
看见这位天主教信徒面色涨红，疑惑和愤怒交加，仿佛下一秒就要站起来大骂秦湘持是个可恶的异教徒，秦湘持不慌不忙道：“当然，上帝这个称呼只是这位伟大存在的众多名号之一——神真正的名字，哪里是我等凡人能知道的？现在呢，我们一般称这位存在为，伟大的远古太阳神，造物主。”
“祂的信徒尊称祂为，众生的父亲，星界之主。”
完成了今日份给兄弟单位的帮传教任务，秦湘持高高兴兴锁上愚者教堂的大门，丝毫不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天主教信徒套麻袋打一顿——笑死，愚者教会旧日遗民人均渎神者，都渎神了还担心这种软弱的社会舆论吗？虽然你美利坚是众所周知的清教徒建立的国家，但你信的主在哪儿呢？神降一个看看实力？没有？神降不了的话请闭嘴好吗，你们也不想看到一个能做净化唱圣歌消灭灵异事件的圣者跑到梵蒂冈总部进行辩经踢馆吧？那多伤害全世界天主教信徒的面子和自尊心哪。
要搁现实世界的地球，秦湘持还是很愿意尊重一下各地宗教的，但你DC世界反派众多，提前给DC世界人民重建一下世界观，增强心理承压能力，这会儿冒出一个可恶的异教徒算啥，等达克赛德打进来，耶和华祂有几个师？
秉持实用主义，毫不在乎所谓宗教的秦湘持隔天就发现自己的教堂发言上了报纸头条。
愚者教堂是不敢动的，毕竟正义导师的表现真的很像经书上那种传播福音的圣人，愚者就愚者，虽然不是旧约里写的主，但最好还是不要得罪一位神的代行人好吧。
不敢动外人，那就窝里横，除去少数批判秦湘持为可恶异教徒的言论，秦湘持的传教言论在宗教领域居然还真的掀起了些许水花——众所周知基督教这个东西是可以伴随时代进步和各种历史原因无限细分的，东正教和天主教算两大分类，天主教内部还能再分成加尔文教派，路德宗，清教徒，拉丁美洲的解放神学；世界各国还有借天主教名义蓬勃发展的套皮邪/教信众，最喜欢搞政治抱团和敛财……而异端比异教徒更让人憎恨。
秦湘持不是专门学宗教学和神学的，对于这种小范围的学术讨论仅仅关注了一会儿就失去了兴趣，争论双方不外乎两派：一派是坚定的原教旨主义者，坚持基督教的一神论，只有一个神，那就是耶稣耶和华，那个信愚者的说的都是假的！一切有关神的东西都记载在旧约新约上了，不容置疑！
另一派很显然用事实讲道理：你凭什么揣测神的存在？我们凡人的见识岂能认识到宇宙的宏伟和神的威能？那个信愚者的能唱圣歌做净化，那可不是什么基因变异的产物，是因为她的确有神赐的能力啊，既然如此就说明愚者是存在的，愚者的信徒佐证了上帝的存在，神的信徒怎么能说谎话？以此类推，这个愚者信徒说的就是真的！上帝不但存在，并且还存在许多其他神明。
对前者来说，想要反驳后者的观点，就必须想办法消解正义导师和神的关系，才能击败这个愚者信徒有关上帝的言论，但是新的问题就来了，如果正义导师的能力来自神赐——愚者存在且是神——神的信徒不能说谎——正义导师的言论是真的——包括上帝确实存在，多位神明也存在。
正义导师的能力不是神赐——她的信仰对象愚者不是神——愚者不存在——那正义导师说的可能是假的——难道你要推导出上帝不存在吗？
或者换一个思路推导：正义导师的能力来自神赐但不是愚者，她应该是上帝的信徒——那为什么上帝赐给一个不信祂的修女能力，也不愿意赐给虔诚的其他信徒？继而推导出一个更恐怖的结论：上帝觉得除了正义导师其他信徒都不够虔诚，或者，上帝乐意你管得着？
怎么推都不行，于是这场宗教辩论便不了了之。
多神论大获成功和秦湘持没关系，现在，她要暂时抛开正义导师的超英身份，伊卡斯女士正苦恼于如何构思下一部连载长篇惊悚小说。
人一旦有了软肋就很容易被生活拿捏，就像秦湘持一旦决定开愚者教堂，就要从自己的钱包里掏钱去对愚者教堂进行日常维护，并雇佣一两个清洁工维持教堂的干净整洁。教堂的长椅不是自己变干净的，盥洗室的洗手液和卫生纸也不是自己凭空出现的，马桶也不是自己消毒的，有时候清洁工请假，秦湘持不得不自己用欺瞒钟表偷走整座教堂的垃圾灰尘，然后专门传送到垃圾处理厂将这些偷来的事物返还到周围。
有时候哈维也会过来帮忙，最近哈维的事业一帆风顺，瓦布莉市长十分赏识这位清明廉洁的检察官（不排除正义导师可能帮助过哈维而市长想攀关系的可能性），检察院里的下一任副院长已然是哈维的下一次晋升目标。不久前哈维的妻子还有了孕讯，这位年轻的丈夫还专门跑来教堂祈祷过，并希望正义导师可以为孩子做洗礼，至于说什么请正义导师当教母的畅想，想一想就得了。哈维认为，正义导师这种愚者座下的神圣使者，怎么可能会为一个小小检察官的孩子当教母呢？
秦湘持：……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真的会答应。
不过为了哈维的事业着想，秦湘持要求哈维每次过来当义工的时候随便戴个面具，毕竟哥谭法律界的新星要是日后被对方律师指责在宗教信仰上存在问题，那就不太好了。
大都会相比于过去的哥谭，刑事案件更少，普通人更容易在生活中遇到小麻烦，秦湘持上了一年的班，亲手打晕的恶性事件罪犯不说屈指可数，也不超过五十人。更多时候，秦湘持在逮小偷，帮助港口工人免于钢筋坠落带来的残疾，用封印物解决突然爆裂的水管，飞起来的井盖，掉落的广告牌和爬上树下不来的猫咪。
秦湘持看着面前这只美国短毛猫，猫看着她。
秦湘持估量了一下自己的钱包，出手快如闪电！
“绑架代替购买！像你这样的小猫咪生来就是要被妈妈吃掉的！”
“反抗？反抗是没有用的！”
“你这样的小猫咪，不会自己挣钱，不会自己穿衣服倒猫砂，除了跟着妈妈生活，被妈妈养着，出去还能干什么呀？只能依靠妈妈活着啦！”
“你看看你，毛都脏了，肚肚都瘪了，还有泪沟，还打喷嚏，知道找一个妈妈包养自己有多重要了吧！”
正义导师仗着没人关注这个角落，嘴边泄露出邪性的嘿嘿笑声，要是被记者拍到，指不定第二天头条就是“震惊！光明磊落的正义导师疑似虐猫还吃猫！”
美短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小爪子在秦湘持的教士长袍上挠开了线，奈何因为流浪太久，吃不饱饭，也没什么力气。秦湘持满意地打量着小猫咪的长相，传送到大都会标志性建筑之一——星球日报的楼顶，看了会情况，确定今日的大都会依旧和平后，传送回了自己在大都会的住处。
稍加收拾，秦湘持就以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都市女性的装扮，提着猫包前往附近的一家宠物医院。
克拉克大三这年，决定出道当超级英雄。
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段，是因为大三开始学生就不必将大部分时间花在学校里，克拉克提交一份长期实习证明，就可以堂而皇之离开学校当超英，啊不是，是名正言顺地满世界游走。
克拉克在此之前获得了星球日报的实习名额，当其他人都在劝克拉克战区太危险你就是一个魁梧男子也不能孤身硬闯的时候，克拉克微微一笑，露出了美利坚式招牌自信大白牙笑容，拿着签证扛着摄像头，坐上飞机飞去了万里之外的中东。
他靠着硬实力，省去了向导费，打点关卡的贿赂费用，深入战区的路上还顺带收拾教育了一群浑水摸鱼的混混，直到这些人都可以熟读并背诵愚者圣典后才放人走。
超人的第一次亮相就在黄沙漫天的黄昏时分，他用钢铁之躯挡下了飞向老弱妇孺的子弹，用热视线摧毁了士兵们手中的武器和更远处的坦克炮筒，再平和地对交战双方伸出手掌，示意停止一切行动。
“请不要再对自己的同类行使杀戮了，你们本应当相互扶助才对啊。”
白皮肤的人们，黑皮肤的人们，枯黄皮肤的人们，都抬起头看向那个伫立在夕阳下的高大人影。
那悲天悯人的声音，如同天国圣子般劝导：“和平的建立如此不易，为何要摧毁呢？”
比正义导师和蝙蝠侠更劲爆的头条，出现了。
人间之神！
人们这样称呼他。
克拉克看着报纸上对自己的称呼，羞耻地蜷缩起了脚趾，恨不得抠出第二套氪星飞船。
星球日报的总编则在打电话给他，要求克拉克立刻停止手头关于战区的报道，前往超人出现的地区，看看能不能赶上一口热乎的，要是能采访到超人，那他的实习成绩可以给一个满分！
克拉克一边电话里回OK好好好，一边取掉了自己那蕴含氪星科技的黑框眼镜，对着键盘一顿超级速度输出，不时停顿下来修改措辞，自己采访自己嘛，写起来太顺溜了，反而需要额外的修饰。
再精心布置一个自拍视角，假装是克拉克·肯特记者用质量不太好的微型相机在风沙中拍下的超人侧面照。
发完稿子，克拉克瘫在廉租房狭窄的单人床上，变成了一条失去梦想的氪星咸鱼。
氪星人也讨厌加班和工作，尤其是还有超人这个无偿副业的前提下。
羡慕秦湘持能做自由职业的克拉克不知道秦湘持也在为了小说创作挠头皮，秦湘持则在羡慕布鲁斯·韦恩，全职超英，背后有那么大一个有钱的韦恩企业做支撑，羡慕死她了！
这么多钱，为什么就不能放一点到愚者教堂的捐赠箱里来？我主要是一高兴，就让你布鲁斯成为VVIP客户！
（正义小姐：奇怪，刚刚似乎自己的塔罗会金主地位受到了轻微的动摇？是错觉吧）
布鲁斯愿不愿意给愚者教堂捐款不知道，但布鲁斯很希望进愚者教堂安装蝙蝠侠出品的监听器和针眼监控，这倒是真的。
双方交换马甲下的真实身份不代表布鲁斯认为秦湘持真的就人畜无害三好青年，真论信任程度，搞不好在哥谭宝贝心里素未谋面的超人都比正义导师更值得相信。
不排除是不是因为新出道的超人还没有遭受社会毒打，没那么多成熟非凡者的心机。
但是很可惜，愚者教堂内部的水电气系统是完全独立的，内部的监控摄像头和门铃都拥有独立的电源，更别提座机电话，网络？电脑？啥都没有。让布鲁斯想搞点黑客技术都没得搞——布鲁斯不是没尝试过半夜三更撬锁进去，没想到哇，你愚者教堂大小窗户和大门后门火灾逃生通道，居然都没有锁！
但门窗关的死死的，简直让撬锁师傅和防盗门公司看了都落泪。
翻墙遇到鬼打墙，打吊钩滑不溜秋差点没让蝙蝠侠从半空中摔个狗吃屎，经历无数次失败后，布鲁斯深切体会到了非凡者的可恨与可怕。
回蝙蝠洞就再给正义导师和愚者教会新建一个文件夹！
愚者教堂神职人员专用祈祷室内部的愚者圣徽和祭坛上的初版愚者圣典表示：
深藏功与名。
所谓积少成多，蚊子腿再小也是肉，秦湘持穿越第九年，愚者教堂终于能在举办弥撒的时候坐满一半的长椅了！
可喜可贺！
考虑到愚者教堂修建的时候往大了修，这坐满的一半长椅也有好几百人了，能参加线下活动的都是现充，肯定就还有比这更多的浅信徒，隐藏信徒和单纯因为工作居住地爱好信仰等种种原因不能来参加的信徒。
秦湘持乐观估计，这加起来也不少嘛。
日常对灵之虫汇报完工作后，秦湘持还问：“我这边已经给我主增加了好几百人的锚点，请问本体那边状态好点没有？能调用权柄吗？”
灵之虫笑笑：“怎么，急着回去？”
秦湘持挠挠头：“急……倒是不急了，主要在这边待了也快有十年了，想多给多灾多难的DC人民做点实事。”
灵之虫道：“看来愚者教会思想工作没白做，你再深耕几年，搞不好整个DC世界都可以成为本体潜在教区。”
祂问：“现在，DC剧情该进行到哪里了？我有空帮你问一问，别的不说，古代学者拉扯一下看过的电影投影还是可以的。”
秦湘持掰着指头：“超人提前出道了，蝙蝠侠已经捡了一个小孩叫做迪克·格雷森，露易丝还在星球日报上班，目前没发现DC电影大反派达克赛德的任何踪迹，氪星将军佐德目前没出现，小丑和小丑女没有消息，上半年我杀了一个下水道里的鳄鱼怪物，还在查是不是哪家生物公司违规做人体实验呢。”
灵之虫沉默几秒后说：“小秦啊，你已经解决了杀手鳄了。”
秦湘持：“他，呃，它是个大反派吗？”
灵之虫：“不算，小炮灰而已，不过杀得好。”
黑门监狱人才济济，在阿卡姆精神病院还是一所真正且普通的精神病院时，这所监狱为哥谭人才市场也提供了不少卧龙凤雏，秦湘持一直请哈维高度关注黑门监狱的状态。
灵之虫还对秦湘持帮助兄弟单位传教的工作表示了肯定，并转达了兄弟单位一位天使对秦湘持的感谢，用该殿下的原话就是：“主最近状态好了很多，我们也感觉锚点忽然增加了不少，就是锚点的状态似乎很……激烈，希望贵教会那位圣者传教时采用更加温和的方法。”
秦湘持略微心虚道：“我，我只是传教的时候顺嘴一提这位造物主现在座下有几位天使嘛……问题是总有天主教的一直问我亚伯拉罕究竟是不是神选的家族，我没办法，就只能说亚伯拉罕信的是愚者，没信过造物主……然后，咳，引发了梵蒂冈教廷和中东地区的一点点小问题……和小讨论。”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祭坛。
良久，灵之虫说：“得亏你不是在旧日纪元的地球，不然你这话说出来，隔天外网就把你冲了。”
TBC
没有人发现这里的时政梗的话我也会伤心的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