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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复活仪式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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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ave】
离复活仪式还有一周，赫尔希斯决定搬出去住。
复活仪式不方便在有人类活动的地方进行，得选个人烟稀少的地方。
到时候有人把复活的遇难者重新接回来就行。
托尼在郊区找了一个僻静得算得上荒凉的庄园，倒是很适合逆着天道干坏事。
赫尔希斯就准备暂时离开了。
————
“赫尔，你确定你能好好回来吗。”火箭最终还是不放心地询问。
他想陪赫尔去。
但她要做的事情确实不是人类能掺和的，他也担心自己到时候去了反倒给她添乱。
“嗯，我会回来。”
赫尔希斯知道火箭在担心，但没办法。
总要面对的。
她看着眼前毛绒绒的浣熊，抬手抚上他锁骨处的金属支架。
“宝贝，我离开半个月，你能照顾好自己吗？”
火箭伸手搂在她腰上，将他们的身体贴合得紧些，“上次你走了大半个月，我不也没事吗。”
赫尔希斯想起她上次化成灰的场景。
这次……
这次情况可能也差不多。
更不能让Roc跟着了。
火箭看到她的神情，抬头拱拱她，“没事，你按时回来就行。”
“嗯。先生了不起。”
“……你叫我什么？”
“先生呀。”
“…………”
“喜欢嘛，小浣熊？”
“……”
“诶……宝贝你怎么又成卷儿了。”
——————
火箭睡着以后，赫尔希斯准备去找星云来着，可到了她门前，敲门又没人。
然后她抱着一些猜测去了老地方。
赫尔希斯上了平台——
——果然，星云又坐在房顶上发呆。
于是赫尔希斯直接过去走到她怀里，熟练地搂上蓝妹妹的脖颈。
白不溜秋小玩意儿还挺喜欢这个姿势的，星云坐下以后高度刚刚好，她可以稍微弯腰贴贴星云的脸。
然后没忍住在星云的衣领边啃了一口。
“赫尔？”星云抬手搂上她的腰。
“没事。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想咬你。”
“你咬的是衣服，赫尔。”
“我舍不得真的咬嘛。”赫尔希斯吻了一下星云领口附近裸露的蓝色皮肤。
星云倒是不介意，无所谓地说，“想咬就咬。”
赫尔希斯听话地张开嘴，用牙齿碰了碰星云的皮肤。
她能感受到皮肤下面改造后的血肉交缠着一些机械组织。
最后像个小动物舔了舔被她的牙齿碰过的地方，又只是落下一个吻。
果然还是舍不得咬。
和喜欢火箭喜欢得想把他rua秃的感觉不同，赫尔希斯对星云的喜欢经常是连吻她都舍不得用力。
可能有点像星云对她的感觉。
“Nebula，我打算出去住一阵子。”
“我陪你。”
“不安全呀，Roc想一起去我都没同意。”
“我陪你。”
“我和以前不同了，Nebula. ”
“我陪你。”
“……Nebula.”
“怎么了。”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知道 。”
“你不知道哦。”
“我知道，我看过你的大脑。”
“……”那她可能真的知道。
但是，“不，你只看过大脑，你没看过我的心和灵魂。”
“……”横竖是说不过这个语言学者小脆皮。
————
星云确实知道一些。
所以她才坚持要陪着白不溜秋小玩意儿，因为她知道现在赫尔希斯又难过又崩溃又孤独还恐慌得很甚至提前开始绝望了。
她知道赫尔希斯现在非常希望Nebula可以在身边陪着。
并且她早早地发现赫尔对她的爱和依赖确实远超她的想象。
她现在都不用分析和猜测，想知道什么就直接去赫尔的脑子里看答案。
Nebula了不起。
被看穿的赫尔希斯脸上的表情有点不爽，她将脸藏在星云的肩窝，
“那你要陪我一辈子。我不管，我以后都不要和你分开。”
星云抱着她的手收紧了，
“可以。”
——————
“Nebula.”
“什么？”
“亲亲。”
“赫尔，哪里疼？”
“哪里都疼。”
“……”
星云这回不用开义眼扫描都知道赫尔又在装。
白不溜秋小玩意儿她一天天的，没事的时候呜嗷喊叫，真疼的时候是连个屁都不放。
……？
她是看赫尔的大脑看多了吗，怎么用词跟赫尔越来越像了。
星云看着怀里的人，缓缓眨了一下眼。
好吧，反正她从一开始就斗不过这个白不溜秋小玩意儿。
赫尔希斯了不起。
【BGM】さくらのうた （樱之诗）
-高桥优
約束を覚えてる？
还记得这约定么？
今も憧れを覚えてる
我还记得当初的憧憬
足早な日々を追いかけて
追赶着飞逝的时光
見失わぬように張り詰めて
为了不失去而纠结着
憧れ通りの日々ではないけどどうにか歩いてるよ
虽没有过上憧憬中的日子但我还在前进
月は綺麗だしみんないい人だよ
月亮很美大家也都很温柔
いつの間にか時は過ぎ
不知不觉中时光流逝
【Brother】
赫尔希斯在向所有人一个个打招呼。
于是今天的新阿斯加德海边，小白蛇又盘在了雷神脑袋顶上。
“确定回得来是吧。”索尔像往常一样抬手把它从头顶捏下来，揉了揉那个手指粗的小脑袋。
小白蛇被搓得晕头转向。
[大哥，我确认会回来。]
“怕吗，我陪你去？”
[大哥你还是别看了。你肯定哭。]
“……赫尔西，你是真打算把Loki气活过来。”
[如果真能把他气回来……]
小白蛇的话语中没有怀抱任何希冀，
[我死一千次都行。]
……
一万次也行。
一直死也行。
……
我怎么样都行。
……
索尔很少听赫尔西这样幻想、假设以后的事。
甚至从未听过。
赫尔西作为言灵师，对自己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有种莫名的责任感。
就像现在的情况，她摸不准就一句都不向他们透露。
而她的假设多半是忏悔过去，而不是幻想未来。
至少她很少说出来。
她似乎畏惧未来。
或者说，她畏惧“注定”。
“赫尔西，变回来我看看。”
[Brother你不是喜欢蛇嘛。]
“更喜欢你，”索尔想起上次他这样哄人还是在哄班纳和浩克，
“乖，变回来让大哥看一眼。”
他就是觉着小东西可能又在哭了。
……
果然。
他就说今天挺凉快的他不至于头顶出汗呢。
“赫尔西，你现在哭都不出声的吗。”他记得以前赫尔西找Loki的时候嗷嗷的哭。
上次Loki拒绝搬到Knowhere说要一个人在外面住，她就又哭又闹地缠着他直到他同意。
赫尔西她什么时候能做回小孩啊……
……
索尔看着怀里白不溜秋的小东西。
或许，成长和死亡一样。
都是不可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