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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05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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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迹部景吾开车把飞鸟蝉羽送回了公寓。
到公寓的时候也不过下午两点,离着贝尔摩德发最后一条消息的时间也不过一个半小时。
屏幕却再次亮起。
贝尔摩德“gin同意了,你要跟我一起帮他挑礼服吗?”
哇哦,这就有些让人惊异了。
琴酒从来都不爱出席宴会场合,更何况这还不是任务需要,真的很难想象他会同意,飞鸟蝉羽是提出主意的人,但也只是玩笑而已,从来没想过这可以实现。
飞鸟蝉羽心里感慨着,十分不可思议“天哪!你是怎么说服他的。”
“This is a secret~”
隔着屏幕都能想象贝尔摩德会有的那种神情,千面魔女一定勾起那性感的红唇,撩开垂在饱满胸口的金色长发,故作神秘,然后引诱,逗弄,带着满腔的恶趣味的笑。
不过这个答案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他可以参与进为常年穿着相同衣服的琴酒配一身独特的礼服这样有趣的活动了。
飞鸟蝉羽有着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指,肌理匀称,弧度锋锐,透明的指甲贴着粉白的肉长,刚过肉一点,指尖修出一个平整圆润的弧度,随着手指的动作在屏幕上敲出细碎清越的声响来。
“让他穿白色的礼服吧,发饰还有胸针可以用深绿色的宝石,我手上还有几颗很不错的,回头给你送过去。”
“看来你是真的很想让他换一身衣服”贝尔摩德很快回复“不过我也是这样想的,合谋这一次也很不错。”
飞鸟蝉羽的手上还真是有不少宝石,不说西欧那些超越者送的,就说飞鸟蝉羽以各种正规不正规的手段获取的珠宝玉石就不算少。
实验室禁止佩戴饰品,但飞鸟蝉羽并不讨厌这些珠宝玉石,除了实验室,在哪里看见都不会讨厌,甚至是主动收一些把玩或者是收藏。
颜色主要以绿色红色为主,红色用于自己的装饰,绿色嘛……自然是想要找机会让搭档先生戴上的。
那么些年都在欧洲,这些小玩意儿也大多放在了那里,哪怕霓虹也放了一些,但给琴酒定制装饰,还是不用手边这些来敷衍的好。
飞鸟蝉羽想了想,打通了一个电话。
“青稞酒小姐,能不能麻烦您帮我寄几颗宝石?”
青稞酒,组织代号成员,女性,名字叫安断双,在组织里名义上是Hennessy的手下,主要管着欧洲分部的古董及宝石走私线,也是飞鸟蝉羽离开欧洲后确认势力不会被朗姆渗透的保证之一。
实际上青稞酒是东方那个大国的卧底,飞鸟蝉羽对她的身份心知肚明,她也对飞鸟蝉羽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然于心,为自己国家送情报或者截断古董货物都做的很干净,从不给飞鸟蝉羽惹麻烦。
“宝石?”安断双明显是在处理工作,听到那句话手下敲击键盘的动作甚至都没停“要什么样的?”
“要深绿色的,就是当初从夏季拍卖场拍下来的那颗,还有之前从伦敦运回来的那几颗”飞鸟蝉羽回忆着自己的藏品,划定了范围。
“绿色?”安断双的眼珠子一转,停下手里的动作,从桌边顺手私下一张便签纸唰唰记了几笔“你一向只用红色的,怎么突然想起用绿的了?”
“这几颗应该都放在德国柏林你知道的那间安全屋里,钥匙在据点酒库第11排5列第6瓶酒下面”飞鸟蝉羽先一口气先把事情交代完了,再来回答无关紧要的问题“我不用绿色,那几颗是用来送人的。”
“霓虹毕竟身处亚洲,与西欧的风气不同,你竟然还能那么快找到情人?”
这话听着是调侃,实际上不少试探,但飞鸟蝉羽不打算反驳。
毕竟说什么安断双都是不会相信的,聪明人总是更相信自己推断的结果。
什么都不说反而更留悬念,想法繁多疑心沉重才会越偏越错。
而猜不猜得到top killer这件事,其实怎么样都是无所谓的,不过是给个由头好让她有借口去打探情报罢了。
所以飞鸟蝉羽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一声“说不定呢?”
电话很快挂断,然后意外的立刻用另一台手机接起了下一个。
电话对面的老教授语气无奈,还带着些许歉意“渡边教授,松山教授不小心在化学实验室引发了小爆炸,现在受伤进了医院,他的生物实验室里还养着几只吻突蝣蛇,能请您帮忙照看一下吗?”
“爆炸?松山教授没事吧?”飞鸟蝉羽关切的询问。
“没有大碍”山石翼子叹了口气“只是胳膊烧伤了,再加上腿也不小心摔折了,可能需要在医院呆上一段时间。”
飞鸟蝉羽不由得回忆起组织里的化学专业研究者发生过的那些意外情况,伸手揉了揉隐隐法痛额角“能告诉我松山教授在哪里养伤吗?我去探望他。”
山石翼子很快给出了地址,连带着托付暂时照看的的那个实验室的编号。
松山泉下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吃着广末叶清给他削的苹果。
他手臂裹着厚厚的纱布,浓重呛鼻的药味闻多了喉口都会泛起苦味,还没适应的人难免会因此影响了胃口。
但广末叶清是不辞辛苦的一小块一小块削下来喂人的,那平日里冷淡的神情上挂满了关切,一双黑色的眼睛就这样难得柔软的看着,叫人也不好意思不接受这份好意。
索性多吃几块喉口的苦味也渐渐淡下去,没有开始那么不能让人接受。
飞鸟蝉羽是在那一个苹果喂下去最后一块的时候进门来的,他的手上拿了一个果篮和一个袋子,袋子里是几株漂亮的向日葵和一个玻璃花瓶。
“松山老师”他打了个招呼,把果篮放在了床头,又取出向日葵和花瓶摆好。
苍白疲软的病房里,最有活力的颜色便是松山泉下那虽然有些萎靡干枯但还是亮眼的橙色头发和那几束向日葵了。
玻璃瓶里还没有加水,几朵花要朝向不同的放才能勉强不压倒瓶子,那朝阳的绚丽的花绕一圈放,虽然没有刻意错落,也没有讲究什么插花技巧,但在一片洁白中开的那般灿烂,还是好看的。
连隔壁病床向着窗外看风景的老人都忍不住投注来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