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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 39 章 ...

  •   魏以宁坐着坐着,突然发现后排放着个白色塑料袋,还挺大,“咦”了一声,沈青杬注意到,便笑着对他说:“以宁,饿的话,可以先垫垫,我们最多再有1个小时,就到了。”

      魏以宁愉快地应了一声,把那袋子抓抱过来往怀里一放,随意翻了两下,发现这满满一大袋子,竟都是他平时爱吃的零食,小到草莓味的软糖,大到蛋卷酥,夹心海苔等等。

      魏以宁偏头看了他一眼,沈青杬笑着解释:“之前怕你假期待在家里无聊,所以让静姐去采购物资时,顺道买的,”沈青杬说到这,顿了一下,“后来才想起,假期你不在家,就想着给你带到路上吃,但刚才一着急,给忘了。”

      着急?

      他的离开,也会令沈青杬着急吗?

      魏以宁低头一笑,撕开一袋夹心海苔,放在嘴里“咔滋咔滋”地嚼。

      嗯,芝麻是香的,海苔是酥脆的,而身边人……

      身边人更是心心念念想在一起的。

      下了高速上国道后,路就开始有些颠簸了,沈青杬歉意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在俩人东拉西扯中,渐渐地,连他自己都不觉得颠簸了。

      俩人驱车,终于赶在下午三点前到达了X村,沈青杬没走村里主路,直接从侧路绕行,把车开到了田间。

      魏以宁放眼望去,就见目力所及之处,皆是一片青绿,让人心胸豁然开朗,这感觉真有点,“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肆意。

      不自觉地,魏以宁转头看向身边人,沈青杬回视,嘴边依然挂着温和的笑。

      等沈青杬打了个电话后,过不多会,魏以宁就见前方田间小路上徐徐走来两人。

      沈青杬几步上前跟那俩人握手交谈起来,三人间聊了没一会,又都朝他这边看了过来,意识到应该是沈青杬在向对方介绍自己,魏以宁便礼貌地对他们笑了笑。

      之后沈青杬给他打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先去忙了,魏以宁愉快地应了一声。

      等他们走后,魏以宁斜靠在车身上,随手将一粒软糖丢进嘴里,正思考着自己这会该干点啥时,突然感觉余光中好像扫到了一个什么东西?

      魏以宁转头细瞧,就见车尾处冒了截粉色的影,但倏忽就不见了。

      嘿?魏以宁挺好奇地又盯了几秒,就见车尾处,先是露出一双小手扒拉着车灯,然后又露出一双大大的圆眼睛,同样好奇地盯着他。

      哪来的小娃娃?魏以宁愣了一下,走了过去。

      俩人一高一低,一俯一仰,四目相对间,在魏以宁还没开口问她是谁家的小孩,那孩子倒先质问起他来了,“你是谁!”小小的童音,还挺横。

      魏以宁着实被她这副小大人模样给逗笑了,不答反问道:“那你又是谁?”

      “我是茵茵。”小女孩答的不假思索,但答完一捂嘴巴,懊悔又愤怒地瞪了他一眼。

      魏以宁好笑地长长“哦”了一声,预判这可能是村里某户人家的小孩,但看这穿着,又不像,便弯腰问她,“茵茵你好,你怎么跑这来了?”

      “我跟我爸爸来的。”

      魏以宁突然想起刚才那两人,顿时了然,刚想再问她点什么,就听那小姑娘反问道:“那你呢?”

      于是便学着她的口吻回道:“我啊?我呢,叫魏以宁,跟你差不多,不过我是跟我哥一道来的。”

      也不知她听懂没,反正就是“哦”了一声,看着他。

      魏以宁刚开始以为她在看自己,但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哦,原来如此,便顺势把手中那包软糖往她面前一推。

      茵茵登时伸头往包装袋中看了一眼,见果然是软糖,但立刻又把头缩回,小小身板,挺得笔直。

      “喏,给你吃。”魏以宁招呼她。

      茵茵思索片刻,却来了句,“你先吃。”

      嘿,防范意识还挺强,魏以宁一低头,从包装袋中捏起一粒丢进了自己嘴里,还假模假样地故意嚼的很大声。

      就见那小女孩咽了口吐沫,魏以宁又好笑地捏了粒递到她面前。

      做了几秒心理建设后的小馋猫,一噘嘴,“我不吃你拿的这粒,”就在魏以宁些微错愕间,一把从他手中拿过那包软糖,立马后退几步,开始独自享用。

      嘿,你这小孩……

      魏以宁干脆哪也不去了,心想,至少得先等她家里人回来才行,便又从车里取出几包零食,邀请她一起吃。

      俩人不知不觉间就混熟了。

      直等到远方青空,染上了一抹橘红色光影,那三人才携着余晖归来。

      最先发现他们的是身旁的茵茵,只见茵茵立马站起,朝着不远处走来的三人大力挥手。

      魏以宁只来得及“哎——”了一声,就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她。

      他们这边的动静立时被前方三人注意到,就见其中一人在看到他们时,几乎是在瞬间,就跑着过来了。

      等他近到跟前,就听茵茵高喊了一声,“爸爸!”

      那男人当即对魏以宁点了下头,然后伸手,魏以宁也赶忙双手卡在茵茵腋下,把这小不点给递了下去。

      “怎么跑车顶去了,多危险!”待那男人把茵茵安全放在地上后,有些后怕地训她。

      这时,沈青杬也走到了近前,朝魏以宁伸手,“以宁,快下来。”语气说不上多恼,但魏以宁能明显感觉出他的不快。

      魏以宁原本想自己跳下来的,但看着沈青杬伸向他的那只手,不自觉地还是抓攀住了,借着力,把自己撑了下来。

      那只手,指节修长,指骨分明,看似经不起风雨,却没想,会有这么大的承托力。

      等他落地后,沈青杬与他对视一眼,魏以宁心虚地把脸别过,却正好与看过来的茵茵目光相触。

      那一霎,俩人都朝着对方,吐了吐舌头。

      这一幕被面前三个大人看到,又都笑着摇了摇头。

      *****

      晚间,沈青杬洗完澡出来后,却没在房间中看到魏以宁。

      也不知这小孩跑哪去了,沈青杬跟店主打听了一下,说是三楼有个露天阳台,他便不确定地走了上去。

      等他上到三楼,果真就见那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正双手撑在围栏上,仰着头,不知在看些什么。

      感觉还挺合身,沈青杬这么想着,走了过去。

      听见身后响动,魏以宁回身,见是他,眼角眉梢都含着笑意。

      “怎么一个人跑这来了?”沈青杬问道。

      魏以宁默了几秒,突然伸手往远方灰黑色的天空一指,沈青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斗星如钻,似盏盏明灯,飘浮在此刻浩渺无垠的长河月明中,多么静谧而唯美的一帧景象。

      可惜对沈青杬而言,可能是因为自己常年走动,看惯了,倒没太多震撼的感觉。

      沈青杬旋即把目光收回,却正好看到他家小少年正滴着水的发梢。

      这小孩,沈青杬无声一叹,从自己脖间取下毛巾,搭到他头上,不轻不重地给他擦了好几下。

      魏以宁低头笑着,安心地被那人搓揉几下后,自己把毛巾接了过来。

      沈青杬刚想跟他说,“也累一天了,早点下去睡吧。”

      就见魏以宁顶着那块白毛巾,往身后看去。

      那边正好放着个原木秋千吊椅,一看就是为城里来度假的人准备的。

      魏以宁当即坐在上面,还把双脚抬起,晃了晃。

      沈青杬看着他,宠溺的摇头笑,都多大人了,怎么还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沈青杬好笑地近前几步伸出手,刚想把这个大宝宝拉起来时,却不防被那人以更大的力道拉着坐在了自己身边。

      沈青杬蹙了下眉头,当即想站起,却被魏以宁按着手臂,不让他起身。

      沈青杬见实在挣不过,干脆安安心心地坐好,颇无奈道:“好啦,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魏以宁“嘿嘿”一笑,松了魔爪,又擦了擦头发。

      “真不去睡啊,不困吗?”沈青杬还想劝他。

      魏以宁使劲摇摇头,又双手合十,眯眼向他保证道:“一会的,就坐一会。”

      见他那样,沈青杬无法,只好陪着他坐了下来。

      此时正值夏秋交际,夜风舒爽,周遭虫鸣声不绝,但就在这略显聒噪的环境中,魏以宁却并不觉得吵闹,他放眼望向夜空中那繁星万千,反而有种“此刻如此静谧”之感。

      魏以宁真是无比轻松地把胸中那口郁结之气,尽数吐了出来。

      见他感慨,沈青杬突然想到早上那幕,忍不住问他,“以宁啊,愿意跟我说说,怎么突然又不想去了呢?”

      魏以宁转头看他,对上那双探寻的眸。

      探寻,但满是关心。

      魏以宁突然笑着,伸展双臂,朝前做了个拥抱的姿势,并在无限开阔的胸襟中,回道:“因为我现在正在经历着,更美好的人生体验。”

      听闻,沈青杬说不上是气是恼,是笑还是应该感叹,真是不自觉地又朝那颗大脑袋揉了揉。

      嗯,干的差不多了。

      魏以宁突然转头看他,“沈青杬,你喜欢我跟你在一起吗?”

      沈青杬被他问的一愣,但在那道灼灼目光中,肯定的答道:“喜欢啊。”又用力揉了揉那颗大脑袋。

      喜欢啊,怎么能不喜欢呢,沈青杬从没觉得自己会有一天能像现在这样,如此的安心。

      听见肯定的回答,魏以宁心满意足的点点头,闲聊道:“沈青杬,你怎么会做这些?”

      指的是他现在做的工作。

      他也没啥别的意思,就是随口一问。

      但他这随口一问,却着实让沈青杬好好想了想。

      是啊,他原本是被全家人寄予厚望搞科研的,但现在却跟周行南在经营着一家公司,妥妥的从一名应以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科学探索中的科学家,变为了,世俗眼中满身铜臭的资本家。

      针对这个问题,其实早在很久之前,沈青杬就问过自己,他也只是默了一下,然后就很坦然的回道,“我想,至少有这几方面的因素吧,”见他开口,魏以宁侧耳倾听。

      “这第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基于现实层面的考量,你知道的,”沈青杬看向他,“我这些年从没放弃过对小柘的寻找,”见他点点头,面上一沉,沈青杬又朝着他温和的笑,“以宁你知道吗,找人啊,真是件即费时又费力还费钱的事,这些年,但凡有任何一点关于小柘的消息,我都会亲自过去,在这种生活安排下,如果我只是公司中的一名员工,或是隶属于某科研院所中的一名工作人员,是无法做到这一点的。”沈青杬说到这,低头苦笑了一下。

      是了,也是因了这个原因,让他从原本的“沈教授”变为了现在的“沈总”。

      但这些年,他从不觉得辛苦,更多的,是失望。

      失望,无尽的失望,再到后来的无望,沈青柘就好像真的人间蒸发了一样,任他如何搜寻,都没有半点消息。

      直到……

      沈青杬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少年,真的认为,这是上天对他的怜悯。

      说完了第一点,沈青杬又笑着解释道:“这第二点啊,其实跟我的合作伙伴有关,”见魏以宁来了兴致,沈青杬也不卖关子了,“他叫周行南,因为在公司中主要做的是对外的工作,所以他这些年经常是全国各地的跑,最近这几年,国外也去的勤,所以你来公司这几回,都没见过他,”见魏以宁点点头,沈青杬应道:“下回啊,等年会或什么时候,可以领你见见他,他啊,可是个传奇人物。”

      魏以宁登时挺感兴趣地点点头,又听沈青杬说:“行南啊,他跟你文雯姐情况相似吧,喜欢上了一个不被世俗定义的人。”

      见魏以宁一瞬睁大了眼睛,沈青杬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又肯定地点点头,仿佛是在确认他心中所想。

      “不过具体情况我就不太清楚了,你知道的,这种事情也不好多问,但听说不算是个美好的故事,至少到目前,行南啊,还跟我一样,都是单身。”沈青杬说着自嘲般的笑了一下,但听在魏以宁耳中,却只觉落寞。

      就听他继续感慨道:“行南,他比我早几年毕业,他跟我不同,研究生毕业后,至少我还曾有过一段时间的犹豫,但他却是一门心思地想着创业。要按他自己的说法呢就是,像他们这类人吧,在社会中始终会是一个异类的存在,这就像风暴中的靶点,但凡一个不稳,就有可能会‘墙倒众人推’。”

      沈青杬叹了一声,“所以啊,如果自身不够强大的话,迟早会被风暴蚕食,而他不想丢弃脚下这寸缕之地,一直在为了获得合理的尊严而战。”沈青杬话语一顿,看向他,笑得无奈,“我们啊,有时候就总跟他开玩笑,说他是个圣斗士,与天斗不算,还要与人斗。”

      魏以宁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又见他叹了一声,“他啊,不光在捍卫自己的人生,也在捍卫这条只有少数人通往的道。”

      魏以宁点点头,实在没想到,他原不过随口一问,却牵出这么多原委来。

      他突然想起,前段时间杨何雪推给他的一首歌,当时觉得好听,还认真学了学,这会,不受控制地清唱了出来:

      我永远都爱这样的我

      快乐是快乐的方式不只一种

      最荣幸是谁都是造物者的光荣

      不用闪躲为我喜欢的生活而活

      不用粉墨就站在光明的角落

      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天空海阔 要做最坚强的泡沫

      他唱,沈青杬就安静地听,等他唱完一小段,沈青杬真心实意地赞道,“很好听。”

      魏以宁低头抿了下唇角,脸有些小红,就听沈青杬继续道:“不过,当我真正开始做这些工作时,却给了我很多启发,也让我更加坚定了当初的选择。”

      沈青杬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向他解释道:“以宁啊,以我今天跟市农技推广总站的张工和王工考察的这个村来看,这个村需要防治的田地面积有1400亩,涉及到了将近430家农户,按照传统的防治作业,一般一台担架式喷雾器需要3人至4人操作,每天的作业面积在80亩到100亩之间。而通过引入植保无人机后,一架植保无人机的日作业能力在300-400亩,”沈青杬看了他一眼,强调道:“甚至更高,也就是说,原先可能需要几人几天的工作量,通过引入这些新技术后,可以大大地缩短工时和人工成本,同时还提高了病虫害的防治效率,而且据我们的数据检测,其防控效率比人工常规防治提高了至少3至4倍。”

      虽然对这些专业知识,魏以宁不懂,但仅就沈青杬提到的这些数字,却无一不震撼着他。

      见他听得如此认真,沈青杬又笑着跟他科普道:“不光如此,这个项目是校企政三方联动,在技术上又做了进一步地革新,你像采用植保无人机喷药时,雾状药液的定向性会更好,穿透力也会更强,而且雾滴粒径可以达到20-250微米,更有利于发挥药效,对广大农户而言,相比传统喷药方式省水省药,也更省钱了。”

      沈青杬顿了顿,抛出了这个问题的中心思想,“我一直希望能把这些诞生于实验室中的‘道’变为真正的‘术’,惠泽四方,也正是基于这个想法,我跟行南一拍即合,他负责找这些可以让‘术’生根发芽的温床,而我则负责研发或是把原有的‘道’转为更普适的‘术’,把这些技术真正落实在我们面前的这一草一木,一花一果中,乃至涉及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中。”

      沈青杬说着,又朝远方深深地看了一眼,“我相信,我们会在这条道上走的越来越远,帮助更多的人。”

      他目光是那样笃定,让人深信,他说可以,就一定能做到。

      魏以宁以前倒也听过什么,“无人机”“飞防”啊这些,但确实不知道这么多细节。

      而当这些细节从沈青杬口中说出时,无疑,让他对沈青杬这个人又多了几分倾慕。

      沈青杬看着他的目光,说了声,“傻小子”,正要招呼他们家这个傻宝宝回屋睡觉时,却突然瞥见了魏以宁手腕上缠着的一圈红绳,沈青杬下意识地抓起他的手,疑道:“这是?”

      魏以宁“哦”了一声,想了起来,“估计是下午那会,在车顶跟茵茵玩翻花绳时,她后来缠在我手上的。”

      沈青杬轻笑出声,“你都多大了,还跟个小朋友一起玩花绳呢。”

      没有嘲笑的意味,倒真有点促狭的意思。

      魏以宁也不恼,只把手腕上那节红绳一圈圈的解下,然后又在自己指尖做了个绳套,做完这些,还拿手肘碰了碰沈青杬。

      沈青杬讶异的看了他一眼,什么玩意?笑着猛摇头,拿走拿走,我可不玩这些。

      魏以宁开始“嘤嘤嘤”的耍无赖。

      沈青杬笑着拒绝,“啊,不是,我这……”

      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他都不记得这玩意,该怎么玩了。

      魏以宁哪管这些,只顾一个劲地拿眼神催他,沈青杬实在无奈,硬着头皮,跟他翻了起来。

      就在俩人的欢声笑语间,那些封存的回忆,又突然鲜活了起来。

      沈青杬感觉自己回到了少年时代,正带着那个小奶娃,翻各种奇形怪状的图案,逗他开心。

      他那会啊,会的花样可多了,你像什么,降落伞、松紧带、金鱼、香皂盒、桥、喇叭、秋千、太阳落山啊这些,他都是一翻一个准。

      他还记得那会,就为了搞这些,专门跑去跟大院中的女孩们学过一阵。

      魏以宁见他表情有一瞬的落寞,大概是猜到了什么,干脆把他的左手抓握在自己掌心,在那人诧异的目光中,又手把手地把那根红绳,分别缠在了他的大拇指和小拇指间,再这么重复的拉了两次,然后让他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从套好的这两个洞中,往下这么一拉,然后再把左手的三个指头分别往拉出的这三个洞口中一伸,魏以宁又把他的掌心面朝自己,最后再这么轻轻一拉。

      “噔噔噔~一顶降落伞,完工~~~”,笑得像个孩子。

      沈青杬看着他笑,又细细地回看自己掌心中,那顶小小的降落伞,心里酸软一片。

      等俩人回屋睡觉时,魏以宁才后知后觉到面红耳赤的发现,他刚才竟然主动握了沈青杬的手!

      那触感,是那样的绵软。

      魏以宁抚着自己的掌心,不着边际地想,时光时光啊,你慢点走,我还想趁那人无所察觉间,多握会呢。

      其实在今晚的聊天中,沈青杬也问了魏以宁对未来的一些想法,诸如工作啊,生活之类的,嘴上打着哈哈,说着再看的人,在那一刻,却在心底起了誓。

      从今往后啊,你在哪,我就在哪。

      还有啊,我以后也会超努力的工作,变为那个能站在风暴中心的人,我要你跟我在一起时,绝不会受到暴风雨哪怕一丝一毫地侵袭。

      我会像行南哥保护着他爱的人那样,化身一个忠诚的卫道士,守护着这条道,也守护着你。

      注:
      ①BGM-张国荣-《我》
      ②文中涉及到的专业术语,数据等,均来源于网络或新闻报道等,如有错漏,请勿较真,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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