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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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这个样子的小千怎么可能有二十多岁？
影山飞雄掏出手帕，递给了哭到打嗝的小千，她接过了但愤愤不平地大喊一声“可恶”，然后又打了一个嗝，她才老实了。
擦掉了脸上的泪痕，小千却还是没停止打嗝，“……好烦，飞雄你吓我一下。”
据小千说，想要停止打嗝只要受到惊吓就可以，但他们两试过很多次，都没成功。
原因有二：一是影山飞雄并不会吓人，二呢就是小千对他太熟悉了。
所以之前不成功的时候还放过鬼片，最后是成功了，但……“我不敢一个人出去，万一门外正好有个鬼呢？”望月千鹤可怜巴巴地探着脑袋往外看。
影山飞雄：“不会的，世界上没有鬼。”
“你怎么知道，你有没见过鬼？”
“没见过。”
是啊，没见过的东西怎么会存在呢？影山飞雄这样想着。
但望月千鹤有她的道理，“就是啊，你从来没见过，就不能确定他们真的不存在。”
“所以，除非有鬼告诉我他不存在，那我才知道鬼就是存在的！”
影山飞雄被她的话绕晕了，思考了半天还是没捋清，但他知道小千就是怕鬼，可能没那么相信鬼的存在，但她怕。
于是只好陪着她一起出去。
现在……影山飞雄突然想起他姐姐的一个方法，“姐姐说只要含一大口水，分七次咽下去就不会再打嗝了。”
“真的吗？”望月千鹤半信半疑地拿过水杯，“我试试。”
她含着一大口水，腮帮子完全鼓了起来，像只要吐泡泡的金鱼，然后又慢慢小了下去，直至抿嘴时凹下一个酒窝。
半晌，没人说话，但也没有打嗝声。
“哇！真的好有用！”望月千鹤捧着脸震惊，“不愧是美羽姐！”
影山飞雄点点头。
“可是……我刚刚好像只咽了六次。”望月千鹤放下手，她开始回想，“是六次，最后一次想咽但没水了。”
她很讶异，“六次好像也可以！”
“嗯。”
不打嗝不就可以了吗？影山飞雄不解。
“所以到底是六次还是七次呢？”
望月千鹤cos了一下沉思者雕像，但没等影山回复又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拉着影山谈起了北川第一。
“我完全不了解学校。”
影山飞雄很清楚，毕竟这个暑假里小千一直怀揣着去英国读书的梦想，甚至还根据书中的描述和电影里的场景绘制了一副地图，完全做足了去对角巷的准备，以至于根本没时间来了解她真正要上的北川第一。
“排球社很有名。”影山飞雄说道。
“那飞雄肯定很喜欢吧？”小千笑了起来，明明是黑色的眼瞳，却总是亮晶晶地，像是里面洒下了细碎的星光，“这就很不错啊！”
※
国中的生活和之前没什么区别。就是上学、打排球，回家睡觉。
早上的时候还要帮千带上一瓶热好的牛奶，她最喜欢的口味是巧克力，但喝多了又会觉得腻，所以经常要换。
到了学校，就各自往不同的社团走去，等到中午再一起吃午饭，放学后再去社团报道，结束后一起回家，但弦乐社结束的很早，所以在排球社活动结束时，千总是出现在观众席最后一排，手上还总是捧着漫画书或者游戏机。
国中三年仿佛很短暂，就这样很快速地来到最后一年。
在某天，他练习排球时，有人急匆匆而慌乱地跑了过来，是望月千鹤。
但是她停住了，就在不远处，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看他一会就转身离开了。
影山飞雄看向了她的背影，好像知道了她是想来做什么。
直到去乌野看榜的那天。
她看向了影山飞雄，眼睛里却突然带了一丝陌生和迷茫，眼角红红的像是哭过。
“热的。”影山摸出了口袋里的牛奶递了过去。
……只要有好吃的就会心情变好，这是多年来的经验。
她接了过去，眼睛里的迷茫消散了点，心情果然变好了，“飞雄，你觉得我们能考上吗？”
影山：“应该可以。”
千肯定可以，他应该也可以，这是她之前说的话，怎么又忘记了？
路也走错了。
“路是这边。”
今天的千……
直到看过榜回来的路上，小千突然问她有没有什么不同。
是有点奇怪，特别是早上的眼神……但……
无论是早晨永远卡点失败、生气起来会抿嘴、怕冷就把他当挡风工具，……都没有任何改变。
所以她昨天晚上是看了什么奇怪的电视剧吗？影山飞雄猜测着。
但从那天起，望月千鹤的确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她开始想坚持运动、对待学习也不是初中时被批评的散漫态度……好像不一样了，但……
来买麻薯的时候，望月千鹤捎带了一瓶橘子汽水，打开喝了一口，她刚准备把拉环扔掉，又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仔细看了看拉环。
“再来一瓶！”
她开心地原地蹦跶了一下，招呼着他过去看，“看，飞雄！”
影山：“嗯，是再来一瓶。”
日向也凑了过来，“哇，望月同学居然中奖了，运气真好。”
“嘿嘿，一般啦，我去兑奖。”她挠了挠脸颊，状似不好意思，实际眉毛都飞起来了。
兑好了一瓶后，她打开，震惊，“又是再来一瓶诶！”
她把手上那瓶塞给了影山飞雄，举着拉环又去兑奖了。
今天晚上，她连中十几个再来一瓶，非常豪气的请了整个排球部包括教练喝橘子汽水。
“难道今天是小千的幸运日吗？”回家的路上，望月千鹤喝着橘子汽水突然感慨。
“那我把今天的幸运分一半给飞雄哦。”
影山飞雄顿时愣住了，看着路灯下少女的侧脸，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她偏过头来，笑着把汽水罐和他的碰了碰。
完全没变。
※
昨天晚上，明明一早就困了，但躺在床上你却怎么都睡不着。
往右侧躺着睡的时候总觉得压到胳膊了，爬起来甩了甩，嗯是压到了，真的好酸。
你又一次躺了下去，换成左边，这次闭眼，但没过多久，你又感觉腿被压的酸。
好烦。
在黑暗中，你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
明明很困却睡不着也太讨厌了。
干脆就这样直挺躺着吧，虽然这个姿势有点奇怪，但就这样吧，快点睡着！
有时候，越想要的东西越难得到。
在刚刚的几次折腾后，你居然没那么困了。闭上眼睛，脑子却无比清醒，一时之间，今天补课时的那道数学大题的解法、连中十几个再来一瓶的橘子汽水、游戏大佬的神奇操作等等都朝你涌来。
你睁开眼。
今天这觉难道是没办法睡了吗？
你有点暴躁，但又不想起来做别的事，干脆就躺在那里闭着眼睛神游。
……不过，你为什么既有这边的记忆，又有曾经的记忆，就像你好像真的就在这里成长过一遍一样。
怀着这个念头，你终于模模糊糊地睡了过去。
“没错哦，其实小千我已经二十多了！”你听到自己坐在秋千上这样说着，但又完全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这样说。
那游戏是不是还隐瞒了点什么啊！
你在睡梦中突然想起了那个逗号，惊醒过来。
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很好，才凌晨三点，你打开聊天记录，的确是逗号……所以是用错了，还是有什么没说完啊！
你睡不着了，还有点焦虑，需要干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
现在拉小提琴绝对会被举报扰邻，可选项的只有游戏机了。
……这个点想也知道大佬不会在线，毕竟对方和你说过他也是个学生，这个点学生不都应该在睡觉吗！
除了大学生，说不定在熬夜……
你摸出了游戏机，决定随便玩一玩，然后震惊发现——大佬在线！
嗯，是凌晨三点。
难道对方通宵了吗？
想起自己肝游戏猝死的经历，你有点犹豫要不要提醒对方，但还没等你想好措辞对方先发来了消息。
【苹果派：？】
这个“？”是什么意思。
你搞不懂，干脆还是按照原本想说的话发了出去。
【Mochi：早上好，大佬您也这么早就醒了啊。】
【苹果派：嗯，不需要用敬称。】
【苹果派：我是定了两点的闹钟起来玩游戏。】
你呆住了，所以他是两点就爬起来玩游戏了吗？
这是何等的热爱啊，早上两点不睡觉打游戏……抱歉，可以熬夜，但不能早起，睡懒觉是你的底线！
虽然你今天打破了这个底线……都怪游戏！
【Mochi：为什么不熬夜玩呢，当然我不是说熬夜好！】
【Mochi：就是……早起好像比熬夜痛苦一点。】
熬夜的痛苦第二天才能感受到，可是早起的痛苦却是瞬间就出现的。
而且你的话……两点的闹钟根本叫不醒你的，结局肯定是你迷迷糊糊摁掉闹钟，继续睡。
【苹果派：因为父母不让熬夜，早起他们也发现不了。】
你：“……”
好强大的理由，不让熬夜就凌晨起，这也算是早睡早起吧？对方的作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很健康呢。
【Mochi:不愧是大佬。】
【苹果派：没有，要来打游戏吗？】
【Mochi:当然！】
【Mochi：萨摩耶比心.jpg】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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