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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真相大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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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震惊了何鹏飞,他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怪不得之前孙国友和孙花花那般着急地搞出事来,还非要让他们结婚,原来隐藏着这般不可告人的秘密。
毕竟时间一长,闫静的肚子肯定瞒不住。何鹏飞心有不甘,还想再打探点其他有用的消息,然而那些村民似乎看出了名堂,一个个都紧闭双唇。何鹏飞想尽了办法,软磨硬泡,可村民们就是不为所动。无奈之下,他也只好作罢,满心郁闷地离开了。
无奈之下,他马不停蹄地赶回来,火急火燎地把这件事情告诉丁伟杰。丁伟杰听闻之后,脸上瞬间露出了同款震惊的表情,那夸张的模样直接逗笑了何鹏飞。何鹏飞一脸得意地说道:“我够义气吧,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可得好好感谢我。”丁伟杰毫不犹豫地爽快答应道:“你不说我都得好好答谢你。”
这一刻,丁伟杰终于彻底清楚了为什么孙国友搞圈套,不遗余力地逼迫他和闫静结婚,之前那些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谜团,此刻终于有了答案。
随即,又有一个棘手的问题横亘在眼前,那就是怎么才能切实地证明她怀孕了。万一闫静一口咬定孩子是丁伟杰的,那又该如何是好?想到这,两人刚刚恢复的那点儿神气瞬间又低落了下来。
他烦得使劲抓了抓头发,指缝间竟带下了一大把。就这一两天的工夫,都愁成了这般模样,再这样继续下去,头发恐怕都快掉光了。何鹏飞眉头紧锁,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丁伟杰则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双眼地望着天花板。
苏林晚每天起床后,总会下意识地习惯用手去感知旁边的温度。通常情况下,那温度都是温温的,完全比不上她这边的暖和。她总是凭借这招来判断顾淮远离开的时间。
每当顾淮远在的时候,他都会轻柔地抓着她那试探的手,然后缓缓放在自己结实的腹肌上,用那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乖乖睡吧。”这般温柔的举动总能让她感到无比的心安,让她安稳地继续睡。
磨蹭了好一会,苏林晚才懒洋洋地起来。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才缓缓地走出房间。走到楼梯口时,她惊讶地发现沈青阳和顾红梅已经不在原地了。她不禁感慨道:“办事速度真快。”
此时,顾奶奶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缝衣服。她戴着那副有些老旧的老花镜,神情专注而认真,那爬满皱纹的脸上满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她的手指略显笨拙,但依旧努力地穿针引线,时不时还往鼻子上推推老花镜,生怕视线被遮挡,影响了手中的针线活。
“奶奶,她们走了?”苏林晚带着一丝疑惑,想再次确定一下。“走了,淮远走之前特意叮嘱我,你爷爷发话她们哪敢不从,东西都收拾好搬走了。”顾奶奶一边手中的针线活不停,一边慈祥地笑着说,笑容里满是温和与宽慰。
苏林晚着实没想到顾淮远还特别嘱托了此事,心里不禁泛起一阵不好意思的涟漪。她低垂着头,双颊微微泛红,那模样就像春日里娇羞的花朵。
“噢,对了等会淮远给你找的人就快到了。”顾奶奶停下手中的针线,抬起头看向苏林晚说道。 “我想起来了,看我这记性,主要现在有个事需要我帮忙。”苏林晚赶忙解释道。
“我们店里的工人她孩子被下套了,现在女方那边非要两个人结婚,不然就报警,这事不好处理,所以我帮帮他们,找找线索。”苏林晚一脸认真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件事的忧虑和对那孩子的同情。
顾奶奶若有所思地轻轻点头,脸上也浮现出理解和同情的神色,缓缓说道:“确实,遇到这事总是有嘴说不清的。现在的情况复杂得很,一不小心就容易陷入麻烦的漩涡,想要解释清楚可不容易啊。”
“叮咚,”清脆的门铃声骤然响起,看来人到了。顾奶奶闻声放下手中的衣服,正准备起身去开门,苏林晚动作快她一步,说道:“我去吧。”
她快步走到门前,伸手打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位和顾淮远气势截然相反的人。他满脸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露出一口大白牙,那笑容仿佛能驱散所有的阴霾,热情地说道:“你就是嫂子吧,我是顾淮远的好兄弟,我叫许春海。”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灵动的光芒,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阳光而活泼的气息。
“你快进来说吧。”苏林晚招呼着他进来,顾奶奶一看许春海熟稔的说:“快了坐,好长时间不见你来了,怪想念你的。” “都怪我不好,我以后多多来看您。”许春海赔罪着说。
“你可要记好,不然到时候我可生气了。”顾奶奶佯装生气的说。许春海在这个大院里长大,小时候天天跟在顾淮远屁股后面,他不怕顾淮远的冷脸,总是傻笑着,时间长了,两个性格毫不相干的人也是交上朋友了。现在他跟着家人的变动,不在大院里住但他们的情谊依旧保持的很好。
在顾家,苏林晚神色凝重,双眉紧蹙,语气沉重地给许春海说了丁伟杰的事。许春海听完,陷入沉思,一双眼睛不停地转动,绞尽脑汁地思索解决的办法。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最终发现眼下似乎只有跟踪这一招最为有用。
毕竟,周围的邻居对孙花花的底细一无所知。孙国友自然更是不会自爆有关妹妹的任何不好言论,将家丑外扬。所以,他们对于孙花花和闫静的情况完全是两眼一抹黑,没有丝毫的了解。
打定主意后,苏林晚和许春海来到东巷口,苏林晚本意是跟着他一块跟踪,但许春海言辞拒绝她,“嫂子你先回去吧,不然顾淮远回来要扒了我的皮。”苏林晚闻言,尽管心中仍有不甘,但也只好放弃了。目光中满是关切,紧紧地盯着许春海,担心地说道:“那你小心一点,注意安全,安全最重要。”那轻柔的话语中饱含着满满的担忧,让人听了不禁心头一暖。
东巷口的房子排列得整整齐齐,清一色的都是一排房子接着一个过道,构造极为简单。这些房子仅仅只有一个出口,若要出来就只能走那唯一的一条路。这独特的布局倒是给许春海带来了极大的方便,他只需在这条必经之路上安心等着就行,毕竟她们总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出来。
只是这等待的过程着实有些无聊,许春海百无聊赖地随手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随意地划拉着。这一举动吸引了不少小孩,他们纷纷围拢过来,好奇地观望着。
许春海耐心地教着这群小孩,一时间,这小小的角落充满了温馨的氛围。然而,这样温馨的时刻并没有持续太久,突然有个胖胖的小男孩气势汹汹地把其他小孩赶走,嘴里大声嚷着:“起开,起开让我来。”他还用不屑的眼神斜视着许春海,趾高气昂地说道:“你要先教我,这是你的荣幸。”许春海向来讨厌这种没有礼貌的小孩子,他的脸色微微一沉,语气淡淡地说:“去排队。”
胖男孩扯着嗓子大喊大叫,那尖锐的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不行,不行,你必须听我的,先教我,啊啊啊。”他这刺耳的声音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穿破快要许春海的耳膜,让许春海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其他小孩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疯狂举动吓了一大跳,其中一个胆大些的喊道:“赵宝财你能不能小声一点。”
“我不,我就不。”赵宝财倔强地边说边张牙舞爪地要去推其他小孩。一个小孩毫无防备,被他这么一碰,身体失去平衡,头仰着往后倒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许春海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把他稳稳扶住了。许春海刚要开口教训赵宝财,这时,找他吃饭的赵慧敏看到了这混乱的一幕。她匆忙跑过去,满脸怒容,扬起手狠狠打了下赵宝财的屁股,厉声喝道:“你要干嘛,给人家道歉。”
赵宝财被一打更是闹翻天了,“你敢打我,你这个要嫁出去的人还管到我头上了,我回去要给妈告状。”赵慧敏只好替他道歉,她苍白的皮肤,瘦弱的身体让许春海明白她在家的生活一定不好,所以他没有追究。
忽然,他看到巷子口出现一个女人的身影,他安抚小孩,“下次再教你们,我先走了。”他跟着过去,女人正是闫静。
闫静她这段时间始终惶惶不安,时刻处于惊恐与忧虑之中。虽说孙花花和孙国友想尽办法替她找丁伟杰这个冤大头接盘,然而,事情尚未发展到结婚那关键的一步。对于丁伟杰,她的内心深处怀着深深的歉意。
在她的脑海里,反反复复浮现的,依旧是那个人的身影。突然,熟悉的声音传来“小静,小静”,声音里带着急切与期盼。闫静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中一颤,她快步走过去,发现竟是自己心里一直牵挂着的那个男人。
“杨成,你怎么找到这里了。”闫静生怕被人看到,拉着他跑到一个隐蔽的角落,这里鲜少有人来,是她意外发现的。杨成风尘仆仆,一向爱干净的他灰头土脸出现在她面前说不感动是假的。
“你快走吧,我们不能再见面了。”闫静的声音急切而慌乱,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安与决绝,双手不由自主地推搡着面前的男人。
“我知道,我只是想来见你最后一面,我想藏在人群里看着你出嫁,这是我最大的心愿。”杨成的声音饱含着深情与无奈,他的眼眶泛红,目光痴痴地凝视着闫静,仿佛想要将她的模样深深地刻在心底。
闫静听闻这番话语,感动得眼泪汪汪,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滑落,她重重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他。
许春海一直及时而谨慎地跟踪在后面,将二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耳中,心中厌恶得不行。他在心里愤愤地想着:“渣男贱女,非要耽误一个无辜的人,还好被我发现了。”
等两人相互依偎着离开之后,许春海才慢慢地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他的脸色阴沉,眉头紧皱,嘴里还忍不住低声咒骂着:“真是不知廉耻!”
许春海匆匆回去将这一发现告知了苏林晚等人,大家都非常无语。薛丽萍这下心里有底气了,和孙花花商量着结婚的时间,“我想越早越好,毕竟这也不光彩。”孙花花巴不得尽快,这话说她心坎上了。
“彩礼呢?还有结婚的酒席是你们掏钱办吧。”孙花花得寸进尺地问,薛丽萍锐利的眼神像针一样戳破了孙花花的心思。“这没有彩礼不好吧,说出去也不好听,多少给点吧。”
薛丽萍懒得多费口舌,“最多五十。” “五十!这也太少了再加点,一百!”孙花花掰着指头数。经过拉扯,最后定下一百,但是酒席不包。
很快,就到了闫静和丁伟杰结婚的日子。婚礼现场热闹非凡,薛丽萍邀请不少亲朋好友齐聚一堂,就为了看着一出戏,给她儿子澄清。
闫静穿着红色的嫁衣,脸上却不见多少喜悦。就在婚礼即将进行到夫妻对拜时,人群里传来声音:“等等,这婚不能结!”众人皆惊,目光纷纷寻找着说话的人,但却没有找到。
接着他毫不留情地将闫静和杨成的私情揭露了出来,愤怒地说道:“闫静早就和别的男人私定终身,他们一直藕断丝连,欺骗了无辜的丁伟杰!”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孙花花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闫静则惊慌失措,瘫坐在地,无言以对。而此时,杨成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发展成这种趋势,惊慌失措地准备偷偷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