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
-
第五章
今天，不例外是一个好天气，昨天逃过一劫的我，今天没有昨天的好运，老妈在5点不到的时候又来喊我起床了，昨晚睡的很香，所以我也没拖拖拉拉就起床了。看着睡的正香的潋，嘿嘿……狐狸的笑，我也会。
“妈，你再拿身衣服来，我朋友和我一起去，他昨天晚上跟我说了，今天早上叫他起床。”刚起床，喉咙有些沙哑，但仔细听的话一定会发现，还有着一股兴奋的劲。
“啊，现在的年轻人这么积极的已经不多了。”老妈颇为意外的说着。
“潋，起床了。”起身，双腿跪在床上，意思意思的叫他起床。
没有回音，纹丝不动的睡他的觉，真想踩几脚。卷起袖子，我捏住他的鼻子不让他呼吸。
“潋！快起来！”然后凑近他的耳边大喊一声，虽然觉得很幼稚，但是，好好玩。
“啊，干什么啦……别吵，我昨天没睡好。”潋用被子蒙住头，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
“起来，你不是说我说什么你都听我的嘛？你骗我？！”虽然有些小人，但一想到等会拙之又拙的糗样，我还是搬出了昨天他说的话。
潋背过身，面朝下的钻了钻，把枕头往后脑勺一压，两手露在外面。
“切，你睡吧，睡死了也不关我的事，有本事等大爷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识相的闪人了。”虽然是以退为进，但，不能退的太厉害，也不想想，昨晚是谁，把腿搁在我肚子上搁了一夜。不过我睡着他的手臂一整晚，哈哈，比枕头舒服啦。摸摸鼻子，我起的那么早，你倒好，睡懒觉，虽然老古人只说过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但是，我又不是老古人，当然要发挥现代人独糗糗不如众糗糗的美德。
潋很认命的起床，然后看到我妈拿给他的衣服，一脸呆样，想拒绝又不好拒绝，然后看看我也穿着，于是，入境随俗吧，哈哈……
头发有点蓬松，赤着脚，还没睡醒的样子好可爱啊，真想再揉揉乱。
“啊~哈。”潋又打了个哈欠，不知道会传染啊，害我也忍不住打了一个，瞪了他一眼。
“了了啊，打起精神来，看我家小鬼，最近每天和我们一起锻炼，精神比以前好多了吧？”这，我可以听之为夸奖吗？难得老妈会说几句人话，不过……
“潋，我妈怎么叫你了了？”我好奇的问着潋。
“我让阿姨这么叫我的啊。”理所当然的看着我，好象我问了一个很‘白’的问题。
“那，我可不可以也叫你……”了了比潋好叫多了。
“不可以！”想也不想的拒绝了我，走到我身边，揉了揉我的头发。
“啊？你偏心。”我连忙用手抚顺头发，刚起床，跟个鸟窝似的，再被他一揉，都快变草窝了。
“对，只对你偏心。”潋附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引起我一身的颤栗，我看见老妈竖着耳朵假装在整理床铺，不过，干嘛把被子翻过来，还东看看西查查的？！
脸，瞬的一红。还好昨晚没有发生什么……看了潋一眼，发现他也在看我，不过，笑的不纯洁多了。
潋走进卫生间去梳洗，我到楼下的卫生间同步‘操作’，十分钟左右，潋精神熠熠的走到楼下。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奇怪，他怎么不会觉得别扭，我第一次穿的时候可是想找块布把我蒙起来。不知道潋老了以后穿成这样好不好看，我幻想着头发白白的，脸上浮起了皱纹的潋，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不知道我老了以后会怎么样？
我们刚到，一群三姑六婆都围了过来。大概看到了两个大帅哥吧，我自恋的想着。今天老妈跳扇子舞去了，听说过段时间还有比赛，所以，我们就跟着老爸一起‘切西瓜’去了。
潋和老爸有说有笑的，还学的满像样的，哪像我，现在翘着二郎腿躺在某个不知其作用的健身器材上。
太阳快要升起来了，橘红的，一点都不耀眼，再看看那边的两个人，他们，才比较像父子吧。我幸福的笑了笑，如果一直这样那该有多好。恩，不知道什么时候答应和他和好，再等等吧，男人也是有矜持的。
回家的路上，我拉着廖潋，这回很自在的和一帮子小学生打招呼，心情愉快。
吃过早饭，老妈和廖潋在看相册，我依着沙发，啃着苹果，不知道是不是养成了习惯，每天都要啃个两三个苹果才过瘾。
“我家小鬼啊，小时候看到可爱的东西就往嘴巴里塞，看这张，别怀疑，那是只小猫，半个头都在他嘴里了，哈哈……。”每次给人看照片，老妈都要把这张炫耀一番。改天把它藏起来，不过，依老妈的性格，这张肯定有备份，说不定还扫进电脑里了。
“咳咳……妈！”差点变成白雪公主第二，她是被苹果毒死，我是被卡死。
“哈哈……可怜的小猫。”潋在一边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真是的，真有那么好笑吗？不过老实说，主角换个人，我一定会笑的‘泪流满面’。
“哇，天啊，鬼小时候好可爱啊。”抽了一张面纸，然后笑着对我说，气死我了，看就看还说什么说，早知道就不让老妈拿出来了。哼哼！似把苹果当潋，继续啃、用力啃！
“恩，恩，你看这张，这个小女孩是他表姐，他看见那件衣服很可爱，非要她脱下来给他穿，结果两个人扯来扯去，扯破了。”献宝也没这么积极，哎~，快乐，永远是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滴，老妈是有药也没的救了，亏我还是她亲生的。
“摔倒的一瞬间啊？好厉害，连这都能拍到。”潋和老妈好象有了共同的语言似的，沉浸在两人世界里。
“那，这张，是他自己拍的。是他外公在吃饭的时候，不小心一口假牙掉了出来。他外公气的差点把假牙扔向他。哈哈……”老妈大概回忆当时的情景了，所以神经，不，不，是激动的拍着自己的大腿。
“我外公还不是你老爸，笑的那么开心。”小时候还是很开心的，当然，我的开心还是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滴。所以说，遗传对一个人是很重要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鬼就开始喜欢抓拍了。没有一个人逃的过，就连我都有不少。”老妈瞪了我一眼。
我露了一口闪亮的牙，嘿嘿。
“可是要抓拍也不是很容易的，而且那么多……。”廖潋咋舌的看着前面一堆的相册。
“这些还是部分的，他把有些照片高价卖出去了。坑了我不少钱，兔崽子，好事不做，尽做些让人咬牙切齿的……”再瞪我一眼，冤啊，我冤啊，现在所有的钱都在你手上了，（公寓里还放着点私房钱，但不能被老妈知道。）
“还有人会买？！”在潋看来，买的人都好像脑袋有问题，不过，我老妈都说坑了她不少钱，他也不好在受害者面前浇点油。
“那是当然，又不是漂亮的照片，那么糗，别人看到多没面子，所以，基本上‘不堪入目’的都会被主人买回去。”想起那时好多人来家里活似讨债的日子……，那帮家伙不敢当面对鬼说，只好来念念做人父做人母的他们。
“呵呵……”潋尴尬的笑了笑。
“喂，你们两个讨论好了没啊？”竟然当着当事人的面……真不给面子。
“这个是鬼？”潋指着另一张照片。
“不是，他小侄子……连这种都被他拍到，真是厉害。”
这两个家伙，又开始他们的两人世界了，我的话比阵风都不如，风吹过，头发还飘一飘了。
我想起来了，是那张，我小侄子还包着尿布，那天大家都在我外公家给他老人家做寿，他一个人玩着小狗，不知道为什么，那只狗开始追他，然后咬住了跑的摇摇晃晃的小侄子，大概第一次没咬到，那狗狗跳了起来，咬住了他的纸尿布，最后把纸尿布咬下一块。我的小侄子一边跑一边哭。他长的有点像我，怪不得潋‘眼拙’的以为是我。呵呵……
“他的侄子长大以后肯定恨死他叔叔。”潋又抽了一张面纸，擦擦眼泪。切，有不是看8点档的琼谣片。
“他敢的话，我把照片给他女朋友！”
“鬼的有吗？阿姨？”潋好似对小时候的我兴趣很浓厚，说起这个，我好像还没看过潋小时候的照片呢，肯定是土土的西瓜头，哈哈……我自娱自乐的笑着。
“有，嘿嘿，裸照要不要看？”妈说这话也不脸红，哪有炫耀这的，不过……“他又不是没看过……”我小声嘀咕。
下午的时间就这么流逝了。阿SANNE也如我所愿打了个电话给我妈，虽然是我自己刻意的安排，还有4天我就要去工作了。
这次休息的还真够久的，却不比工作轻松啊，十万个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回家了，欲哭无泪。（当然，是我自己送上门去请他打个电话给我妈的。猖狂的笑声依旧在耳边缭绕，那么温柔的人，配上这典型坏人才笑的笑声，着实寒了我一把。）
今天是潋和老妈一起做的晚饭，吃饭的时候又说我怎么、怎么没用，连做个菜也要三催四请，以后一定要找个会做饭做菜的，说道这里，潋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吃晚饭的时候，老妈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趁我在吃鱼的时候，提起了我明天的相亲宴，潋续‘意味深长’之后‘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看着我，我一个心虚，差点被鱼骨头刺到。
我咳了几声，希望他能同情同情我。可是，到睡觉前他都没和我说一句话，我也只好闷着，你要是早点来，我也不会为了我的五脏庙而……卖了自己啊。
换了睡衣，我坐在窗前，思绪一片混乱，可是我却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原来，发呆的感觉也不错。
头依在窗棂上，老爸老妈知道我爱的是男人，他们能接受吗？不能接受，我该怎么办？
虽然他们很喜欢廖潋，但，前提是，他不是他们儿子的亲亲爱人。廖潋呢？他怎么想，他的父母呢？认识到现在都没有听他提起过他的父母，我算什么？！
他是认真的吗？我呢？我自己能算认真吗？到现在，老爸老妈都不知道他们的儿子喜欢男人，他们会不会伤心？还是，干脆不要我这个儿子了？
这件事总归要让他们知道，但不知，他们的反映如何？我该怎么和他们提起，如果，他们要我做选择，选老爸老妈还是廖潋？一个是亲情一个爱情，根本无从比较。
还是说，过些时候再说？现在，也唯有这样吧，哪边都不用分开。还有4天，虽然说过要辞职，但，不做摄影师，我还能做什么？有些鸵鸟的不想知道未来。
“不要想了。”潋从后面抱住了我，揉了揉我的头发，身体反射性的依向他的肩膀，这样的肩膀，是我以后半辈子的依靠吗？
“潋，对不起。”我觉得好无力，为什么，要由我来做选择，也许，事情不是我想的那么糟糕。可是哪个父母听了自己的儿子喜欢男人会高兴？不断绝关系才怪吧，苦涩的笑了笑。
“为什么说对不起？你移情别恋啦？”廖潋啃着我的脖子，说到这里的时候，很用力的咬了一口，好疼，可是我却笑了，被他抱着好真实，不是幻觉。
“恩，潋，为什么要提出分手？是你吧，你移情了吧？”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告诉我，用眼神传递着我的坚持。
“是我在害怕。”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上，很缓慢的说着我猜测了无数的理由。
“啊？” 廖潋低沉的声音穿透了我的心脏，但我惊讶于他的答案。
“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不够好，总是让你离开我的怀抱。如果，放你自由，你是不是会比较幸福，比较快乐。”热热的呼吸呼在我的脖子上，好痒，真想抓一抓，不过现在不是做这些没情调的事。
“才不是！”我挣开他的手，转正身体，潋怎么可以这样认为呢？
“恩，后来我知道了。”潋从正面拥住了我。
“知道什么？”忍不住问了出来，心，跳的好快。
“不能没有你啊。”笑，直达眼中。
“可是我还是会出去啊……”问题，好像还是没解决嘛！皱了皱眉，以后，同样的问题还是会出现吧。
“没关系，我已经辞职了，以后我陪着你一起……”
“潋！”我惊叫的打断他的话。潋的声音一本正经，不容怀疑他是否在说笑。
“鬼，”抵住我的额头，潋的呼吸都喷在我的眼睛上，不得不闭上眼睛。
“我不想和你分开啊，每次你要外出，都提着心，吊着胆，就怕你出个意外，就怕你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这样的日子，我不要再过了。”亲了一下我的脸。我能感觉他说话时的微颤，对不起，我无声的说道。
“我会寿命减短不知道多少岁，所以，我决定，我要和你一起，无论到哪里，所以你不要辞职，我以后就在你身边，还要靠你养我呢。”说到最后，有点无赖的啃了一下我的鼻子。
“潋……”我知道我又哭了，在他面前，从来就不掩饰我的喜怒哀乐。
“我养你。”感觉像养个情夫哦，以前是我被你养，现在是你被我养，不过我可没胆说出来。
潋抬起我的头，轻轻的碰触我的唇，泪水落的更多更快，原来，他一直都这么珍惜我，“不要哭啊，我不吻你就是了。”潋叹了口气。
才不是，我赌气的迎了上去，“……”亲吻，接吻，是两样的。探入他的口中，感觉自己像融化了一样，腿一软，无力的靠着他，怎么这样，真是没用。
受，还是做个乖乖的受吧，我任命的想着。
等潋放开我的时候，我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了。
“不要再想了，我来对阿姨说吧。”潋的手指摩挲着我有些颤抖的唇。
“不，我来说。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事。”我有我的坚持。
“那明天你的相亲……”话题绕来绕去，终于，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你陪我去。”有难同当嘛，我偷偷的笑了笑。
“……我们做吧，我已经禁欲……呜！”
“去死。”我一把推开他，转移话题也不是这么快吧？刚的感动一扫而光。
“谋杀亲夫啊。”背撞上了墙壁，当然，不可能很疼，不过潋叫的够夸张就是了。
我钻进了被窝，明日事明日说，先睡吧，明天一早老妈是不可能放过我的。早锻炼啊早锻炼，你是我的恶梦啊！
廖潋也钻了进来，很霸道的抱住了我。
“秋后算账。”咬了一下我的耳朵，一阵颤栗，为什么？不公平，我敏感的地方怎么那么多！？
“……什么帐啊？我可不记得我有欠你什么，倒是你……哼哼。”想起分手的事我还余怒未消，现在没什么关系的揉揉抱抱，算不算奸夫淫夫哦？
“我？我怎么样？没满足你？那真是我的错。”潋色色的说着，故意扭曲也不是这么扭曲法啊。
“……才不是！”我转过身，头枕在他的手臂上，明天麻死你，我很丫劣的想着。
“睡吧。明天，还有好多事。”潋见我闹别扭，正经八百的说道。
“难不成，你明天要跟我妈坦白？就算抹黑也不会让我妈从宽处理。”不能怪我胡思乱想啊。
“晚安。”潋很坏的什么都不说就是要我睡觉，摆明了不让我睡好。
而我没看到的是，老妈神情复杂的拿着电话在我房门口，久久没有离开。
今晚，睡不着的人看来又多了一个。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 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