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观影体]人类筛选计划》山言难尽

9、第八章

　　【刺激的很快就来了，一段时间以后研究所宣布了一件事，我们在英属马来亚的客户，需要一名常驻的工程师，大家谁愿意去？
　　对于这项差事同事们纷纷避之不及，那年头的东南亚唯一的娱乐就是看大鳄鱼呲牙，谁愿意去这种化外之地？
　　可是与杰克丘吉尔一样，面对东南亚的荒蛮布尔感觉自己的人生迎来了春天。】
　　亚瑟：“这孩子……怎么和杰克一个德行，当真是过分闲不住了。”
　　伊利亚：“可千万记得小心点，他目前还没有杰克那么撒手就没的疯狂经历。起码应该不会和杰克一样在田野里飚摩托车然后撞上水牛受伤了。”
　　亚瑟：“但愿如此。”
　　【他立刻写了一封文采斐然的报告，向领导申请把自己调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对于这种大公无私的怨种行为，领导十分感动迅速完成了所有的手续。
　　1933年4月，布尔抵达了吉隆坡，然后他发现失策了。
　　上世纪30年代吉隆坡，经过多年建设已经是相当有规模的大城市，布尔工作的地方位于吉隆坡附近，在这里没有大鳄鱼呲牙。】
　　弗朗西斯嘴角微扬，淡淡的调侃着说：“他倒是还挺遗憾的。”
　　阿尔弗雷德：“可不遗憾吗，都没见到鳄鱼呲牙呢。我看他和杰克挺像的，不过是命运没给他机会。要我说，这俩人真该交个朋友。”
　　王耀：“就这么可惜错过与老虎鳄鱼呲牙的大自然的机会啊？这孩子真是的……”
　　【秉持着来都来了的精神，布尔还是在这种植园里安顿了下来，三十年代的吉隆坡鱼龙混杂，印度人、华人、日本人，都聚集在这里。而布尔在这里却展现出了惊人的特质，由于开朗的性格和幽默感他成功的跟所有民族的人都处的不错。
　　在马来亚他在甚至还爱上了一位（活寡）寡妇，给人家写了数不清的情诗，完美展示了魏武遗风，但是在哪里上班都是上班对吉隆坡的日子，布尔依然认为这里只有一个字——无趣。】
　　亚瑟：“我也觉得他真该和杰克交个朋友，他们一定很聊得来。”
　　王耀：“……”
　　非要在这种地方提魏武遗风吗？
　　【这里人虽然多，但我劝了半天他们也没有打起来，在马来亚百无聊赖了好几年后，欧洲传来了一个消息，有趣的事情来了。】
　　弗朗西斯：“是二战。”
　　他说的是极度肯定的语气。
　　阿尔弗雷德：“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鏖战老挝】
　　【布尔自己说德国闪击波兰之后，种植园里面的法国人都很兴奋，大家的生活太乏味了——无聊，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等到英法对德宣战后，大家都激动了，太好啦，这下可以暴打德国佬了。
　　随后种植园的法国人纷纷开始准备行李，他们认为不久我们就要参军入伍然后打进柏林城、活捉希特勒啦！】
　　亚瑟：“太好啦，这下可以暴打德国佬了??”
　　弗朗西斯：“……”
　　他的阴阳怪气让弗朗西斯觉得，哪怕他们之间相隔十万八千里，但依旧可以感受到那刻薄的嘲讽。
　　而偏偏他还无力反驳。
　　阿尔弗雷德也跑来挤兑几句：“信息茧房待着好吗？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彻底恼了：“你来凑什么热闹？”
　　阿尔弗雷德的态度理所当然，摆了摆笑带嘲讽的回答：“看笑话啊。”
　　路德维希：“……”
　　【然而两个月过去了征召令始终没有到来，在这个远离欧洲的地方谣言扩散的很快，在法德边境进行激烈的静坐战争时各路地摊文学纷纷放飞了想象力。
　　你的死相，超乎你的想象。
　　当地人甚至听一家美国电台说法军已经把德军大的丢盔弃甲杀入德国本土了。】
　　阿尔弗雷德：“？”
　　所以说果然还是有他的事情吗？
　　【1939年12月期盼已久的征召令终于来了，法国政府正式下令东亚东南亚的法国青年统统去法属印度□□集合，参军！
　　得到命令后早已摩拳擦掌的布尔终于可以启程，他很快到了集合地西贡，然后他的直觉就告诉他，情况有点不对。
　　布尔可能是最早意识到法国可能会输的一群人，因为他在西贡亲眼目睹了法军的混乱，当地的法国官员根本不知道他们来干什么，各部队更是纷纷表示，你这事关帝庙求子，你找错人了。】
　　伊利亚：“好直觉。”
　　王耀：“这种情况怎么还在踢皮球，这可怎么行?”
　　亚瑟：“他大概在想就这样的军队，该怎么把德军打败并且打的屁滚尿流的把？”
　　弗朗西斯毫不客气：“你以为英军就好多了？”
　　亚瑟：“至少比某个才坚持一个多月的家伙强多了。”
　　弗朗西斯：“。”
　　显着你了！
　　【布尔自己去报道，陆军说我这不缺人，你去找宪兵。，宪兵说我这人满了回去找陆军。步兵团说要你没啥用，你去开坦克，坦克团说我不要外行，给我靠边去。
　　布尔像个皮球一样被踢了足足一个多月，被到处调动的他已经心如死灰，他只是在担忧，这应该只是局部现象吧？欧洲的法军，应该不会跟亚洲一样离谱吧？不会吧不会吧？】
　　阿尔弗雷德：“事实证明，是的。”
　　弗朗西斯：“真是给你也显着了。”
　　阿尔弗雷德：“确实。”
　　弗朗西斯：“……”
　　真不愧是你养出来的亚瑟！
　　【最终布尔被分配到了一个步兵团里，这支部队愿意要他的原因是，这支部队刚刚组建，简单地说就是装备比较简陋，所有的士兵都拿着竹竿当步枪来训练。
　　漫长的等待之后终于发枪了，但是三个人只能发一把枪，而且这些苏联制造的军火一点都不好用，子弹塞里打不出去，布尔气的大声咒骂苏联人偷工减料，多年以后他在回忆录里郑重的对苏联人道歉。
　　因为他后来发现人家的枪其实没问题，问题在于法国人给发的子弹不对，不是路不平，而是我不行。】
　　亚瑟：“这可真是不能怪我们笑了，三人一把枪就算了还整上货不对板了。”
　　伊利亚：？
　　伊利亚：“这可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笑话。”
　　【有了这些事做铺垫，当1940年德军速通法国的消息传来时，布尔没有任何意外，反而身边的战友们集体懵逼。谁都没想到，欧洲最强大的法国陆军被德国人速通了。
　　现在大家面临着两个问题，第一，德国投降了，我们究竟是跟维希法国混还是跟戴高乐混？第二，本土已经投了眼前的敌人，日本和泰国，我们要怎么对付？（后来殖民地政府投靠了维希法国）
　　作为曾经的亚洲唯三的独立国家，泰国和法属印度□□一直有着领土纠纷，过去法国支棱的时候，双方也只能交换一下意见（外交），现在既然法国被偷家了，那泰国可就得好好交换一下意见了（物理）。
　　法国投降后，法泰边境的局势就逐渐开始紧张，殖民地总督卡特鲁斯将军在此时决定谨守职责，他决定向老挝方向增兵以防被泰国可能发起的进攻。】
　　阿尔弗雷德：“你们说，布尔最后会彻底选择哪个阵营呢？”
　　亚瑟：“ 这可说不好，不过50%的概率，几位要不要打个赌？打算赌哪个？我嘛，就选自由法国。赌输了的人，就吃放了一个月的法棍。”
　　伊利亚：“自由法国加一票。”
　　王耀：“赌输了真要吃那个？我想想，那就自由法国再加一票吧。”
　　阿尔弗雷德：“怎么突然就打起赌了，那维希法国一票！”
　　弗朗西斯：“维希法国一票”
　　【1940年10月，布尔又一次被调到了装甲部队开着一辆几乎要散架的装甲车到达了老挝，然后他更加深刻的意识到了自己所在的是一直什么样的部队。
　　由于祖国被偷士气低迷，殖民地法军军纪极为败坏，没有斗志的士兵每天在老挝的村庄里偷鸡摸狗、骚扰女孩。布尔记得他的一个战友的经历，在长久的紧张下这名战友的精神已经崩溃，他认为反正自己要死，一定要在死前多睡几个女人。
　　所以在一个没有阳光的晚上，这个憋到变态的法军士兵摸进了一个老挝村庄，三十年代的老挝农村自然谈不上什么照明设施，夜晚的村庄里一片漆黑，然而在漆黑的夜晚中有个小屋却传出了亮光，不时还传出女人的声音，那声音自然刺激了变态，啥也不说了，今天老子就睡这了！】
　　王耀：“虽说军人终究不是神，但……这是否太破罐子破摔了些？”
　　伊利亚：“的确。军人本应是保家卫国之人，而不是百姓畏惧的撒旦。”
　　阿尔弗雷德：“所以标题到底和这个视频的内容有什么关系，到现在也没看到有谁在守灵了，偷鸡摸狗的兵痞子倒是不少。”
　　弗朗西斯早有心理准备，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再看看吧。现在已经到了视频的三分之一。”
　　亚瑟：“那还挺不按套路出牌，算了，阿尔我们没必要着急，毕竟没有任何规则要求一个创作者必须在一开始就点题。”
　　他暗想到，年轻人终究是急躁了些。
　　【这个法国小兵一脚踹开了房门，然后他看清了屋里的场景一具尸体停放在中间周围足足有二十多人在守灵，一群人面面相觑的看着这个外国人，不知道他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在一瞬间小兵瞬间反应了过来，他立刻摘掉了自己的帽子普通就跪了下来，开始在胸口画十字，背诵着圣经加入了守灵大军一直守到天亮后，死者家属千恩万谢的把他送走，一再表示这洋和尚不远万里主动来做法事，你真是个好人。】
　　阿尔弗雷德：“居然是这么回事？还真是…一场乌龙，坏心办了好事啊。我还真是想多了。开始还以为他是遇上□□什么的了。”
　　【1940年12月泰国军队也赶到了两军开始隔河对峙，布尔从此每天多了一项工作，就是每天到岸边对着泰军喊话：“你们暹罗（泰国）人是笨蛋，是懦夫，是寄生虫，把你们钉在耻辱柱上都是耻辱柱的耻辱，你们连呼吸都是臭的，圣伊丽莎白保安溜号把你们给放出来了，大夫是怎么同意你们出产房的？不要给地球造成负担，赶快抱着塑料袋自我降解！”】
　　亚瑟：“他倒是挺会说，只是他说的是法语，对面泰军听得懂吗？”
　　王耀：“那不就是在和空气说话吗，毕竟他这么做的必要就是激怒对方，不过想来泰军应该也感觉的出来不是什么好话。”
　　阿尔弗雷德：“词汇量倒是挺丰富，难怪以后成了作家。”
　　【泰军没有回骂，布尔感慨于亚洲人确实有忍性，可是他很快就意识到，有没有可能……泰军压根不懂法语。
　　虽然不懂法语，但泰军估计也从喊话中感受到了布尔的热情，喊话进行了没几天泰国空军就用飞机轰炸进行了物理回应，双方由此开始了空战。到了1941年1月全面冲突爆发了，布尔悲哀的发现泰国人对法军有着明显的装备优势，很快打的法军节节败退。
　　布尔随着部队一路转进到了柬埔寨，应该说法军表现还是比较英勇，在枪没有兵不够支援为零的情况下，最终他们仅仅向泰国割让了5·4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继意大利对非洲国家赔款后，法国成功达成了对亚洲国家割地的成就。】
　　亚瑟：“可谓是卧龙凤雏，我都看不下去了。”
　　弗朗西斯：“你的水平下线也是不过如此，当谁不知道谁？”
　　亚瑟：“最起码我没把本土浪没了，不是吗？”
　　弗朗西斯：“你有完没完？”
　　啧，这家伙就知道那这件事压他。
　　正在看热闹却突然被点名的费里西安诺：？
　　为什么要提他？
　　【特工奇遇】
　　【对于布尔来说，他全程经历了法军的这场失败，备受打击的他由此认定维希法国是一群虫豸，跟这群虫豸们在一起怎么能搞好法国呢？等着他们支棱起来都不如等死，死起码还会来。
　　布尔咬咬，还是跟戴高乐混吧，一个弯道润去了新加坡，到达新加坡后布尔联系了自由法国的人，表示自己实在受不了维希法国那帮废物，给我张船票，我要回欧洲跟纳粹拼命！】
　　伊利亚：“有血性，哦对了，是不是该履行赌注了？堂堂国家意识体不会赖账吧？”
　　亚瑟：“怎么会呢，毕竟只是法棍而已。”
　　王耀：“我们没那么恶毒，吃一根就好了，1947小姐，麻烦给各给他们一根一个月的法棍。”
　　[好的，王耀先生。]
　　随着1947的应声后，阿尔弗雷德与弗朗西斯面前出现了法棍，这位系统小姐十分具有敬业精神，当真是放了一个月的法棍，并且非常不贴心的没有给任何工具、水或是牛奶。
　　看起来当真是想让这二位生啃。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他们两个虽然不算是人但也不是机器人，没有金刚牙。
　　阿尔弗雷德觉得，他遇到了诞生以来赌输了最难受的赌注，放了几天的法棍本来就能当武器使了，还一个月，亚瑟真是不做人，恶毒！这是报复！
　　相比之下弗朗西斯就冷静很多，作为法棍诞生国，阅棍无数，这当然不算什么，开玩笑，他什么法棍没入过眼，一个月的法棍没工具那能吃吗？不给工具还不能要吗？
　　但他还是想说，这三个小人得志的家伙给他等着！
　　【不过自由法国的代表婉拒了他的要求，你看是这么回事儿哈，首先现在西欧已经沦陷了把你一个人送回去对决西线百万德军的话，确实也略有劣势，不如去北非那里有仗打，但是吧去北非费时费力还不如就在本地别动，要不你就在东南亚呆着吧，对于这套理由，布尔也无话可说。
　　此时鬼子还没对珍珠港发动偷袭，因此自由法国还没有对日宣战，但是大家都看得出来日本和盟军开战是早晚的事。】
　　虽然刚吃完法棍的弗朗西斯深感牙疼，但还是说了一句：“不是不想，是实在条件不允许。”
　　阿尔弗雷德：“本田菊也是胆大，我那会可正愁着怎么下场呢，。”
　　弗朗西斯：“你牙不疼吗？”
　　“……”阿尔弗雷德：“疼。”
　　【由于自由法国在东南亚力量不强，正面战场是不抱希望了，所以自由法国的建议是你应该去参加培训，组织一支小规模的特种部队，将来鬼子打过来以后可以在敌后打游击。
　　对于这项任务英国愿意给予鼎力支持。】
　　弗朗西斯：“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亚瑟：“你对我起码的信任呢？”
　　弗朗西斯：“咱俩能有什么信任？调换一下位置，你不觉得？”
　　亚瑟：“也是。”
　　阿尔弗雷德：“？”
　　不是你们俩？
　　【在英军的安排下布尔在新加坡的丛林中开始了特训，主要内容包括码头船藏炸药，深夜扒车撬轨道，埋伏岗哨搞偷袭，定点爆破拆大桥，总之搞破坏的所有办法。
　　但是很快布尔就发现了什么叫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靠带英你是绝对得不了好，1941年10月布尔接到了第一个命令，上级要求他们几个人乘坐一条小船带一吨炸药去印度□□潜伏下来，一旦局势有变就立刻开干。
　　4个法国人加3个英国人一同组成了这支潜伏小队，当小队在港口集合时布尔惊讶的发现英军给他们准备的用来渡海的船，是一艘连龙骨都没有的平底小汽艇，这玩意在河里开都不算稳妥，英国人居然让他们用这个小艇带一顿炸药渡海？】
　　弗朗西斯：“……我就知道你这个原不良是不可能靠谱的！”
　　这分明是让他们把自己炸没了！